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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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醫生,我知道你是知道我的身體的,在你面前我就不隱瞞了?!标憫涯闲χf道,熱情地招呼端木霖坐下喝茶。 端木霖想起陸懷南裝病的原因就是為了逼迫陸懷瑾同意與沐漣漪成婚,心里更加難過,心里都是沐漣漪的影子。 在陸懷南的家里,端木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伯父,我還有事情要忙,我先走一步!”端木霖說道。 “是懷瑾讓你回來看我的吧!”陸懷南對于端木霖的突然到來,還是要問一問的。 “我會告訴懷瑾,您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讓他不必太過擔心的?!倍四玖卣f道。 “謝謝端木醫生了!”陸懷瑾客氣地說道。 端木霖并未將左碧潭謊稱陸懷南病發的消息告訴陸懷南,也并未將陸懷瑾與陸懷瑾追尾的事情告訴陸懷南,他不想多事兒,特別是別人的家事兒。 看著左碧潭欲言又止的樣子,陸懷瑾不解了。 陸懷瑾心中疑惑,母親左碧潭一向是個溫婉賢淑的女人,辦事從來都是井井有條,今天是怎么了? 陸懷瑾惦記著,白月痕還在自己的牢房,眼看著害死自己戰友的仇敵就在牢房,陸懷瑾急著將事情水落石出,為自己的戰友報仇。 現在母親也沒事兒了,陸懷瑾覺得自己是時候可以回到部隊去審問白月痕了。 “媽!我已經將您和我的車子送去修理廠了,也安排官致越為您提一輛新的過來,待會兒就到!等新車到了,我就讓官致越送您回去。我有事情要忙,我先回去了?!标憫谚f道。 聽到兒子要走,左碧潭料想陸懷瑾是急著去處理白月痕的事情。 第214章 同母異父的兄弟 左碧潭知道,一旦兒子陸懷瑾離開醫院,直奔部隊而去,勢必會突擊審問白月痕,而且很快就會發現白月痕就是他苦苦尋找的w國間諜“待夜而動”。 以陸懷瑾的脾氣,他會當場就將白月痕繩之以法的,因為左碧潭了解他這個兒子,陸懷瑾是最重兄弟情義的了,他一定會為那些枉死在北部邊境的戰士們報仇的。 在左碧潭心中,絕不希望陸懷瑾和白月痕互相殘殺。 沒有對白月痕盡到任何陪伴哺育的責任,左碧潭本就覺得愧疚于白月痕,更不能讓陸懷瑾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殺了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 一瞬間,左碧潭決定將事情告訴陸懷瑾,阻止事情向更壞的方向發展。 左碧潭拉住了要走的陸懷瑾,說道:“兒子,mama有話要跟你說!” 陸懷瑾停下了腳步,站住了,疑惑地看著母親,心里暗暗想道:母親今天真是奇怪,先是做所有事情都是一副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樣子,現在又說有話對我說,到底是什么事情讓母親如此憂慮? 左碧潭不知從何說起,抿了抿嘴唇,對陸懷瑾說道:“懷瑾,mama要求你一件事!” “媽!您今天是怎么了?說話乖乖的!”陸懷瑾不解地說道。 “兒子,媽很清醒,媽求你千萬別殺白月痕!”左碧潭看著陸懷瑾的眼睛,央求著說道。 聽了母親的話,陸懷瑾震驚了!母親怎么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又是怎樣得知自己會殺白月痕的?難道母親一直都知道白月痕的身份? 雖然還沒有審問,但是一切證據都已指向了白月痕,他就是害死自己那么多兄弟的兇手,要陸懷瑾放過白月痕,陸懷瑾心里還真是不爽! “媽!既然您知道我要殺白月痕,那么您一定知道我是為了什么才會殺他的吧!就不要勸我了!”陸懷瑾放不下兄弟情義,沒有答應母親。 看到陸懷瑾態度堅決,左碧潭繼續說道:“兒子,白月痕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左碧潭此話一出,引得陸懷瑾愣在原地,嘴巴張成了“o”型。 陸懷瑾此時心里只有驚訝,說不出任何話來。 看到陸懷瑾如此反應,左碧潭知道一下子要陸懷瑾接受現實是有些困難的,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富有戲劇性,白月痕和陸懷瑾確實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弟,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兒子,你聽mama慢慢講給你聽!mama年輕的時候,跟你爸爸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mama到w國去留學,碰上了白月痕的父親,白廉,那個人面獸心的人???” 左碧潭將自己年輕時候經歷的不幸說給陸懷瑾聽。 “媽!您受苦了!”陸懷瑾被母親的故事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還好!我被你爸爸從水中撈了起來,我醒來之后,就一直陪在你爸爸身邊,再未離開!你爸爸對我也很是貼心,從未提起過去的事情,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左碧潭向陸懷瑾解釋道。 “這么說來,我爸爸是知道您和白廉有個孩子的!”陸懷瑾說道。 “是的!你爸爸知道,可是他并不知道這個孩子就是白月痕,我也是前一段時間才知道的?!弊蟊烫墩f道。 “媽!我明白了!您是覺的虧欠白月痕!”陸懷瑾說道。 “是??!雖然,我并不愛他的父親,可是,我沒有陪伴過白月痕一天,沒有給過他一點母愛,我擔心他對我心存怨念,到y國來就是復仇的,從現在來看,確實如此!”左碧潭說著無奈地揚起頭看了看窗外。 突然之間冒出來一個同母異父的哥哥,陸懷瑾蒙了,心里一團亂麻。 讓陸懷瑾一下子接受白月痕,確實是不可能的。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是官致越帶著新車到了。 “上將!新車已經在樓下了,手續已經辦妥!”官致越立正敬禮,對陸懷瑾說道。 “媽!讓官致越先送您回去吧!您說得事情,我會考慮的,暫時,我保證他的安全!”陸懷瑾說著往房間外走去,將母親托付給了官致越。 左碧潭當然知道,陸懷瑾口中的“他”指的是白月痕,目送陸懷瑾離開了。 本來因為不愿跟沐漣漪成婚而煩惱,陸懷瑾心情就很郁悶,又趕上父親生病,陸懷瑾更加是心里難受,現在白月痕又成了陸懷瑾同母異父的哥哥,陸懷瑾感覺自己要瘋了,腦子里再也裝不下更多的東西。 既然答應了母親,要暫時保證白月痕的安全,陸懷瑾就沒有回部隊,讓白月痕在牢房里呆著吧。 沐漣漪卻是一心一意,急著要嫁給陸懷瑾,聽說左碧潭受傷了,陸懷南生病了,沐漣漪準備了豐厚的禮品,去了國防部長的官邸。 聽說沐漣漪要來,陸懷南躺回了床上,裝作不能說話的樣子,支支吾吾起來。 左碧潭只是頭上纏著繃帶,行動倒是不受影響。 沐漣漪站在陸懷南的床前,對著陸懷南就是一頓煽情的問候和祝福,就是住院陸懷南早日康復之類的話語。 隨后,沐漣漪親昵地跟左碧潭一同坐在了沙發上。 左碧潭對沐漣漪為何回來家里是一清二楚,她拉著沐漣漪的手說道:“漣漪??!馬上就是初九了,咱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阿姨!”沐漣漪羞紅著臉低下了頭,一副害羞的樣子。 陸懷瑾沒有回部隊,他站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看著熱鬧的城市霓虹初上,人們熙熙攘攘地在陸懷瑾面前穿行。 那閃動的燈光在陸懷瑾的注視下漸漸模糊,陸懷瑾心想,如果這每一顆霓虹都代表一個死去的戰士的話,白月痕對母親左碧潭的仇恨就有這么多。 想到這里,陸懷瑾心中突然有些柔軟,白月痕是經過了多少個孤單的沒有mama的夜晚才練就了如此狠毒的心腸??! 陸懷瑾走回了部隊,看著牢房的方向發呆,那里有他同母異父的兄弟! 第215章 依賴的感覺 沐安若也得知了白月痕被逮捕的消息,她抽出時間,去了陸懷瑾的部隊。 她想問問陸懷瑾,白月痕到底犯了什么罪,能讓陸懷瑾將他抓緊牢房。 見到沐安若,陸懷瑾有些意外,又十分喜悅。 “老婆,你怎么來了?”陸懷瑾有些激動,說話的時候,盯著沐安若俊俏的小臉。 “我是來問問你,阿痕到底犯了什么罪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他?”沐安若的聲音不高,卻很有穿透力。 “老婆,這是部隊的事情,你不要去管,好不好?”陸懷瑾沒了往日的霸道,溫柔地對沐安若說道。 “阿痕是一個商人,他怎么會跟部隊的事情有牽扯?你一定是搞錯了!”沐安若不敢相信她的阿痕會做什么違反規則的事情。 “老婆,你放心,如果白月痕是清白的,我會將他完完整整地放出去;但是,如果白月痕確實做了有損國家的事情,我絕不姑息!”陸懷瑾堅定地說道。 聽了陸懷瑾的話,沐安若轉身就走。 陸懷瑾伸手一把將沐安若拉過來,摟在了懷里。 “老婆!咱們之間除了別人的話題,還有咱們自己的事情!”陸懷瑾說著,熱烈的鼻息已經吹得沐安若睜不開眼睛了。 或許是跟陸懷瑾身體上的接觸多了,或許是陸懷瑾一直糾纏著自己,自己已經習慣了他的陪伴,沐安若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開始,不再想拒絕陸懷瑾的糾纏了,甚至還有些依賴陸懷瑾了。 沐安若沒有反抗,任陸懷瑾溫柔地吻上了自己的唇。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是,趙磊卻是個例外,他不知廉恥地不放過任何一個瀑布影視公司的女職員。 趙磊在瀑布影視公司任職后,sao擾得瀑布影視公司的女職員們不堪忍受,紛紛離職。 一時之間,瀑布影視公司成了清一色的男職員聚集地,被外人戲稱為和尚公司。 龐金星也發現了公司的異常,可是,龐金星并沒有深究,只道是物競天擇、自然淘汰,男職員都比女職員能干,所以就都剩下了。 趙磊將瀑布影視公司處理干凈了,沒有一個女人了,心里又想起了那個讓自己瘸了一條腿的沐安若。 趙磊坐在旋轉辦公椅上,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心里暗暗想著:沐安若竟然越來越紅了,無論是哪個公司都急著跟她合作,還真是風光! 趙磊看著窗外暗下決心,我就要她沐安若爬得越高,摔得越疼,讓她也嘗嘗摔得生疼的滋味! 陸懷瑾吻著沐安若,感覺到沐安若沒了往日的抗拒,反而有種迎合的滋味! 是不是沐安若想起了什么?她想起了荒島上發生的事情嗎? “老婆!你終于想起我了!”陸懷瑾興奮地問沐安若。 “想起什么?”沐安若不知陸懷瑾在說些什么。 聽沐安若這么說,陸懷瑾就知道自己想多了,沐安若還是自己后來遇到了沐安若。 看著沐安若俊俏的小臉,明亮的大眼睛,還有因為害羞而緋紅的雙頰,陸懷瑾有想起了沐安若在荒島上配上處女之身為自己解毒的情景。 想想沐安若為自己做的這些,陸懷瑾釋然了,不管沐安若是否承認在荒島上救過自己的事情,陸懷瑾都認定了沐安若是自己的老婆!是自己一輩子都要守護的女人。 “老婆!”陸懷瑾神情地喚了一聲沐安若,再次將沐安若緊緊抱在自己的懷里。 沐安若貼著陸懷瑾寬闊的胸膛,突然覺得陸懷瑾有些無助。 沐安若心里疑惑,陸懷瑾這樣的人物,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我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 “老婆!抱抱我,好嗎?”陸懷瑾貼著沐安若的耳朵說道,聲音里透出一絲無助。 沐安若覺得,此時的陸懷瑾就像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太需要安慰了。 沐安若小心翼翼地張開了自己瘦弱的雙臂,抱著了陸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