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兇極惡(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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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曉芙想回去上班,這事嚴莫一直不松口,起先說考慮兩天,兩天后再問,他又一副恍然想起的樣子,說再等等。 嚴曉芙怎么會看不出來他顧左右而言他,火了,臉色甩下來,他才說:“要不等生完孩子再說?” 等生完孩子都什么時候了?而且生完又不能立即脫身,等孩子和自己修整明白完事了,到時候公司人事都變動了,誰還認識她是誰? “你們搞宣發的事情比較麻煩,隨時待命,還說不準突然來個加班熬夜,對身體和情緒都不好?!?/br> 資本家竟然這么清楚地知道,手底下韭菜生活的水深火熱,簡直是渣得明明白白。不愧是十大杰出青年企業家呢,給你點贊還不行么? 嚴曉芙一個白眼,“所以你知道,年底的獎金就請發得大方些!” 他聳聳肩,“你們工資已經是業內最高了,獎金不低的,去年發完就被同行投訴了,說是破壞行業規則?!?/br> 嚴曉芙口不擇言,“那你就別擋著我去掙錢?!?/br> 他問:“你很缺錢嗎?” 他輕描淡寫的樣子,簡直就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有力無處使。 嚴曉芙冷笑,“你怕不是怕我跟別的男人看對眼了吧?你圈了我這么久,難道要圈住我一輩子、杜絕我身邊的所有異性?怎么?你覺得自己老了,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但不得不說這一招激將很管用。他什么也沒說,隔天就叫她去公司上班。 到了公司第一天就全部門開會,說是上面通知,領導有指示講話。人都以為是往常負責這一塊的趙副總住持會議,誰知門一開,嚴莫走進來了。 部門一群蝦兵蟹將什么時候這么近距離和老總開過會,更有幾個新入職的小姑娘頭一次見他,紅著臉不敢盯著看,背過手又在小聲竊竊議論。 這下換嚴曉芙心里堵了,又不能說什么,只坐那兒冷眼看著。 旁邊有人問:“嚴經理,你怎么臉色不大好?生病了?” 首位的人仿佛心有所感似地向他們這邊瞥了一眼,微微提了提唇角,矜貴又風姿綽絕的一笑,引得身旁幾人一陣躁動,要不是在開會只怕能尖叫起來。 小氣的男人,不就說了一句他“老”么,笑得這么花哨,不是在招蜂引蝶是在干什么? 回到家嚴曉芙不搭理他,他出了口氣倒仿佛挺高興的樣子,擠在沙發里她身旁,指尖閑閑地揉著她的耳垂,耐心哄了一陣,說:“我也覺得我有些老了,但是架不住就是有人喜歡?!?/br> “嘚瑟?!眹罆攒绞稚系臅壬弦凰?,“噠噠噠”上樓就將他的枕頭從房間里扔了出來。 嚴莫連忙撿起,沖關上的門解釋:“我說的是你喜歡,你又想成什么了?” 嚴曉芙兩天沒給他好臉色,一直到去醫院檢查,照B超這天,才有所緩和。 他陪著她一起進了B超室,坐下就一直沒有開口。嚴曉芙急著想看寶寶,誰知六周的時間還太小,只能看到胎芽,連心跳都聽不到,她有些失望,轉頭才看到他眉頭皺著。 以為他也跟她一樣失望,末了聽醫生說完,他又松一口氣似地笑了,捏了捏她的手,看著她說:“你沒事就好,我一直怕會有宮外孕什么的情況?!?/br> 懷孕以來,他處處小心,嚴曉芙下意識地就以為是因為孩子的關系,稀罕孩子,倒沒想到,是因為關心她。 這叫人怎么能不心軟呢?幾天的不悅一下就散了,她笑了笑,也回捏他的手。 從醫院出來,兩人沒有坐車回家,而是沿著街道散起步來。他的時間一向金貴,這樣的機會很少,牽著手閑散地踩馬路,還是頭一次。 天氣很好,風和日麗,四周車馬喧囂,行人擦肩而過,遠處傳來隱約聽不清楚的流行樂,不知是哪家店放的。生活的氣息,腳踏實地的真實感,他們就像任何一對普通的情侶。 嚴曉芙突然明白了爸爸為什么樂此不疲地隱居鳳城,為什么有人愿意長裙當壚笑,洗手作羹湯,愿意擇一城終老,攜一人白首。 嚴莫忽然偏頭對她說:“或許爸爸在鳳城的房子可以修整再利用起來?!?/br> 他們竟然想到了一處。植根在骨血里的默契,讓他們處在同一環境下時,從同樣的角度出發,產生一樣的思考。 嚴曉芙抱緊他的胳膊,笑著說:“巧了,我也這么想?!?/br> 醫院離得不遠有一座購物中心,本來沒有買東西的計劃,嚴曉芙卻看到外墻上貼著某嬰兒用品品牌的廣告牌,走不動腳了。 “我們進去看看吧?!?/br> “現在連男孩女孩都還不知道?!眹滥f,有點吃醋,喃喃地說:“給我買東西怎么沒見這么積極?!?/br> “看完也順便給你買嘛?!?/br> 他特別受不了她用“嘛、呢、呀”之類的語氣詞,再加上身子扭一扭,于是他將“順便”兩個字也就勉為其難地忽略了,與她走進商場。 免*費*首*發: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