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治愈(HHHHH)做完才亡羊補牢地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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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女孩甜美的誘惑,雖然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但送到嘴邊的rou難道還有不吃的道理? 好在兩個人本就是全身赤裸的,省了脫衣服的功夫,閻一純體內也還殘留著不少黏液,不用再做多余的前戲。連城一只手按著她的花核,另一只手又摸上了自己愛死了的那對奶子,明明已經動情,卻還是假惺惺地邊吻著她的耳垂邊低聲問:“真的還想要嗎?會不會太累?小逼有沒有不舒服?” 已經有了一晚性經驗的閻一純知道,連城只要用這樣低啞的嗓音說話,其實就說明他已經興奮了。而他的手也一定感受到了自己腿間新流出的水,偏偏還要擺出這樣一副體貼的死樣子…… 閻一純只好瞪了他一下,點點頭,搖搖頭,再點點頭。 雖獲得了許可,但連城沒有立馬就插入,而是直起身子,先拿過床頭柜上的玻璃杯喂了閻一純半杯水,然后自己就著她的唇印喝掉了剩下的半杯,調侃道:“我的寶貝上面下面都愛流水,先補點水我才敢開始?!闭f完,也不等她害羞或惱怒,就將杯子放回床頭柜,下床,將她又一次抱回了那個面對落地鏡的床角坐下,只不過這一次,她是背對著連城被抱起來的,姿勢猶如小兒把尿。 閻一純兩腿大開,坐在連城的下腹,挺直的roubang就佇立在她兩腿中間,她還是不太敢看向鏡子,也不想直視那根東西,只好側著臉望向掛鐘。連城也不再逼迫她轉頭了,放任她自己一個人害羞,兩手穿過她的腋下撫弄著她的奶子,一邊斷斷續續吻著她的耳垂,一邊時不時用挺立的roubang蹭著她的腿心,沾染上一點她的愛液,嘴里還喃喃道:“只做這一次,我們六點半就要晨跑,抓緊時間……”說著,就把roubang插入了閻一純的xiaoxue中。 啊,那熟悉的快感又回來了!閻一純終于不再感到惶恐不安,這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拍打著她的快感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的——無論是現在還是昨晚。只是受到噩夢后遺癥和宿醉的影響,她的身體依然有些僵硬,頭腦也不甚清明。 被插了一夜的xiaoxue不過休息了幾個小時,竟然就又恢復得緊致如初,讓連城覺得抽插起來不如昨夜最后的時候順暢。他用手用力地將閻一純的兩條大腿掰得更開,狠狠地快速向上挺腰,喘著粗氣在她的耳邊低語:“寶貝放松一點,你的逼太緊了,讓我幫你捅松一點……” 聽到這話,閻一純不但沒放松反而掙扎了起來,喊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捅松!” “真的不要嗎?”說著,連城停下了小腹的動作。 “討厭……”閻一純扭頭,用含淚的眼睛望著連城。 連城笑:“嗯?” 閻一純瞬間就想不起幾秒前的掙扎了,只知道不能讓腿間的快意停下來。她只好憤憤地又轉過頭,小小聲道:“我要,還要你再快一點……” 男人的抽插繼續,她努力將大腿張到最大,小腿纏上男人的小腿以固定住下半身,強迫著讓自己不因為敏感而隨意扭動,只能被動地迎合男人的挺入。 她怔怔盯著眼前的鏡子,看著自己坐在男人身上挨cao的模樣:男人那根粉色的巨物不停地插入自己的身體,而他的兩只大手正掂著自己沉甸甸的rufang,那畫面yin靡至極,可她此時忘了害羞,忍不住要盯著這畫面看。 察覺到她的目光,連城也望向了鏡子,對著鏡子里她的眼睛說:“我cao你的畫面是不是很好看?” 閻一純點點頭。 連城又繼續道:“是不是很舒服?你看,你滿臉都寫著好爽?!闭f完,開始加快了抽插。 閻一純確實舒服得不行,看著鏡子里失神的自己,拼命點頭,嘴里還說著:“是好舒服……只要被連城cao就好舒服……” 看著看著,又覺得鏡子里的畫面有哪里不對,原來是還有一張小嘴沒有被照顧到,讓她感到有一絲空虛。她轉過頭,也不索吻,主動就貼上了連城的唇,伸出小舌去勾引他的大舌。連城滿意地含住了她的小舌,細細舔舐,又反客為主,攜卷著將她的小舌又送回了她自己的口中。 余光中,閻一純看見鏡子中的自己,兩腿之間的小嘴被他的roubang插著,而臉上的小嘴也被他的舌頭侵入,胸前抖動的奶子被他的雙手緊緊握著玩弄,她身體所有最隱私而敏感的地方此時都在被他撫慰著,他已經獲知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仿佛她的一切都是獨屬于他的。這樣的認知讓她覺得滿足極了,不僅僅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滿足,而心理上的滿足又反過來加強了身體的快感。這快感快要逼瘋她了!她的眼淚再一次不受控地流了出來,無處安放的手只能往身后抓著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痕跡。而這樣微微的刺痛感,讓連城覺得更加刺激,刺激到不得不加快腿間抽插的速度。 身體快速的晃動和即將爆發的快感讓兩個人不再能綿長地舌吻,他們只能在喘息或呻吟的同時,偶爾嘴唇相碰。像是忍受不了唇舌分開的寂寞,兩人又迅速回到了床上,緊緊抱著對方邊接吻邊抽插??赡苁呛闷婧笕氲母杏X,連城很快又讓閻一純跪著撅起屁股從后面做了一次。跪累了,連城又讓她側躺著,抬起她的一條腿就往腿心里插。不知道到底做了幾次,做了多久,房間里早已是一團亂,枕頭、被子、床單、衣服都不在它們應在的位置上,整個房間的布料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一些不明液體。連城不時發出性感的低喘,而閻一純更是爽到尖叫。 直到最后一次,兩人才重新回到最初胸背相貼的狀態,身上已是大汗淋漓,還有著淚液、唾液、愛液和jingye……閻一純一手反手撫著他的臉,想努力減少頭部的晃動與他接吻,但嘴唇總是不停錯開。她的另一只手撫慰著自己寂寞的乳。連城握緊閻一純的大腿用力往她的xiaoxue插,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且插得越來越快。 終于,兩人都快抵達那感官愉悅的巔峰,他們嘴唇靠近,呼吸交融,將最后的呻吟吐入對方的口中: “唔唔我要到了連城,好棒,哈啊,我要到了啊啊啊——” “寶貝,寶貝——” 連城又一次將jingye全部射進閻一純的體內,而閻一純坐在連城的roubang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連城喘著粗氣,將下巴抵在閻一純的肩膀上,兩只手重新摸向她的奶子,安靜地等待呼吸平復。 高潮過后,她發現,自己已經想不起來昨晚做了什么夢了。她本以為徹夜手yin就已經很爽了,沒想到那快感遠不如徹夜被連城抽插至高潮的萬分之一。閻一純知道,自己的身體其實已經很疲憊了,但除了累,她莫名還產生了一種被治愈的感覺。她舒服地嘆了一口氣,靠在連城的胸膛上,喘著氣休息。 直到此時,醉意和噩夢帶來的恍惚徹底消失,高潮的余韻也逐漸散去,她才真正清醒起來,突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竟然和連城酣戰了整整一夜再加一個早晨?。?! 她終于清晰地回憶起了昨天發生的一切,而現在他的那處……那處……現在還停留在自己的身體里…… 昨晚和剛剛不知道說了多少句“cao我”和“快一點”的她,此刻才亡羊補牢(但為時已晚)地害羞起來,漲紅了臉,十分勉強地修補自己不近男色小白兔的人設。 ------------------------------------ 喝水很重要!大家也要多喝水呀!小兔剛學會一個“爽”“cao”,要真正放開還需要再被好好馴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