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
”我也覺得像,就是沒敢認,那個許諾是最近很有名的耀言集團的副總,大家稱她為勵志女王,應該不會落到這個下場吧?“ “看她長得這么細皮嫩rou,又這么漂亮自然,不像是整容才像的,應該就是許諾吧?” 胖女人把許諾的臉扳過來,仔細觀察了一下,聲音粗獷的問:“你叫什么名字?” 許諾看著胖女人滿臉的橫rou,將頭轉向一邊,不理她。 “你還敢和我嘴硬?看我怎么修理你?!迸峙苏f完動作粗魯的拉著許諾就走。 許諾雖然不知道胖女人要帶她去哪里,但也知道不是好事,拉著床柱子不肯松手,只是她再有力氣,也不敵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掙扎了沒一會就被胖女人拉開。 胖女人扯著許諾走到一個門前,把門用力一踹,立刻一抹惡臭從里面傳來。 許諾看到里面是一個蹲坑式的廁所,廁所里又臟又臭,蹲坑里還有沒有沖下去的糞便,惡心的她差一點吐出來。 “嘴硬不說是吧?那就讓你嘗嘗大糞的味道,我看你嘴還硬不硬?”胖女人說著把許諾往廁所里拉。 聽到女人這樣說,許諾雙手用力扣著門把守,死也不肯進去。 胖女人用力摳她的手,她再努力抓門邊,最后還是被胖女人摳開她的手,被她扯著來到蹲坑前,按著她的頭往下。 以前只在電影里看到監獄暴力,許諾覺得夸張,如今她還沒有定罪,只是被關壓在看守所,就有人暴力對待,她不敢想象若是被定了罪,以后將會面對怎樣可怕的生活。 許諾用力往后退,聲音沙啞的吼道:“快放開我,我叫許諾?!?/br> 胖女人冷聲笑道:“現在說晚了,今天你必須把這些大糞吃掉,你們這些有錢人吃的東西太好了,需要吃這些東西清清腸胃?!闭f完又扯住許諾的頭發往蹲坑里按。 許諾覺得頭皮像是被扯下來一般的劇痛,看著眼前的惡臭,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抗。 人在情急之中的力量是無窮大的,只見許諾一下抓住胖女人的手狠狠的在她手背上咬下去。 胖女人吃痛,一下子松開,向后退了兩步,在她退后的一下剎那,許諾身體靈活的一下子撲到她身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又一口咬到胖女人的耳朵,廁所里傳來胖女人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胖女人一把將勾在她身上的許諾推開,摸了一下血淋淋的耳朵,目光憤怒的看著許諾。 “你他媽的,我要殺了你!” 許諾從嘴里拿出被她咬掉的耳朵,目光充滿陰冷的道:“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把她丟到廁所下水道里,你這輩子就只能當一個獨耳殘疾人,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趕緊叫獄警!” 胖女人看著許諾手中的一只耳朵,雖然恨不得要殺人,但更怕一輩子只有一只耳朵,被人恥笑。 胖女人瞪著面前看熱鬧的人,怒氣沖沖的吼道:“他媽的看什么看,還不趕緊給老子喊獄警?” 那些女人一聽,瞬間一起大喊起來。 “獄警,打架了,有人耳朵被咬掉了!” 很快,幾個獄警走過來,看到和胖女人對恃,手上,嘴角,身上都是血跡的許諾,眸光一驚。 “怎么回事?” “她把我耳朵咬了,你們一定要幫我作主??!”胖女人大哭起來。 “是不是你先惹的事?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在這里每來一個犯人,你都要沒事找事欺負別人,這下被人欺負了吧?”一個獄警冷聲道。 “別和她廢話了,趕緊帶她去醫院吧,錯過最佳接上時間,我們又要被罰了?!绷硪粋€獄警道。 其他獄警把胖女人的雙手用手銬拷住,帶她離開。 見獄警離開,許諾冷聲道:“我要單獨住?!?/br> 獄警不屑的道:“你當這是五星級酒店呢?還要住單間?” 許諾在剛才來的時候,看到有很多空房間,她不想和這些人住在一起,她總覺得這個胖女人找她麻煩不是意外,她怕接下來不知道又有什么危險等著她。 她可不想還沒開庭證明她清白,命就沒了。 “我心情不好,看這些人沒一個人順眼的,如果你們不怕一會又有什么人少個鼻子什么的,就盡管讓我和她們一起住?!痹S諾冷冷的道。 那些人一聽許諾的話,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一起抗議起來。 “我們不要和她一起住,你快讓她走?!?/br> “我們都是被冤枉的,等真相查出來,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我們可不想還沒有查,命就沒有了,快讓她走!” 獄警見這么多人抗議,沒有辦法,只好讓許諾單獨住。 一個人站在安靜的房間里,看著手上已經干涸的鮮血,想著剛才的情景,許諾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沒有想到,她狠起來是那么的可怕。 居然硬生生的把那人的耳朵咬了下來。 不過相對于那個胖女人對她的欺負,她寧愿和她同歸于盡,也不允許她那般欺辱她。 許諾坐在床上,腦海里是無盡的疑惑。 那十億工程款為什么會出現在她的帳戶上? 究竟是誰要這么陷害她? 等查出幕后陷害她的人,她一定要把她所受的屈辱都還給他。 …… 醫院vip病房內! 丁耀看著走進來的譚啟,沉聲問:“怎么樣?” “我們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出手,許諾就被一個胖女人給教訓了……”譚啟把過程簡要說了一遍。 丁耀目光震驚不已,“許諾把那女人的耳朵咬掉了?” “是的,當了解到情況時,我也很意外,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那么溫婉善良的許諾,發起狠來,也是那么的可怕?!弊T啟感嘆道。 丁耀臉上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笑,“真是可惜,不能親眼看到這場戲,當時一定特別精彩?!?/br> “現在許諾被單獨看壓,要不要再派人進去?” “不用了,我們按排人進去,就是要激起許諾的恨意,以許諾的個性,這個事故已經夠讓她驚心動魄,永生難忘了,那個胖女人真的沒問題嗎?” “我已經查過了,那個胖女人早就被關進看守所,她脾氣暴躁,看不慣比她好的人,就是在路上,一個美女多看了她幾眼,她覺得被人嫌棄,就把人毀容了,她家里有錢,一直在做毀容女的工作,想讓對方私了,所以一直沒有定罪,在那個房間里的人都被她打了一遍,看到許諾想找麻煩,并不意外?!?/br> 丁耀點點頭,狹長的鳳眸里露出得意的笑,“古墨琰,我倒要看看,這一局你要怎么破?你要怎么救你心愛的女人?” …… 兩天過去了,這兩天許諾沒有睡過一次。 因為她是被人陷害的,她怕自己一睡著,就會有未知的危險降臨。 她不想死,她要留著命,看著醒醒長大成人! 由于一連兩天都沒有睡覺,尤其是晚上,她需要努力睜大眼睛,保持清醒,短短兩天的時間,許諾看起來滄桑了很多。 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一般。 看著墻上小玻璃窗外的天空從黑變亮,許諾知道新的一天又來了。 眼睛沉重如山,只要一閉眼睛,她就能睡著。 她還能堅持多久不睡,她也不知道。 雖然身體很累,但身體所承受的煎熬遠不及心里上的創傷。 心里的煎熬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難過。 坐牢的滋味,真的很不好,盡管,她才坐了三夜兩天。 卻讓她覺得時間漫長的就像一個世紀那么久。 安靜的房間里,許諾聽到門鎖開動的聲音。 接著獄警出現在門口。 她以為是每天小窗口的送餐響動,便也沒有回頭。 “許諾,你可以出去了!” 許諾回頭,看到獄警站在門口,許諾目光震驚的問,“你,你說什么?我可以走了?找到證據證明我是清白的了?” “偵查組的人叫你,應該是案情有進展,你快去吧!” 許諾連忙從床上站起來,因為起的太急,她的身體太虛弱,頭上傳來一陣眩暈,她連忙抓住床上的柱子,才不至于摔倒。 許諾穩了一下情緒,連忙跟著獄警離開。 走到看守所,看到外面站著兩個警察,跟著他們來到審訊室門口。 推開門,當看到坐在審訊室里面的人時,許諾目光猛得瞪大。 在審訊室里坐著的人赫然就是古墨琰。 難道是他陷害設計自己的? 想到這個可能,許諾的心忍不住劇痛起來。 不管古墨琰怎么打壓逼迫她,她都不希望他能做出逼她坐坐牢這么殘忍可怕的事情。 一道關切的聲音打斷許諾的思緒。 “許諾,不過才兩三天時間,你怎么瘦了這么多,還憔悴了這么多?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嗎?”丁耀目光心疼的看著許諾。 對于丁耀的關心,許諾并沒有所動,越過他走進審訊室,看著古墨琰冷聲問:“請問警察同志,我的案子和這個姓古的有什么關系?” 偵察組大隊長劉燃道:“通過幾天緊密的追蹤調查發現,你那筆資金的幕后cao縱者是古墨琰,我們已經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的犯罪行為,現在請你來當面對質一下,你那天在瑞士的詳細經過?!?/br> 得到警察確定的答案,許諾心里一陣刺痛。 她以為對于古墨琰,她早已放下,不再對他的行為有所觸動,但聽到警察說,她的案子幕后主謀是古墨琰時,心里還是疼痛不已。 原來,她一直沒有看開,一直沒有放下他們之間的一切。 那些所謂的放下,都是她自己找的借口和自我安慰。 “好,我一定會全力配合調查?!?/br> 接下來,不管警察問什么,許諾都如實回答,反而古墨琰的回答疑點重重,最后在警察的質問下,古墨琰全盤托出。 “沒錯,那天我看到許諾走進瑞士銀行,就想出資金轉移的方案陷害許諾,讓人化妝成許諾的樣子在瑞士銀行開戶過了關,然后又攻擊瑞士銀行的監控系統,抹掉當時的記錄,原以為這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卻沒有想到最后許諾的身影出現在別人的手機鏡頭里,證明她在開戶之前離開,我不得不佩服現在警察的辦案手段,連別人手機里的照片都能找到?!?/br> “只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到頭終有報,那個人是江城遷移過去的瑞藉華人,許諾是江城這段時間的風云人物,她一個月前回過江城,知道許諾的事跡,在瑞士看到許諾后,就隨手拍了一張照留念,昨天看到許諾被捕的新聞,主動提供這張照片,我們便順著這張照片順藤摸爬,找到真正設計陷害許諾的主謀?!眲⑷寄抗鈬烂C的道。 “什么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不是輸在你們的辦案能力上,而是輸在現在發達的科技技術上,若不是別人隨人拍下許諾離開的照片,你們又怎么可能這么快破案?”古墨琰聲音不屑的道。 “古墨琰,我究竟哪里對不住你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許諾目光恨恨的看著古墨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