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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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齊遠蹬鼻子豎眼:“難道你要支持阿凰保胎?” 蘇澈無奈:“我也沒這么說……但是……唉,反正就是不知道?。?!” 見蘇澈耍無賴,安齊遠用力揉了幾把蘇澈的頭發作為報復,手臂上又禁不住用力將蘇澈圈得更緊了些——還好蘇澈不是什么勞什子妖修,也不可能會懷上孩子。對于他安齊遠來說,就算是他的親生骨rou,但只要威脅到蘇澈的生命,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抹殺他! 眾人度過了一個心事重重的夜晚。 在偌大的沙灘上,鸞凰族的長老們聚做一堆,覺非羅帶著區長鏡不知遁到哪去了完全見不著人影,估計極有可能是找了個僻靜之地身體力行地“教訓”區長鏡去了。 蘇澈和安齊遠自然呆在一起,蘇澈原本用來藏身的洞xue暫時借給阿凰和法正了。 現下一天一夜過去了,也不知道阿凰有沒有恢復過來,有沒有做出最后的決定。 待眾人望眼欲穿的時候,法正攙扶著明顯虛弱了不少的阿凰從山洞里走了出來。 阿凰的臉色依舊蒼白,但臉上的表情比起之前卻柔和了不少。法正臉上也一去先前的青紫之氣,隱隱地透露出一種豁達。 “我們決定,還是要將孩子留下來?!?/br> 第188章 有名有實 “這怎么可以!”鸞凰族長老們跳將起來, 完全不愿意接受這個結果。 他們還指望著法正能好好說服阿凰配合他們落胎, 誰知道最后的結果竟然是法正被阿凰說服了, 竟然要保住這這個孩子?! 阿凰淡然道:“就當是天道給我的考驗好了,就算現下用玄蛇盅落胎,難道你們就能保證我能性命無虞?” 玄蛇盅對鸞凰一族確實有克制的作用, 當然也能用于落胎,但具體怎么cao作古籍上的記錄卻寥寥無幾,落胎后會對妖修本人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也不得而知??傊褪且患L險極大的事情。 “我也知道要保住此胎萬般兇險, 但我與之前那懷上人胎的修士不大一樣, 他當時完全不知道娩下胎兒會有這么大的風險,也沒有提前做好應對準備。我身邊至少有身為佛修的法正在, 他的九轉還魂術也好萬航慈度也好,都能活死人rou白骨, 只要臨盆的時候有他在身邊,再以若耶閣法陣加持, 想必我也不那么容易能丟了命去?!?/br> “再說我對此事的兇險程度已有了明確的了解,定不會掉以輕心坐以待斃,我會將鸞凰一族古籍上所有可以用來安胎保胎的方法都用上, 自己也多加修煉提升道行。屆時也能有更多的精力和機會躲過一劫?!?/br> “可是, 可是……” 云鶴長老還要反駁,但話頭又被阿凰擋了下來。 “長老不必多言,其實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一尸兩命。若孩兒和我能活下一個,就已經是賺到了?!?/br> “你們若能應允此事,我答應你們, 只要我最后能活著,一定會窮我一生尋找丹鳳,為鸞凰族留下后嗣?!?/br> “這……” 阿凰提出的條件尤其誘人,因為所有的長老都知道,阿凰一直對與丹鳳交配產下后裔這件事十分抵觸。若真能讓阿凰心甘情愿地尋找丹鳳并為鸞凰族承嗣,總好過他們用逼迫的手段弄得最后兩敗俱傷的好。 眾人間一陣靜默,似乎都在消化阿凰方才說出的話。 最后還是云鶴長老拿了主意:“既然族長如此堅持,我等也只能從命,亦會傾盡全族之力去保全你們,但我們有一個要求?!?/br> 云鶴長老語氣頓了頓,視線從阿凰轉到了法正身上。 “若是,若是最后只有胎兒能存活下來,我等希望能將孩子帶回族內撫養,無論如何,他身上畢竟有一半的血液來自鸞凰一族?!?/br> 是了,如果大人孩子都沒事自然好說,若是孩子沒了阿凰還在,那阿凰便要履行承諾去尋找丹鳳承嗣,可若只有孩子活了下來,顯然作為孩子生父的法正更有資格撫養孩子。 “對于必須遵守佛門戒律的法正宗主來說,這孩子只會拖累你,若是交給我們鸞凰族撫養,他即便不能成為我族族長,也至少會是首席長老。若是他以后會化形,鸞凰族的生長環境對他來說也更有幫助?!?/br> 仿佛是擔心法正不愿放手,云鶴長老一股腦地說出了一溜串孩子由他們來撫養更妥當的理由。 法正低眉道:“若真是那般,孩子自然是放在鸞凰族撫養的好。我想過了,若真是只有孩子能活下來,我便去闖若耶島上的十八銅仙陣。待還俗出閣,與長老們一道撫養孩子?!?/br> “等到孩子成年可以自立,我便在阿凰的墳前坐化?!?/br> 阿凰聽法正說出此話,眼中禁不住迸出淚水。 “你,你之前怎么提都沒提過……” 其實法正在自從得知這個孩子的存在之后,從最初的震驚到后來希望能落胎來保全大人,阿凰還以為,法正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孩子從來都沒有過所謂的愛,所以更不用指望他會對孩子可能的未來做出規劃。 “我,我還以為你對他只有厭惡……” 法正眸光閃爍:“怎么會,他再怎么不堪,也是我與你的孩子……” 好吧,之前說好的悲情路線呢?怎么瞬間就被兩人之間冒出來的粉紅泡泡給淹沒了? 蘇澈只覺得瞎了自己的狗眼,覺得之前給他們兩個擔心得腸子都糾起來真是白搭了。 “既然如此?!痹弃Q長老松了一大口氣,“還請族長與法正宗主都隨我們回到鸞凰族去,也便于我們研究族內古志,越早采取行動越好?!?/br> 完美的和解協議達成,反正法正也還處于在下界歷練的時間段內,倒是用不著回若耶島。 蘇澈遠遠地目送阿凰一行人離開,心中五味雜陳,對未來的生活生出種無法掌控的莫名的擔憂,又有種隱隱地說不出口的憧憬,這是他在飛升失敗之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情感的洗禮。 不過蘇澈并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多愁善感,在阿凰等人的身影走遠后,背后立刻貼上來一副溫熱的身軀。 蘇澈下意識地全身僵硬,就跟遇上天敵掉在地上裝死的毛蟲一樣。 “你終于忙完別人的事了,是不是也該忙忙我的事了?” 安齊遠溫熱的鼻息噴在蘇澈的后頸上,蘇澈只覺得雞皮疙瘩從脖子開始一直蔓延到了整片背部。 “這,你這好像也沒什么事可以忙的……啊哈哈……” 蘇澈開始腦筋短路般地語無倫次:“啊對,你許久沒回無赦谷,覺非羅也不在,一定積了很多事。對,覺非羅呢,我去找他們去?!?/br> 蘇澈同手同腳地邁開了兩步,隨即手腕就被扯住,腳下一個踉蹌就被拉了回來。 “還想逃?逃哪去?” “別忘了我們可是結了契的道侶,這次就算你再藏起來,道侶之契也還是會輕易地讓我發現你的位置?!?/br> “我什么時候說要逃了!”被無情戳穿的蘇澈滿臉通紅,語氣上已經帶了些驚慌失措下的惱羞成怒。 “如果不是想逃,為什么說話的時候不看著我的眼睛?” 安齊遠的手臂緊緊地箍著蘇澈的后背,這個姿勢使得兩人的前胸毫無縫隙地貼在了一起。 隔著胸膛,竟然能感覺到對方已然狂亂的心跳。 “為什么不敢看我?嗯?” 安齊遠的語氣出乎意料地有耐心,反正已經結契了,蘇澈無論如何這輩子也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點也不介意把這種相互折磨的時光拉得更長久一些。 安齊遠一邊說,溫熱的掌心一下下地揉著蘇澈的背心,讓已經僵硬成木棍的蘇澈的身體一下下地撞在自己的身上。 蘇澈一開始還暗自使力對抗,可耐不住安齊遠這般磋磨,對抗的力道漸漸小了不說,臉也貼在了安齊遠的胸前,睜眼就能看到微敞的衣袍中形狀美好的鎖骨。 安齊遠看著逐漸紅成一只桃子的蘇澈,雖然早就恨不得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髓里,但為了不嚇著這個跟白紙差不多的愛人,他只是一遍遍地將吻細細地落在蘇澈的額頭、鼻尖和臉頰。 “你,你親夠了沒有?” 蘇澈被安齊遠親得有些頭皮發麻,但又覺得此般酥麻的感覺又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難免會有些惱羞成怒地發問。 “你說呢?” 安齊遠笑了,覺得火候已經差不多,便一下咬在了蘇澈的唇上。 安齊遠咬得不重,根本不可能有傷,但因為力度不小,蘇澈還是小小地嚇了一跳,然后,雙唇和牙關就這樣松開了。 “你,可惡……” 安齊遠的唇舌趁機攻占領地,為了阻止蘇澈下意識的抗拒,安齊遠很有先見之明地用手捏住了蘇澈的下頜不讓它合上,兩人間的唇舌交纏讓口津從唇角溢了出來,發出嘖嘖的聲響。 “好,好下流……” 耳邊不斷回響著這種粘膩的聲音,蘇澈不自覺地就把能做出并且享受這件事情的自己貼了個有罪的標簽。 “阿澈怎么會下流?下流的是我,做壞事的都是我,阿澈永遠都是對的,都是最好的?!卑昌R遠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有些無措的蘇澈。 看安齊遠那么大度,蘇澈反而覺得自己擰捏得可以:“就算你這么說,我,我也……” 都怪青陽洞的修士向來節制禁欲,本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誰知道一被眼前著男人碰了就立馬變身成yin娃蕩婦,這種形容雖然用在蘇澈身上不那么恰當,但他確實是有點這種障礙。 “好了,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是白搭,有些事情自己不親身試一試,怎么會知道各種美妙?若是人人都跟你這樣避之唯恐不及,人類早就滅絕了?!?/br> 被安齊遠打橫抱起來的蘇澈忍不住在這男人的臉上并不用力地打了一下:“你說得倒是輕松,那為何你總要,呃,占據主動?” 安齊遠聳聳肩:“你要在上面我也無所謂,你沒有經驗,先讓你嘗嘗甜頭未嘗不可??墒且郧澳愣阄疫€來不及,我再不主動還能如何?看著還沒煮熟的鴨子飛了不成?” “誰是鴨子?”蘇澈咬牙切齒地伸手用力扯安齊遠的臉頰,恨不得將這層好看的臉皮從這男人身上剝下來,免得總是看到他這般帶著痞氣的笑臉。 蘇澈正鬧騰得歡,全然沒察覺到有只賊手已經探入他衣袍之中,抓住某團軟rou捏了一把。 “你!” 蘇澈差點岔氣,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天昏地暗。 可破天荒的是安齊遠并未像以往那樣緊張兮兮地給他順被,等到終于消停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處在高床軟枕暖爐熏香的暖室之中。 “這是……覺非羅在秘境里用的那個,什么法寶?!” 蘇澈知道眼前景象不過是由法力構建起來的幻境,難不成是安齊遠事先就把覺非羅的法寶給借過來了? “非也?!卑昌R遠笑道,“對于我們這種以yin邪著稱的魔修來說,這種法寶不是居家旅行燒殺搶掠的必備之物么?” 男人笑得燦爛,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第189章 鴛鴦成雙 蘇澈在青陽洞修道多年, 幾乎每年都聽說過有某某道行不深的道修著了合歡派的道, 自愿跑去當爐鼎, 又或者受不住誘惑與魔修一類的有了茍且之事,從此墮入魔道萬劫不復之類的案例。 每每發生這種事,青陽洞的守戒堂總是不遺余力地將此作為反面教材, 無時無刻不對門下道修耳提面命,仿佛只要道修沾了情欲二字,便會像中了罌粟之毒一樣無法自拔。 像蘇澈這樣從小就接受嚴格的道修教育的孩子, 也自然而然地就將情欲視作洪水猛獸, 平日里別說提上一提,就是相關的念想都沒有, 一心只撲在修道之上,哪里會有什么非分之想? 當然, 在年紀漸長之后蘇澈也發現,青陽洞門下并非他開始想的那般純粹。 至少犯了情欲之戒的道修也并非人人都會被守戒堂逮個正著, 有時候難免有些有著相同經歷的難兄難弟會在私下里談起某些過往。蘇澈也曾在無意中聽到一二,感覺那些犯了戒的同門與自己也并沒有什么不同,除了在談起那種事情的時候情態難免扭捏, 但似乎也并不是之前他所理解的那種要死要活的狀態。 不過蘇澈一心只撲在修道上, 向來不愛管他人閑事,對于這種傳聞與現實之間的差距更是沒興趣細究,就如同水過鴨背一樣就放過去了。 如今自己有了切身體驗,才知道戒律堂宣揚的那套即有切合實際的一面,也有狗屁倒灶的一面。 如今的蘇澈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法寶制造出來的幻境的大床上, 地上衣物配飾散落一地,床上也因為胡天海底的顛鸞倒鳳而一片狼藉。 身上除了自己這張臉還完好地保留了原樣,從脖子開始往下已是遍布斑痕,雖然是那種只要吐納半晌就能全數恢復的小問題,但蘇澈此刻卻累得完全沒心思考慮這樣細枝末節的事,只是因為緊貼在自己身后的某個男人依舊蠢蠢欲動,仿佛只要他還有精力吐納,便立刻又會抽動那還停留在他體內的兇器,然后就沒完沒了地然后下去。 這下的蘇澈,終于能夠明白為什么真的有人可以yin靡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