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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躍馬大唐在線閱讀 - 第147節

第147節

    讖書一出,滿朝皆驚。

    玄宗立即中斷了驪山夏游回到京城時,朝中眾多官員皆已經準備好了奏疏。韋堅皇甫惟明一案,李適之李邕一案,這兩件案子已經讓楊慎矜在朝中積累了大量的敵對者。只是因為楊慎矜如日中天,李林甫也全力的維護著他,這種情緒才只能壓抑在心里。

    而現在,這份讖書的出現給了他們一個報復宣泄的機會,打老虎他們不敢,但老虎傷了慘了之后變成了病貓,他們可再不會留手,雪片般的奏疏遞上來,歷數楊慎矜種種罪過,連一些細小的細枝末節也被挖出來跟此案掛上聯系,一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架勢。

    這一點甚至連李林甫都沒有料想到,在此之前他還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去破解這個難題,但當奏折如雪而上的時候,李林甫猛然發現,原來自己同樣處在一個很尷尬的位置上。楊慎矜出了事,這些官員是這般,一旦自己出了事,怕是比眼前的情形還要猛烈。簡單來說,在韋堅一案和李適之一案中,自己和楊慎矜已經得罪了很多很多的人了,如果再要想著替楊慎矜想些開脫之策的話,搞不好自己也要進去了。

    深思熟慮之后,李林甫也寫了一封奏折呈上。玄宗似乎一直在等待著李林甫的這封奏折,在李林甫的奏折呈上之后,玄宗當著群臣的面宣讀了這封奏折。

    “……我大唐順天而立,先皇至仁至善,心胸如海之闊,對前朝皇族遺臣不計前嫌呵護恩寵,八方臣民盡皆拜服。但有人狼子野心,以怨報德,視仁善如無物,視恩寵為當然,無時無刻不圖謀顛覆我大唐基業。表面偽善盡忠,暗中蠅營狗茍。幸而我大唐有天之佑,教這些狼子之輩無所遁形,將其惡謀公于天下,此乃我大唐之幸,陛下之幸。楊慎矜一門,受大唐恩寵得以延續血脈,不思感恩,反造逆流,蒙蔽住眾人之目,今日曝光于天下人,必將受萬世唾罵……”

    洋洋灑灑數千字的奏折,寫的文采飛揚激昂慷慨,將楊慎矜罵的狗血淋頭,簡直就不該生在這人世上的一個人了。

    此奏一上,宣布著李林甫一黨對楊慎矜的放棄,緊接著王鉷等人也遞上奏折,大唐上下同仇敵愾,再無一人敢為楊慎矜說一句好話。

    五月十五,大理寺刑部和御史臺三方會審結束,上報玄宗御覽之后對楊慎矜的罪行有了結論。結果其實并不出人意料,這等“私藏圖讖圖謀復國”的罪名必是死罪,就看牽連有多大了。

    王源一直在關注著案子的結果,雖然死人不可避免,但王源還是不想牽扯無辜,如果來個誅九族的結果,那牽連的人可就太多了。說到底,王源只是要除掉楊慎矜為楊釗的左相之路除去障礙,并鏟除李林甫的一條臂膀。若牽扯無辜之人,那等于是自己間接的殺了他們,心中一定會很不安。

    但好在,玄宗并未想大開殺戒,圣旨只是賜楊慎矜和他的兩個兄弟楊慎余、楊慎名自盡,并抄這三兄弟的家,與其關聯的楊氏一門七八家雖也受到牽連。但也僅僅是和楊氏一族一樣被抄家驅除出京城,永世不得錄用其子孫入仕的懲罰,除了楊氏三兄弟之外,無人會丟性命,這也讓王源也松了口氣。

    五月十五日夜,天氣悶熱難當,欽命御史中丞王鉷,度支郎兼戶部度支郎楊釗,翰林學士兼侍御史王源三人前去刑部大牢宣旨執行。

    王源本是不愿摻和進去的,因為心里多少有些疙瘩。說起來這是王源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參與朝廷派系傾軋,并親自設計將對手送上死路,一時半會兒王源還很難接受這樣的自己。雖然王源無數次的勸說自己,一切都是為了能更好的在這個時代活下去謀發展,但這樣的勸說也只是堅定了心志,卻難以撫平某些情緒。

    然而,楊釗和王鉷都死命的拖著王源進來,本來定的是大理寺卿盧鉉作為傳旨執行的三人之一,硬是被楊釗和王鉷在玄宗面前建議更改為王源。他們的理由是,王源最先發現了楊慎矜的圖謀,派他跟隨是理所當然,誰都沒有資格當這個傳旨的人,王源才最有資格。

    但其實,王鉷真正的意圖是將王源拖上,當著楊釗的面確定他和楊家的交易是否有效。而楊釗則是需要王源在旁保駕護航。

    刑部大牢中悶熱而陰暗,掛在墻上的油燈的光線閃閃爍爍,不知名的飛蛾和蚊蟲繞著豆大的火光飛舞亂撞,有時候甚至會撞到人的嘴巴眼睛和鼻孔里。

    昏暗的樓梯一路向下,眾人的腳步聲在甬道中回響,單調而刺耳。兩名獄卒打開了通向大牢的一道巨大的木門,門一開,一股腥臊刺鼻的熱乎乎的味道撲面而來,讓走在前面的楊釗忙伸手掩住了鼻子。

    “他娘的,味兒這么沖,也不打掃打掃沖洗沖洗,簡直比豬圈還難聞?!睏钺摿R道。

    牢頭忙賠笑點頭道:“度支郎罵的是,回頭一定讓人給弄一弄,話說我們也是沒辦法,刑部大牢這地下重犯牢房里關押的都是些罪大惡極之人。但凡關進這天字第一號都是死罪,這幫人嚇得屎尿都不禁,難免會有這么難聞的味道。兄弟們人手又不足,也不能每天來灑掃這里,這不全成了掃地的雜役了么?”

    楊釗皺眉道:“回頭我給你們大牢撥些錢物,多雇些人手給你們。這里邊關的也都是人,不是豬,懂么?”

    “那可太好了,多謝度支郎,小的先謝過了?!崩晤^忙躬身道謝。

    王鉷呵呵笑道:“度支郎手頭有的是錢,你們可算是走了運了?!?/br>
    “那是,那是?!?/br>
    幾人步入大牢之中,火把照亮了周圍的柵欄牢房,王源刻意的看著這些被關押在牢房里的人的模樣,發現那里邊的人根本就不能稱為人。一個個蓬頭垢面黑乎乎的蜷成一團,偶爾有抬頭往外看的也是目光呆滯如將死之人,還有的人咿咿呀呀的自顧自不知說些什么話,更有人光著身子甩著下邊的玩意兒神經質般的走來走去。

    王源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暗暗告訴自己,這樣的地方自己一輩子也不要進來,哪怕是被關在這里一秒,都會瘋掉。如果將來自己成為了犧牲品要被關到這里來,還不如直接一頭撞死在外邊。

    “老弟,這里邊關著的都是重犯,刑部天字第一號牢房里不是罪大惡極江洋大盜,便是一些殺人如麻的匪徒惡棍。當然還有很多原來是朝中的官員。這里是大唐所有人都恐懼的地方,不瞞你說,我現在都汗毛倒豎,這牢房里死了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若是有鬼的話,這里怕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鬼魂在飄蕩?!睏钺摫憔従復白?,邊對王源說話。

    王鉷笑道:“楊度支,你說咱們會不會也有一天也有可能被關在這里呢?”

    楊釗呸呸呸連呸幾口吐沫,不悅道:“要進來你王中丞進來,我可不來?!?/br>
    王鉷嘿嘿笑道:“我進來了,你楊度支還能逃得了么?沒事,進了就進了,王某人若是進了這地方便是認命,可不像你楊度支不認命?!?/br>
    楊釗道:“我也認命,但即便認命,我也不愿進這里來;王中丞,咱們不要聊這么晦氣的話題好么?”

    王鉷哈哈笑道:“好好好,不提了。那個……張牢頭兒,關押楊慎矜那牢房在何處?是否是那間天子一號監中的一號房呢?”

    “回王中丞,正是那間,多年沒住人,兄弟們特意打掃了一番呢?!崩晤^朝前面一指。

    遠處正對著通道二三十步之外有一間牢房,牢門門框邊掛著兩盞燈籠,所以那里的燈光比別處要亮一些。那是一間和其他的牢房之間隔著十余步的距離的單獨的牢房,看上去似乎是特殊的一間。

    王鉷點頭道:“果然是那間,能關在那里,也算是給了他面子了?!?/br>
    王源不懂,楊釗也不懂,不過王鉷倒是自己說出了謎底:“那里的哪一間曾經關押過不少大人物呢,多年以前,那里關押過長孫無忌,劉文靜等。武后當朝,那里關押的人便更多了,每一個名字說出來都是震耳發聵的。但能從那間牢房中活著出來的,倒是沒聽說過?!?/br>
    王源心中巨震,看著遠端那間牢房黑乎乎的門口,看上去像是一張吞人的巨口一般,恐怖的脊背發寒。

    “牢頭,帶著你的人出去,這里暫時不需要你們幫忙,一會兒有的你們忙的?!睏钺摾渎暤?。

    “好嘞?!崩晤^答應了,一揮手,幾名獄卒跟在他屁股后面匆匆離去。

    ……

    三人并肩站在天子第一號監的天子第一號牢房外,周圍的隨從將燈籠火把挑高湊近,這才看清楚空空蕩蕩的牢房內的格局。一堆干草鋪在墻跟處,一只尿桶還是渣斗模樣的東西擺在墻角。一張小幾擺在干草旁邊。

    “楊慎矜,楊慎余,楊慎名,接旨?!睏钺撛诨鸸庀抡归_圣旨高聲叫道。

    看上去空空蕩蕩的草叢中忽然窸窸窣窣的有了動靜,在亂草之中三個人影爬了起來,爭先恐后的沖到牢房門前,抓著柱子往外看,臉上污穢縱橫,頭發比地上的草還要亂。

    “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陛下,陛下,我要見陛下?!睏钌黢婕饴暯械?,前后不過七八日光景,他的雙頰已經瘦的不成人形,臉上的麻子都看不清楚了。

    “楊慎矜,楊慎余,楊慎名,接旨?!?/br>
    楊釗威嚴的再重復了一句,楊慎矜等三人忙順著木柱子跪倒在地,楊慎矜帶著哭腔叫道:“臣接旨,臣接旨?!?/br>
    楊慎余和楊慎名也忙跪在一旁。

    “查楊慎矜、楊慎余、楊慎名三人,不念大唐皇帝庇護之恩,暗藏圖讖,欲謀復祖業,經三堂會審,證據確然,朕痛心不已。楊氏受我大唐恩萌,不思報恩,反生異心,斷不可恕。但念及大唐開國先皇仁善之念,加之楊氏一族也曾為大唐效力,自楊慎矜而上父輩祖輩均能安分守己為我大唐效力,故而朕不忍責罰過苛。特賜楊慎矜楊慎余楊慎名清酒三杯,楊氏家產一并抄沒,宗族子孫驅出長安,永世不得錄用為官為吏,欽此!”

    楊釗冷冷的聲音在牢房中回蕩著,聽著讓人心中升起無盡的寒意。楊慎矜全身癱軟趴在地上幾乎要暈厥過去,兩個弟弟忙扶起他替他抹胸順氣。

    不遠處牢房中傳來犯人的大笑聲,有人哈哈笑道:“完蛋了,哈哈,完蛋了。又要殺人了,哈哈哈?!?/br>
    王鉷皺眉喝道:“去瞧瞧誰在笑?!?/br>
    兩名隨從舉著火把過去,片刻后回來道:“好像是個瘋了的犯人?!?/br>
    王鉷喝道:“打到他閉嘴?!?/br>
    兩名隨從應了,轉身到了那牢房處打開牢門,不一會慘叫呼喊之聲頓起,片刻之后停歇了下來。

    兩名隨從回稟道:“那人被打暈了?!?/br>
    王鉷緩緩點頭,回頭看著牢房里的三兄弟。

    楊慎矜悠悠的醒轉過來,猛地從地上爬起來厲聲叫道:“為什么不讓我見陛下,我要見陛下伸冤,我要見相國……我是冤枉的?!?/br>
    “楊慎矜……別鬧了,怎么鬧也是沒用的,圣旨已經下了,上路吧?!睏钺摾淅涞?。

    “你……就是你,一定是你陷害的我,你這個靠女人上位的懦夫,有本事跟我楊慎矜真刀真槍的來,暗地里耍陰謀陷害,算什么本事?”楊慎矜隔著柵欄指著楊釗的鼻子破口大罵。

    楊釗冷聲道:“楊慎矜,你有多光明磊落么?韋堅皇甫惟明怎么死的?你沒有份?北海的案子里,柳績有沒有誣陷他人?李適之是怎么死的?你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誰不知道誰的勾當,烏鴉站在灰堆里,誰也別說誰白。這些案子當中你若是沒有顛倒黑白沒有用手段誣陷別人,才有資格指謫我?!?/br>
    楊慎矜大吼道:“你血口噴人,這些事情楊某都是堂堂正正的辦案,堂堂正正的……”

    楊釗打斷他道:“省省吧,你堂堂正正,天下便沒有堂堂正正的人了??纯茨忝媲叭齻€人,王源是跟著你去北海辦了案子的,你敢在他面前說你堂堂正正?還有這一位,你的表侄兒王中丞,你當著他的面敢說你堂堂正正?都是知根知底的,誰有今天誰就認命,誰就自認倒霉。干什么這么不甘心?”

    楊慎矜這時才看見王鉷也在場,忙叫道:“表侄,王鉷,王中丞,快救救我,去告訴相國,我是被栽贓陷害的,去告訴陛下,有人害我,快去啊?!?/br>
    王鉷緩緩走上前來,端詳著楊慎矜扭曲的面孔靜靜道:“我的表叔啊,你怎么還不明白呢?神仙也難救你了。而且,就算能救你,你表侄我也不會去幫忙的,你明白么?”

    “為什么?為什么?誰提攜的你?誰舉薦你入了御史臺?你怎能如此忘恩負義?”

    “沒錯,是表叔你提攜了我,但是……你提攜我了,我便要一輩子被你打壓么?你自以為是我長輩,自以為對我有恩,平日里對我呼來喚去不放在眼里,背地里……背地里還說我的壞話。我就那么點小秘密,你全部都散布出去了,毫不顧忌我的感受。我早就受不了你了,真的受不了你了?!?/br>
    楊慎矜怒道:“你……你就為了這些便不救我么?我死了對你有什么好?將來你也會和我一個下場,這個楊釗能放過你么?我之后便是你,你個糊涂蛋,你個蠢貨?!?/br>
    “住口,不許再罵我,這一輩子我在不想聽到你罵我。而且我告訴你,楊度支郎非但不會對付我,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今后也是很好的盟友。你死了,你的刑部尚書的位置是我的,不久后御史大夫的位置也是我的,你放心吧,我會活得好好的,比以前更好?!?/br>
    楊慎矜大驚,指著王鉷張大嘴巴道:“原來……原來你們已經……”

    王鉷冷笑連聲不語。

    楊釗嘆了口氣道:“我平生最怕見到骨rou相殘的場面,我很難過。不過楊慎矜,我還有個更讓你難過的事情要告訴你,你想不想聽?”

    王源忽然意識到他要說什么,忙輕聲道:“罷了,別說了?!?/br>
    楊釗搖頭道:“干什么不說?讓他死個明白,否則他的冤魂豈非纏著我們不放?!?/br>
    王源微微搖頭,楊釗和王鉷也都是心狠手辣之輩,這時候還要折磨楊慎矜顯得有些不人道,但自己也沒法子制止他們,只能眼看著這一幕在眼前上演。倒不是自己多么高尚,只是對方已經必死,這般折磨顯得有些變態了。

    “楊慎矜,你知道那讖書是怎么回事么?呵呵,當然不是你府里的東西。也許你確實和史敬忠搞了些什么勾當,但再蠢也不會留下把柄。為了弄倒你,我可謂費盡心思,幸好我和你這位表侄達成了交易。知道么,正是你這位表侄王中丞將那封讖書帶進你的府里的,然后讓人發現了它。呵呵,連李相國都沒想到這一手。我知道李相國之前定然讓你回家自己清理清理,但他卻不知道,無論怎樣清理,這份讖書注定會在你府里出現,而你注定有今日的下場?!?/br>
    楊慎矜目眥盡裂,嘶吼叫道:“你們這群混賬王八蛋,這群天打雷劈的畜生。楊釗你不得好死,王鉷你死無葬身之地?!?/br>
    王鉷皺眉埋怨道:“你干嘛要告訴他這些?”

    楊釗道:“怎么?你還想當好人么?讓他做個明白鬼?!?/br>
    王鉷不滿的瞪視他一眼道:“辦事吧。我不想呆在這里了?!?/br>
    楊釗點頭,微微擺了擺手,幾名隨從打開牢門沖進去,兩人一個抓住楊家兄弟三人,一人從紅絲托盤上抓起一壺酒來,抓著他們的頭發輪流盡數灌了下去。

    毒酒入腹,片刻后發生效力,楊家三兄弟很快便身體痙攣,眼耳鼻口中黑血開始流出來,情狀極為痛苦。楊慎矜拼盡氣力沖向三人,卻被柵欄阻攔。他睜大流血的雙目緊緊盯著眼前這三人,三人均覺脊背發冷,同時退了一步。

    楊慎矜又勉力伸手指著他們,卻終于手臂舉起半截身子已然轟然倒地,唯有半舉起的手臂僵硬的立在半空之中。

    第280章 國忠

    楊慎矜死后,在左丞相職務的人選上基本上已無懸念,李林甫雖然一百個不情愿,但楊慎矜的死給了他巨大的打擊,而且朝中反對自己的勢力在楊慎矜死后也有所抬頭,這也給了李林甫一個提醒。

    在這樣的時候,老練如李林甫當然不會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此時應該順應形勢看清形勢,不但不該反對楊釗任左相,反倒要表態支持才是正確的應對之道。而且,李林甫對楊釗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個人的能力是不足以當左相的,當個度支郎和侍御史自然可以左右逢源不露怯,但如果當上左相的話,反倒容易出現破綻被自己抓住。也不用因一時的得失而沮喪,只靜等楊釗犯錯誤便是,這種錯誤是一定能抓到的。

    五月十九日,楊慎矜死后的第四日,玄宗上了他本月的第三次早朝。

    早朝上,數十名官員聯名推薦楊釗接任李適之的左相之位,幾乎成了一邊倒的局面。而眾人預測中的李林甫會提出另外左相人選的情景也并沒有發生。相反,在玄宗征求李林甫意見的時候,李林甫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句,但話意中竟然沒有什么反對的意思,大意是陛下便好,無論是誰任左相,自己一定支持他云云。

    李林甫的態度如此,更是讓一些觀望的人立刻加入支持的行列之中,玄宗本來也沒有什么異議,所以順理成章當殿宣旨任命楊釗為左相并按照慣例左相兼領兵部尚書的職位。楊釗終于在來到長安三年之后一步登天,成為了大唐王朝手握重權的人物之一。

    早朝上,玄宗的一番話其實還算客觀:“朕準楊釗接任左相,但其實朕心里認為楊釗之才恐難勝任此職。但朕寧愿用楊釗為左相,也比之有些才能之人擔任此職要放心的許多。近月來,朝中屢出大案,朕所倚重看重的那幾位大臣哪一個不是才智能力卓絕之人,但偏偏是他們犯了不可饒恕之罪。所以朕認為,才智不足尚可彌補,對朝廷無忠誠之心才是最大的隱患。朕用楊釗為相,不是用楊釗的才智,而是用其忠心,只這一個理由,朕便可放心的將左相的職位交給他了?!?/br>
    群臣深以為然,本來楊釗任左相其實并不能服眾,才智和資歷是肯定不夠的,再加上有個靠裙帶關系上位的大前提,很多人嘴上支持,但心中卻極為不屑。但玄宗這番話說出來,便堵住了這些人的嘴巴,以忠心耿耿為名義,可掩蓋一切缺點。

    楊釗不是傻子,玄宗既然當眾夸贊自己忠心,這個標榜自己的機會焉能放過。

    “臣叩謝陛下隆恩,臣才智不足,但一顆忠國之心卻不遜任何人。臣為了謹記陛下教誨,想請陛下能給臣賜名,今后陛下或他人每呼臣之名都在提醒臣記得今日陛下之言?!?/br>
    “你的名字挺好啊,何須賜名?”玄宗微笑道。

    “陛下,臣之名中的‘釗’字太過鋒利,左金右刀,俱為利器,臣之前行事也過于激進,怕是這名字惹得禍。臣既被委為左相,今后當穩重平和不能偏激,故而這名字中的釗字應該改一改,請陛下賜名?!?/br>
    玄宗微微點頭道:“這么說的話倒也有些道理,為相者該端正平和不可偏激激進,你有此覺悟也是難得。罷了,朕便為你改個名字吧,嗯……朕給你賜名國忠,希望讓你時時記得為國盡忠才是人臣之道,不要忘了朕用你為相的本意?!?/br>
    楊釗喜不自禁,連連磕頭謝恩。

    王源站在殿上,目睹這一切發生在眼前,心中有一種縹緲難言之感。楊釗就在自己的眼前搖身一變變成了歷史上那個臭名昭著的楊國忠,當真不可思議。說起來,這當中也有自己的推波助瀾,這更是讓人有時空迷失之感。

    數日后,楊釗連出動作,舉薦王鉷任刑部尚書,舉薦戶部侍郎章仇兼瓊接任裴寬的戶部尚書之職均獲得玄宗恩準。舉薦章仇兼瓊倒還是可以理解的,但舉薦王鉷之舉讓很多人大跌眼鏡,輪到誰也輪不到這王鉷,只能理解為楊釗畢竟顧忌李林甫的權勢,在權力分配上也不敢一家獨大。但此舉在李林甫的眼中卻是另外一種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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