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 下(高h)
趙德澤穩住小姑娘戰栗的背,仰頭含上她胸前鮮嫩的櫻紅,舌頭不自覺地頂了頂上顎,繼而咬上了那團軟rou。 “嗚嗚......”蘇瑾睫毛微顫,半是無奈半是疼惜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將胸往前挺了挺。 趙德澤見她身體全然綻放在自己眼前,碩大的guitou竟是隨了它主人一般,給了點顏色便開起染坊,直沖沖地往女子狹窄的甬道里擠。 蘇瑾吃痛,忍不住便縮起小屁股往后退。趙德澤展開長臂,將小姑娘再度勾進懷里,怒囂的腫脹便趁機潛入,直頂進花心。 “嗯......疼......疼啊......” 趙德澤見狀,遂吻了吻蘇瑾嘴角,對她說,“阿瑾自己動,好不好?” 蘇瑾聽了,臉上燥得不行,但垂下的眼簾卻自動為她展現了身下男子裸露的肌膚。他的肌rou是勻稱的,線條硬朗,灼熱的陽剛之氣朝蘇瑾涌來,在不動聲色中攝了她心魄。然而視線再往下,看到他腹部纏著的那一團白紗,見白料上漸漸暈出了紅色,不禁僵住。 什么時候做不行?偏偏剛受了傷回來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蘇瑾真是越想越氣,她伸出手,想要在他肩上落下一拳,好給他長長記性。然而這手方一伸出,便被趙德澤捉住。 趙德澤捧住小姑娘的雙手,唇落到她手背,從她指根吻起,再到十指相連的指縫。女子白皙纖弱的小手落在他這,倒像是成了道擺在他面前上好的佳肴。 男人一邊舔吻,一邊用目光對蘇瑾進行愛撫。蘇瑾蜷起手指,被他薄唇覆上的地方使她從脊髓處泛起麻意,癢意上涌,最后使得花xue里流水潺潺。 粗脹的roubang被yin水一澆,忍不住翹了翹想要自行沖鋒陷陣起來,蘇瑾見他挺動胯部,紗布上血色漸深,只得咽下喉間呼之欲出的斥責,安撫起這個色意上涌的男人。 “你......嗯......別動啦......我隨了你還不好么嗚嗚嗚......” 趙德澤滿意了,松開了蘇瑾的手,好整以暇地望著她,等她主動。好在小姑娘此時低著頭,只專心與體內那根硬物作斗爭,方沒能瞧見剛剛還一副疼痛難忍又情欲難抵的男人,此時眼尾唇角流露出的笑意。 蘇瑾竭力穩住發顫的手,繼而按在床上撐起自己身體,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起來。她努力忽視自己身體的那種酸脹感,專心侍候起趙德澤。因為怕疼,蘇瑾每回入進去時并不敢讓那碩物陷進去太深,然而為了安撫那未照料到的部分,她又用小手taonong起來。 胸前突然被直起身子的趙德澤舔舐,蘇瑾受了刺激,險些從男人身上翻下去。水潤的花xue因為主人的恍神,便被體內伺機而動的碩物猛地盡根挺入。蘇瑾臀瓣被趙德澤托住,順著他貫穿的頻率而抖動著身子。 “不要......嗯......你別這樣了啦......” 當小肚子再度被男人狠勁往上捅了一回后,蘇瑾視線晃蕩,再一睜眼,竟是已被趙德澤翻身壓在了身下。 兩人密切交合的地方發出黏膩的水聲,蘇瑾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說不出話,只能承受著他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撞擊。 好在趙德澤終究還是有分寸的,知道現下不是要她的好時機,當精意涌來時也不像往日那般克制,在扣住小姑娘腰身狠狠沖刺過一輪后,便泄進了她體內。 蘇瑾被他入得急,身上的力氣早就散得差不多了,在昏睡之前倒還記掛著他身上的傷口,然而她沒能說出話,在情欲的洪流褪去后便闔上了雙眼。 趙德澤見她臉上的紅暈,像嬌花開至荼蘼,那般絢爛奪人心神,喉結攢動,不禁在小姑娘唇上舔弄了一番。 蘇瑾拿手推開男人的臉,眼皮因為疲累已掀不開了,只是喃喃地喚了聲他的名字。 趙德澤揉了揉小姑娘發梢,緩緩抽出了埋在她體內的碩物。接著又如往常一般,拿手絹將自己射入的精華塞進了女子xue內,待覺得差不多后方為她清理身子。 清理完后,趙德澤望著床上小姑娘的睡顏,想著今日進門時她的神態舉止,不禁開始翻看她的衣物。 先前他隱約瞧見她似乎塞了什么在她的袖口來著?趙德澤往床下散亂的衣裙探去,最后翻出了一個香囊。他想不通一個香囊能讓她在自己面前慌亂的理由,不免帶了些好奇的扯開了香囊,待看到里面的東西后,男人的面色一沉。 麝香。 他居然才發現她隨身攜帶的香囊里含有那樣多的麝香! 怪不得,怪不得她至今未能懷上他的孩子,他還一直以為是她身子弱,一直請御醫為她料理,可原來...... 想起古書上看到的那句:麝香者,女用,能至中惡,難孕,若孕,則產難,墮胎。一時間,趙德澤額角青筋暴跳,捏著香囊的指節幾乎都泛了白。 床上的女子因著剛歷經一番疼愛,面若彩霞,唇畔嫣紅,房間的燭火照亮了她年輕嬌艷的容顏,趙德澤看著看著,喉間竟溢出了腥甜。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卻也不忍再看她。這個年少的帝皇在這一夜,露出了他少有的迷惘和悲痛的神色。 ————作者君有話說———— 引用批注:《名醫別錄》:“中惡,心腹暴痛脹急,痞滿,風毒,婦人產難,墮胎,去面黽,目中膚翳?!蔽睦锏钠尉褪前堰@句話改了改用的,咳,然后百度上查的時候說,麝香香囊經干燥后,割開香囊取出的麝香呈暗褐色粒狀物,品質優質者有時亦析出白色晶體。 看資料感覺都是說麝香對孕婦有害,可是腦中印象,多年來看的小說里這個也能讓人不孕,不過在翻資料時沒看到這點,所以我有點不確定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