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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嶼嫵媚一笑,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道:“你比這上面可厲害多了,寫手真沒有想象力?!?/br> “過獎過獎?!标惪ど芥移ばδ樀?。 喬詩嶼貼過來說道:“你知道有好多媒體聯系我,讓我帶頭找你控訴呢,連稿都給我寫好了,價格倒是也不錯?!?/br> 陳郡山揚著嘴角有恃無恐地說道:“那你去告發我,說我是怎么對你的,說你有多享受,還記得細節嗎?我現在幫你回憶一下?” 他是那種非常能一拍即合的人,這段時間他過得很憋屈,腦袋被開了瓢,在網上人人喊打,最可氣的是被個小崽子給上了,還兩次!他得找回場子。 他扣著喬詩嶼的后腦吻了上去,還是熟悉的氣息。 撇去rou體關系,他們可以說是朋友,那種幾年不見還能陰陽怪氣聊起來的朋友,那種各有各的生活卻仍然能在最重要的時刻給予陪伴的朋友。 陳郡山管這叫社交型**,外形美觀不粘人,做得順理成章。是這個人或不是這個人都無所謂,他只是剛好出現在一個雙方都來了情緒的環境。而即便發生了一次或幾次關系,仍舊不會影響他們的工作和朋友關系,于是享受就永遠不會變成負擔。 喬詩嶼身體緊貼著他的,能感覺到衣服里面皮rou之下的骨血在蠢蠢欲動,他們唇齒相交,濕潤柔軟又充滿了吮吸的力度。 陳郡山很舒服,他們技術都很不錯,太了解對方動情的點,真是比安鋆那個莽夫好太多了。 正想著,手機開始震,陳郡山沒管,繼續摟著喬詩嶼親,可兜里鍥而不舍地震,搞得他有些煩躁。他拍拍喬詩嶼的屁股,嘴唇分開,喘著氣說道: “寶貝兒等會兒,我接個電話?!?/br> 喬詩嶼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不耐道:“你真煩?!?/br> “別氣別氣,萬一是正事兒呢?!彼统鰜硪豢?,當時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是安鋆打來的,而且要跟他視頻! 接是不可能接的,他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喬詩嶼問是誰,他也沒說話,手摸進了衣服里,收獲了一聲帶勁兒的**。 然而安鋆并沒有那么容易放棄,好像鐵了心就得打到他接為止。 再旖旎的環境也架不住一部嗡嗡響個不停的手機,喬詩嶼使勁兒一推他,聲音沙啞又帶著怨氣地說道:“你忙吧!”說著穿上衣服,去飲水機接了一杯涼水喝了下去。 陳郡山搓搓臉,坐在椅子上,沖著喬詩嶼比了個“噓”的動作,接起了電話。 “怎么這么久才接?”安鋆的臉已經黑得像鍋底了。 陳郡山故意壓低聲音,說道:“錄歌呢,有事兒?” 安鋆看他背后就是大玻璃,陳郡山坐在調音臺前,放下心道:“你剛出院就要天天上班?拆線了嗎?大夫怎么說?” “哦,拆了,大夫說恢復挺好的,沒事了?!标惪ど矫竽X勺。 安鋆蹙眉問道:“你怎么臉那么紅?發燒了?發燒就說明傷口還在發炎?!?/br> “沒有,錄音室空調太足,有點兒熱?!?/br> 這時沙發上傳來一聲冷笑,安鋆耳朵好使得不得了,“誰在旁邊?” 喬詩嶼站起身來,領口故意少系了兩顆扣子,露出上面剛被嘬出來的草莓,他握著陳郡山的手強行轉向自己,笑瞇瞇道: “我是喬詩嶼,上次見過面,陳老師剛剛深入地指導了一下我,讓我受益非淺。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下次再約?!比绻@是一段打出來的字,那后面一定跟著一個粉色小桃心和波浪線。 喬詩嶼松手的時候還借機捏了一下陳郡山的手背,疼得他眼淚都要下來了。 門被摔上了,陳郡山心顫了,對著屏幕滿臉堆笑,說道:“那我先工作,咱們有空再聊?!?/br> 安鋆繃著臉,像是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咬牙切齒道:“陳郡山,從今天開始我每天不固定時間會跟你視頻,我希望你不要再讓我打那么多遍或等那么久,如果你敢不接,那你就試試?!?/br> 說完安鋆就掛了電話,不能再等了,他必須要趕緊處理完A國分公司的事情,回燕城! 陳郡山握著手機的手都冰涼了,本來他是敢的,聽完這番話就有點不敢了。這是干什么嘛!好好的陽光沙灘比基尼他不喜歡,偏要遠程監控一個都四張了的中年婦男。 他看看表,算了一下時差,心道你夜里三點還查我崗,讓不讓人活了! 看著錄制進度,除了白雁嵐還沒錄完,其他人都過關了。他整理好衣服,自認看不出什么端倪了,就去了總裁辦公室。 一進門,見肖權正對著窗戶抽煙,他把門關嚴,問道:“你昨天跟我說,楚總出獄了?” 肖權轉身剛想說話,卻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打發一樣地揮揮手道:“拉上拉上?!?/br> 陳郡山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愣是沒發現,一臉茫然。肖權吼道: “褲鏈!” 他趕緊低頭一看,果然大敞著,還能看見里面的圣誕樹花紋內褲,他從容拉上,說道:“上廁所忘拉了?!?/br> 肖權沒工夫跟他置氣,說道:“又減了一次刑,幾天前出來的,是他前妻去接的他?!?/br> “他們還有聯系呢?”陳郡山問道:“不是當初離了婚,打算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肖權煩躁道:“誰知道,女人心海底針,角色對調,說不定求復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