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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拉倒吧?!狈絼C直白地拆臺,一點兒也不給他留面子,“想想這幾天,你吐臟了我多少塊地毯?” 秦冕抿著唇不說話,登時覺得這朋友沒得做了。 “不是,秦爺,我的秦大少爺。你以前可是風流成性,每天睡人不重樣的?!狈絼C慵懶地往后一靠,愜意地翹起二郎腿,半開玩笑道,“現在怎么回事,為了一個人就尋死覓活的?” “放你他媽的狗臭屁,你那只狗眼睛看見我尋死覓活了?”秦冕被踩中了痛處,反駁的話像鞭炮似的從口中爆出來,語氣很沖,“我就是想喝酒,我天天泡在你這兒喝酒,是看得起你?!?/br> “得得得?!狈絼C懶得喝一個醉鬼爭論,抬手下巴指了指旁邊像色中餓狼一樣擠成堆,不停朝這邊拋媚眼的sao零們,調笑道:“那么多,你一個都挑不出來?” 秦冕眼皮都沒抬一下,懶洋洋地陷在皮質沙發里,心說那些人怎么可能比得上楚子闊。 沒人能比得過楚子闊。 可那傻逼玩意兒竟然鐵了心要和自己解除關系。 狗東西! 秦冕沒說話,招來服務生要了瓶烈性威士忌。 看樣子,今天還是打算繼續灌醉自己。 方凜和秦冕認識五年,從沒見過他這般失意的頹廢樣,心里有些好奇,那位讓桀驁不馴的秦大少爺,甘心情愿金盆洗手的人物到底是誰。 但好奇歸好奇,方凜沒準備問,也沒想要私下打聽。 他和秦冕的關系,還沒好到可以互相窺探隱私的地步。 “你慢慢喝,我還有事先走了?!狈絼C見他握著威士忌的酒瓶咕咚咕咚往杯子里倒,也沒阻攔,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站起身來,打了聲招呼往外走。 “回去陪你的小男朋友?”秦冕都自顧不暇了,還有閑心調侃別人的事兒,痞里痞氣的。 方凜回頭瞥了眼他頹廢的模樣,挑起眉梢應道:“早分了,現在是健身教練?!?/br> 秦冕輕蔑地嘖了一聲,心情更糟糕了。 像方凜這個王八犢子都有夜生活,羨慕且嫉妒。 一瓶威士忌下肚,秦冕腦袋更疼了。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將外套搭在肩膀上,打著酒膈往外走。 中途有人上前來扶,被他無情地甩開,脾氣臭得很:“滾開,別碰我?!?/br> 如此,沒人再敢動歪心思。 秦冕趔趔趄趄地走出酒吧,夜晚的冷風迎面吹來,凍得他打了個寒顫,酒立馬就醒了三分。 酒吧里金屬搖滾樂震天響,吵得耳朵疼,他呆不下去,但也不想回家。 家里冷冷清清的,沒人做宵夜,也沒人給他煮醒酒湯,更沒人幫他洗澡。 秦冕一想起要一個人睡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就心煩。帶著渾身酒氣,東倒西歪,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路上有好幾個垃圾桶都不幸慘遭他的毒腳,倒是從垃圾桶后面躥出來的乞丐收獲頗豐。 秦冕把所有的現金都倒進乞丐捧著的破碗里,用力抖了抖錢包,面無表情地說:“沒了?!?/br> 乞丐有點兒怵他,抱著裝滿鈔票的破碗轉身就跑,生怕這位大方的爺突然反悔。 秦冕把錢包重新揣進兜里,緩緩蹲下·身,伸手扒拉了幾把綠化帶里的草葉子,自言自語道:“楚子闊那個傻逼,分手就分手,連個分手炮都不打,垃圾!” 默默在身后跟了一路,楚子闊聽見這話,緊繃了半宿的冷冽唇線往上提了提,心說還不知道誰才是真的傻逼。 難過光知道自己喝酒,都不知道去找他。 喝得醉醺醺還到處亂跑,萬一出事他們倆就得在葬禮上相見了。 楚子闊沒出聲,秦冕也不知道身后站著人,嘴巴里還在罵罵咧咧,“我秦爺要什么沒有,怎么偏偏就要在他一棵樹上吊死呢?不行,太沒面子了。全國大學生那么多,我可以重新去包一個?!?/br> 說著,秦冕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晃晃悠悠站起來,嘴巴里嘀咕著,“大學城往哪邊走來著?” 他剛抬起左腳,還沒落到街邊臟兮兮的地磚上,衣領就被人從身后拽住了。 楚子闊像提溜野貓的脖子似的,將人扯到懷里,俯身貼著他的耳朵說:“想去包養別的大學生?做夢?!?/br> 腳下站不穩,秦冕往后仰靠在楚子闊的懷里,后背貼著他的胸膛,視線中那張清冷俊美的臉模糊不清,秦冕真以為自己在做夢,“快滾!從我的夢里滾出去,老子不想見到你?!?/br> 楚子闊臉色一沉,凜冽的眉宇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凝聚風霜,拽著男人衣領的手指猛地收緊,“再說一遍,讓誰滾?” 秦冕被迫往后仰起腦袋,眼神迷離地看著面前一開一合的濕潤薄唇,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使神差般地親了上去。 他在某些方面,著實純情的厲害。 秦冕以前從沒接過吻,技術快要爛到爆炸。 在和楚子闊打得火熱這幾個月,兩人在床上都是靠rou搏紓解,連前·戲都很少做。秦冕總覺得什么親啊吻啊的,太娘們兮兮了,一點兒都不符合自己這個純“1”的氣質。 楚子闊只要敢往他胸前伸手,他就會立馬一腳將人踹下床。 碰觸到楚子闊微涼薄唇的瞬間,他似乎感覺不錯,像野狗似的,叼著楚子闊的唇就是一陣亂啃。 楚子闊一時不察,也沒舍得推開他,嘴巴就被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