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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郡山的三大事跡:與八個足球寶貝開裸趴,一次婚禮睡完新娘睡新郎,誘騙男星與人妖**。 其中只有“男星”被扒出來是喬詩嶼,最后變成了被世人口口相傳的笑柄。 提起陳郡山就想起喬詩嶼,想起喬詩嶼就連帶了人妖,這一系列都是條件反射罷了。 陳郡山吃著安鋆走之前給他削好的蘋果,問道:“你不避個嫌?” 喬詩嶼冷笑了一聲道:“反正咱倆都這樣了,避嫌反而做作?!?/br> 陳郡山在身上擦擦手,又拍拍床邊,說道:“來了正好,過來坐?!?/br> 喬詩嶼剛一坐下,就被陳郡山掐了一把屁股,驚得叫了一嗓子。歌手的音色本就有特點,他又故意拉長了聲音就更顯嫵媚。 “一把歲數了,怎么還那么敏感?”陳郡山一臉壞笑道:“你想我了?” 喬詩嶼把小助理打發出去,拿了一塊蘋果塞進他嘴里,說道:“過來看你死沒死?!?/br> “我要真死了,你該傷心了?!标惪ど酱笱圆粦M地說道。 喬詩嶼嘆了口氣,說道:“你死了我就輕松了,再也不用被人扒墳堆兒了?!?/br> “扒墳堆兒也是曝光率啊,不然誰能讓你經久不衰?”陳郡山一把摟過了他的腰,說道:“你是不是得好好謝謝我?” “我可真是謝謝你了?!眴淘妿Z從身后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瞇起眼睛說道:“手都骨折了,就歇歇吧?!?/br> 陳郡山嬉皮笑臉道:“我那又沒骨折,不礙事?!?/br> 喬詩嶼看著打著甲板的小臂,問道:“以后不能彈琴了怎么辦?” “那就不彈了唄,本來我彈得也不怎么樣?!?/br> 見他無所謂的樣子,喬詩嶼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在A國認識一個這方面專家,如果你要復健……” 喬詩嶼頓了頓,避開了他的眼神,垂眸說道:“我陪你去?!?/br> 他跟段殤是一個時代的歌手,是“巨星隕落”唯一的受益人,填補了當時樂壇的空白,成為碟片時代最后一位壟斷型歌手。 他的輝煌與陳郡山是脫不開干系的,他們之間算得上是互相成就。任何事情都有雙面性,接踵而至的就是兩人滿天飛的黑料。 本就是搞音樂的人,又受到了追捧,個性突出是很正常的事。任誰要是有錢有顏有才華,大概都會可勁兒作,陳郡山也不例外。他放蕩,卻散發著令人著迷的魅力。但輿論怎么能允許這樣的人出類拔萃呢,許多人都在用自己的道德標準去要求、去審視別人。 于是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出現了,也正是那時兩人鬼混的傳聞被人曝光了出來,說得有鼻子有眼,好像當時在場一樣。 這是事實嗎? 是,卻又不全是。 段殤去世之后的前三年,陳郡山痛苦到徹夜難眠,同時靈感滿溢,給喬詩嶼創作出了許多流傳許久的歌。 思念成癮,亂來成性,他不認為這是錯,這只是一種生活方式,你情我愿。就算上天讓他再活一次,他還是會這樣放浪不羈地過活。 在圈里這么多年,看透了一切,內心卻還留有一分灑脫、一分少年氣,這就夠了。 陳郡山摟住喬詩嶼往他脖頸蹭,說道:“既然都來了,那也別白來是吧?!?/br> 他這個人的厲害之處就是,不管多煽情多正經的氣氛,都能給搞黃了。 “別別別,你還病著呢?!眴淘妿Z按住他一邊肩膀道:“等你好了,還不是由著你想怎么樣都行?!?/br> “我好了,現在就想上你,躺著別動?!标惪ど秸麄€人趴了上來,喬詩嶼被他仰面按倒,叫道:“你頭上還滲血呢!” 陳郡山不以為然道:“那是昨天流的,沒事?!?/br> “要不問問大夫行不行?” “你怎么不說大夫替我干得了!”陳郡山不耐煩地問道:“要么我叫大夫一起來?” “不麻煩人家?!眴淘妿Z到現在還對曾被騙去跟人妖醬醬釀釀的事心有余悸,雙飛可以,三劈是再也不想了。 就在兩人在病床上糾纏不清的時候,病房門開了,一個高壯的身影站在門口,怒火中燒地吼道: “陳、郡、山!” 喬詩嶼撐起來蹙眉問道:“你誰???” “沒你事!”安鋆大手一指喬詩嶼,說道:“出去!” 喬詩嶼是典型的知難而退者,而且他也不想現在干什么,爽不爽先另說,萬一上頭了,弄一床血可怎么辦。他推開陳郡山,起來整了整衣服,說道: “你說話客氣點兒?!?/br> 之后并未再咄咄逼人便走出了門,安鋆雖說態度不好,但確實是解了他的圍。 安鋆用腳踢上門,簡直要氣死了,心里有白月光他也就忍了,但濫情耍流氓他真不能忍! 陳郡山好事被擾,撇撇嘴說道:“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早點攤就在住院部門口,能不快嗎! “你都把腦袋磕壞了還不消停?!瞧把你能的!是不是只要還有一個手指頭能動,你就停不下勾搭人的心思?!” 天地良心陳郡山是真沒想干到底,也就是摸兩把親兩下,過過干癮就算了。 “我又沒礙著別人?!睉{這顏值也不算辣眼睛吧。 “剛才那是誰?”安鋆知道那是歌手,卻一時想不起名字,說道:“明顯就不樂意,你干嘛強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