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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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長鏡一邊警惕地看著荷鷺草開出的花,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時刻關注著離自己不遠的覺非羅。 若真被覺非羅那張烏鴉嘴言中了的話,元嬰老祖發起狂來又哪是他們幾個筑基修士能躲得過的? 只是觀察了一會也未見異常,反倒是安齊遠提醒他道:“荷鷺草好像在結果?!?/br> 區長鏡抬頭一看,果然,那巨大的花朵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原來深藏在花瓣中的花蕊開始凸出,凝出了一個發亮的果實。 那果實被伸長了將近一丈的花柱頂在了洞窟中央,隨著果實的結出,地上的那些小絨傘也像是被風吹起一般,在洞壁上凝出了兩個奇怪的輪廓。 “這是什么意思?”鄭東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蘇澈看了看正在發出柔和亮光的荷鷺草果實,看了看貼在洞壁上的小絨傘,又看了看那兩副巨大的壁畫,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僵硬。 安齊遠和覺非羅對視一眼,眼中似有戲謔又有無奈,顯然是已經看出了門道。 區長鏡已經快要被這神神叨叨的洞窟給弄得神經錯亂了,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思考這三者之間的聯系?登時只好跟鄭東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所措。 這種尷尬時候,自然又只能由覺非羅“主持大局”。 只見覺非羅將右手輕握成拳,放在唇邊清咳數聲之后,才不緊不慢地悠悠解釋道:“你們看,這荷鷺草的果實發出的光正好能讓我們的身型在洞壁上投射出這樣大小的倒影?!?/br> 覺非羅說罷,還故意用手擋在荷鷺草果實之前示范了一下,果然能在洞壁上印出剪影。 “你們再看看那些發亮的絨草組成的輪廓,跟那兩副巨大的壁畫比較看看?!?/br> 區長鏡和鄭東根據覺非羅的提示兩相對比,這一看,臉色也有些發白——若是沒有看錯的話,那絨草組成的輪廓,豈不就是那兩幅巨大壁畫的縮小版? 這下,梵奇的惡趣味便已經昭然若揭——想要解開這第一重的禁制,那就請作出跟那兩幅巨大壁畫一樣的動作來。 至于如何來判斷是否符合梵奇的要求,那就要靠這顆發光的果實和墻上的絨草組成的輪廓。 只要來者做出的動作剪影與墻上的絨草輪廓相吻合,想必洞中的禁制就能打開了。 區長鏡回過神來,直接一邊跳腳一邊罵娘。 “什么下三濫的臭玩意兒,老子不奉陪了還不行嗎!” 這洞窟中的壁畫本來就低俗不堪,直接打碎了他對梵奇的最后一咪咪幻想,刷新了三觀也就罷了,現在難道還要隨波逐流,為了那什么狗屁機緣就學梵奇那樣隨便與誰行茍且之事? 區長鏡是個急性子,腦子已經被一波離奇過一波的事實炸成了糨糊,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其他的,直接就想逃離這個荒誕可笑的地方。 可就在他剛氣急敗壞地走到接近下海臺階的地方,卻忽然感到地面劇烈震動起來。 “怎么……” 區長鏡的話還沒說完,抬頭就見一座小石山迎頭砸下。 因著這石山出現得太突然,下墜速度也離奇地快,弄得他完全措手不及,腳步也像被打了釘一樣地定在了原地。 區長鏡覺得自己這次死定了。 誰會想到進入的時候根本就空無一物的臺階出口會這般突然地天降巨石?這巨石明顯帶著土系法術的氣息,而土系法術最擅長碾壓或是填埋坑殺目標體。 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區長鏡只覺得自己的腰受了一個很大的力,在巨石即將砸到他腦袋上的時候,被那股力量給扯飛了出去,重重地在地上滾了幾圈。 眾人被巨石落下時揚起的漫天塵土嗆得不行,區長鏡更是摔了個灰頭土臉,等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想起應該查看一下自己的傷勢。 可剛想動一動雙腿,卻發現自己的腿像是被什么纏壓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等他低頭一看,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他并非是摔砸在堅硬的石地上,而是整個人被覺非羅緊緊護在了懷里。 “你……” 說不吃驚是騙人的,區長鏡也沒想到覺非羅真的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相救。 看著懷中的人露出一幅呆愣的樣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圓圓的,像極了那只在冬日會來敲他的窗戶討食吃的松鼠,覺非羅忍不住又起了逗弄之心。 “我這是第幾次救你了,是不是也差不多是時候考慮考慮以身相許了?” 第150章 第一重(五) “以, 以, 以什么……” 由于兩個人的身體貼得實在太近, 覺非羅的體溫和氣息縈繞在鼻端,區長鏡頓時覺得這種肌膚相親的氛圍比方才中了迷毒還要糟糕,但卻不知為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只能盯著覺非羅近在咫尺的俊美無雙的五官語無倫次起來。 “你們沒事吧?” 蘇澈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將區長鏡從一片混亂中震了出來。 “沒,沒事?!?/br> 區長鏡有些吃力地將跟覺非羅像扭麻花一樣交纏在一起的雙腿“分解”開來, 在蘇澈的幫扶下站起來走了兩步, 很慶幸地發現方才只是摔了一臉灰,什么地方都沒有傷著, 實在是有驚無險。 覺非羅也自行起身,皺眉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塵土弄臟的白色衣袍, 一揮手施了個清潔術,又恢復到之前那飄逸若仙的模樣。 只是這巨石已經落下, 被困在里頭的人已經沒了退路。 意識到這點的區長鏡沮喪道:“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我明明聽說過有解不開禁制的人原路返回的?!?/br> 從青陽洞出發前杜長茂就交代過,讓他千萬不可貪功冒進, 若真的超出能力之所及, 趕緊原路返回保命為上。 杜長茂之所以能這么勸他也不是毫無根據,至少在他能夠接觸到的關于梵奇秘境的記載中,確實有人是留著性命無功而返的。 蘇澈嘆氣道:“估計那些能夠原路退出秘境的,都是沒有第二次觸發荷鷺草生長的人?!?/br> 第一次靈爆只是讓荷鷺草散發迷毒,但卻遠不能使它開花結果。 那時候, 洞窟內的禁制尚未被完全觸發,所以那些打退堂鼓的人只要能扛住迷霧的侵襲,還可以選擇原路退出秘境。 可既然安齊遠看穿了梵奇設置這重秘境的心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跟梵奇實際上是一類人。 梵奇這種思維詭異的天才,又怎么會舍得讓那些能猜出他心思的人離開秘境? 梵奇是天才,是將六根清凈和重色重情這兩種矛盾體結合在一起的修士,要想在修真界找到一個跟自己相仿的同類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今好不容易發現一個能看破自己設下的禁制的“苗子”,若不將人留在秘境中好好搓玩一番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他的禁制? 所以一旦荷鷺草開花結果,秘境里的人就已經沒有了退路。若是硬想出去,除非你的法力足夠將堵住洞口的巨石給擊穿或者挪開。 可即便是這里頭修為最高的覺非羅也不過是元嬰巔峰,想要跟化神巔峰的梵奇施展的落石術抗衡明顯有些勉強。 鄭東見狀皺眉道:“如今就是想回去給外頭的人報信都不行了?!?/br> 覺非羅接了話茬道:“也不是不行,或許解開禁制之后,這堵著通道的巨石也會一并消失?!?/br> 覺非羅說完又饒有興致地看著一反聒噪的常態沉默不語的區長鏡道:“你怎么選?是跟我們一起破禁制,還是選擇一輩子困在這里?” 區長鏡顯然還在做思想斗爭,同他一樣對破解禁制之法心生抵觸的蘇澈也不禁抱怨道:“這破解之法也實在是下流,梵奇究竟是藏了什么心思才下的這種禁制?” 安齊遠摸摸下巴,看著蘇澈笑道:“這有什么奇怪的?” “想必這就是梵奇對‘欲’的理解——黑暗的不見天日般的深沉和凝重,讓人看不到未來和希望,只能沉淪在一片欲海當中,失去前進的方向?!?/br> 覺非羅和鄭東聞言,也不禁微微頷首認同。 安齊遠繼續道:“再說了,梵奇飛升之前留下的秘境,里頭放著的肯定都是他擁有的法寶和靈藥?!?/br> “照梵奇這種特立獨行的性子,既然想要他的東西,那至少得認同他的價值觀?!?/br> “想想就知道,誰會愿意將自己用過的寶物送給一個從頭到尾都在鄙視自己的人?” 蘇澈想到梵奇的離經叛道,不禁語帶尷尬道:“可即便有人不反對他的價值觀,那也不能強迫別人做跟他一樣的事情??!” 而且這兩幅巨大的壁畫都是什么跟什么??!即便是只有他和安齊遠兩人進到這秘境里,他未必愿意做這種事,何況現在還有其他三人在場,更是打死不情愿了。 覺非羅自然知道蘇澈臉皮薄,便也開口勸道:“依我看梵奇也沒那么強人所難——雖然這壁畫畫得是露骨,但那絨草組成的輪廓也并不是十分精密?!?/br> “估計只要模仿得八九分相像,禁制就能被打開,沒有必要來真的?!?/br> 區長鏡聞言滿臉地指著巨大的壁畫道:“即便如此,可,可這畫上的兩人是裸裎相對,我們這寬袍大袖的,即便要像個八九分,不也得光著……” 區長鏡算是一針見血,蘇澈臉色也變得更加尷尬。 安齊遠搶先一步表態道:“我跟蘇明是表兄弟,以前就一起洗過澡,裸裎相對也沒什么,我們來模范左邊這幅壁畫好了?!?/br> 一個家族的兄弟一起泡澡什么的是常有的是,在外人看來裸著親近些也沒什么。 蘇澈一看安齊遠這樣瞎積極,實在恨不得揮兩拳到他帶著賊笑的臉上。 但是礙著有不明內情的鄭東和區長鏡在,反應過度反倒會露馬腳,只得暗暗咬牙忍了。 見安齊遠如此“大度”地率先表態,區長鏡反倒不好再固執地堅持己見。反正現在情況已經糟糕到這種境地了,他只能選擇一種不那么糟糕的方式來解決眼前的難題。 沒等覺非羅說話,區長鏡就對著鄭東道:“那我就和你一起……” 若是沒有覺非羅在場,鄭東倒是不介意跟區長鏡走走過場——反正大家都是大老爺們,之前也不是沒在青陽洞后山泡過溫泉,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可自從發現覺非羅似乎被區長鏡提起了興趣,言語和行為都極盡挑逗之能事,明顯就是想要將區長鏡拆吃入腹的。 若是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的話,鄭東也真是白活那么久了。 見區長鏡果然想拿自己當擋箭牌,鄭東立馬十分識趣且干脆地秉持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最高生存準則,頭搖得比撥浪鼓還像撥浪鼓:“不不不,我這人有個毛病,跟同性貼太近會吐。你也不想我吐你一身吧?” 見鄭東像是躲瘟疫一樣一邊擺手一邊往后撤,區長鏡差點沒氣得個倒仰,就差沒沖上去撕鄭東的衣服了。 誰知區長鏡剛邁了沒兩步,就被一股力猛地扯了過去。 區長鏡猝不及防,鼻子一下就撞到了一幅堅硬如鐵的胸膛上,差點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你干什么!” 覺非羅箍著區長鏡的腰笑瞇瞇地道:“我跟鄭道友不一樣。你看,跟你貼那么近我也沒想吐?!?/br> 區長鏡面紅耳赤地猛踹了絕非羅幾腳:“給我放開!你不想吐我想吐行了吧!” 見區長鏡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覺非羅更是覺得好玩——他有多久沒碰到這么有意思的小東西了?掩埋很深的惡趣味也逐漸被區長鏡給勾了出來。 只見覺非羅抽掉了腰帶扯開松掉的衣襟,在區長鏡面前露出一大片覆蓋著完美胸肌的胸膛:“沒關系,你可以隨便吐在我身上,我一點也不嫌棄你?!?/br> 覺非羅力氣奇大,區長鏡即便用盡了全身力氣竟然連一只手臂都掙脫不掉。反而是腰帶被扯開的覺非羅的衣袍在動作中嘩啦啦地往下滑。 “你現在是要吐了?那趕緊把你自己的衣袍一并脫掉,別弄臟了不是?” 覺非羅說罷一勾手指就把區長鏡的腰帶也扯開了,區長鏡臉色頓時變綠,但是掙了幾下之后發現他身上的衣袍竟然掉得比覺非羅還要快,反而投鼠忌器不敢再動了。 覺非羅見他僵在那里,更是有恃無恐。 扣在區長鏡的腰上的手一用力,區長鏡的半裸的胸就貼在了自己身上。 小東西正處于盛怒之中,體溫高的出奇,貼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覺非羅感覺出奇的好,更是忍不住貼著摩挲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摩到了什么地方,區長鏡整個人渾身一顫,膝蓋都軟了半分差點站不住,登時軟軟地虛靠在覺非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