第25節
齊蓁羞惱的咬唇,她現在總算反應過來了,好像被燒火棍燙著了一般,把橫在胸前的那只手臂給移開。 只可惜廉肅自然不會輕易讓齊蓁如愿,他的力氣本就很大,此刻竟然好似木頭樁子一般,一動也不動一下,齊蓁費盡了力氣那只手臂還是穩穩的放在她胸前,緊緊貼著柔軟的兩團,甚至還無恥的蹭了蹭。 后腰處放著的那只手掌帶著無盡的熱度,即使隔了一層薄薄的小襖,都能傳進齊蓁皮rou上,熱的她滿臉通紅,整個人竟然都有些發暈了,好像去了力氣似的。 “你快放開我!這、這成何體統,姓廉的,你可別忘了,我是你嫂嫂!” 這一點廉肅自然沒忘,否則他現在就不會只站在這兒,而會做出更為過分的舉動了。 畢竟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經不起挑撥的,廉肅就算是個讀書人,也不例外。 這幾個月他日日都沉浸在肖想自己嫂子的羞愧之中,感覺良心都受到了鞭笞,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他心里邪惡的種子是因這個女人而起,如此一來,他一個人受折磨又怎會公平?還不如拖著眼前這個女人一起下地獄! 心中轉過這個想法,廉肅薄唇竟然輕輕勾起一絲不甚明顯的弧度,他往前走了幾步,直接將齊蓁帶進了女人的房中。 以往廉肅顧及著所謂規矩,只在齊蓁病中進過房間一次,今日倒是他第二回來此。 被廉肅壓倒在床上,齊蓁只覺得胸口好像壓了一塊大石似的,重的她都喘不過氣來。 此時此刻,齊蓁終于知道怕了,兩手握拳狠狠捶打著廉肅的胸膛,偏偏這個看似斯文的書生竟然巍然不動,而她卻捶的兩手通紅,疼的很。 “姓廉的、” 齊蓁張口欲罵,卻不防被男人的薄唇緊緊堵住了口,炙熱的唇舌順著縫隙直接入了進去,輕輕舔過貝齒,一開始還有些生澀,到后來慢慢熟練了不少,大掌揉捏著齊蓁柔軟的腰肢,全然沒將女人的反抗放在眼里。 被親的昏昏沉沉的,齊蓁只能發出悶悶的哼聲,含糊不清,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胸口的軟玉溫香被肆意掌控著,齊蓁羞得恨不得尋一個地縫兒鉆進去,偏偏廉肅的手指靈活的很,竟然探進了肚兜兒里。 男人的掌心燙的厲害,還帶了一層薄薄的繭子,正是因為常年拿筆所導致的。 毫無阻隔地被這么一握,齊蓁嚇得渾身發抖,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溢出,不過廉肅卻并非什么憐香惜玉的性子,他輕輕舔去了微咸的淚,聲音粗嘎道: “嫂嫂,快活嗎?” 齊蓁瞪大眼,她從未見過像廉肅這種無恥之徒,想要狠狠甩廉肅一耳光,偏偏她剛剛伸出手,兩手就被鉗住,直接被按在發頂,連動彈一下都費勁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齊蓁被反反復復的看了個仔細,摸了個透徹,不過廉肅卻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饒是如此,屋子里也彌散著一股子腥膻味兒,之前齊蓁曾在廉肅房中聞到過這個味道,當時她還以為是什么吃食壞掉了,時至今日,現在她終于明白了這股味道到底因何而起。 翻身下床,廉肅裸露著上身,清瘦的背上有幾道抓痕,透著血絲,正是齊蓁剛才留下的。 將木盆端到床邊,把巾子放在水里打濕,而后用力擰干,水滴落在盆里,發出清脆的響聲。 齊蓁緊緊閉著眼,感覺到男人正在用冰涼的巾子一點一點擦干她身上的汗意,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齊蓁雙眼紅腫,鼻頭通紅,嗓子都哭啞了。 “你這個天殺的!就不怕下地獄嗎?” 見著女人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廉肅不怒反笑,輕輕親了一下齊蓁的額頭,大概是因為終于將胸臆間的欲念給發泄出來了,他一掃平日里的陰郁,顯得十分開懷,薄唇貼著女人的耳垂,低低道: “如果要下地獄的話,嫂嫂陪肅一起可好?” 齊蓁啐了一聲,惡狠狠的瞪著廉肅,面對如此無恥之人,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眼下齊蓁現在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連身上的衣裳都是廉肅幫她穿上的。 等到穿戴整齊之后,齊蓁好像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似的,飛快的縮到床里,將棉被拉高蓋在頭上,連看都不愿意多看男人半眼。 見狀,廉肅不止不怒,甚至還心情不錯的哼了哼小曲兒,聲音透過棉被傳進齊蓁耳中,好似魔音穿腦一般,讓她心里頭更加煩躁了。 只聽吱嘎一聲,男人推開了房門,想來是出去了。 從棉被里探出頭來,齊蓁伸長了脖子往門口看了看,果真沒有看到廉肅的聲音。 齊蓁兩手死死握拳,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她竟然與廉肅做出了這等事!廉肅可是她的小叔子??! 即使齊蓁從未與廉君行過房事,但到底也拜過天地,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現在自己與他弟弟弄出了這檔子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她該怎么做人,還不如直接投河來的干凈! 齊蓁的臉色忽青忽白不斷變換,顯然心緒很不平靜,正在此刻,剛剛出了門的廉肅竟然又回來了,手中捧著一只不小的瓦罐,也不知道里頭到底是什么東西。 只見廉肅將瓦罐放在了木桌上,不知從哪里取來木搗,眼疾手快的往瓦罐里搗了一下,登時瓦罐內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竟然是有一只活物! 齊蓁皺了皺眉,問: “里面裝著什么東西?” 廉肅笑了笑,說:“只不過是一只蜥蜴罷了,嫂嫂莫怕?!?/br> 廉肅出手十分精準,只剛剛那么一下,就將蜥蜴的腦袋敲得稀巴爛,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因為隔著瓦罐,齊蓁也沒有看到里頭到底有多血腥,畢竟廉肅是個書生,模樣又生的俊朗,若是不看他之前做下的腌臜事兒,齊蓁又怎會知道他竟然如此無恥? 廉肅取來一只毛筆,端著瓦罐走到齊蓁面前,將毛筆在瓦罐中蘸了一下,一把拉住齊蓁的手,直接將袖子往上擼,用毛筆在女人手臂上點了一下。 一滴殷紅的血珠落在齊蓁的手臂上,紅的妖異,與周圍如同白雪一般細膩的皮rou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滴了血珠的那一處皮膚微微有些發燙,還帶著一絲絲并不明顯的刺痛,齊蓁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心驚,怒道: “你這是在干什么?想要給我下毒嗎?” 那一滴血珠上帶著nongnong的血腥氣,畢竟里頭混著蜥蜴的鮮血與內臟,只要一想,就讓齊蓁反胃,差不點忍不住吐了。 女人拼命掙扎著,想要抽回手,偏偏廉肅死死握著齊蓁的手腕,根本不讓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