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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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雁引走回去大家都活動的差不多了,老師也沒怪她,學生們還沒下課就提前解散了。 李子瑜叫上徐雁引一起去小賣部買冰糕,一路上徐雁引都魂不守舍的。 隨便拿了個味可滋雪糕,一起身就看見不遠處齊暮還站在另一個冰柜前拿了瓶礦泉水。他又來徐雁引這邊的貨架旁拿了包紙巾。紙巾放在最下層,他長得高,只得彎下腰拿。 看到他白瘦脖頸靠肩位置那個粉紅色的“草莓印”,徐雁引一只手上的冰柜門“哐”的一聲砸下去,齊暮還看了過來。 他們兩個站得近,“你的脖子這兒有東西”,徐雁引不敢驚動似地開口,她看到齊暮還用手將T恤領向上拉了拉,眼神更是黯了下來。 “沒什么,——”齊暮還似乎些許驚訝她向他搭話,語氣也比平時放軟了些??上煅阋龥]注意到,醫務室,???,草莓印這幾個場景交亂放映,她邊走便氣憤的想,偽君子,人渣(此處省略n句臟話) 走到結賬的地方,又突然退回去,李子瑜就看她拿了瓶冰可樂,突然走向齊暮還。 “給你喝,”耳邊傳來女孩的聲音,一只白嫩嫩的手臂伸到他眼前,手里拿了瓶可樂,他看到徐雁引突然仰著頭看他,笑得很爛漫無辜,“可樂殺精”,徐雁引說完笑得更燦爛了,也不管他要沒要直接丟到人懷里轉身干脆走了。 李子瑜下巴都驚掉了,徐雁引瘋了吧。 徐雁引是瘋了,突然覺得自己之前那些尷尬惱怒根本沒必要,齊暮還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天天頂著張撲克臉拽個屁,上午還拒絕高一的小學妹,下午就不知道更哪個女的打得火熱。 齊暮還還立在原地,手中的冰可樂還帶了點女孩兒手心的溫熱,握著水瓶的手指緊了緊,更用力了。 旁邊的男同學打笑他:“長得帥就是不一樣,7班的徐雁引都來送水了” “不過剛才她說那話啥意思” “估計有啥過節吧,徐雁引不是跟高炙玩得好嘛?!币蝗喝苏f個不停。 他知道她叫徐雁引,知道她是這所中學的學生,所以轉校的時候就在隱約期待著些什么。轉到這所學校第一天就看見了她。她和同學在走廊上打鬧,笑得肆意歡快,扎的高高的馬尾晃個不停。 他在教室外一群女生中看見她,她卻看到他靠近人都嚇傻了,心里發笑卻不忍看她被嚇到,于是裝作沒看到走了。 上體育課的時候聽到她熟識的女生說她去醫務室,于是當有一個女生在面前碰瓷摔倒的時候,他一起跟到了醫務室。那天忍不住靠近,做了他很早就想做的事,雖然還不夠。一想到她和高炙親密的關系,心里扎了針似的,讓她離他遠點,他怕自己又控制不住。 他每天都會看見她,夢里也是。 她在他每晚的夢里呆了許久,從深夜到白晝,從興起到燃盡…… 所有的偶然遇見都是處心積慮,一廂情愿。 徐雁引把今天的事講給李子瑜,李子瑜卻突然笑了:“雁雁,你是不是喜歡他呀~” “喜歡個屁喜歡,喜歡一個像野狗一樣發情的男人?” “你不覺得你的語氣很怨婦嗎,好像人家背叛了你一樣,而且我算是聽出來了,至少在這件事之前你是喜歡他的吧~” 徐雁引想解釋自己有多討厭他,但是整個人剛才還像只憤怒的小鳥此刻,突然萎靡了下去。她怎么會討厭他,不論是警察局,醫務室,還是小賣部,她每次見他都會心動,一種抑制不住的心動,心動到讓她恐慌。 或許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總是處理不好那些猝不及防發出來的春芽,企圖用泥土掩蓋又想用泉水澆灌,要用一切不在乎的方式去掩飾。 徐雁引覺得自己沒救了,她幼稚地偏愛著“討厭的人”。 李子瑜見她這樣子也沒說什么,只是說可能這件事有什么誤會,齊暮還看著不像那樣的人。 徐雁引知道,正是因為知道他看著是多不可侵犯的人,被別人拉下神壇的時候她才會多憤怒,憤怒到不愿意深究,她對自己說,就這樣吧,他不欠你的。你們之間從來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