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挨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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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海衣衫不整,沒有穿外褂子,只能從梅林另外的小路離開。至于阿棠,剛才的得意早就飛了,一想到也許小姐在林外聽到了什么,她嚇得縮了肩膀。隨著婉兒指的方向,一步步賴得不能再賴了,才挪到小姐身后。 李香如一身白緞長裙,腰上一截寬幅的束腰,后背的烏發隨風扶動。光是看背影,已經讓人萬分肯定,這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阿棠看了小姐百次萬次,總是看她不夠。如果她是個男人,小姐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當然,她的大丫鬟身份,也是這樣。 “小姐...” 阿棠拿著卑微的認錯態度,嗓音里可憐兮兮的:“都是鐸海...” 錯一千錯一萬,該死的就是鐸海,全部往他身上推就沒錯了。 李香如轉過身來,臉頰雨潤,眉目如星,氣質溫文爾雅,淡抬一下手指,阿棠就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小姐越是溫柔的笑,她就越是謹慎小心到害怕。 “阿棠,你過來?!?/br> 阿棠跪著爬過去,小姐的手輕輕的落到她的頭頂上,這時她也不敢在耍賴了。 “是阿棠壞了規矩,阿棠愿意領罰?!?/br> 李香如點頭:“真的知錯?” 一聲清雅的反問,阿棠已經慫得快要鉆到土里去,她跟鐸海那種腌臜至極的對話,私底下還能當玩笑,到了明面上,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她是小姐跟前的大丫鬟,也代表著小姐的形象和名譽。雖說這是李府內,萬一有心人看到拿出去說事呢?這問題說大,可是大上天。她剛才真是被狗吃了良心,怎么可以跟鐸海那般胡鬧?打了他走就是,還嘴賤地反撩回去干嘛? “阿棠知錯?!?/br> 她把頭深深的埋下去,大力咚咚地磕了三下。 李香如看著,婉兒提著燈籠過來,靜聽大小姐的吩咐。 李香如的蜜唇邊揚著一點笑,道:“去靜堂?!?/br> 阿棠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后背起了冷汗,曉得這次不會再是一兩句話就能放過的事。 小姐先一步離開,阿棠抬頭朝婉兒看去,婉兒翻著白眼。這還是從阿棠這里學來了,入木三分活靈活現。 “你就自求多福吧!” 靜堂乃威嚴靜默之地,堂內擺著李家世代祖先的牌位,祈福拜祖是李家縫初一十五的例行慣例。思過反省以及懲戒,也是在這里進行。 一提到“靜堂”兩個字,人人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阿棠被左右婢女壓著過來時,這里已經燈火通明。院內擺上數十盞燈,府內打手嚴陣以待,李香如在堂內舉香祭拜完,牽著群踞跨國門檻,在廊下的紅木椅子坐下。 不到一刻鐘,鐸海也被壓了過來。 李香如一點頭,鐸海的外衫被人剝去,壓到長條凳子上,四肢都被粗麻繩給捆住。 沒有人會給他們求情。 “開始吧?!?/br> 兩個粗使舉起板子,啪啪啪地朝鐸海的臀上打下去。那種貼rou擊打的聲音,真是讓人心驚膽戰。很快就有血腥味彌漫開,鐸海不知一聲,隱忍的悶哼聲從嗓子里咕嚕咕的轉。 阿棠沒眼看,一會兒覺得都是他自找的,一會兒跟著rou疼,特別是覺得屁股疼。 很快,她就不用覺得了,因為她也被架上了木凳,只不過板子數比鐸海少上起碼一大半。 李香如的訓誡聲清雅沉穩,多一字不多,且點到即止,用詞婉約。 鐸海送回司衛軍禁閉一月,阿棠被關進拆房,禁足一個月。 柴房里條件惡劣,自然比不上女兒的閨房,連個床都沒有。阿棠爬在一張粗木的板子上,哎喲喲的叫,屁股疼得不行,一部分結了痂,讓人癢得發瘋。隔著褲子,阿棠試著去撓,結果越撓越癢,忽而痛了一下,感覺有東西涌了出來。她哎呀一聲,立刻眼淚汪汪。 房門嘎吱一聲,有人先后進來。 阿棠一抬頭,就見李香如穿一襲淡綠的裙子,紆尊降貴地在板子邊坐下來。 “哎,小姐,這里臟...” 李香如笑:“不要緊?!?/br> 婉兒端著圓盤,上面放著瓶瓶罐罐。李香如從上挑了一只細長的瓶子,婉兒幫忙掀開阿棠后面的裙擺,阿棠紅著臉快要滴血:“不、不要看吧..污了小姐的眼?!?/br> 李香如好氣又好笑地嗔了她一眼:“這時候知道要臉面了?” 這一眼讓阿棠的身子酥了一瞬,很奇異的感覺,像是被人送進熱水澡盆中,暖融融地舒服極了。 “都是阿棠的錯,我再也不敢了?!?/br> 婉兒上完了藥,又被吩咐著去拿熱水進來,李香如緩緩正色:“望你說的是真話?!?/br> 阿棠連連點頭,舒潤的圓臉盤,可憐巴巴地看著小姐,眼里蘊著水。 李香如掃過去,有點想笑,這到底是哪家養出的哈巴狗呢。阿棠 仗著她的寵愛從來不講究忌口這回事,雖然勉強算是細胳膊細腿,但那上面的rou可都是好rou。這孩子白白嫩嫩,圓臉翹臀的珠圓玉潤,一看就是平日吃得好睡得好,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哪家混不吝的珠玉,總會讓男人以為隨時能夠掐出一團水來。 想到此處,李香如的眼神暗了暗,白皙如玉的手指在阿棠的眼角輕輕地刮了一下,阿棠不知怎的,羞得不行,趕緊埋下頭去。 李香如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阿棠:“你的年紀放在尋常人家,也到了婚配之時,不如....” 阿棠立刻大搖腦袋,她還小著呢! 李香如疑惑著轉過頭來:“如果不是這么想,你又何必...” 阿棠哪里敢跟她說,自己可能、或許、八成是比尋常女人下流那么一丟丟呢。 她百般認錯萬般發誓,一定會好好地跟在小姐身邊,用心地服侍好她,成家的事,能甩多遠就甩多遠。 李香如嗯了一聲,道:“那就委屈棠兒了?!?/br> “怎么可能委屈?服侍小姐本來就是我的本分!” 這時婉兒端著木盆回來,李香如就把阿棠交給她,臨走前道:“你好些養傷,不久有貴客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