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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短袖怔了怔,難以理解他們的淡然從何而來,雖然他生理上對兩人難以接受,可事實出了事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來找他們。 有些莫名其妙,可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不由自主跑過來了。 他焦灼的看了眼兩人,大急道:“不只是這樣,那群學生不知道從哪兒找出個手冊,宇熙団對 上面……誒你們去看看,亂成一鍋粥了?!?/br> 兩人這才抬起眼,跟著他往樓下走去,外面也的確亂嗡嗡的,雖然聲音也并不算大,卻足以讓人心煩意亂。 許瀚之看著桌子上的手冊,這手冊可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有的一般無二,可封面卻用血糊糊的東西將二十六和十五兩個數字圈起來,看起來意有所指。 他皺起眉,看向眾人:“這是誰找到的?” 胥同方舉了下手,怯生生的道:“是我?!?/br> 這個男孩子正是六個學生之一,看起來有些瘦弱,個子也不算高,一張臉卻白白凈凈,帶著個金框眼鏡,祁陵之前倒是沒注意過,這會兒才盯著他打量一陣。 胥同方被他看得有些發冷,緊抿著唇,祁陵這才收回眼神,淡淡道:“你別怕,這東西你是在哪找到的?” “是陳宇失蹤的地方,就在地上……” 陳宇應該是他們的的同學,祁陵心里有了數,抬眼問道:“他是怎么消失的?” 胥同方抖了抖:“我也不知道,我們剛剛在院子里,明明是一起的,上一秒還在說話,我們一轉頭他就不見了?!?/br> “說話?你們說了什么?” 沈粲敏銳的皺起眉,看向這幾個學生,他身材高大,刺青明晃晃的擺著,讓胥同方有些怕。 姜舒瑤慘白著臉道:“我們就是說,明明什么都沒看見,一個大活人怎么會突然消失呢……難道真的有……” 鬼? 姜舒瑤沒敢再往下說,生怕說出口了,自己也會消失,她顯然是哭過了,眼圈紅著,說起話來也帶著濃重的鼻音。 祁陵看向他們:“就這些?” 姜舒瑤迷茫的回想一陣,她身邊那個女孩倒是開口了:“還有,他,他消失之前……” 那女孩猶豫著,想了想還是說道:“陳宇膽子大,他去看了那個掛著死人的槐樹?!?/br> 樹? 祁陵忽然想到了什么,扒拉著許瀚之翻出日記本。 陳晨凝眉看向那手冊:“可這是什么意思?這是陳宇畫的?” 胥同方立刻搖頭:“這手冊不是他的,我們出門都沒帶這個手冊?!?/br> 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心里都想到了一個最不好的結果。 難道是這里的鬼在暗示,最后出去的只能有十五個人? 陳晨瞬間抓緊了施年和童晏的手,一顆心往下沉。 誰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可怕就怕會有人真的這么理解,從而做出一些威脅其他人的事。 祁陵將那個日記本放在桌上,阿南揸看向他:“這不是……” 日記上面的怨氣被許瀚之的煞氣抹掉,還沒來得及再次生成,祁陵看向眾人:“這個本子暫時沒有危險,你們可以看看?!?/br> 眾人紛紛看過去,當看到‘jiejie對著院子里的槐樹說話’這行字,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聯想到陳宇的失蹤,似乎也與槐樹有關,瞬間對滿院子的槐樹都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阿南揸看著上面的字跡,蹙起眉道:“下午另一個失蹤的人……就是穿著藍色裙子的女孩,好像找到了狗洞,還試圖往出爬過?!?/br> 童晏看到日記上寫那狗洞曾經有過死人,一陣寒意自心底涌起。 眾人寂靜,那個丟了丈夫的女人突然大叫起來,砸爛了身邊的一堆東西。 “啊啊?。?!” 她崩潰的抱著頭,蹲在地上,人人勸阻都無動于衷,直到漸漸失去力氣,倒在地上,這才顫著手指向祁陵。 “你為什么不早將這東西拿出來,一開始是不讓我們出去,害我老公失蹤,現在又藏著這日記,你到底什么意思!” 祁陵難以理解這種腦回路,出了事不想著解決,卻只抓著別人出氣,好像自己身上出了事,就一定要拉著別人墜入泥潭才舒坦。 說白了,這女人并不是想不清楚,而是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辦,所以便將惡意盡數潑在別人身上。 祁陵抓過日記,走到那女人面前,蹲下身逼她直視。 “看到了嗎?這上面沒寫著關于你老公怎么失蹤的,也沒寫這是線索,還想你老公活著回來,就冷靜下來想辦法,我死了,對你沒好處?!?/br> 女人之前一直覺得這人柔柔弱弱的,身為個男人卻連走路都困難,此刻卻連看他的眼睛都不敢,她顫抖著唇,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來一句話。 這事挺沒意思,明眼人一看也能看出來女人就是在撒潑,讓人沒想到的是,之前一直嫌棄祁陵和許瀚之的黃短袖卻說話了。 “這事跟他們有啥關系,我們還是想想該怎么辦吧?!?/br> 童晏驚訝這話竟然從他的嘴里說出,不由得對他有些改觀,施年點頭道:“沒錯,我們還是是冷靜一點,別再找麻煩了?!?/br> 姜舒瑤沉著臉,看著那手冊,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人的神情也不太好。 如果真的只能出去十五人呢? 這時,忽然有個人怯生生的道:“我之前就奇怪,以前進入這里的玩家,每次都只有十五個,為什么這次我們的人這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