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rou體記憶(h):不要有心理負擔,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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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和賀郁夏約定好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后,便分道揚鑣了。 這幾天為了調查,連城沒有抽出時間去美術中心“陶冶情cao”,但他還是通過下屬促成了一件和美術中心的合作。就如他多年前和閻一純約好的那樣,健身房和藝術館為對方的會員提供折扣。只可惜,合作效果并不好,畢竟這世界上文體兩開花的人實在太少了。 連城其實也沒期待達成多好的效果,他只是想要趁機收買閻一純的領導,進一步打通她身邊的人際網罷了。 目前連城的追求策略,就是把閻一純當成一個容易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來對待,緩緩靠近,徐徐圖之:先入侵她的生活領地,買通她的伙伴,讓她慢慢接受自己的存在,然后再逐步向她靠近,讓她習慣自己的味道和陪伴,直到讓她徹底離不開自己為止。 在直線條思維的連城來看,兩個人分開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再相愛。相愛的人就應該克服距離、家境和性格上的差異,如果因上述原因而分手,那只能是因為愛得不夠。 而他和閻一純之間的問題,從來就不出在感情上。 所以,對于閻一純,連城勢在必得。 A城美術中心近期在舉辦一個以“無眠”為主題的電影及裝置藝術展,為了契合展覽主題,美術中心將閉館時間從晚上9點調至午夜2點,閻一純也因此不得不多工作5個小時,不過加班后第二天可以少上半天班。因為這樣設置是為了讓展覽更好地進行,所以作為藝術狂熱愛好者的閻一純不但沒有怨言,甚至還非常支持。 支持調整閉館時間的,除閻一純外,還有常年失眠的文青們和連城。前者對半夜逛美術館感到新奇,很珍視這別開生面的體驗;而讓后者開心的點在于,他終于有了名正言順送閻一純回家的機會。 閻一純一開始自然是不想坐連城的車回家的,但是A城的地鐵末班車每晚十點發出,而叁更半夜又打不到愿意載她回城郊的出租車。她在路邊躊躇了近半個小時,才最終走向了連城的越野車。 這一天,連城開車去了位于郊區的室外攀巖場調研,他計劃在兩年內將他的體育事業版圖從室內健身擴展至室外極限運動。 因為不用去辦公室,他沒有再西裝革履,而是選擇了一件休閑夾克搭配牛仔褲和軍靴,站在越野車前顯得挺拔而野性。 他的頭發也沒有特別處理過,發梢不聽話地翹起,加上剛從攀巖場趕來,全身上下帶著點風塵仆仆的味道。 閻一純看著穿著休閑的他,竟產生了一種重回大學時期的錯覺。 而她心中的小鹿,也依然如大學時期那樣為他跳躍不已。 連城很紳士地為閻一純打開了副駕的門,在自己坐上駕駛座后,又俯下身想為她扣上安全帶。 閻一純一看他向自己靠近,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我我我自己來……” 連城笑了,俯身向她靠得更近,呼吸幾乎要灑到她的臉上,手卻安安分分地伸向安全帶,將安全帶扣好后便離開。什么實質性的舉動都沒有做,卻讓閻一純的臉一路紅到了脖子。 她知道,自己的腿心一定又不爭氣地濕了。 等連城發動了車子,閻一純才小小聲說:“連城,你不要這樣……” 連城反問:“怎樣?”閻一純卻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短暫的曖昧后,閻一純重新陷入了低落的情緒之中。在她的想象中,自7前年的那次分別后,兩人就不應該再見面了。 為了避免和連城相見,她在決定搬家前,曾經在網上搜索過連城的動向,得知他在家鄉創業,才安心帶著母親來到了A城。卻沒想到,因為一次偶遇,兩人竟然又牽扯在了一起。而脆弱如她,甚至無法再次下定決心徹底地遠離他。 連城看出閻一純心情不好,一路上都沒有再故意都弄她,只是默默開始播放舒緩音樂。 近40分鐘后,車子終于來到了閻一純租住的房子所在的小區。 “謝謝你,就在小區門口把我放下吧?!遍愐患冎钢^外的停車位,對連城說道。 連城卻搖搖頭:“都到這了,還是看著你上去比較安心?!比缓髲街蓖^內開去。 然而,車停到了閻一純家樓下,他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下了車陪她一起上樓。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今天不太方便吧,我、我還有室友在呢……” “你有自己的臥室嗎?” “???有的……” “那就行了?!?/br> “可是……” 不等閻一純反駁,連城就兀自從身后保住了她,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用沮喪而疲憊的聲音哀求道:“純純,我最近太忙了都沒怎么來看你,我好想你,別這么快趕我走好嗎?” 他這樣卑微的語氣,實在是讓閻一純心疼不已,以至于她根本忘了幾分鐘前,這男人還精神奕奕地開著車來著。 看出了閻一純的動搖,連城繼續追擊:“我待一會就走,好不好?” 閻一純無奈,只好將他領回了家。好在室友都已經睡了,對于連城的到來并沒有覺察。 連城心滿意足地坐在這間廉租房客廳的沙發上,捧著閻一純遞給她的茶杯,看著一屋子雜物傻笑。 他和閻一純在一起的時候,閻一純就總愛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他問“好嗎”、“好不好”,逼得他總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好幾次差點把命交代在床上。 時隔多年,他終于學會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并發現,這一招可真是太好用了。 閻一純發現,有了第一次妥協,就會有第二次、第叁次。 不知怎么的,連城就從送她回家,發展成了來她家坐坐,最后變成了來她家過夜。 所以,當連城一臉無辜地敲開她的房門,問她自己能不能不睡沙發而是和她一起睡床時,她也就不感到奇怪了。 “連城,我們真的不能這樣下去了……”閻一純無奈,并試圖將門關上。 連城搶先一步擋住了門,一只腳邁進閻一純的房間,反問:“哦,那你說說我想怎樣?” 閻一純還來不及回答,就被他吻住了唇。蜻蜓點水的一吻后,他就松開了她,繼續問:“是這樣嗎?” 他再次含住她的嘴唇,將她一步步推至床沿,然后俯身將她壓倒在床上,又問:“還是這樣?” 閻一純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此時才終于又恢復了一點理智。她試圖伸手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動彈不得。連城的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腰線往下,緩緩探入了她早已濕透的腿心。 “你明明早就想要了……”連城一眼就看穿了她,讓她羞愧不已??墒抢碇菂s提醒著她,他們確實不能再沉淪下去了。 “連城,你不要……我不想……” 連城用手輕輕撫慰她,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全身震顫。她一面享受,一面卻還要搖著頭,說著口是心非的話:“停下來,我不想要,不要……” 她看起來痛苦極了,精神和rou體之間的沖突讓她煎熬不已。 連城的身體對她來說,實在太具有誘惑力了。兩人的身體,如天造地設般契合。她的rou體對他仿佛是有記憶的,只要距離他足夠近,她就會情不自禁地情動,根本無法自制。 然而,一次淪陷,還可以被解釋成是鬼迷心竅。但第二次,就一定是故意為之了。 如果就這樣放任自己沉淪,那7年前的離開,豈不是便毫無疑義了?她真的不想和他繼續下去,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叫停。 連城不知道閻一純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她臉上出現了極其痛苦的表情。他知道,因為一件他還不能確認的事情,她暫時還不能坦然地回到他的身邊。 于是,他放緩手上的動作,輕輕在她耳邊道:“不要有心理負擔……” 他又多插入了一根手指,同時還用拇指反復撫摸她凸起的小rou粒:“因為是我強迫你的……” 不知是他的話還是動作起了作用,閻一純明顯放松了下來,逐漸適應了他的侵入。 連城見狀,開始輕吮她的唇,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同時找準了她最敏感的點攻擊。 閻一純忍不住哭喊起來,卻被他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她抽搐著高潮,連城才松開了她的唇,繼續剛才的話: “你明確拒絕了我,一切都是我的錯……” ------------- 這個半夜逛美術館的策劃,參考的是蔡明亮導演的“無無眠”。 7小時候我又要去機場,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