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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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萌難以置信地看著宴南淮,想說竟然用這種歪門邪道的手段逼迫他,這哪里是心懷天下百姓的儲君,明明就是個邪教教主呀!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與我說那么多?”姜萌癟著嘴巴,臉上委屈得不行,“你一進門就已經給我下毒了……” 宴南淮的身形一頓。 他原本不想多費口舌,用蠑螈的毒控制住這個人后,然后再利用他為自己做事就好。但是當他面對姜萌那雙清凌凌的眼睛時,竟然生出了想要這個人真心實意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打算。 他沒有再去看姜萌,而是轉過身背對著他,淡淡說道:“總之,老老實實跟著我沒壞處。那毒每月會發作一次,若是沒有我的解藥,你的身體內的臟器會逐漸枯竭而亡,所以——照著我說得做便是?!?/br> 姜萌認命一般嘆了口氣,蕭菱本來就是一個唯利是圖、欺軟怕硬的反派啊……而他就是這個反派的扮演者。 他把自己的小腦袋耷拉到胸前,悶不吭聲了。 宴南淮靜默了一會兒,又將那個小太監喚來,只見小太監手里拿著一塊兒品相絕佳的血色玉佩,圓形的玉佩上雕著一只活靈活現的蠑螈,看上去就充滿了濃烈的邪教氣息。 “這便是我將你叫來的原由。此玉能抵邪魔,驅除瘴氣?!毖缒匣吹f道。 姜萌不情不愿地接過來,知道這是掩人耳目的說辭。 他左手換右手地端詳了一番,心想這玩意兒一點都不靈,如果能抵邪魔的話,為什么還會遇到宴南淮? “日后你跟在三皇子身邊便好,暫時什么都不用做?!毖缒匣从侄诘?。 姜萌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敬語,悶悶地“哦”了一聲,就跟隨著小德子走出了宮殿。 雞小胖撲騰著翅膀落在他的肩膀,歡天喜地地匯報道:“老大老大!就在剛才!咱們的進度條直接上漲了10%呢!” 姜萌郁悶兮兮地嘆氣,想了想,給了宴南淮一個中肯的評價:“沒想到太子殿下是一個如此不清純又做作的反派?!?/br> 雞小胖知道姜萌是覺得宴南淮的把戲下作,立即義憤填膺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就是!堂堂太子殿下竟然搞出下毒這種勾當!” 姜萌嚴肅地點頭,簡直不能更同意。 雞小胖的眼珠轉了轉,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不過根據宴南淮所說,昭明帝的確命不久矣了,宴霄若是想要在他駕崩之前打敗宴南淮然后再拿到皇位,難度系數頗大!” 如今的姜萌雖然身為一個悄咪咪的小細作,但他的心里卻為宴霄cao碎了心——根據之前的劇情線,宴霄是因為發現自己的背叛之后才黑化逆襲的,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宴南淮似乎沒有讓他趁機殺死宴霄的想法。 若是自己就這么默默無聞地傳遞情報,宴霄不黑化怎么辦?等皇帝老爹一蹬腿兒,宴南淮是一定會首先除掉宴霄的。 姜萌與雞小胖默契地對視一眼,悄悄說道:“怎么辦?” 雞小胖滿臉凝重:“見機行事,實在不行就……搞點事?!?/br> 正想到這里,姜萌就看到了風塵仆仆趕來的宴霄。 男人穿著一件繡著金色蟒紋的墨黑錦袍,緊致的腰封凸顯出健碩的胸膛,肩上的大氅威風凜然地隨風飄動。 只是他的面色冷酷,相隔甚遠,都能感受到對方周身散發著的戾氣。 姜萌的心里一喜,兩只圓圓的眼睛立即亮起來,也顧不得身為皇子的儀態端莊了,撒開腿兒就奔了過去。 “宴霄宴霄!你怎么來啦?”姜萌跑到宴霄的面前,露出心虛而討好的笑容,“我才剛剛從里面出來呢?!?/br> 從他接到小德子的通報到現在走出東宮,用時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而宴霄竟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從尚書府趕過來,焦急程度可想而知。 宴霄冷著臉不說話,上下左右把姜萌打量了一番,確認他沒有哪里受傷之后才松了口氣,但臉色仍舊不太好看:“為什么自己來東宮?” 姜萌小心翼翼地覬著宴霄的臉色,小聲說道:“不是我自己來的呀……是,是宴南淮叫我來的?!?/br> 宴霄的眉毛擰成一個疙瘩,眼里壓抑著怒氣:“你現在是父皇承認的義子,宴南淮沒有任何權力要求你做什么。所以以后不論發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再自己亂跑,知道不知道?!” 姜萌知道宴霄這是在為自己擔心,便伸出手捏住他的袖口,輕輕地扯了扯,笑得有點諂媚:“嗯……你別那么兇嘛?!?/br> 宴霄牽過姜萌的手,緊緊擰著的眉毛終于稍稍松開了些,繼續追問:“他找你做什么?” 姜萌這才想起來自己懷里揣著的那塊兒玉佩,趕忙掏出來放到宴霄的手里,一臉嫌棄地說道:“這是宴南淮送給我的玉佩,像是被血泡過一樣,上面還刻著一個丑丑的蠑螈……總而言之我可不稀罕?!?/br> 宴霄剛剛回到宮里不久,對于宴南淮飼養蠑螈的事情還不太清楚:“蠑螈?為什么刻著蠑螈?” 姜萌回想起剛才那只討厭的變色龍,撇了撇嘴巴哼哼道:“宴南淮的寢宮里養著一只西域蠑螈,剛剛他還拿這個嚇唬我來著?!?/br> 宴霄的臉色凝重起來,停下腳步讓姜萌面對著他:“蕭菱,你給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仔細說清楚?!?/br> 姜萌見躲不過去了,便沒有再繼續賣萌敷衍,而是一板一眼地把事情闡述了一遍,除了他自己被那只變色龍咬了一口這個小細節。 繪聲繪色地說完,姜萌輕輕呼出一口氣,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東西。 宴霄的神情還算自然,只是在聽到姜萌說宴南淮想要拉攏他的時候,目光變得有些瘆人。 姜萌等了半天也不見宴霄說一句話,心里有點發慌:“宴霄,你不會是……不會是不相信我吧?” 宴霄從深思中回過神兒來,也不避諱周圍有太監宮女們經過,直接一把將姜萌攬進了懷里:“我后悔了?!?/br> 男人的語調很低,有些沙啞,可以從中聽得出來他的心情很低落。 姜萌乖乖地將小腦袋抵在宴霄的胸口,小聲問道:“為什么呀?” 宴霄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松開了對姜萌的鉗制,垂眸凝視著他的眼睛:“我后悔將你帶進宮里,讓你身處這樣危險的地方?!?/br> 姜萌微微仰著臉,宴霄沉甸甸的目光就這么直直掃下來,就連呼吸都是溫柔的。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頭栽進了蜜罐兒里,整個人都甜蜜蜜的,語言中樞系統像是出了什么故障,一時間竟然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兇他大不敬。 宴霄原本還滿心憂慮,但他看到姜萌那副傻乎乎的模樣便不由自主地笑了,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腦門兒,“笨蛋,又想什么呢?” 姜萌倏地垂下腦袋,只露出一對紅彤彤的耳朵尖:“唔……什么都沒想?!?/br> 宴霄抿唇一笑,揮退了跟在一邊的轎輦,兩個人就這么如同散步一樣,慢悠悠地走回了景乾宮。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然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大昭邊境的突厥異族一舉滅亡了柔然,趁著士氣大漲之際開始對大昭發動進犯,不出十日,北方邊境的昭和和嶺北幾個城池已經悉數失陷。 白宣廷的父親白老將軍年事已高,近來纏綿病榻無法出征,而昭明帝的小叔淮南王手里頭雖然握著兵權,但由于昭明帝身體抱恙導致局勢動蕩,他要時刻守在京都才行。 于是一時間竟沒有合適的領兵出征的合適人選,大昭朝臣亂作一團。 宴霄本就有一腔征戰沙場的赤膽忠心,他毫不猶豫地請求帶兵出征,昭明帝思忖片刻答應了,并讓白老將軍的嫡長子白莫寒擔任副將,同他一起出征。 退朝后,尚書長孫裕和宴霄并排走在御花園中,長孫裕雖有一頭白發卻容光煥發,他走過來攔住自家外孫的肩膀,笑盈盈道:“霄兒,陛下這次讓你出征,是為了名正言順地給你封王,等你有了自己的封地和兵權,你會迅速地強大起來?!?/br> 當年朝廷忠臣聯名上奏請求立下儲君之位,相比起愚鈍忠厚的大皇子宴若恒,才思過人的宴南淮自然而然成了眾人推舉的對象,昭明帝雖然不喜歡他陰沉jian詐的性子,但為了安撫大昭民心只好將他列為太子。 這一次邊境異族入侵,昭明帝有意讓宴霄領兵出征,一是為了考驗一下他掌管將才的才能,二是為他封王做準備。昭明帝知道自己時日無多,這么一番下來,也算得上良苦用心。 宴霄知道其中的原委,點了點頭。 長孫裕喜笑顏開,下巴上的胡子跟著人抖了抖:“回去好好準備,白莫寒雖然是副將,但他跟隨白老將軍收復過西北土地,萬事多與之商量,小心安全?!?/br> 宴霄微微頷首:“知道了,外公。待我出征之后,還請您務必要幫霄兒一個忙?!?/br> 長孫裕是個明白人,知道宴霄是擔心他家小師兄的安全,爽朗一笑:“知道了知道了,蕭菱就是我的另一個外孫兒,還能讓別人欺負了去不成?!?/br> 宴霄笑了起來。 景乾宮里,姜萌聽聞此事的時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他瞪著兩只水水潤潤的眸子,感覺無比震驚:“宴霄堂堂一個皇子竟然要帶兵打仗?為什么?之前的劇情線里明明就沒有???!” 戰場上刀劍無眼,若是受傷,那豈不是順了宴南淮的意? 再根據那個邪教教主的惡劣品質,指不定要趁他病要他命,隨隨便便派去幾個亡命之徒背地里放冷箭,那宴霄哪里還有命回來? 雞小胖也解釋不了這脫韁的劇情線,它神叨叨地瞇著眼算了算,慢悠悠地說了句廢話:“事出必有因,這位……嗯,小施主,切莫焦慮?!?/br> 姜萌盤著腿兒坐在床上,自己生悶氣:“泥奏凱!” 臨近午時,宴霄忙完后回到景乾宮,就看到姜萌板著小臉,眼睛黑漆漆的,目光說什么也不肯放到他身上去。 宴霄心里納悶,走過去親了親姜萌的臉頰:“誰招惹我的菱兒了?” 姜萌把宴霄的臉扒拉開,投過去一個冷酷的眼刀,開始盤問:“聽說你要去打仗?” 宴霄愣了下,他沒有想到消息竟然傳得這樣快,隨即反應過來這小東西如今和自己置氣,想必是因為自己沒有提前和他商量的緣故。 宴霄嘆口氣,伸出手在姜萌后背上摸著,企圖順毛:“帶兵出征這件事也是今天才定下來的,如今朝堂之上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父皇讓我擔任主帥,也是因為看重我?!?/br> 姜萌心里為他著急,眼睛都氣得發紅:“可是打仗會很危險的!突厥的實力并不比大昭弱!萬一……萬一……” 看到姜萌倔強地強忍著眼淚,宴霄的心里已經柔軟得不成樣子。 他一把把姜萌禁錮在懷里,不停地親吻著他的頭頂:“乖,冷靜下來,冷靜一點……” 姜萌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氣,軟綿綿地趴在宴霄的胸膛上,心里難過地不行:“萬一你被壞人打傷了怎么辦……打仗的時候我若是不在你的身邊,你想我了怎么辦……” 宴霄感受到胸前濕濕熱熱的,便知道姜萌這個愛哭鬼多半是又哭了:“菱兒,你要知道,只有我們的邊關安寧,大昭才能太平,百姓才能安居樂業,基于此,我們才能永永遠遠地相守下去……你明白嗎?” 姜萌抽抽搭搭地不肯抬頭,悶悶地說道:“我不明白……” 宴霄知道姜萌心里清楚利害關系,只是因為不想離開自己而耍小孩子脾氣。他不由失笑,一彎腰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莫要哭了,讓喜珠他們幾個看笑話?!?/br> 姜萌知道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了,整個人垂頭喪氣,一動也不想動:“哼,愛笑話就笑話去……” 就這么被宴霄抱到了床上,姜萌臉上的眼淚還沒有干透,潮乎乎地掛在睫毛上,亮閃閃的。 宴霄欺身壓了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我保證,完完整整地回來好不好?” 姜萌癟著嘴,稍稍挑起一條眉毛:“多久回來?” 宴霄又繼續親他的唇角,回答得有些含糊:“最多半年?!?/br> 姜萌哼哼一聲,扭過臉不想讓他親,剛剛動作就被宴霄掰了回來。 姜萌沒好氣地瞪他:“干嘛?!” 宴霄喉結滾動,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在姜萌軟噠噠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一點點退去他的衣褲。 感受到股間一涼,姜萌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兩只手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菊花:“宴霄,你現在可是要白日宣yin?小心我告訴父皇去!” 宴霄輕笑一聲,伸手握住姜萌的纖細的腳踝,膝蓋向前一頂,就輕而易舉地分開了他的雙腿。 姜萌想到不久前那次的凄慘戰況,立即哭唧唧地開始求饒:“宴霄……距離上次才多久呀……我屁股蛋到現在還疼著呢!” 宴霄垂眸看向姜萌,對方眨巴著幼鹿般透亮的大眼睛,飽滿的唇瓣粉嘟嘟的,一身皮膚白嫩得宛如糯米糕。 “我這一走就是半年,你忍心讓我就這么憋著?”宴霄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聽到這話姜萌忍不住心里一軟,順著宴霄的目光望下去,就看到某處鼓鼓囊囊地鼓出來一個大包。 姜萌皺成苦瓜臉,郁悶地說道:“那……那你慢些……” 宴霄此時的理智已經被燒沒了,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姜萌的一條腿,正要進行至關重要的下一步時,卻猛然頓住了。 姜萌以這樣沒節cao的姿勢仰躺著,剛剛又被宴霄親了半天,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可等了半天不見宴霄繼續,有點著急地喊道:“唔……小師弟?你這也太慢了吧……” 宴霄盯著姜萌小腿上那片淺淺的紅痕,伸出手指摸了摸:“你這里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