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倒數(HHHHH)樓梯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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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各懷心思的兩人都很沉默。 直到走到連城在半年前撞見閻一純自慰的那幢教學樓,兩人之間才終于有了互動。閻一純突然停下腳步,將連城抵到教學樓的墻角,扯著他的衛衣領口向下拉,然后攬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他,或者更準確地說——啃他。 連城不是沒見識過閻一純的熱情,但是這一次的突然襲擊實在是讓他難以招架,尤其這好像還是閻一純第一次在公共空間向他示愛。他一時很難接受自己一個接近一米九的大漢,突然被一個小姑娘抵在墻角親的事實,錯愕了許久,也因此被閻一純占了很久的上風。 但很快,他就化被動為主動,溫柔地回應她的小舌,撫摸她的背,然后趁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時悄悄將她和自己的位置對調。不知不覺中,閻一純逐漸軟化,整個人被懸空抱起,抵在墻上,又變成了那個承受連城熱吻的人。 換作往常,她是絕對接受不了在公共場合大尺度親熱這種事的,可是此刻,她心中的焦慮情緒遠遠多于羞怯。她其實并不害怕分離,她害怕的是那個寄托了自己幾乎所有感情的人,終有一天會和自己漸行漸遠。 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開始的,她只是比以往的任何瞬間,都更渴望來自連城的撫慰。 而連城,也迫切地想要進入女孩的身體,向她證明自己的存在。 兩人的情欲一點即燃,他們等不到回家了。連城就著剛才的姿勢,匆匆抱著閻一純跑進安全通道,很快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閻一純從開始吻連城的那一秒起就已經濕透了,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前戲。她緊緊抱著連城,閉著眼,感受著他溫柔而堅定地將自己那粗大而炙熱的部位一點點埋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她的xiaoxue又開始興奮地抽動起來,她滿足得幾乎有些暈眩。她好想像往常一樣大喊出聲,可是又突然意識到這里是公共場合,急急捂住了嘴,只發出了幾聲難耐的低吟。 “沒關系,這里很少有人知道,也沒有攝像頭的?!边B城握住了她的手,逼她發出聲音,他邊吻著閻一純的側頰,邊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可是閻一純還是不敢,像小貓一樣嗯嗯啊啊了幾聲,開始掙扎著想要捂住自己的嘴,甚至在掙扎中還恢復了一絲清醒。 “你剛才引誘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說完,連城還壞心眼地加快了抽插,處于欲仙欲死狀態的閻一純終于徹底失去了對聲音的控制,尖叫出聲。 逼仄的樓梯間里,回蕩著兩人yin蕩的喘息和呻吟聲。 “不可以……好舒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公共場合的刺激,給閻一純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緊張。緊張的情緒使她的欲望空前高漲,但也逼迫她不能完全沉淪在這場性愛之中,她沉迷而清醒,想讓自己深陷其中又隨時準備脫身,如此反復。 只有連城的抽插依然是深入而有力的,他忽視她的掙扎,強勢地進入閻一純的身體,他甚至迫她低頭看自己是如何進入她的,非要讓她意識到,兩人正在公共空間里zuoai的事實。 “連城……唔……好大……我、我們先回家……不要……”閻一純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不自覺地流下guntang的眼淚。 連城為她拂去眼淚,然后掀起她的上衣,拉下她的內衣,用大手輪流玩弄了一下她的兩邊奶子,輕輕一哂:“不是說好不再哭了?” 閻一純被他插得一晃一晃的,胸也抖個不停,全身都脫了力,好半天才找回一點力氣,舉起手輕捶了他一下,埋怨道:“我、我說的又……又不是這種情況……” 連城從她的鎖骨一路吻到她的乳,笑著問:“那你說的是什么情況?” “唔……” 閻一純還來不及回答,突然,從樓上傳來了腳步聲,且聲音還在逐漸增強。她慌張得不行,狠狠夾了連城一下,壓低聲音求道:“連城……有人!快、快點拔出來……” 誰知連城似乎只聽見了“快點”兩個字,沉默地加了速,完全沒有要停止這場性愛的跡象。 閻一純一面承受著巨大快感的沖撞,一面還要保持清醒,勸他快些結束,急得不行:“停下來!連城……快停下……”卻只換來了連城更深入而快速的抽插。 很快,她感覺高潮將至,快樂麻痹了她的感官,她不再能聽見越靠越近的腳步聲,只盼著自己再快些進入那欲仙欲死的狀態。 公共場合也好,被人發現也罷,這些小事對于此刻的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要被疼愛,被她喜歡的人狠狠疼愛,越深越快越好。 她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嘴里還喊著:“我要到了……連城……哈啊……要到了?。?!” 終于,她感覺有白光將她淹沒,讓她的四肢百骸都沐浴在無比的舒爽之中,她全身無力地倒在連城懷中,但意識還沉浸在那無邊的愉悅里,無法抽離。 連城迅速抽出他依然堅挺的性器,整理好自己的褲子,并放下閻一純,拉下她的裙擺,將她抱在懷中。乍一看,兩人就像是在無人角落里親熱的小情侶。 實際上,兩人也確實才“親熱”過,只不過,這親熱的尺度比一般校園角落里會出現的那些卿卿我我要大上許多。 連城背對著樓梯,感覺有人從他的身邊快速經過。他松了一口氣,心想大概沒有露陷。 這個樓梯間燈光昏暗,再加上兩人緊緊相擁,身體之間幾乎沒有縫隙。 只有湊近看,才會發現女孩的上衣和內衣還凌亂著,還有液體順著女孩的腿心往下流,打濕了她要脫未脫的褲襪。男孩下腹的小帳篷還挺立著,就如他依然高漲的欲望一樣。 直到腳步聲徹底消失,連城才放開了閻一純,而閻一純依然沉浸在情欲中無法自拔。 連城無奈地為乖巧趴在他懷中的女孩整理好了衣物,像去年中秋節那天一樣,將她抱回了家。 那一晚,兩人徹夜未眠。 他們不需要休息,也放棄了思考,他們唯一渴望的,只有對方的身體。 閻一純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比任何時候都要主動。在連城暗示想要后入后,她甚至破天荒地主動塌下了腰,蹶起了小屁股任他侵犯。在被插入后,她也沒有等連城開始行動,主動用臀部去碰撞他的下腹。 他們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姿勢,直到筋疲力竭,才不知今夕何夕地倒在床上,相擁而眠。 從這天起,直到連城離開的那天,兩人都一直處于這種情欲勃發的狀態。 因為即將離校,白天時連城還要花一些時間處理手續,但校隊晚上和周末的訓練,他已經可以不用參加了。 一到晚上,兩人只要在家獨處,最后一定會發展成瘋狂地zuoai。 閻一純甚至不讓連城在家穿衣服,因為他們隨時可能開戰,而她的吊帶睡裙極易穿脫。 他們在家中的每一個角落里探索對方的身體,臥室、廚房、客廳、浴室……他們在每一個房間里留下曾經交歡過的痕跡。 他們用性愛來表達、發泄和尋求撫慰,疏解他們同樣的躁動、焦慮和欲望。他們用身體記憶對方,以最親密的廝殺在對方的身體和大腦中烙下最深刻的印記。 人們常說“肌膚之親”,是不是表示,沒有肢體接觸的愛都不夠深入? 至少年輕的男孩和女孩相信,如果沒有深入進入過對方的身體,就不能真正探索對方的心靈。 在這7個被情欲浸透的夜晚里,他們的rou體成為了他們可視的靈魂。他們以rou搏的方式,向對方訴說愛意,同時,和對方告別。 仿佛只要放縱自己沉淪在欲望之中,痛苦就會被深深掩埋。 仿佛只要身體的交流還在持續,明日就將永遠不會到來。 ----------------- 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廚子,天天燉著自己吃不上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