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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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安若聯系了夏亦初,約她到家里來陪陪自己。 接了沐安若的電話,夏亦初就到總統府去了。 后花園里,沐安若和夏亦初坐在花團錦簇的亭子里,享受上午漸漸暖起來的陽光。 “夏寶!你說,怎樣才能讓mama放我出去呢?”沐安若向夏亦初求助。 “除非你徹底好起來!”夏亦初說道。 “暫時是不可能了!我媽聽了端木醫生的話,覺得只有我換了心臟才會徹底好起來!可是,我并不想用別人的心臟?!便灏踩魮u了搖頭,想到自己的身體狀況確實很糟糕,有些郁悶地說道。 “小沐,在家呆一段時間吧,你要是無聊了,我就經常來陪你!”夏亦初說道。 “阿姨不是回老家了嗎?要不我回咱們的別墅住吧,活著你住進來!”沐安若說道。 “我看還是我住進來吧,夫人是不會舍得讓你離開的?!毕囊喑跣χf道。 第317章 向誰求助? 跟兒子親近過后,左碧潭將陸懷南犯病的消息告訴了陸懷瑾。叮囑兒子不要再惹什么事情了,免得陸懷南情緒激動,再犯病。 “媽!我從小到大沒有什么事情讓您和我爸擔心的吧,這次關系到沐安若的安全,我必須去!”陸懷瑾向mama解釋道。 聽了陸懷瑾的話,左碧潭將陸懷瑾對沐安若的感情搞清楚了,看來,在陸懷瑾心中最重要的一直都是沐安若,從來都不是沐漣漪。 “兒子,你和安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個女孩子讓你這么傷心,為了她可以奮不顧身!”左碧潭直接問兒子道。 “媽,您就別問了!”陸懷瑾并不想將自己和沐安若經歷過的那些甜蜜而刺激的事情告訴母親,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了,mama不問了?!弊蟊烫墩f道。 陸懷南這個時候想起了被自己部下控制起來的白月痕,他思來想去,不能讓白月痕再留在世上了,否則自己的兒子陸懷瑾這輩子都將不得安生。 對于陸懷瑾的能力,陸懷南是肯定的,也知道陸懷瑾對付白月痕是綽綽有余,可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有白月痕在的話,對兒子陸懷瑾始終是個隱患。 如果能將兒子未來道路上可以預見的障礙清理干凈的話,何必將隱患留下呢! 想到就去安排,陸懷南叫來了仆人和司機,收拾起來,準備出門。 看到陸懷南準備出門,左碧潭迎了上去,扶住了陸懷南,擔心的說道:“老公,你的身體剛剛好一點,還是不要出門了?!?/br> 說過這句話之后,左碧潭就沉默了,她覺得自己的話簡直就是多余的,自己的老公是國防部長,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即使是身體有問題了也要照常處理工作的。 不知有多少人正惦記著國防部長的位置呢,如果陸懷南犯病的消息傳出去,不知會招來多少人在背后做工作呢。 可是,左碧潭實在是太擔心陸懷南的身體了,何況端木霖已經說過了,陸懷南的中風不能再犯了,否則后果將不堪設想。 陸懷南看了看左碧潭,說道:“碧潭啊,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br> 左碧潭也能理解陸懷南的難處,擔心地看了陸懷南一眼,退了下來。 陸懷南在仆人的照顧下坐進了車子。 陸懷南走后,左碧潭坐在沙發上無論怎樣都無法專心致志地看進去一本書,她心中好像有一塊石頭壓著,感覺很壓抑。 或許是有血緣關系的緣故吧,左碧潭突然之間就很惦記白月痕,覺得白月痕有危險。 對啊,白月痕被陸懷南抓起來了!左碧潭突然之間就想起了陸懷南犯病之前就安排手下將白月痕控制起來了。 左碧潭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陸懷南的電話,想試探地問問陸懷南究竟在做什么。 還沒到達秘密監獄,陸懷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仆人拿起一看是夫人左碧潭打來的,遞給了陸懷南,說道:“陸部長,夫人的電話!” 陸懷南并沒有接手機,而是對仆人說道:“掛掉吧!” “是!陸部長!”仆人聽話地掛掉了電話。 平時,陸懷南是從來不會掛掉左碧潭的電話的,即使忙得抽不開手,陸懷南也會安排仆人接聽電話,將自己的情況告知左碧潭,免得左碧潭擔心。 陸懷南不接電話,左碧潭的心中更加不安了,她的第一直覺告訴她,陸懷南正在處置白月痕。 不行!不能讓陸懷南犯下如此大錯,左碧潭在心里想到。 可是,向誰求助呢?陸懷南會聽誰的勸說呢?怎樣才能保住白月痕的性命呢? 左碧潭在心中將想到的人一一排除了,沒有人能說動陸懷南的,他一向拿定了主意后就去付諸行動,根本不容易改變。 焦急之間,左碧潭想到了自己的兒子陸懷瑾,兒子是陸懷南的心頭rou,或許有用。 左碧潭再次拿起手機,撥出了兒子陸懷瑾的電話。 陸懷瑾回到部隊,正在整頓隊伍,響亮的口號聲淹沒了手機的鈴聲,陸懷瑾沒能聽到電話鈴聲,自然也就沒能接聽電話。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陸懷瑾越是不接電話,左碧潭越是著急,越是擔心白月痕會出事,越是確定白月痕馬上就會命喪陸懷南之手。 左碧潭坐不住了,陸懷瑾不接電話,自己就去找他,左碧潭叫上司機和保鏢出發了。 趕到部隊,左碧潭一邊命仆人給陸懷瑾打電話,一邊往陸懷瑾的辦公室趕去。 電話還是無人接聽,辦公室也沒有陸懷瑾的樣子,左碧潭正在著急的時候,陸懷瑾回來了,身后跟著官致越。 見到陸懷瑾,左碧潭上前就拉住了陸懷瑾的手,焦急的對陸懷瑾說道:“兒子,跟mama到房間里來,mama說跟你說點事情!” “媽,我剛從訓練場回來,一身的汗臭,我洗一洗再說好了,您在辦公室等我?!标憫谚昧硪恢皇掷吨约旱囊骂I,讓悶熱的身體呼吸一下外面的清涼空氣。 左碧潭哪里肯讓陸懷瑾去洗澡,她焦急的說道:“兒子,你先聽mama說,事關人命!” 說著,左碧潭就拉著陸懷瑾的手往辦公室走去,仆人們都識趣地退到了門外。 “媽!什么事情這么緊張!就不能等我洗一下澡再說嗎?”陸懷瑾一邊跟著母親往房間里走去,一邊說道。 進入房間,沒有外人,左碧潭對陸懷瑾說道:“兒子,求求你救救白月痕吧!” “媽!他在我爸那兒,好好的呢!”陸懷瑾親眼看到是父親的部下將白月痕帶回來的。 “要殺白月痕的人就是你父親!”左碧潭索性跟陸懷瑾挑明了,焦急的說道。 “怎么可能!我爸那么愛你不會不跟你商量的!”陸懷瑾根本就不相信母親說的話。 “mama怎么會騙你呢!懷瑾!懷瑾!你聽mama一句話,勸勸你爸爸!”左碧潭近乎祈求的說道。 第318章 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你嗎? 這個時候,陸懷南已經到了秘密監獄,見到了被捆綁著手腳的白月痕。 陸懷南忙于國家事務,很少關心家務事兒,如果不是白月痕這次威脅陸懷瑾,將陸懷瑾差一點就置之死地,陸懷南依然不會找上白月痕的。 第一次見到白月痕,陸懷南審視著面前這個比自己的兒子大兩歲的年輕男子,他有著白皙的皮膚,和自己的兒子陸懷瑾很相似的一張面龐,不同的是,兒子陸懷瑾的面龐更加棱角分明顯得很是剛毅,而白月痕的面龐上則是陽光和陰險同在的一種奇怪組合。 審視著白月痕,陸懷南在白月痕的身上看到了兒子陸懷瑾的身影,或許白月痕從小被好好對待的話也會像兒子陸懷瑾一樣健康成長吧!這樣,白月痕臉上那種陰險的氣質或許就沒有了。 想歸想,陸懷南已經決定的事情還是要進行的,畢竟想要改變一個陰險狠毒成性的人是不容易的,而兒子陸懷瑾的安全又是陸懷南放心不下的。 白月痕對陸懷南是了解的,他為了報仇做足了功課,不論是看照片,還是看電視,白月痕都是很關注陸懷南的。 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陸懷南站在自己面前,白月痕心里明知陸懷南會要了自己的命,心里卻一點也不害怕,只是深深的后悔,為什么沒能殺死任何一個仇人。 “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你嗎?”陸懷南問白月痕。 白月痕不屑地看了陸懷南一眼,沒有回答。 陸懷南繼續說道:“其實,起初的時候,我對你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感,倒是有些憐憫,覺得是自己和妻子還有你父親年輕時候犯下的錯,不該你來承擔,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一次次地迫害懷瑾,這讓我忍無可忍!” 聽著陸懷南的話,白月痕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如果父親還活著,對自己也一定是如此的疼愛,就像陸懷南護著陸懷瑾一樣。 單憑母親的一面之詞,陸懷瑾很難相信父親回對白月痕下手,再說了y國是個法治社會,白月痕并沒有犯下什么罪行,而且即使白月痕有罪,也應該由司法機構審判,陸懷瑾相信自己的父親身為國防部長應該不會知法犯法的。 見到兒子始終不相信他的父親會對白月痕不利,左碧潭只好將陸懷瑾到a國去后,自己和陸懷南在家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陸懷瑾。 聽了母親左碧潭的話,陸懷瑾瞪大了眼睛,他和陸懷南一樣,不敢相信母親左碧潭會為了白月痕而下跪。 “媽,真是沒想到,您能為白月痕做到這一步!”陸懷瑾說道。 “兒子,你要知道,mama永遠是愛你的,可是,mama不想讓白月痕在沒有得到母愛的情況下再受這樣的傷害,雖然白月痕做了這么多讓人痛恨的事情?!弊蟊烫墩f著,她心中認為即使白月痕做了那些過份的事情,也都是因為他從小受到的悲慘遭遇。 “懷瑾,快一點吧,你父親已經出門有一段時間了,我怕……”左碧潭焦急的說道,她擔心陸懷南已經將白月痕處置了,事情會進入無法挽回的地步,自己會夜夜噩夢纏身。 雖然白月痕是自己的情敵,并且多次試圖殺害自己,可是,看著母親為了白月痕焦灼不安的樣子,陸懷瑾心中一瞬間柔軟了起來,想了想,白月痕也是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再幫白月痕一次吧。 在母親的催促下,陸懷瑾拿起電話打給了父親陸懷南。 仆人聽到電話鈴聲,哪出手機一看屏幕上跳出了陸懷瑾的名字,仆人平日里就將陸懷南對陸懷瑾的疼愛看在眼里,覺得陸懷南對兒子的電話是有求必應。 仆人恭敬的將手機遞給陸懷南,說道:“部長,少爺打來的?!?/br> 聽了仆人的話,陸懷南心里一咯噔,兒子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莫不是也要替白月痕求情?不過,陸懷瑾應該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正在做什么,或許,兒子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說。 陸懷南停下跟白月痕的對話,接過電話,轉身出去,接聽了陸懷瑾的電話。 “爸!中午咱們一起吃飯吧!現在您在哪兒?我過去接您!”陸懷瑾試探性地問父親陸懷南。 白月痕還沒有收拾掉,陸懷南哪里有心情吃飯,他對陸懷南說道:“兒子,爸爸有些事情要處理,改天再一起吃飯吧!” 聽到父親拒絕了自己,陸懷瑾想了想,覺得這樣試探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不如開門見山的跟父親說起這件事情。 陸懷瑾想了想說道:“爸爸,我能求您一件事情嗎?” 陸懷南這個兒子,陸懷南是了解的,從小到大都是個獨立又不服輸的個性,從來都沒有說過“求”這個字,這個時候,陸懷南心里已經感覺到了,兒子陸懷瑾是要為白月痕求情。 “兒子,你從小到大,爸爸什么事情都能答應你,但是唯獨白月痕的事情你不要參與!”陸懷南堅定的說道。 “爸爸,求您放過他吧!”陸懷瑾說道,左碧潭站在陸懷瑾身邊,緊張地,眼巴巴地看著陸懷瑾。 “兒子,你不懂,爸爸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你好,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标憫涯险f著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端沒了聲音,陸懷瑾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無奈地看著母親說道:“我爸掛了電話?!?/br> “這可在怎么辦?懷瑾,你想想辦法!”左碧潭聽了陸懷瑾的話,焦急的說道,急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媽!您別著急,我來想辦法!”陸懷瑾安慰左碧潭道。 “不行,說不定,這個時候白月痕已經遭難了,這可怎么辦?”左碧潭說著在原地急的直跳腳。 沐安若閑在家里,跟夏亦初不是美容就是看書,要么看看一些感興趣的劇本,百無聊賴之際想起白月痕怎么還不打電話來,好歹也來看看自己,幫自己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