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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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真的不是陳家所放?” “唉,你當陳家是傻了嗎?自家的東西染了毒給別人吃,不是自尋死嗎?” “沒錯,這明眼兒的事……” 如此彼此起浮的聲音從四面傳來,監斬官拿著滿手的證據只覺得異常的燙手,看著下面抗聲的百姓,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還我們個明白!” “對,我們要背后指使人出來承罪,害了這么多人……” “沒錯……還我們公道!” 在監斬官猶猶豫豫的當會,下面的百姓又在抗議了。 午時他們在場上混鬧,突然被迫停斬,監斬官只好硬著頭皮將事情告上了皇帝處。 就在外面熱熱鬧鬧的時候,陸璇提著藥箱出現在中毒的人家里,以金醫公子的身份。 報出金醫公子的身份,及時搭救還剩余最后一口氣的病人。 雖然這樣做,實在太過卑鄙了。 但陸璇需要這些,她心里雖氣,卻還是出手了。 得知陸璇在救人時,李淮笑了。 “殿下,金醫公子出手相救,那些撐著沒死的人也就有救了,”瞧出李淮高興,寂離不禁拍了一句馬屁,“陳家這件事恐怕又給四皇子那邊重重一擊,這回想要翻身恐怕難上加難了?!?/br> 李淮卻笑道:“她嘴里那樣說,其實還是擔心孤的?!?/br> 誰? 寂離一愣。 太子殿下根本就沒聽到他的話吧。 “進宮吧?!?/br> 還在失神的寂離突然聽到一個沉穩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嚇了一跳,“殿下您要進宮?這……這……” “孤現今的身體好許多了,總是悶在府里讓外面的人猜來猜去的也不太好?!?/br> 李淮說這句話時,從蒼老的嗓音變回正常的低沉華麗,讓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太子如此年輕聲音的寂離瞪大了雙目。 李淮發出低沉一聲笑。 …… “證據?什么證據?他們純屬是誣陷!”劉皇后聽聞外面的人將證據呈上了殿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劉家和四皇子,氣得直拍臺子。 此事出自劉家之手,四皇子只是牽扯其中,到不是他沒有摻與,而是沒有真正的參與而已。 證據最指明的是劉家。 劉皇后聽到這里,整個人都坐不住了,匆匆往議事殿去。 議事殿前。 皇帝周身散發著濤濤戾氣,雙目燃燒著熊熊烈火,桌子被他拍得啪啪響。 “炎國的事沒辦好惹了一身傷,現在又鬧出這等丑事,你要朕如何向外面的百姓交待?” 皇帝氣的是四皇子做事越來越不經腦子了,現在直接讓人捉了一個現形的。 還有劉家,他知道劉家痛失一個嫡子很痛心,但這種時候動手是不是太愚蠢了。動手也罷了,還反到讓人倒打一耙。 沒用,簡直沒用! “父皇,兒臣并沒有做過這種事……或許是兒臣的屬下見兒臣受了大罪,一時氣憤不過才做出這種事……畢竟陳家和太子府那里有千般的連系……” 李洐跪在殿前,神情冷漠地緩緩道出一句,隨便將陳家和太子府的關系扯了出來,皇帝對太子有忌憚他是知道的。 只要和太子府沾上關系的,皇帝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太子的存在,一直是皇帝心里邊的一根刺,悔當初留下這個禍患。 旁聽的人聞言都不禁皺了眉頭,這個旁人不是誰,正是褚老。 褚老本是進宮和皇帝說起年前祭典的事,中途就被這事給打斷了,皇帝讓他離開,褚老只好站著旁聽。 四皇子到是直接,直直白白的指明了前面在炎國受傷的事是太子所為,惹得褚老頻頻皺眉。 四皇子這么說,不是傻子就是有恃無恐。 褚老似想到了什么,猛地抬頭,果然看到皇帝深沉的眼眸里有了一些不可明喻的東西閃過。 皇帝偏愛四皇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以前太子過得那么艱難,最后拔尖而起,也不見得皇帝有多高興,反而對太子多加的壓制。 現在想想,皇帝心中真正的儲君人選是四皇子,而不是擋在前面的太子。 “皇上,此人呈上這些證據,必然是有意陷害我劉家,”劉太尉大義凜然地道,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需要皇帝替他們劉家做主。 褚老眉頭一跳。 皇帝俯視著下首跪著的眾人,正欲要選個由頭說話,一名內侍從旁趕過來,沒有特意的壓低聲音說:“皇上,金醫公子在城內施救中毒的人家……此事已經大傳開,還說……陳家是受了冤枉,證據都呈上殿前了,說皇上您是明君,一定會給陳家洗冤……” 內侍的話剛落,殿中一片寂靜無聲。 李洐的雙拳捏得咯咯響,金醫公子,又是金醫公子,怎么到哪里都有他一份。 皇帝英眉一揚,內侍擦了擦冷汗繼續匯報說:“百姓們都信了幾分,都擁戴金醫公子的說法……如今宮外已經聚了不少的百姓,讓皇上您一定不是冤了好人,還他們一個公道……” 李洐氣得想吐血,他竟然還敢扇動百姓鬧到皇宮來了。 皇帝的臉色堪稱黑污泥一般黑,臭臭的,駭人得緊! 眾人都噤了聲。 在低氣壓的殿宇中,劉太尉咬牙恨恨道:“皇上,此人想要隱害我劉家,臣絕沒有做過如此喪盡天良的事,請皇上明查!” 劉太尉一副受盡莫大委屈的憤然樣,彰顯得金醫公子才是那下毒害人般。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劉家和金醫公子有多大仇怨呢。 皇帝聽說過這個金醫公子,四皇子的傷勢極重,宮里的御醫都束手無策,劉皇后還建議去尋找這個金醫公子,結果尋而不得只能擇遠路去請駱老。 誰料,陳家的事情發生,人就現身了,還直接插手了進來。 皇帝并不知金醫公子和太子府之間有連系,心中納悶的同時也陰郁得很。 銳利的視線落在伏跪在前面的李洐,李洐被皇帝這一盯,眼皮一跳,“父皇,兒臣和這位金醫公子打過交道,其人并不如外面所傳言那樣正經八百,而是……” “朕現在不是要你說這些,外頭的百姓已經鬧成了一團,你說這事又如何收拾?”皇帝氣得將手里的毫筆丟了下去,正好丟到四皇子的臉上。 李洐壓下一口氣,不出聲。 皇帝信又有何用?關鍵是外面的百姓信不信,向著誰。 “皇上……”殿門外又有內侍躬身進來,小心翼翼地開口。 正在怒火上的皇帝冷冷地將目光掃向內侍,內侍身軀一抖,差點就趴到地上去了,鎮定心神,巍巍顫顫地道:“皇后娘娘在殿外求見,奴才等已攔不住人了……” 內侍的話還未說完,劉皇后就哭喊著跑了進來,一股腦的跌跪在皇帝的面前,“皇上,您一定要替我們可憐的洐兒做主啊,那些個賤人一個個見不得洐兒好,想著法子洐兒為難施罪……皇上,您一定要相信洐啊,他是無辜的。為娘的清楚洐兒的性子,絕計不會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來。他們陳家和太子府走近,太子見不得洐兒比他好,變著戲法讓陳家自導自演了一出戲來陷害洐兒??!” 皇后發起瘋來,也是個能人。 皇帝都沒有開口,她就一通的嚎出這么些話來了。 皇帝聽得腦仁突突跳。 李洐暗暗朝劉皇后使眼色,然而擔心受怕的劉皇后哪里注意到李洐的眼色,只想快些讓兒子脫離了這些罪名。 那怕這些罪名都由劉家擔下,她也就認了。 說陳家和太子府走近? 這不是在說笑嗎?陳家和霍家被四皇子三番幾次請進府,這些事只要不眼瞎的都看得見?,F在皇后卻反過來說陳家親近太子,想用太子的嫉妒抹掉四皇子和劉家這邊的罪名。 劉皇后話音一落,殿內的氣氛又沉了下來,皇帝氣得不知道該沖皇后怒還是沖著太子怒了……總之就是一臉怒得不是。 皇帝的沉默又讓劉皇后看到一些希望,趕忙添油加醋的說,“金醫公子擅長醫術,其毒術必然也精湛,想要在這上面做得滴水不漏,那簡直太過簡單了。一定是受了太子的賄賂,配合了太子使了這么陰險的計策來陷害洐兒……” 皇帝聽得腦仁一跳,皇后在這里說這些又有什么用,還是那句話,外面的百姓信了他才能更干脆的解決。 正欲要喝止皇后的胡鬧,一道低沉蒼老的聲音從殿門處傳來,“照皇后娘娘的意思來說,是孤指使四皇弟自個犯事了?” 殿中的人被這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弄得一愣,視線唰地朝殿門去。 一道黑色的高大身影從殿門拐了進來,身后跟著數名勁衣侍衛,站在首先的他,顯得異常的高大威嚴! 泛著寒光的面具晃來,幽深如黑潭的眼眸投出淡淡光芒,放在錯愕的皇后娘娘身上。 太子!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在宮里頭? 所有人都被李淮突然的出現給震驚到了。 ☆、208.死不承認 陳家父子被關在一處,并不是直接提上殿來審問,從這舉動來看,皇帝就是想要力保四皇子。 皇帝的這些兒子中,也就只有四皇子有那么一些能耐了。 如果折在這里,豈不是給太子更多的機會? 想要把碗端平讓人找不著錯處還要做仁父,不想自己秘密被別人揭開,還不想讓太子獨吞這些權力。 現在皇帝的身子經過駱老的調理后有了不少的起色,但也保不準哪天會重新復發。 對太子的留情,皇帝萬般的后悔,現在想要拔除卻非易事,很是讓皇帝感到頭疼。 太子除了之前成婚以及太子妃差點被誣害一事短時間出現過外,其余時間并沒有再出現過,三年多來他們能用一巴掌數得清他同出現的次數。 這是太子隱身于太子府的第三次出現人前,又是因為太子妃? 太子一身清寒的黑袍進來,整個人看上去威嚴又森冷, 深邃的眼睛幽幽地看著殿中的情況,最終把視線定在劉皇后的身上,冷笑了一聲,說:“孤這里不僅有證據,連證人都帶來了,皇后娘娘要不要升公堂給四皇弟審出個公道來?” 大家原本就被突然出現的太子嚇了一跳,突聞他說有證人,嚇得有些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