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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恒是兩人之家里,食物鏈頂端的男人,他想要吃什么,從來沒有吃不到的。 楚義是沒有訴求的食物,他有時候是秦以恒的小蛋糕,有時候是秦以恒的饕餮大餐,有時候是秦以恒的一根骨頭,有時候也是秦以恒嘴下沒有氣息的亡魂。 怎么樣他都行,怎么樣他都可以。 他享受這個男人吞食,并不想要有抵抗力。 秦以恒在耳朵上停留了很久才離開,楚義睜開眼看秦以恒,細小的空氣變化,氣氛變得不一樣了許多。 兩束花就在身邊,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斷不斷地傳來,刺激著神經系統,楚義的興奮度一直無法降下來。 他咽了一下口水,問秦以恒:“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歡你的?” 秦以恒看著楚義的眼睛,聲音很柔:“很好判斷?!?/br> 很多人都說,喜歡一個人是不容易藏住的。 即使你的行為藏住了,但你的眼神卻一目了然。 楚義不會撒謊,也藏不住事,他多喜歡秦以恒,他怎么能藏得住。 楚義笑了一下:“你不問問我,我是怎么知道的嗎?” 秦以恒張了一下嘴,卻又不上,突然笑了一下,配合楚義:“那么請問楚先生,你是怎么發現我喜歡你的?” 楚義噗的一聲笑起來。 “什么啊,”楚義皺了一下眉,笑著說:“你剛剛想說什么,又憋回去了?!?/br> 秦以恒:“我剛剛想說,我追你這么久,你發現不了,我豈不是很失敗?!?/br> 楚義揚了一下眉:“原來你在追我啊?!?/br> 秦以恒:“……” 楚義哈哈笑起來,他當著秦以恒的面認真回顧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 “嗯嗯嗯嗯,”楚義說一個嗯,點一下頭:“確實是有在追我,是有的?!?/br> 秦以恒頓了半晌,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表現自己的情緒,只好低頭咬了一下楚義的臉。 楚義啊一聲笑起來:“哈哈哈,痛啊?!?/br> 為了安慰這位秦先生,楚義也說:“那你有看出來我在追你嗎?” 秦以恒露出驚訝的神情:“是嗎?” 楚義又哈哈笑起來。 他們兩個到底在干什么? 楚義:“所以,那么,你剛剛為什么又換了個說法,為什么配合我?” 秦以恒眨了一下眼睛:“我想和你談戀愛?!?/br> 楚義深深吸一口氣。 一本正經說這種話真是,太狙心了。 秦以恒繼續一本正經:“他們說,戀愛中的人會變得幼稚,明知故問,配合彼此?!?/br> 楚義咽了一下口水:“他們是誰?” 秦以恒:“網友們?!?/br> 楚義哦了聲:“怪不得?!?/br> 秦以恒看著楚義:“事實證明,是對的?!?/br> 楚義發出假笑:“嘿嘿嘿?!?/br> 秦以恒低頭看楚義的唇:“好了不說了,讓我親一下,很久沒有親你了?!?/br> 他說完抓住楚義的手腕,用他最喜歡的方式把楚義的手抵在墻邊。 就在秦以恒的唇就要碰到楚義的時,楚義突然睜開眼睛,并縮了一下。 楚義:“不對,不行?!?/br> 秦以恒稍稍抬起頭:“怎么了?” 楚義:“我生病了,會傳染給你的?!?/br> 秦以恒不在乎地嗯一聲,偏腦袋錯開楚義的鼻子,吻了上去。 食物鏈底端的生物,是沒有發言權的。 正如楚義。 他只能等著被喂被養,吃點軟軟糯糯的東西,表現好了,能得到片刻呼吸的機會。 表現不好了,就要一直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被吃得盡盡興興了,才能被放開,然后任人宰割。 不知道是秦以恒變得懶了,還是他有點急。 又或是想來點新鮮的,一吻結束,秦以恒竟然把楚義抱到了鞋柜上。 剛才的兩束花,一左一右地放在楚義身體兩邊,這下,香味更濃了。 秦以恒聲音低低地對楚義說:“暖氣開大一點?!?/br> 楚義分出點思緒,轉頭把暖氣溫度調大。 屋里溫度升高的同時,楚義這個被食者的狀態也變了。 小蛋糕變成了大骨頭。 秦以恒也變得兇了起來。 鞋柜這邊的設計沒有任何能扶手的地方,情到濃時,楚義手隨意亂晃,只抓到了些許花瓣。 然后花就被他不留情面地推到了地上。 秦以恒的脖子也被他抓傷了。 糊里糊涂的,秦以恒開始不斷地叫他寶寶,并哄他說話。 楚義被哄得什么都說。 聽話得要命。 為了防止掉下鞋柜,楚義某處的肌rou用力得緊。 也因此,他體會到了從沒體會過的感覺。 原地。 起飛。 最后楚義的嗓子都干了,整個人沒有一點力氣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條一條的衣柜直角壓痕,有些地方壓的重了,甚至紅了。 楚義看著地上的一個小瓶子,小聲問秦以恒:“你怎么,門口也放了這個?” 秦以恒也低頭看:“家里很多地方都有?!?/br> 楚義頭埋得更深了,并套用秦以恒那句明知故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