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擊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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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數情況下,?閻一純是個極其冷靜的人。哪怕在青春期的時候,她也極少有真正情緒化的時刻。 她的早熟,使得她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能夠制定詳細的出逃計劃,并朝著這個方向執著地努力。 從小到大,她的沖動,幾乎只和性有關。 性是人類本能,也是她僅有的叛逆,是她最為隱秘而沉默的反抗。 對她來說,要獲得快樂實在過于困難,但是獲取性快感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只要將手或其他工具深入自己的腿心,做一些機械的抽插,就能讓自己產生類似快樂的幻覺——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有沒有人愛她。 然而,直到認識連城,她才明白,這件事情其實是可以有溫度和力量的。 是連城真正教會了她rou體交合的曼妙,也是他讓她知道,性交并不等同于zuoai。 就像這一次久別重逢,閻一純本想放任自己重新墮入欲望的深淵,把這一次交合當作純粹的rou體碰撞。不讓自己回想起任何往事,只抓住所有能刺激她感官的東西。 她撫摸著連城腹肌的線條,配合著他的節奏扭動腰肢,呻吟哭喊。但她不敢直視他,不與他產生任何與性無關的交流。 兩人糾纏了一會,連城意識閻一純看似投入,實際上卻關閉了自己一部分的感官。她永遠回避自己的視線,在吻著他的時候,也并非完全投入。 連城當然不允許閻一純這樣將自己封閉在情欲的世界里,他要擊潰她的保護層,他要直達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于是,連城將閻一純從沙發上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下腹,和她面對面交流。他非要讓她看見自己眼中的愛意。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近得嘴唇隨時都能相碰,連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連城用手指輕輕抬起了閻一純的下巴,逼迫閻一純直視那雙她再熟悉不過的眼睛。 在回憶里,她常常會想起這雙漆黑的眼眸,這雙眼睛常常一眨不眨地望著她,目光溫柔而深邃。她能背誦他眼尾上揚的弧度,細數他長而密集的睫毛。她常以同樣溫柔的目光回望他,從這雙黑而明亮的眼睛中尋找自己的身影。 時隔七年,她再一次凝視那雙眼睛,然后再一次在他的目光中,看見了自己。 全身赤裸的,無處可躲的,小小的自己。 他的眼睛里仿佛只剩下了她,仿佛她就是他眼中的全部世界。 他太壞了,只用一個眼神就讓她產生了一種兩人之間從未分開過的錯覺。他太壞了,他一定看穿了自己心中的不舍與依賴,所以故意要這樣引誘她。他明明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他…… 連城松開了閻一純的下巴,改為摟住她的腰,同時開始加快下身的動作。他緊緊摟著她,讓她既無法逃避他的侵占,也無法逃離他的眼睛。 閻一純即使閉上眼,也能用想象勾畫出那一張英俊的面龐,和那對深情的眼睛。這個畫面,讓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心動。 終于,閻一純被擊潰了,她投降了。 她放任回憶和不斷上涌的愛意將自己淹沒。她用再一次不小心流淚的眼睛回望他,向他坦誠自己的思念。 恍惚間,她想起了許許多多個燥熱的下午,他們在同居的公寓里,無法停止zuoai。 又或是那個沖動的中秋夜,醉酒的他們,急不可耐地在對方身體上尋找未知的快樂。 她也想起一些和性完全無關的事情。比如她想起自己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出發去看見他,然后在下車后,尋找到他身影的時刻。那一瞬間,哪怕天再灰暗,她依然會覺得世界突然明亮起來。 他們牽著手在林蔭道上奔跑,在光禿禿的樹枝下接吻,在球場的內外相視而笑。 而此時,明亮的陽光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在明亮的日光之下重新占有對方的身體。 他們不斷需要清晰的畫面和真實的觸摸,來提醒自己這樣的團聚并不是幻覺。 “抱著我,純純,抱抱我吧……”連城微微喘著氣,在閻一純耳邊輕輕說。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祈求和期待。 閻一純像收到蠱惑,伸出手攬住了他寬闊的肩膀。他們擁抱著交合。 剛才還強勢無比的連城,在獲得了閻一純的回應后,突然變得脆弱起來。他緊緊擁抱著她,將頭埋在閻一純的肩膀上。這樣的姿態,讓她感到心酸和心疼,同時卻也感到淡淡的欣喜。 因為,她依然被他所需要和依賴。 他們從沙發轉戰到床,又從床來到落地窗。 直到用完了酒店提供的一整盒安全套,才一起相擁著倒在床上。 在失去意識之前,閻一純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感謝連城又帶自己重溫了一次短暫的美好。但在欲望消退之后,她還是需要連城履行之前的承諾。 在他的耳邊,她用疲憊而堅定的聲音說:“連城,我們分手吧?!?/br> 連城沉默了一會,回答:“好?!?/br> 兩人回到酒店大堂時,天已經黑透了。 那個之前出現在連城身邊的女人,此時正恭敬地站在門邊等待他們。她向兩人點點頭,沒說什么客套話,直接就對連城開始了今日工作進度的匯報。 上一次見到這位看上去應該是連城秘書的女人,閻一純就覺得很是面熟。這一次,她盯著眼前的女人看了許久,在她匯報完工作后,終于試探地問了一句:“你是李妍妍?” 李妍妍這時才終于轉向閻一純,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閻一純理解她的尷尬,畢竟兩人在學校時便不是很熟,在宿舍里幾乎沒說過話,直到搬出宿舍成為鄰居,才多有了些來往。但兩人都不是愛說話的人,她們之前聚會往往是靠賀郁夏來調劑氛圍的。 這一次相見,李妍妍的五官發生了一些變化,但具體是哪些變化,她又有些說不上來。而且,她似乎對自己抱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敵意。 “你們之前是室友吧?”看著沉默的兩人,連城突然問。 李妍妍馬上回答:“對,不過我們很早就搬出宿舍了?!?/br> 在這一問一答后,三人再次陷入沉默。 還是連城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寂靜,原來,是正在加班的下屬打電話來詢問一個只能由他拍板的決定。 放下工作一整天,已經是處于高位的他任性的極限。 于是,他將閻一純送回家,再趕回辦公室處理今天落下的公務。 在分別的時刻,他們只向對方揮了揮手,并沒有說話。 閻一純在心中很鄭重地向連城道了別,她很感謝連城給了自己這樣一個正式“分手”的機會。因為那一次她的離開確實過于匆忙,不只是連城,她自己也很難接受兩人的感情就那樣戛然而止。 所以她想:這一次,他們之間的關系便真的到此為止了。 連城向她點點頭,松開剎車,往公司駛去。 他心里想的卻是:說完再見,我們便重新開始。 ------------ 對不起大家,欠的一更會找機會補上。 前兩天累到崩潰,今天起就要忙到頭禿了,明天我又要出差不知道能不能在高鐵上碼出字來。 提醒一下微博抽獎5.20零點開,目前中獎率高達2/3哈哈哈,歡迎想拉低中獎率或是看看自己是不是究極匪酋的朋友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