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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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后門進來,注意到他倆的同學并不多, 但也并不意味著沒人注意到。 余夏剛坐下,滿臉通紅地埋進書里就被手機持之以恒的振動分去心神。 鄭安琪:【余夏同學?!?/br> 鄭安琪:【問你一件事兒你要如實回答我啊,不然的話咱們的室友情就點到為止聽到沒聽到沒?。?!】 鄭安琪:【就在剛剛,你和尤東尋進教室的時候,我去數學課代表那兒交作業,猛地一抬頭,幾乎近距離地看見尤東尋的左臉上紅了一塊,這不是最重要的阿呆,最關鍵的是尤東尋他嘴角是破的?。。?!】 鄭安琪:【嘴角是破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鄭安琪:【我在腦海里已經腦補了幾百篇小yellow文了,阿呆你告訴我,你把我們班雪山上的高嶺之花怎么了?】 屏幕最上方還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 兩秒后,鄭安琪:【tat】 余夏:“………” 她幾乎要把腦袋塞進抽屜里了。 好半晌,她哆嗦著手敲字。 余夏:【嗯……我打了他還咬了他?!?/br> 還真不是故意的,一緊張后牙齒一磕巴就把人家嘴皮給咬破了。 尤東尋看到第二排前列的鄭安琪回過頭神色復雜地往他們這個旮瘩窩里望過來,他表情淡淡,很坦然地接受對方的目光。 若無其事地等鄭安琪回過頭后才挑了下眉垂下眼瞥了一眼余夏。 抬手勾了勾她的衣領:“要玩手機也抬著頭玩,脊椎會出毛病?!?/br> 余夏反手拍了他的胳膊,沒搭理他。 尤東尋不滿地嘖了一下,“我給你看著老師,快點,放桌面玩?!?/br> “噢?!彼銖娐爞€話吧。 挺直身,將手機塞進課本里,又趴到桌子上看微信消息。 尤東尋:“………” 鄭安琪:【………你打他?】 余夏:【對,直接一個右勾拳打在他左臉上,還踩了他一腳?!?/br> 敲完字,她又微微坐直,心虛地垂下眼往桌底輕輕一瞟。 他左腳上的白鞋鞋面多了個花底臟鞋印。 鄭安琪:【你打他這件事我們暫且擱置下來,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你是怎么把他的嘴唇咬破的,沒看出來啊阿呆?!?/br> 余夏:【………不說?!?/br> 余夏鼓起腮幫子,想了想當時的情景。 無非就是她叫他低頭,然后她踮起腳尖想在他臉上象征性地親一下。 卻猝不及防地發現他突然轉過臉,他的大掌募地扣在她的腰上。 她嚇了一跳,對準他的嘴巴就咬了下去。 尤東尋:“屬狗的嗎?” 余夏:“你是得了便宜賣乖!” 尤東尋:“噢,那這種便宜多來點?!?/br> 余夏:“………………………………” 呸! 下午一點半全校師生以班級為單位去大禮堂集合聽演講。 要求學生必須穿校服。 淑女了半天的余夏算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但因為人高,寬松的校服被她穿著也算不錯,配上丸子頭清清爽爽的。 高一(8)班差不多在走廊外集合完畢,余夏背著背包姍姍來遲。 她在王華榮的眼皮底下混入隊伍,給尤東尋塞了個guntang的雞蛋。 尤東尋垂下眼:“?” “等會兒你用來敷臉?!庇嘞恼UQ?,指了指他的左臉。 大禮堂里劃分好位置給每個班級。 他們班在后排。橫八豎六,能坐四十八個人,還多出三個座位。 余夏準備和室友們坐在一塊兒。這樣還能一起聊聊天。 學校每周一都會來一次領導大講話。 她起初真的是兩只耳朵豎起來聽的。 可后來慢慢發現,校長說的翻來覆去的也就那幾樣事兒。加上周圍同學也都不聽。 這年頭,要做遺世而獨立的人太難了。 兩個半小時的演講,應該比校長半個小時的講話還要枯燥乏味。 燈火通明的禮堂內,一進去就能看到大屏幕上顯示的主講人。 舒緩的音樂循環播放。 她剛要往毛巍慧她們那邊走去,就被拉住了手腕。 尤東尋:“去哪兒?” 余夏微微瞇起眼,實誠地回答:“巍慧她們那邊?!?/br> 尤東尋冷漠著臉:“噢,那邊沒你座位了?!?/br> 她倏地回過頭,發現前兩秒還空著的座位被學習委員給坐了去。 “…………???” 她被尤東尋帶到最后一排,還被摁住肩膀強行壓著坐下。 尤東尋:“這邊視線好?!?/br> 余夏:“你是摸著良心說的嗎?”前方講臺上的人連臉都看不清。 “嗯?!彼ぶ?,眼皮一掀懶洋洋地應著,“良心不痛?!?/br> “………” 奧特曼的臉皮有城墻那么厚! 余夏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幾分鐘后,她掏出手機給毛巍慧發消息。 余夏:【不是說好給我留座位的麼?】 毛巍慧:【誰讓你一直不過來!】 毛巍慧:【我是成全你倆,郎有情妾有意嘻嘻嘻嘻嘻嘻嘻?!?/br> “………” 她皺了皺眉,轉過臉:“你有跟別人說我們在一起了麼?” 尤東尋:“沒有?!?/br> 頓了幾秒,扯起嘴角又道:“但他們自己有眼睛?!?/br> 矮墻處沒有白走。 至少名分定下來了。 至于是怎么定下來的,都是套路。 余夏高二會選文科,這是對她而言較好的選擇,而自己是會選擇理科的。 再加上高三下學期她要回北京。 于是他告訴她,確定關系自己才能放心。 她猶豫了半天拿不定主意。 他又說:“你咬了我,不負責?” 好不容易等她點頭后,他又頗具心機地拉著她發誓:“誰要是敢提分手,每次考試就都倒數?!?/br> 這毒誓對余夏而言大了點,所以于他是絕對有利。 但他不知道,余夏心里想的是:不分手自己也是倒數。 ……… 演講正式開始后,大禮堂陷入昏暗。 整個過程算是很有感染力吧。 加上悲情音樂的影響,臺下哭了一大片。 感恩教育,就是喚起子女對父母的愛。 余夏面無表情地聽著臺上人激情澎湃的講話,內心毫無波瀾。 她側過臉,在昏暗的視線下瞧見尤東尋的目光,他也沒哭。 奧特曼原來和小怪獸一樣,堅強理性到不需要眼淚。 但她還是問了:“你怎么不哭?!?/br> 尤東尋嘴角一抽,嗤了一聲:“我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br> “你還沒有十八歲?!辈凰愦竽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