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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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微笑道:“咱們這叫做‘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br> 公孫蘭念了這句詩,忽然臉上發紅,但也沒責怪王源風言風語,蹙眉想了想道:“還有些事情難以解釋,那老者說他們曾經組織過人進來,但有些莫名便失蹤在里邊,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王源道:“這并不難解釋,外邊的人進來時肯定被他們殺了,外邊荒草地上的骷髏人骨怕就是見證。而被人誤以為是鬼怪則再簡單不過了,畫個鬼臉什么的,便足以讓心中擔心有鬼怪的人難以辨別了。這幫挖寶貝的人定然是有武功的,等閑壯漢進來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被殺了之后也就丟在草叢之中,化為骷髏?!?/br> 公孫蘭恍然道:“這么一來便能說的通了,鬼怪之說可以破了,不知道這些人找到了要找的寶藏了沒?!?/br> 王源想起一事道:“前院的柴房周圍的荒草似乎被人鏟除過,左近我還發現一切排泄之物,顯然有人在那里呆過。剛才我打算進那柴房瞧瞧,恰好你叫我,我便沒有進去,咱們去瞧瞧?!?/br> 公孫蘭點頭答應,兩人從中廳再往前院去,果見院子的角落里的柴房周圍似乎雜草較少好像確實經人鏟除過,周圍還有些黃白之物。公孫蘭攥著短劍緩緩過去,一劍將柴門劈成兩截,一片草屑灰塵飛舞之后,柴房中的一切呈現在眼前。但見里邊橫七豎八擺著一大堆的鐵鎬鐵釬鋤頭鐵鍬等物,足有上百件。有的斷口銹黃,有的還閃閃發亮,顯然最近還有人用過。 王源看著這些工具咂舌道:“這么多掘土的工具,這十幾把還是新的,這樣看來好像還有人經常來此挖掘。糟糕了,這樣一來咱們要是買下這宅子,豈非要受他們滋擾?” 公孫蘭蹙眉道:“你是說這些人尚在這里挖寶藏么?這么多年下來居然還沒找到?從劉文靜被抄家到現在也有一百多年了,當初的那幫人還沒死?” 王源道:“不難理解,祖輩找不到,未必不將這個秘密告訴后人,一代代傳下來,這里便成了他們子孫后代一代代的尋寶之處。一百多年了,到了這些人的孫子輩了,看來還不死心?!?/br> 公孫蘭道:“恐怕是你所說的情形了,你想怎么辦?” 王源皺眉道:“很簡單,若要買下這宅子,則必須解決這件事情,否則他們必然會不斷的來滋擾。這些人為了錢財不擇手段,殺人之類的事情他們也絕不會心軟,決不能讓他們成為我們的威脅。要么我們便放棄這座宅子,要么我們便需呀除掉這些威脅?!?/br> 公孫蘭點頭道:“這宅子既然沒有鬼怪,那倒是個合算的買賣,而且這里地方寬闊,就是買下之后房舍的休整要花大功夫,但若是整修一番還真是個好的住處?!?/br> 王源笑道:“我也是這么想,而且如果這里真的有寶藏的話,咱們更要把這里買下來了?!?/br> 公孫蘭白了王源一眼道:“你還真以為這里有寶藏么?就算是有,這些人祖祖孫孫找了一百多年,掘地三尺也沒找到,你能找到?” 王源笑道:“只是這么一說罷了,我可沒抱著這個心思。要買下這宅子,便要請表姐和十二娘一起來守株待兔了,這伙人肯定還會來,或許今晚或許明晚,或許是將來的某一天,總之他們來了,便要收拾了他們,否則今后永無寧日?!?/br> 公孫蘭點頭道:“此事不難,先買下這宅子再說,一旦他們知道有人買下這宅院,必會主動來驅趕我們,我們根本無需去找他們,他們會主動送上門來的?!?/br> 王源點頭笑道:“是這個道理?!?/br> 兩人在荒宅之中再次游走了一遍,這一次不再膽戰心驚,因為兩人已經確定這里根本沒有什么鬼怪,這一次的檢查也發現了些東西,靠近西側的幾座房舍之中的坑洞是新挖的,而且還有的挖了一半,幾件工具還丟在坑邊,在坑邊還發現了兩個酒囊,搖了搖里邊咣咣作響,還有些烈酒在里邊。這一切更加證明了兩人剛才額估計,這伙人隨時可能回來繼續他們的愚公移山的計劃。 天色昏暗,看不到太陽的高度,但顯然已經快到黃昏了,兩人原路迅速返回,回到北邊的主街上,找到了陳記面館店。那兩夫妻還以為客人上門,忙上前招呼。 王源見店內沒有別人,直截了當的道:“這位老板可是前面那座荒地上老宅的主人么?” 那陳掌柜的一驚道:“怎么?又有人在里邊送了性命?這可跟我無干,那宅子是祖上留下的產業,跟我可沒干系,我一天也沒進去過?!?/br> 旁邊的婦人也嚇得瑟瑟發抖,看王源和公孫蘭的打扮,還以為是官府里的人來問責的。 王源忙安慰道:“并無人在里邊送命,我只是來跟你們二位談生意的,那座宅子我們想買下來,聽說是你的產業,過來問個價?!?/br> “什么?”兩夫妻都瞪圓了眼睛看著王源和公孫蘭:“我們沒聽錯吧,那宅子你們要買?” “是的,我們想買下?!蓖踉袋c頭肯定道。 “莫怪我沒事前說,那宅子里可是有古怪的,雖然我夫妻均未親見,但祖上傳下來的話以及周圍的傳聞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那里邊可不能住人?!标愓乒竦姆蚱迌蓚€倒是老實人,也不瞞著掖著。 王源道:“我們都知道,但我們不怕,我和我這位表姐都是嶗山上學道歸來,不懼鬼神,我們只是要買下這宅子,你開個價吧?!?/br> “真要買?”陳掌柜半信半疑道。 “給個價,你要不想賣我們就走了?!?/br> “賣賣賣,當然賣,唔……這個數如何?”陳掌柜的伸出五個手指頭來。 王源看了一眼公孫蘭,公孫蘭點頭道:“很好,很公道,五百貫是個合適的價格?!?/br> 陳掌柜夫妻兩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暈倒,陳掌柜的意思是只是要五十貫而已,卻被公孫蘭誤會為五百貫,還說很公道的價格。陳掌柜脫口而出便要解釋,他渾家甚是精明,猛掐他的胳膊rou,賠笑道:“這宅子的地皮地段本可值更多,我家丈夫祖上花了三千多貫買下的,若不是這些事鬧騰的,光是地皮便要賣上千貫了?!?/br> 王源看出端倪來,也不想點破,微笑道:“我們可以答應你們的價格,但我有個條件,錢和房地契交接之后,你們夫妻要離開京城去別處落戶,誰問也不得告訴別人說著宅子被我們買下了?!?/br> “好好好,我們正打算回洛陽老家落戶呢,苦于被這宅子拖累著,只要成交了,我們立刻離開京城回老家?!眿D人連聲答應。 那陳掌柜似乎被幸福沖昏了頭腦,呆呆的傻笑點頭,五百貫吶,一下子便一輩子吃喝不愁了,洛陽老家中還有親人,若不是生活困頓他們早就想回去了,這鬼宅就像是魔咒套在脖子上,壓在身上甩不脫,今日居然賣了五百貫,真是祖宗積德了。 “好,一言為定,陳掌柜你晚上開著門,我們帶來契約和錢物交割,你是要銅錢布帛還是金子銀子?還是要珠寶?” “都成都成,什么都成?!眱煞蚱捱B聲道。 “好吧,我便帶三十兩金子來,三十兩金子可足足抵上五百貫錢了,也便于你們路上攜帶,全是銅錢你們怕是要雇馬車拉回洛陽了,不方便也不安全?!惫珜O蘭道。 “好好好,好好好?!眱煞蚱撄c頭如啄米。 王源和公孫蘭對視一眼起身來道:“那我們先走了,一會兒該要夜禁了,鼓聲停歇之后我們再來?!?/br> 陳掌柜呆呆道:“夜禁了你們還怎么來?” 他婦人啐道:“你管呢?這兩位小仙長連那些東西都不怕,還擔心進不了這坊里?” 王源微笑道:“你們多想了,我們就住在靖安坊里,關了坊門也不怕,我們只是回去湊錢罷了?!?/br> 第90章 身份 夜禁鼓聲停歇之前,王源和公孫蘭回到左相府前。在約定的地點,李欣兒正在暮色中等待,見到兩人欣喜的上前來回合。 進府時守門的仆役客氣的很,沒有半點廢話,三人得以順利回到府中住宅之中。 宅子里的兩名做飯的婆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屋子里黑燈瞎火的,三人也不再乎這些了,點了燭火,聚在東廂房中悄聲說話。 李欣兒先是問道:“你們去瞧了么?宅子里有鬼怪么?” 王源笑著將和公孫蘭發現的情形說了一遍,李欣兒詫異不已,先是不信,問了一遍公孫蘭,公孫蘭也微微點頭,這才疑惑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當真匪夷所思。不過,五百貫好像挺貴的,這宅子要是壓壓價估計一兩百貫都能成交?!?/br> 公孫蘭微笑道:“回來的路上王源已經埋怨我了,不過實際上我們心里清楚,買下這宅子是占便宜的,而且王源也讓人家搬出京城以免泄露消息,人家的損失也挺大的,就當是給他們的補償罷了?!?/br> 王源嘆口氣道:“事已至此還說什么?只是我沒那么錢,我那邊還有五十貫積蓄和五匹絹布,合起來不過一百貫的財物。晚上去交割錢物只能先動用表姐的積蓄了?!?/br> 公孫蘭笑道:“此事不是早說好了么?錢我來出就是。你那一百貫錢是李適之賞賜的,既要離開,難道你還要這筆錢么?” 王源愕然道:“為何不要?這是我梨花詩會奪魁的獎金,又非我跟在他身旁溜須拍馬所得,我拿的心安理得。況且后面要花的錢還多得很,那宅子根本就不能住,要整修成個樣子,沒個幾百貫根本不成,我正愁著如何弄到一筆錢來應付呢,倒要將我應得的獎金歸還?豈有是理?” 公孫蘭無語,李欣兒笑道:“二郎,你可是名士,可是長安的詩壇新秀,要是教人看到你談錢色變的樣子可不好?!?/br> 王源瞪眼道:“我可是永安坊窮人出身,你們可不知沒錢的日子是怎樣的。我那好兄弟黃三,一家四口每個月只花銷一貫多錢,兩個meimei都十幾歲了,成天穿著兄長們穿小的衣褲。半大姑娘都沒辦法出門,因為沒像樣的衣服穿。有錢的一擲千金眼睛不眨,沒錢的凍死街頭也無人問津,我可不覺得談錢有什么不好,如果我有很多錢我大可做些慈善事施舍,難道不是積德么?” 李欣兒愕然道:“我只是提醒一句罷了,你用得著這么長篇大論么?我知道呢不是貪財,好了吧?” 王源默然不做聲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激動起來,可能是今天要買這個宅子要花五百貫錢,而自己只能動用公孫蘭的錢,所以心中甚是不痛快。雖然公孫蘭并不以為意,李欣兒也沒說什么,但王源心里總是有些不得勁。 看看天色黑了下來,街鼓也停了許久,公孫蘭道:“王源你寫兩份契約給我帶上,我去跟那兩夫妻把錢契交割了,再晚些怕是他們等不及?!?/br> 王源答應了去自己的房中寫了兩份買賣契約,正吹著氣等待墨跡干透的時候,猛見李欣兒和公孫蘭都從堂屋進來,公孫蘭懷中抱著那小木箱子臉色有些不善。 “怎么了?”王源問道。 “有人動了我們的東西?!崩钚纼旱吐暤?。 王源嚇了一跳,低聲道:“怎么回事?” 公孫蘭道:“我將這箱子放在柜子里上了鎖,剛才我發現柜子的鎖完好無損,但柜子里的包裹衣服都被翻動過。欣兒知道我的衣裳疊好后都在衣服里塞入香片防止霉變蟲蛀的,但剛才卻發現香片散落在柜子里,顯然有人翻動過衣物,雖照原樣疊好掩飾,卻不知已經露了餡?!?/br> 王源眉頭緊鎖道:“丟了什么東西沒?這箱子里的值錢之物丟了沒?” “那倒沒有,這箱子我放在柜子下邊的暗格里,可能是沒被找到,當真可惡,左相府中也能有賊?” 王源沉聲道:“沒丟東西就好,顯然不是什么外賊,既然柜子的鎖都沒撬開的痕跡,那就是有人拿了鑰匙開了鎖。住的這屋子是左相府的屋子,有鑰匙的也自然是左相府的人。李適之啊李適之,你也忒失了身份,居然趁我們外出偷偷翻我們的東西,這豈是君子所為?” 李欣兒怒道:“咱們去找他們理論去,這是作甚?把我們當什么了?” 王源搖頭道:“理論什么?明日我便辭行了,跟他多說一句我都嫌多余。在此之前無需弄得撕破臉皮,我不想節外生枝,畢竟我們在他的府中?!?/br> 公孫蘭也道:“王源說的在理,且忍了這一次,明日我們便離開這里。我覺得他既然這么做,定是心里對我們有了懷疑,此事若是找他理論,反倒會讓他找到借口將計就計。契約寫好了么?拿來給我,我去辦妥了便回?!?/br> 王源將契約書簽好名字交給公孫蘭,公孫蘭打開箱子在里邊翻找出十余只小金元寶來,估摸著在三十兩左右,連同契約一起揣在懷里。李欣兒取來黑披風給公孫蘭披上,三人到了院子里。 公孫蘭道:“我去了?!?/br> 王源低聲道:“小心?!?/br> 公孫蘭一笑,身影一晃已經在小院圍墻下,縱躍之間已經出了院墻消失不見。王源羨慕不已,他其實一點也不為公孫蘭擔心,出入左相府這樣的地方隊公孫蘭而言算不上什么極大難度。 王源和李欣兒回到屋子里,兩人坐下之后,王源這才問及李欣兒見太子的情形,見李欣兒的神情,也知道事情基本上沒什么大礙了,否則以李欣兒的脾性,定不會淡定到現在。 “奴見到太子了,將你的情形告訴了他,他很是驚訝,他也沒想到楊釗居然會主動與你結交?!?/br> “那是肯定的,不光他覺得驚訝,我自己都覺得驚訝。他答應了我的條件了沒?” 李欣兒微微點頭道:“你猜測的沒錯,他驚訝之后便是狂喜,雖然他竭力壓抑自己心頭的狂喜,但他的眼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不但全部答應了你的條件,而且還讓我帶了一件他隨身的玉佩來賞賜給你,說從現在起,他便是除我之外唯一知道你身份的人,要你小心的跟楊釗搞好關系,贏得他的信任,將來會有大作為。他還說找機會要親自見見你?!?/br> 李欣兒說著話,從腰間取出一塊碧綠的雙魚玉佩來放在王源手里,王源呵呵而笑,拎著那玉佩在燭光下旋轉。 “不虧是心機深邃的太子,他很清楚我的位置對他是有極大好處的,答應的真是爽快,然則他也答應替你掩飾身份了?” “是的,他說他會安排這件事,讓潘成芳相信我已經逃出京城死在京外,今后我便是你和太子之間唯一的聯系人,不到萬不得已,無需你打探消息,除非太子覺得需要動用你的身份?!?/br> 王源點頭道:“好,這樣一來,我們便能過一段安生日子了,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什么都不做,也沒有被識破的風險,這正是我希望的?!?/br> 李欣兒點頭道:“太子還封了你為詹事,每月月例十五貫,只是你無法公開享受這待遇。太子會讓一個叫李輔國的貼身內侍每月將月例送到一處隱秘之地讓我去取,同時傳達最新的情形?!?/br> 王源皺眉道:“也就是說這個李輔國也會知道我的身份?” 李欣兒道:“太子身邊的一切事情都不會瞞著這李輔國,這個人是太子身邊最信任最貼心的內侍,很多太子的決策都是這個人的主意,他知道此事是無可避免的?!?/br> 王源無奈道:“看來想完全的保密是不可能的,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們也就越安全。對了,太子除了這塊玉佩難道便沒有賞賜什么金銀珠寶么?你沒告訴他我要買宅子安家?” 李欣兒道:“我說了要離開左相府,太子并沒說要賞賜錢財什么的?!?/br> 王源咂嘴道:“哎呀,你可真是的,這么好的機會都不敲一筆竹杠。搬出去難道不用花錢么?這李亨也是裝傻,小氣的緊。對了這玉佩看起來很名貴的樣子,不知道能賣幾個錢,明兒去東市去問問價?!?/br> 李欣兒嚇了一跳道:“你要賣太子賞賜的玉佩?” “是啊,我現在窮的很,買宅子的錢還是你師傅借的,之后又要花大錢整飭,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當了這玉佩也許能補貼補貼?!?/br> “不能賣了啊,太子賞賜給你的玉佩便是你的獨有身份憑證,今后你便可憑玉佩證明身份,在羅衣門中,每一階人員都有自己的信物,這都是相互之間識別的憑據。就算你的身份羅衣門中其他人不知,但這玉佩將來必有用場的,你怎能賣了它?” 王源不解道:“此話怎講?羅衣門的規矩還真是有些難以搞懂?!?/br> 李欣兒道:“很容易懂啊,羅衣門中等級森嚴,成員之間幾乎都不相識,特別是上下級之間,上級有知道下級的身份的權利,但從何識別?便是從特有的信物上識別了。譬如執事若看見一人腰間掛繡桃花五彩香囊,便知這人是紫衫衛的身份,而紫衫衛身份之人卻不知道執事的身份,因為他們并不知道執事的信物是何物。然他們卻可以知道下一級紅衫衛的信物標識。以此類推,級高者知曉低級者,而低級者見到高級的標識也是不認識的,除非高階者主動與他們對上暗語,這也是保護高級人員的一種手段?!?/br> 王源不得不佩服著羅衣門的組織嚴密,太子李亨耗費心血建立了這樣的特務組織,足見從很久以前,李亨便有奪位之心了。 “我可以問你的標識是什么么?”王源微笑道。 李欣兒輕聲道:“論級別來說,你我平級,你現在也是特別執事身份,我們之間本沒有識別的必要,但你我之間又有什么好隱瞞的?我的是這個東西?!?/br> 李欣兒說罷伸手從發髻上抽出一物遞給王源。王源接過迎燭火光亮細看,那是一株雕刻成含苞待放的帶莖梅枝的玉釵,雕工精細,精致入微,栩栩如生。正是平日李欣兒別在發髻上的那一只。 “還有一位特別執事,他的信物是什么,你可知道?也許將來能遇到他呢,他不是很有可能隱藏在皇宮之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