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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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妹學妹,往這邊走呀!” 阮嬌不由分說地拖著閻一純往體育館走去。 為了幫助A大的大一新生快速適應大學生活,在9月初軍訓結束后,學校開展了“大手牽小手”活動,讓學校大三的老油條每人幫扶一個新生,而阮嬌就是那個被指派給閻一純的油條,今天的任務是帶著閻一純熟悉校園。 閻一純讀書早,還要再幾個月才滿18,貫穿整個小初高的齊耳短發剛剛留過肩,深栗色的發襯得她膚色瑩白。由于大學并不時時有課,度數不深的她在非上課時間往往不戴眼鏡,露出她那一對淺棕色的似乎永遠濕漉漉的桃花眼。被刻意壓制多年后,閻一純的容貌的勾人之處終于初見端倪。 來到距家鄉一千多公里外的A城求學,是閻一純近乎玩命努力再加超常發揮的結果。她考出了一個讓作為老師的mama無法拒絕的成績,別說本地的兩所一本,這個分數甚至可以輕松報考名校A大最著名的管理學院。mama雖然默許了讓她離開家,但在志愿填報截止前她依然每天檢查報考系統,生怕被mama偷偷篡改。直到此時,她才終于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自由了,她似乎離那個6歲時活潑開朗的自己稍稍靠近了一些。 “到了這里呢,我就是地頭蛇了!”阮嬌拍著胸脯道。 ——唔,體育館地頭蛇是什么物種? “你還不知道吧?我其實是球精?!比顙苫仡^一笑。 ——等等,球精是什么精?建國以后不是不讓成精了嗎? “哦,就是籃球社的經理?!?/br> ——……好的。 阮嬌長著一張十分可愛的圓臉,但和目測至少173的個子及稍有些大的骨架組合在一起,看著實在不大協調。尤其此時她拖著個子嬌小的閻一純邊往前走邊嘰嘰喳喳,活像一只帶著小雛雞崽出門的老母雞。 “我們籃球社可缺人了,要不是我弟那個死小子呢我估計也不會進來。但jiejie我很快就畢業了,實在是要提前找到人繼承我的衣缽??!”說著,兩個人走到了體育館內的籃球場。 此時籃球社的成員正在做著暑假結束后的恢復性訓練,隊員們分組做著傳接球和上籃練習。館內到處都是少年們喘息的聲音和球鞋與光面地板摩擦后產生的刺耳短音。閻一純瞬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向自己撲面而來,帶著少年獨有的青春活力。她猝不及防難以招架,隱隱感到有些暈眩。她知道,這是和自己身上那種被長久壓抑的潮濕氣味截然不同的,陽光健康的氣息。 阮嬌還在她耳邊絮絮叨叨著成為一只球精的好處:運動飲料和巧克力的贊助、容易請假、可以免費去比賽所在地旅游等等??葱eimei似乎沒太大的興趣,她一著急忙道:“哎呀,管理學院女生多,來這里物色物色男朋友也行啊,比如說我們藍寶就是個大帥哥呀!”看閻一純一臉困惑,她又補充:“就是那個,這一屆大二唯一的籃球保送生連城,高中時帶領球隊拿過全國競賽冠軍,差點進了國家隊預備隊的!” 順著阮嬌的目光,閻一純望向了籃筐附近正在練習三步上籃的少年,身型頎長而勻稱,有著一身緊致的腱子rou,卻并不過分膨脹,尤其手臂上的肌rou,正隨著上籃的動作而逐漸緊繃鼓起。由于沒戴眼鏡,她并不能完全看清他的五官,但隱約可以看出,他的輪廓清晰而五官深邃,即使遠遠地看也知道,這一定是一張有資本勾引女生們前赴后繼的俊秀面龐。和他一身結實的肌rou搭配在一起,似乎有些許突兀,卻又莫名和諧。陽光從體育館的窗戶照入,打在少年的身上,如光暈一般緊緊包圍著他。這畫面實在過于美好,讓閻一純動彈不得,再無法聽清身邊的喧鬧,只能靜靜屏息,望向那不斷重復著奔跑跳躍的少年。 不妙,閻一純心想。她感覺到自己腿間隱隱有些濕潤,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心中小鹿直有亂撞成鹿rou泥的傾向。她從十二歲以來不斷壓抑爆發、壓抑又爆發的性欲一瞬間又如海嘯般向她涌來。 她想起高中圖書館里那本沒被mama涂抹過的《西方美術史》,在介紹希臘藝術的章節曾經寫到:人的身體,在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時,才有了美的可能。因此,希臘人通過刻畫自由與健康的人體,同時歌頌運動與藝術之美。 健康、自由和美好,她一直以來最憧憬向往的三種狀態,竟然如此輕易地同時出現在了眼前這位少年的身上。 這一瞬間,閻一純突然有些想落淚。 “學姐?!?/br> “嗯?怎么怎么?” “我想加入籃球社?!?/br> 閻一純轉頭向阮嬌微微一笑。 ------------------------------- 地頭蛇,小雛雞,小鹿,加上狗子和兔兒,我這寫的真的是動物世界吧。大家不要急,兩個人沒羞沒躁的日子就快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