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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部通知他把之前發的專輯其中幾首歌補拍一下MV,等陳郡山休假回來,他就要開始籌備全國巡演了。 陸悅揚這段時間也在燕城,所以兩人自然而然就黏糊在了一起。就算空的時候也沒法像其他情侶一樣在外面吃飯看電影,只能在家待著。陸悅揚已經習慣了,這些年他在酒店和健身房待的時間比在家里還多,出去玩也是悶頭扎進包間里。 安音璇百無聊賴地說:“想出去買杯奶茶都不行?!?/br> “大早上就想喝?叫汪汪去?!标憪倱P讓他躺在自己腿上,摸著他的頭發說道:“你得善于用助理,有什么事兒讓他干,不然你自己出去他更cao心了?!?/br> “我可能還沒習慣,突然間所有人都認識我了,原來當明星是這種感覺?!彼娣夭洳潢憪倱P的大腿,說道:“周圍的目光都在你身上,有人會對著你尖叫,你就是人群中的焦點?!?/br> “感覺好嗎?”陸悅揚問道。 他躊躇了片刻,說道:“還不錯。你呢?” “沒什么好與不好,只是習慣了,這是工作?!?/br> “幾點了?”他起身,屋子里溫度很高,又剛剛進行了健康運動,他全身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色T恤,領口很大露著一些紅痕,長度剛好遮住臀部。 “九點半,汪汪說幾點來接你?”陸悅揚像抱孩子一樣架住他腋下讓他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十點?!卑惨翳吭谒珙^,說道:“你不許再親我了,辰迦說我脖子上太多痕跡了?!?/br> “辰迦是誰?”除了我還有別人能看你脖子?! “是化妝師,他說一次要用掉半瓶遮瑕膏?!彼蛄藗€哈欠,說道:“你下次輕一點,我被你弄得每天都很困?!?/br> 對于一個第一次上床就掰折兩根立柱的人,這種勸導并沒什么作用,陸悅揚完全沒聽見一樣,轉移話題道:“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還行,在棚里拍MV?!?/br> “用我出場嗎?”陸悅揚瞄了一眼遠處的月歷,道:“我給你安排時間?!?/br> 他站起身來,T恤因剛剛的姿勢被折在腰間,沒有遮住半邊裸露的臀部,風情萬種地說:“不用,我自立了,陸先生?!?/br> 待他走近浴室,陸悅揚無言地看著自己精神百倍的大兄弟,嘆了口氣道:“瞧你這點兒出息?!?/br> 當安音璇抵達攝影棚的時候,大門口站了很多記者,他戴著墨鏡和口罩下車,就被記者蜂擁包圍了起來,嚇得汪汪喊著:“保安!保安!” “你能對Yves的發言作出回應嗎?” “你現在是什么想法?你和Yves曾經不是好朋友嗎?” “跟Yves的關系是何時惡化的?金曲獎嗎?” 安音璇被問得一頭霧水,停住腳步問道:“什么Yves?” “你還不知道嗎?看一下這段采訪?!币粋€記者不嫌事兒大,拿起手機給他放了一段視頻。 這是Mr.Right的新曲發布會,有記者問道:“與金曲獎失之交臂作何感想?”白雁嵐拿起話筒說道:“我們還得努力,畢竟沒有過《落花》那樣的成名曲?!?/br> 這句話就很諷刺了,安音璇的《落花》是首教科書級別的口水歌,與他現在的曲風完全不一樣,而且獲獎的是他的新專輯《Frist Love》,媒體再添油加醋一番,就變成了Yves單方面向安音璇挑釁。 他把手機還給記者,本不欲糾纏,后面記者問道:“聽說你在后臺扔了獎杯,是因為Yves給你頒獎嗎?” 他停住腳步,所有閃光燈向他照來,咔嚓聲不斷,他摘下口罩,對著鏡頭說道:“當時這么多人,我實在不記得誰把獎杯給我的,他們不都長得一樣?” 兩分鐘之后這條新聞就上了頭版。 這下好了,媒體最愛的爭風吃醋情節徹底拉開序幕。 白雁嵐參加品牌活動的時候,對記者說:“他長得倒是不一樣,尤其是鼻子?!?/br> 于是媒體相繼曝出了安音璇之前的照片,除了比現在不起眼一點,鼻子確實變化不大。 媒體問及是否整容的時候,安音璇回答:“臉對偶像來說很重要,但對我來說從來都不重要,我是歌手,靠的是嗓子?!?/br> 白雁嵐:“他倒是想靠別的呢,我承認他先天條件不錯,但后天的真是一竅不通?!?/br> 安音璇:“學而不精沒有意義,又唱又跳跟耍猴的一樣?!?/br> 白雁嵐:“因為他不會跳才這么說,當時老師都說他小腦不協調?!?/br> 安音璇:“所以他演唱會放半麥,錯了,他關麥?!?/br> 白雁嵐:“說我唱功不好?也不知道是誰當年選秀賽第一輪就被刷下來了?!?/br> 安音璇:“那總比海選時候一日游的人強?!?/br> 媒體扒出了兩人青年音樂人選秀賽的視頻,果不其然沒有一個導師為了安音璇轉身,而白雁嵐就更慘了,海選都沒拿到pass牌。 兩人就這么隔空喊話,直到陳郡山從印度洋上的海島回到燕城,他曬紅了,他帶的兩個祖宗也紅了。 陳郡山哼著歌來到公司,拿著從島上帶回來的土特產,走進肖權辦公室,他今天是來給安音璇開巡演動員大會的,安排一下各部門工作。 肖權沒有換去楚千云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看財務報表,眼睛都沒抬,說道:“玩兒美了?” 陳郡山一臉滿足說道:“還行。給你帶了個香薰,你這屋里煙味兒太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