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羅拉多峽谷之行 斐蓮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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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點時候我們到達內華達州??滓詣C預定了拉斯維加的豪華酒店百樂宮。幾個小時的旅程使得孔以凜有些疲倦。而我則因為即將到來的旅程興奮的睡不著覺??滓詣C抱著我靠在酒店的套房露天玻璃窗臺上。外面是拉斯維加斯巨大而璀璨的霓虹夜景。酒店的套房窗邊可以看到酒店外的水上芭蕾節目。 孔以凜詢問我的意見,是否想去酒店外觀看夜晚的娛樂show。我怯懦地搖搖頭。 孔以凜笑著問我,為什么?外面的霓虹燈光投射在他的臉上,映得他的臉上紅一塊綠一塊,但卻顯得他的面部的線條說不出的柔和溫情。大概這是孔以凜第一次以這種方式為我慶生,這使得我產生全世界唯他最好的錯覺。 我依偎在他懷里搖了搖頭,指指自己耳中的助聽器“人多,太吵了,我害怕?!?/br> 他貼了貼我的臉頰,溫柔的對我道:“好吧,寶貝,時候不早了該睡覺了?!?/br> 離開陳宅的第一晚,也許是對陌生環境的恐懼感和對未知到來的不確定,我竟開始瘋狂的失眠。我抱著枕頭,裸著足輕手輕腳跑進孔以凜的房間。 我抱著枕頭站在他床邊,他熟悉的氣息令我心安。站了會兒,他清潤而低啉的聲音傳來:“怎么了?” 我問他:“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為什么?” 我睜著兩只眼睛,企圖從黑暗中看到他的模樣:“我睡不著?!?/br> 他沉默半晌,用波瀾不起的聲音對我道:“回去” 我妄圖從他的聲音中聽出生氣。但他的聲音平靜無波聽不出絲毫情緒。如果我執意待在他的房間他會生氣嗎?也許是我懦弱的性格所致,我不敢不聽他的話,因為我怕被他丟棄。最終我還是離開了他的房間。 躺在酒店的床上,那種陌生感又令我強烈不安,想要尋找一個令我熟悉的東西,我想去到他身邊。于是我再一次抱著棉被赤腳跑進孔以凜房間。 我不敢讓他知道我的存在,秉著呼吸把棉被鋪在他床下的地上。我蜷縮著身子窩在他的床下,試圖讓自己進入夢鄉。 沒過一會,孔以凜清潤低沉的聲音傳來“上來吧?!?/br> 我竊喜的一骨碌兒坐起,爬上他的床鉆進溫暖的被窩,他身上干凈冷冽的氣息頓時把我包圍。他清淺的呼吸噴在我的脖頸處癢癢的,令我不住“咯咯”地笑起來。他用手把我摟在懷里,讓我窩在懷著并嚴肅地的警告我“不要鬧。睡覺!” 我忍住。但是他的呼出的熱氣令我實在癢得厲害,不一會,我又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 他把我推出他懷中,冷淡地對我道:“你回房吧?!?/br> 我急了,忙止住笑膽怯地抱怨:“不要,癢,太癢了?!?/br> 他背轉過身,對我道:“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我不敢吭聲,小心翼翼地僵著身子躺在他身邊生怕他一個不高興趕我回房。我微微挪動身體小心的靠近他并伴著他等待清晨的到來。 次日清晨,我換下孔以凜生日當天為我準備的禮裙,換上輕便的登山鞋。我們乘坐小飛機前往科羅拉多大峽谷??滓詣C預定了當地最為昂貴的直升機觀光,從拉斯維加斯市區前往科羅拉多大峽谷,繁華的鬧市區漸漸從耳畔遠離的感覺令我覺得松了一口氣,從繁忙的都市中抽離開來的感覺是那樣令我心安。 孔以凜靠在座位上,神情平淡,并不為即將到來的旅程有多少期待,仿佛那只是計劃安排下一種無關緊要的執行。當時9歲的我并不能理解孔以凜當時的情緒,他的童年經歷的太多以至于在他以后的每一次成長中沒有任何事物能觸動他冷漠的內心。但對于9歲的我來說,我的童年僅在孤兒院和陳宅頂樓的房間中度過,這樣的成長軌跡是如此的單一而乏味啊。即使是一個隨意的變化都牽動我敏感的神經。 我激動地拉著他的手轉頭去欣賞高空下廣袤姿麗的西部風情?!案绺?,你看,和紀錄片上的一模一樣?!卑雮€多小時的路程,此時飛機已快抵達峽谷,遠遠地便可看到那溝壑縱橫的壯麗風景。 孔以凜朝我笑了笑,窗外的陽光射進他眼睛里把他的瞳仁照得通透發亮,好像里面擠滿了破碎的玻璃渣。在接下來的十分鐘的飛機旅途中,他溫柔地為我講解關于科羅拉多地質的形成和地貌的變動。他是那么的博學而富有有魅力,他大多數時候雖沉默,但他表達時卻又那樣準確而到位。溫柔起來時專注而認真。他是我年少時生命中的第一個真實的男性形象,我敬畏崇拜他,他于我而言是年少是刻入骨子里的依戀。在我未了解他童年之前,我都難以理解為何一個16歲的少年會有那樣遠超同齡人的心智。但當我真正了解之后才明白,一個過于成熟的心性未必擁有一種健全的人格,就像是表面的完美不過是掩蓋其內在的殘缺。 這是一次愉快的旅途。在到達大峽谷后,孔以凜牽著我的手沿途欣賞美麗的風光,我的目光在其他游客手上的攝像機上停留了片刻,孔以凜似有所覺,轉頭問我:“想要嗎?” 我望著頭,輕輕點點頭??滓詣C為我買來了周邊商店中最昂貴的攝像機。除了剛開始孔以凜因為需要教我如何使用而碰過攝像機,他幾乎全程沒再碰過它。 因為在人群中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恐慌,我除了偶爾會因拍攝沿途的風景而放開孔以凜的手外,大部分時候我都緊緊牽著他不肯放開??滓詣C似乎也很享受我對他的依賴感,在關鍵時刻總會溫柔的擁護我。 因為難得的運動,我常年缺乏陽光照射的皮膚開始微微泛起運動后的潮紅,臉上掛起細細的小汗珠。反觀孔以凜面不紅心不跳,連大氣都不喘。終于在堅持了3個多小時后,我走不動,賴在孔以凜身邊想讓他背我。 孔以凜無奈,直接玩了最輕松的方式——直升機觀光。 與我們同機的是一對漂亮的姐弟。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十七八歲的少女和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男孩。 孔以凜在讀經濟早報,我坐在孔以凜身旁用攝像機拍攝窗外的景色。不一會兒,我發現后座有人偷偷的在拉我的頭發。當時我以為是有人不小心拉到了,并未過多注意,轉著腦袋繼續觀賞窗外的景色。沒過一會兒,后座又有人拉我的頭發,這次我敢斷定,他一定是故意的??墒悄侨藶楹我翌^發呢?我有些害怕,悄悄往孔以凜懷里貼去,湊到他耳邊告訴他有人偷偷拽我頭發,他問我疼嗎?我搖搖頭。他把我往懷里摟了摟對我道:“別管?!蔽衣犜挼狞c頭。 終于過了許久,后座的人沒了響動,也許是我靠在孔以凜懷里,他沒機會出手的緣故,等我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的時候,后面的人又開始輕輕拽我的頭發。我回頭望去,一個可愛的金發男孩,正眨著碧色的眼睛望向她。我并不知道他拽我頭發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愣愣地望向他,然后茫然地轉過頭去不理他。 他不再拉我的頭發了,但沒過一會兒,那調皮的男生竟把我耳中的助聽器拔了出來。失去助聽器的我瞬間耳朵失聲,我捂著耳朵,恐慌地往孔以凜懷里鉆。他問我:“怎么了?”望見我耳中不見的助聽器。 孔以凜轉頭向那男孩望去,眉頭冷凝向那少女旁邊的男孩冷沉道:“把手中的東西拿出來?!?/br> 那男孩低下頭不敢看孔以凜,嬰兒肥的臉頰上頓時燃起幾片紅云。坐在那男孩身旁的少女,大約剛剛成年的模樣,高鼻深目樣子俏麗極了,她轉頭生氣地問身旁的男孩:“喬維!你拿了別人的東西?”男孩默不作聲仍由那少女指責。 “喬維,隨便拿別人的東西是不好的行為,mama沒有告訴過你嗎?出門前你答應過我什么?”那少女又轉頭微笑地向孔以凜賠不是:“對不起,先生,我弟弟行事莽撞,沖撞了您還請多擔待?!?/br> 我趴在椅子上轉頭看后座的少女,那少女說話溫柔而誠懇。她叫孔以凜先生?孔以凜氣質出眾,身材高挑頎長,約有180cm的身高,通身氣韻輕熟而內斂,確實有些被人叫先生的資本,但事實上孔以凜的實際年齡恐怕還要比那少女小上些吧。但又或許是那少女原本可能想喚別的,卻因為羞怯不得已換了一個比較正式的稱呼。 “我很抱歉先生,但是我并不知道舍弟拿走了您什么東西,您丟失的東西我們進行雙倍賠償?!蹦巧倥\懇地提出合理的建議。 孔以凜本根本就不缺什么賠償,事實上他手中的資本數額可以買下翡城的大多數地方。而在短時間內并不能配到如此與我耳型相配的助聽器。 見男孩只是低著頭并不交出東西,饒是孔以凜再好的修養也有些不耐:“若是舍弟再不交出東西,我們只能警察局見了?!闭f完掏出手機欲打電話。 那少女催促那男孩:“嘿,喬維你若是再如此,我可就不再管你了?!?/br> 喬維終于抬起了頭,飛快而穩穩地把助聽器戴在了我耳中。 那男孩用清澈的眼睛望著我,然后又低下了頭。在他眼中我隱約看到一個自己,曾今和現在的自己。 我拉拉孔以凜衣角示意他作罷??滓詣C抱著我坐回座位中然后冷著臉把我摁在懷中道:“護好你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搶走它知道嗎?” 我點點腦袋似懂非懂,當時我尚且年幼,還不懂他話語中的一語雙關。 幾個小時的直升機觀光終于結束。下了直升機,后座那少女牽著喬維向我們追來:“你好,先生,方才是我們不對,我想向你們正式的道個歉,希望你們可以原諒?!?/br> 孔以凜禮貌的微笑:“沒關系?!闭f完就欲牽著我離開。 那少女追到我們前面熱情的打起招呼來:“這是我弟弟喬維,今年11歲。我叫黛西。你們好?!摈煳魃斐鲆恢皇??!俺醮我娒?,十分不好意思?!?/br> 孔以凜禮貌的向她微微一笑,但并不伸手,只是答道:“沒關系,我叫達倫·孔?!?/br> 女孩有些羞澀的笑了笑:“本就是我們的不對。你的名字很好聽,是亞裔嗎?” 孔以凜微微禮貌的笑了笑,并未恭維她的贊美:“請問還有什么事嗎?” 女孩楞了楞,開口邀請道:“初次見面我很高興,是賓大旅游管理專業的大一生,前面最后一站景點,也許我們可以同走?!?/br> 她身旁的喬維偶爾會抬起腦袋用他清澈的眼睛偷看我,被我捕捉到后又把腦袋再次低回去。 孔以凜禮貌而疏遠拒絕黛西:“我想不用麻煩,謝謝?!笨滓詣C微微欠身牽著我的手離開。 我轉頭回望黛西和喬維,只見喬維正用那清澈的眼睛望著我。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停下腳步,也許是那一刻我從他眼睛里看見了我自己。 我拉了拉孔以凜的衣角,示意他。 他用他好看迷人的眼睛和獨有的眼神望著我,過了一會才問我:“你想和她們同行?” 我點點頭??滓詣C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與我糾結。當黛西得知她們將與我們同行,表情既興奮又羞澀。 觀賞景點時,黛西一路侃侃而談,每個巖石,每個地段的大體情況和具體變遷她都說的頭頭是道,好像隨時想要表現自己。但不得不說黛西功課做得很足,所學專業也很扎實,具備了一個導游解說的基本能力。但我還是覺得孔以凜在與她介紹的地質變化和板塊移位更加專業深刻。 孔以凜一路上并未主動講話,只在黛西問他問題時偶爾作答,大部分時間一路沉默。倒是跟在黛西身后的喬維,總會偷偷瞧我,還是不是拉拉我的衣角,我并不理他。有些時候他瞧我的眼神會被孔以凜望見,孔以凜瞟過他后會不動聲色的用他的身體把我擋住,若他還偷看我時,孔以凜會冷著眼瞧上他一眼,喬維便不敢再偷看,只跟在他jiejie身邊聽聽解說。 一路下來已近傍晚,黛西提議前往附近的woodhouse酒店休憩??滓詣C未做反對,正好疲勞一天的我們正需要住宿一晚。 抵達酒店時,黛西已提前訂好了房間,并買下了4間房間全部的單以做為喬維惡作劇的歉意。如此一來我們四人只能每人各睡一間房,我和孔以凜便只能分開來了。起先我難受著急極了,拉著孔以凜的手不肯松開,孔以凜捏捏我的手,暗暗示意同意我入睡前可跑去他房間一道與他睡。我這才放了他的手做了妥協。 晚上我窩在客房里,等待時間的流逝。就在我打算抱著被子前往孔以凜的房間時,有人敲響了我客房的門。門外,喬維正眨著清澈的眼睛望著我,我慌忙關上門。沒過一會兒,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我打開門,喬維把手放在門框上,我不敢關門,只能茫然地問他:“你有事嗎?” 喬維用清澈的眼睛看我,然后掏出筆記本寫下:我想和你一起玩,可以嗎? 我迷惘地望望他:“怎么玩呢?去哪玩?” 他指指我的房間里面,我問他:“進來嗎?” 他點點頭,我讓開身子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