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他說著就出了蒙克房間,關門的時候聽到張躍的吉他聲響了起來。 張躍彈的一手好吉他,技藝遠超過一般的吉他手。他有心炫技給蒙克看,蒙克果然被吸引住了,看他的眼睛都有光。 傅楊河出了酒店,卻沒去打車,而是去超市買了一包煙,一邊抽著煙一邊沿著路邊走。 夏日的風吹著,市里要比康烏湖那邊暖和很多,吹在人身上很舒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是班覺貢布打過來的,問說:“有沒有聽我的,去我那里睡?!?/br> 傅楊河笑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問說:“你怎么這么執著,我走著呢,在路上,就快到小區門口了?!?/br> 班覺貢布在電話那頭笑說:“聽話,早點回去休息,我掛了?!?/br> 傅楊河掛了電話,笑了笑,煙已經抽了四五支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抽煙,其實他并沒有什么煩惱,心里也沒有什么哀傷??赡苁怯X得有些寂寞,所以抽支煙來打發。他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心想,如果他這時候打車去班貢莊園,班覺會不會覺得驚喜。 不過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夜已經深了。 快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一輛車忽然駛了過來。這邊不靠近主街,夜深的時候車很少,他便回頭看了一眼,誰知道那輛車卻突然開了大燈,燈光刺得他睜不開眼。他伸出手來擋了一下,那大燈便關了,車子開到他跟前停了下來,車窗搖下來,是班覺貢布,笑著說:“上車?!?/br> 傅楊河愣了一下,隨即便驚喜地說:“你怎么在這?” “過來陪你?!卑嘤X貢布說著便推開車門:“上來?!?/br> 傅楊河趕緊上了車,心里還在砰砰直跳,一直盯著班覺貢布看,覺得自己在做夢。 班覺貢布將車子開進了小區,車子停下來之后,兩個人都沒有急著下車,傅楊河已經撲上去親他的嘴,班覺貢布說:“抽煙了?” 傅楊河問說:“煙味很大么?” “不大,挺好聞的?!卑嘤X貢布說著便主動先親了上來。上床前班覺貢布剛洗漱過,身上和口腔里都是淡淡的甜味,傅楊河吃著他的嘴唇,說:“怪不得讓我來這里住,你也不說一聲,萬一我沒來怎么辦?” “你要是沒來,我就去酒店找你?!卑嘤X貢布說著推開他,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后跑著繞過車頭,打開他那一側的車門。 傅楊河剛下了車,腳還沒沾到地,就被班覺貢布給整個抱了起來。 傅楊河嚇了一跳,班覺貢布抓著他說:“別動?!?/br> 傅楊河就老實了,班覺貢布抱著他走到家門口,單手抱著他,另一只手去按了密碼鎖開了門,房門剛關上,班覺貢布便將他抵在墻上親了起來。 傅楊河喝了酒,輕易就被班覺貢布撩撥起來了,嘴上卻笑著,按著班覺貢布在他脖子上拱動的頭說:“我以為你是想我才來的,原來只是想干我?!?/br> 班覺貢布身體一僵,從他脖子里抬起頭來,在黑暗中看著他,喘著粗氣說:“那你呢,給不給干?” 傅楊河說:“不給?!?/br> 班覺貢布也不說話,忽然蹲下來,掀開他衣服的下擺,人就鉆進去了。 —— 他的嘴唇直接叼住了傅楊河的rutou,傅楊河的rutou敏感,早就激凸起來了,他狠狠吮了一下,人又從他t恤底下出來,粗聲問:“不給干,那rutou怎么硬成這樣?” 他說著便隔著t恤揪住了他的rutou,狠狠捏了一下,傅楊河忍不住呻吟出聲,說:“疼?!?/br> 班覺貢布便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后卷起他的t恤,舌頭掃過他的rutou,問:“我給你親親,還疼么?” 傅楊河抱住了他的頭,說:“…又太輕了…” 班覺貢布輕笑出聲,牙齒便輕輕咬了一下他的rutou,微微叼起來,傅楊河哼了出來,打著顫說:“好……好爽……” 班覺貢布用嘴唇包住,然后“?!钡囊幌滤砷_,手摸到玄關的開關,“啪嗒”一聲室內大亮,傅楊河嚇得一把捂住眼,等到適應了亮光趕緊拽下自己的t恤,臉都紅透了。 “剛還不是說爽么?”班覺貢布啞著嗓子說。 傅楊河在黑暗里大膽,因為看不見,不怕丟人,如今燈光那么亮,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又要去關了燈。班覺貢布卻攔住他,說:“不要關,我要看你?!?/br> “不關燈不給干?!备禇詈蛹t著臉說。 “cao……”班覺貢布說著便一把按了開關,房間瞬間又陷入黑暗里,班覺貢布的聲音有些急,說,“你說的,關了就給我?!?/br> 他說著噙住了傅楊河的嘴唇,吮吸著他的舌頭,下半身則頂著他的肚子,傅楊河感覺到他胯下的一包,身體因為興奮而顫抖,他用手抵住班覺貢布的胸膛,自己便蹲了下去,伸手去解班覺貢布的皮帶。 班覺貢布察覺他的意圖,比他還急,自己扯開腰帶,一把扯下內褲,巨莖便彈跳出來了,散發著淡淡的腥臊味,打在他的臉上。 傅楊河試圖含進去,但還是沒辦法,班覺貢布的yinjing又長又粗,他最多含進去一個頭,這已經不是他頭一回給班覺貢布koujiao了,只含進去一個guitou對班覺貢布來說反而是個煎熬,他就把yinjing抽了出來,但傅楊河卻急著說:“我要吃……” 班覺貢布被刺激的不行,以前傅楊河可沒這么開放過,黑夜不但讓傅楊河放得更開,也讓他更興奮,他便握著莖身,啪啪打了幾下傅楊河的臉蛋,guitou流出的粘液打濕了傅楊河的臉龐,傅楊河的嘴唇去追逐他,班覺貢布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了了,好像再刺激一點就能射出來,便將傅楊河拉起來,急著去剝他的衣服。 傅楊河說:“今天是中秋,我……我給你cao?!?/br> 他話剛說完,就被班覺貢布翻過身來,班覺貢布已經沒耐心幫他做前戲了,直接揉搓著他的臀rou,巨莖便戳進了她的臀縫里。傅楊河趴在墻上,身體都在打顫,又期待又害怕,班覺貢布的莖身火熱而潮濕,guitou盯著他的后xue,試著用力頂了幾次,都沒進去。 班覺貢布心急火燎的,又怕傅楊河后悔,蹲下來就直接啃上了傅楊河的臀rou,長舌舔著臀縫里的絨毛,舌尖微微掃著褶皺,傅楊河被舔地叫了起來,腿軟了,好在班覺貢布抱著他的肚子,才沒磕到他的膝蓋,班覺貢布慢慢將他放下,傅楊河雙腿跪在地上,他覺得自己這個姿態像一條交尾的狗,又羞恥,又興奮,后xue被舌頭舔舐的感覺叫人發狂,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他想掙脫,卻被班覺貢布牢牢按住,半分也動彈不了,后xue興奮地微微張開,班覺貢布的一根手指頭便研磨進去了。 媚rou緊緊裹著班覺貢布的手指頭,班覺貢布什么時候有過這種經歷,興奮的全身肌rou都繃緊了,guitou流出的粘液滴在他腳背上,班覺貢布猛地站起來,手壓著莖身就往他后xue里送,這一回力道非常大,帶著不進去誓不罷休的決心,傅楊河兩條腿都在打顫,說:“真的太……太大了,我……” “我給你舔軟了?!卑嘤X貢布喘著粗氣,按住他不讓他動,傅楊河忽然掙扎了起來,這一動,竟然頂進去半個guitou,傅楊河痛的連反抗都忘了,班覺貢布卻因為那種被腸rou包裹的快感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想進入更多,身體便趴下來,緊貼著傅楊河的后背,噙著他的耳朵說:“寶貝,心肝,我真憋不住了,你行行好,寶貝,寶貝……” 他每叫一次寶貝,yinjing便往里頂進一分,傅楊河痛的直喘,班覺貢布進去了一半,便不動了,只是一個勁的親他。這種體驗對班覺貢布來說無疑是震撼的,快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是傅楊河帶給他的,他最愛的人,他親著傅楊河的臉頰,等到傅楊河反抗沒那么激烈的時候,開始抽動了起來。 傅楊河一開始只是痛,他覺得他肯定裂開了,受傷了,班覺貢布的yinjing那么大。他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位了,眼淚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連班覺貢布何時全根進入的都不知道,直到班覺貢布的囊袋打在他的臀上,那么用力,動作也由緩慢變得快了起來。極致的痛苦過后,在痛中便夾雜了受虐一般的快感,后xue的感覺便不只是疼痛了,班覺貢布似乎在對他說,又似乎在對自己說:“我在cao你,傅楊河,我在cao你?!?/br> 可能是疼痛和快感夾雜的感覺讓人變得迷亂起來,傅楊河的精神開始極度亢奮起來了,他的舌頭被班覺貢布吸著,口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一切都那么yin蕩,骯臟又神圣。在班覺貢布轉而去咬他rutou的時候,他抓著班覺貢布的頭發,說:“cao我,cao我……” 班覺貢布雄渾解釋的身軀把他撞得頭發凌亂,汗流浹背,他流了血,但覺不到疼,最后他真的被沉淪在交合的快樂里,痛苦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了,他心里滿是和深愛之人性交的滿足和興奮。最后班覺貢布抱著他發動最后攻擊的時候,他咬著班覺貢布的肩膀,心想這一切都是怎么發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瘋狂。班覺貢布說:“我想射你里面,行么?” 班覺貢布說這就按住了他的頭,緊緊摟著他又是幾個極快的抽插,忽然顫抖著低吼出聲,他在高潮那一刻的身體的顫抖,喉嚨不可控制的低吼極大的刺激了傅楊河,沒有比愛人的高潮更烈的春藥了,傅楊河本來只是半硬的yinjing迅速的勃起,在班覺貢布最后幾十下抽插中迅速的腫脹,終于在班覺貢布射精的時候也射了出來。 班覺貢布趴在他身上半天沒起來。兩個人都汗流浹背,班覺將絲毫不見疲軟的yinjing抽出來的時候,傅楊河兩條腿篩子似的抖,好像他的靈魂都被班覺貢布抽走了,他甚至想挽留,缺乏不出聲音。 班覺貢布還想再做,還沒插入,傅楊河就叫了起來。班覺貢布打開燈一看,才發現他yinjing上jingye沾著血絲。 傅楊河的xue口紅腫不堪,帶著血絲,頭發粘在臉上,整個人都還在時不時地抖一下,看著又可憐,又性感。 —— 班覺貢布說:“我們的口號你還記得么?” 傅楊河點頭:“民族團結一家親!” 班覺貢布說:“民族團結一家親,不是一句空話,不光要說到,還要做到,讓我們一起為民族團結做貢獻!” 傅楊河點頭:“這種事舍我其誰!” 啪啪啪啪啪。 第111章 寶貝,寶貝 兩個人探討“民族團結一家親”探討了四十多分鐘。探討完之后看看表,中秋還沒過去,十一點半。算是在中秋團圓夜完滿完成任務。 傅楊河覺得這個探討吃了虧,最后落了敗,還被欺負哭了。班覺貢布大獲全勝,心滿意足。 —— 班覺貢布本來還想再來一次,看到這就不敢繼續了,把傅楊河抱起來,抱到浴室去洗澡。 而傅楊河跟丟了魂似的,一直任由他擺布。等到洗完澡放到床上,傅楊河好像突然回過神來了,撈起被子蒙住了臉。 班覺貢布心里頭無限愛戀,趴在床頭問說:“怎么樣?” 傅楊河啞著嗓子問:“什么怎么樣?” “我表現怎么樣?” “不知道?!备禇詈诱f。 傅楊河剛才在浴室里的時候一直在想,事情怎么發展到這個地步的呢,他在一個小時前都還沒有絲毫準備??! 不過爽的時候是真的爽,所以過后的疼痛也變得能夠忍受。班覺貢布拍了拍他的屁股,說:“來,給你上點藥,好點快?!?/br> 傅楊河看到他手里的托盤上放著那么齊備的藥,就知道他這是落陷阱里了! 班覺貢布說:“不是今天準備的,以前就準備了,怪我心太急,其實家里有油的。當時都懵了,一門心思……”他也沒有多說,只循循善誘說,“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好了,保證就讓你受這一次傷?!?/br> 傅楊河趴在床上,疼的嗷嗷直叫。班覺貢布抹藥的時候本來還有點心猿意馬,看到傅楊河是真疼,就有些懊悔了,坑不夠大強栽那么大的蘿卜,傷的難免有些重。 傅楊河這一回受的罪很大,他原來以為只是當時受罪,后來才知道更大的罪在后頭。第二天沒辦法走路,只好跟張躍他們說他生病了。 “傅老師生病了?”小唐問說。 張躍說:“你還問我,你是他的助理,他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昨天回來的晚,以為他已經在酒店睡下了,他什么時候跑班總家里去了?” 黃靜晨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 趙小軍說:“當然得去啊?!?/br> 孫雷說:“那我們不能空手去吧,買點水果吧?!?/br> 肖央不做聲,直接往前走。小唐他們幾個便跟上了,一邊走一邊互相詢問睡得怎么樣,頭疼不。 他們昨天回來的很晚,個個都喝得有點多。 楊慧娜也知道了傅楊河生病的事,對傅年說:“他平時輕易不生病,這一回路都不能走,病的有點重啊?!?/br> 她連妝都來不及化,就紅著眼坐車過去了。路上傅年還一直安慰她,可自己心里也擔著心。 張躍一邊開車一邊說:“他肯定是想班覺了,所以大半夜的又跑到班覺家里去了?!?/br> 楊慧娜說:“那班覺也在家里么,他怎么知道小琛病了的?” 張躍說:“可能小琛打電話告訴他了吧?!?/br> 他們什么都沒買,比小唐他們到的早。到了家門口楊慧娜就急匆匆地去敲門,傅年拉住她,說:“有門鈴,按門鈴?!?/br> 不過沒用她按門鈴,進小區的時候班覺貢布就已經知道了,不然他們也進不來。班覺貢布過來開了門,楊慧娜看見他愣了一下,說:“班覺在啊?!?/br> 班覺貢布滿面春風,神采奕奕,簡直渾身發著光,說:“阿姨,叔叔,張老師,你們來了,快請進來?!?/br> 楊慧娜進門換了鞋,便急匆匆地問:“小琛呢,在哪,要不要緊啊,不行的話就去醫院?!?/br> 班覺貢布說:“他在臥室躺著呢。沒事,我已經給他吃過藥了?!?/br> 楊慧娜可不聽他這些,趕緊往主臥室去,傅年不大好意思走那么快,輕咳了一聲,和班覺貢布交談了幾句,什么時候來的啊,吃早飯了沒有啊,尬聊了幾句之后,這才去了臥室。 張躍和班覺貢布隨后跟進去,進去就看見楊慧娜眼眶泛紅,說:“嗓子怎么都成這樣了……”說著就去探傅楊河的額頭。 傅楊河啞著嗓子,臉蛋是不正常的潮紅,都不敢看人,說:“沒事?!?/br> 為了不讓楊慧娜疑心,他只好說:“昨天晚上發了燒,現在已經退了,就是身上沒勁,休息幾天就好了?!?/br> 班覺貢布笑的甜蜜坦然:“阿姨,你別擔心,有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