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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悅揚也正經了起來,說道:“也許今年是你出道十五周年,又剛好碰上這個機會,所以有感而發?!?/br> “十五年了啊?!卑籽銔雇憪倱P的懷里蹭了蹭,說道:“真的好久了,沒想到我會當這么久的藝人,這可能是我做的最有長性的一件事?!?/br> “還有愛我,這也堅持了很久?!标憪倱P寵愛地擁著他說道:“希望你再接再厲?!?/br> “是你再接再厲才對?!?/br> “我還可以吧?”陸悅揚說著說著,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外形,白雁嵐捏了一下那硬邦邦的腹肌,說道: “我覺得沒有前兩年**?!?/br> 陸悅揚湊在他耳邊問道:“你說哪???” 他躲了一下,推著陸悅揚的肩膀,說道:“你怎么那么愛耍流氓!” “那我不對你流氓,還能對誰流氓?”陸悅揚一臉無辜。 他回想了一下這些天過的日子,感嘆道:“我突然有點佩服安音璇了,他可真耐*?!?/br> 這回輪到陸悅揚不自在了,說道:“你也還行?!?/br> “一起錄歌的時候我腦子里全是他,和跟Leo對唱時的感覺完全不同,他與我是兩個極端,卻仍然能在某個特定的地方形成一種默契,你能想象嗎?我感覺很奇妙?!彼陉憪倱P懷里,把玩著愛人修長的手指,而陸悅揚則反手捉住了他,說道: “我想你只是認同了他?!?/br> 白雁嵐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說道:“安音璇與我不一樣,除了唱歌他沒有退路,但我還有。我以前就說過,如果我達成了愿望或者找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就不會再唱了?!?/br> “這兩樣你都擁有了嗎?”陸悅揚問道。 白雁嵐沒有說話,但答案已經在心里了。 安音璇回到家一句完整話還沒說完,先被周寒按在地上來了一次,就算是在汗流浹背的時候,他還一邊喘,一邊碎碎念道: “白雁嵐還想在我上面,就他那個細胳膊細腿,都沒什么肌rou?!?/br> 周寒低沉地警告道:“你確定要在在我身下的時候,提別的男人的名字?” “那不是你弟……??!”他聲音拐了彎。 “誰弟都不行?!敝芎o緊地掐著他不放,說道:“你知道我看見你親他咬他的時候什么感覺嗎?我想從此把你關在家里,不讓你出門,不讓你見人?!?/br> “你爸就這么干過?!卑惨翳瘺]好氣道。 “我,跟我爸,某種情況下會犯相同的錯誤?!?/br> “啊……別!”他咬也咬不到,起也起不來,罵道:“你不去說你弟,反過來折騰我,你把我放開,我不做了!” “由不得你?!敝芎蝗莅朦c抵抗。 到了下半夜,屋里落地燈昏暗的光線照著照著兩個人影,衣服被子枕頭都扔在地毯上,總算是告一段落,他有氣無力道: “我是不是對你有誤解?” 周寒從背后抱著他,低頭吻著他汗濕的后頸,說道:“沒有,只是以前怕你難受?!?/br> “那怎么今天不怕了?”他現在又困又累又餓,想起來洗澡吃飯再睡覺,但爬都爬不起來。 周寒有理有據地說道:“因為今天我難受了?!?/br> “我嗓子啞了,下周還要重錄合輯,怎么辦?”他叫得聲帶都要腫了,像是喊麥喊了三個小時。 “那就延期?!?/br> 他酸酸地啞聲說道:“也對,現在沒人在乎我是不是延期,反正都去聽金昱,選秀男團,網絡歌曲那些了?!?/br> “可我還聽你的歌?!迸c剛剛的瘋狂不同,周寒溫柔地愛撫著他。 他又被摸出一身雞皮疙瘩,胳膊肘往后戳了一下,兩人分開了。 “你再也不準這么對我,讓我覺得自己像釋放欲望的人偶?!彼D身靠進了周寒胸膛,喃喃道:“你為什么不喜歡我騎乘,我技術還挺好的?!?/br> 周寒的控制欲很強,只讓他躺著,花樣極少,卻次次讓他在頂點徘徊許久,抓緊被單抖著身子。 “明天?!敝芎饝?。 “明年吧?!边€明天,他未來倆月都騎不起來了。 周寒笑笑沒有說話。 他喃喃道:“我總覺得白雁嵐這次……” “你還要提?” “不是?!彼s緊解釋道:“我是說白雁嵐唱這首歌的時候,總覺得與他以往都不一樣?!?/br> “我倒是沒看出來?!?/br> “嗯,我知道。只有在跟他對唱中,某一個剛巧碰上的眼神,能讓我感覺到,我想他也同樣?!?/br> “有什么不一樣?” 安音璇躊躇道:“說不上來,像是一場美夢醒了之后,又回味無窮卻又慶幸重歸現實的感覺?!?/br> MV都拍好了,只有歌名還沒有最終敲定,安音璇一直以來都是用英文,而白雁嵐用的都是中文。妥協是沒可能的,陳郡山腦子轉得快,聯想到發行時間,剛好是圣誕節那天,又是兩人的生日。 于是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好了歌名,當他告訴安音璇和白雁嵐的時候,二人也均表示沒問題。 事情怎會如此順利呢? 因為最終歌名定為: 《1225》 不是英文也非中文,而是四個數字組成,象征著兩人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生日。 到了冬天,MV在各大視頻網站和音樂app上一放,毫無懸念地掀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