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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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怔怔的看著云倚蘿。他記得家里外債遍地,他爸又生病倒下的時候,他媽一邊經營一家不掛牌的洗衣店,一邊照顧他爸。某天他放學回家,聽到父親哽咽著對他媽說:“如果當年你沒嫁給我,現在何必過成這樣?” 他媽的聲音還帶著笑:“我嫁你的時候你比現在還窮。我那時候都沒嫌你,現在就嫌了?我看上的是你這個人。你要是真疼我,就好好的多活幾年,要不然,我連個說話逗我笑的人都沒有?!?/br> 喬木一度以為,這世界上再沒有父母那樣的愛情。說實話,他瞧不起那些在他家條件不好時不給他好臉,在他事業有起色后又撲上來的女同學女鄰居們。 可隨著他事業越做越大,見到的越來越多,網絡上的價值觀越來越明確,他也不得不認可現在的姑娘,就是先敬資產再敬人。 他知道自己長的不是多好看,不過好在他終于積累了豐厚的家底。他也明白了,婚姻不過就是一場等價交換的交易,越是高素質的女人,越要高大上的家產來匹配。 他跟各行各檔打交道,也會因為各種生意需求跟一些所謂新時代女性代表的大 v打交道,她們的觀點,就算文筆寫出花來,也不過還是勸女人要找一個會賺錢還會疼人的男人。如果真是不會疼人,那至少要會賺錢。而且你賺錢的能力越強,會疼人的能力就可以越低??磥砜慈?,不過如此,說到底,還是一個錢字。甚至只要你富可敵國加皮相不錯,哪怕始亂終棄,只要贍養費豐厚也可以被稱為有情有義。 他仰視著云倚蘿,忽然有種想法,也許他媽并不是看上了電視上的惜君,而是真的看上了云倚蘿! 云倚蘿說完這些話,左楊就拿著她手機跑過來:“云姐,你電話,一個叫穆非的,打了好多次……” 云倚蘿急忙拿過電話:“穆非……你忙完了?” 喬木看著云倚蘿和剛才一樣充滿神采的側臉,微微一愣,這個穆非,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穆非:這個喬木,是誰? 喬木:這個穆非,是誰? …… 這兩章會梳理一下喬木的人生觀,為他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哈~然后很快又會搞事情。 最近來了好多新id,么么噠大家。 然后,默默的對手指——老朋友還在吧?我每篇文都有點跳脫,希望不要又跑一批~ ☆、第42章 危機四起 看著云倚蘿和那個叫“穆非”的人通話,越走越遠, 喬木就覺得心里被什么東西堵的牢牢的。他從云倚蘿破壞他收購美藝開始, 就沒把她當成個女人。 她有一個警察弟弟,有著莫名聰明的頭腦和不按牌理出牌的手段。他一直認為這女人要么是誰安□□美藝的一顆棋子, 要么就是野心龐大,自己也想分一杯羹。 他幾次出手試探和打壓,卻偏偏被她用奇怪的招數化解。以至于他一個股東卻不得不靠著跟她那點緋聞做文章。一翻較量下來, 他雖然不喜歡作為女人的云倚蘿,卻也覺得和這樣的對手過招很有意思。 他幾次三番的想找她麻煩, 且總是能被她解套成功, 就在他想再下一次狠手的時候,驚覺她竟然是自己mama和幾位阿姨的偶像, 他們念念不忘的“細菌”。 后面的事情, 他有些難以把控了。先是被自己親媽狂轟濫炸,他想學岳歆陽奉陰違, 卻又偏偏瞞不過他媽。然后是小橙忽然出手, 四位mama一下子都被刺激到了, 都逼著自己兒子牟足勁兒往上湊。 更讓喬木意外的是,白夜那個能當和尚的性子竟然動了凡心,也看上了這么一個性別不明的丫頭。白夜動了真心, 他看出來了。他昨晚在看到白夜載著云倚蘿后,心里很是別扭,也開始擔心,那妮子詭計多端, 白夜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今早他本來想借著送云倚蘿的機會敲打她兩句,讓她不要和白夜走的太近,必竟白夜單純成什么樣子,他是最清楚的。沒想到,白夜竟然那么認真,不惜跟他翻臉也要和云倚蘿在一起。他和白夜談完,就在勸自己——算了,白夜單純,那丫頭心眼多,正好互補。 然而更驚奇的是,他以為他成就了一對姻緣,那丫頭卻就在一瞬間就把白夜也拒絕了!喬木覺得自己一定要問問這個細菌,她,憑什么可以拒絕那么好的白夜?憑什么?! 他凝視著云倚蘿離開的方向,這個女人,不但聰明,而且驕傲。明明她談不上有傾國姿色,卻有著無視一切的傲慢。她不在乎金錢,并不是因為她多富有,而是她本性就不貪婪。她也不貪圖**的歡愉,小橙可以算是男人里的妖艷貨了,她拒絕的比白夜還要簡單粗暴。她也不畏強權,幾次三番的較量,如果她有半分懼色,早就敗下陣來。 還有她的那一番愛情觀,在現在這個為金錢資產論的社會里,高傲的不合乎實際。喬木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能駕馭的住這樣一個女人。他們四個不行,這瑞城里還能找到比他們四個還出眾的? “穆非……”喬木輕輕念到。 “哥!”岳歆忽然奔過來,一把拉住輪椅扶手,喬木沒留神,晃了一下。他仰頭看著岳歆,問道:“怎么了?” 岳歆大喘著氣,指著手機上的畫面叫道:“夕陽街!夕陽街工地外被人包圍了!” “什么?”喬木問道。 岳歆把手機上的視頻放給他看:“就剛剛,有人抬著死人到工地大門外燒紙,還有一堆披麻戴孝的,說是我們不給他們一個合理說法,他們就把靈堂設在我們工地。還說什么他爸死都沒有家,死不瞑目,就在這兒看著誰能在這夕陽街長命百歲,他一個一個把他們都接到那邊去享?!?/br> “豈有此理!”喬木一拍輪椅,單腳站了起來。岳歆急忙扶住他:“哥,怎么辦?現在視頻都傳到網上了,那幫人哭天搶地的……” 喬木緊緊的盯著畫面上的圖像,沉聲問道:“報警了嗎?” “報了?!痹漓дf道:“警察肯定會管,關鍵是,我們是做生意的,這件事影響這么大,以后夕陽街的房子還怎么賣?不吉利??!” 喬木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說道:“走,去夕陽街。我去會會這些牛鬼蛇神!” 云倚蘿跟穆非說完話,心情大好。誤會全都解除了,穆非還承諾要把音樂會中間靠左的第一排位置留給她,那是離他最近的位子。他偶爾間歇的瞬間就會看到她。 一想到可以在幾千雙眼睛的注視下,正大光明的跟穆非眉來眼去,云倚蘿就覺得幸福的要飛起。她最喜歡坐在舞臺下,以一個四十五度仰視的角度看穆非拉琴的側顏。只看正面,穆非的臉可能并不是最好看的。但是如果是拉琴的時候,云倚蘿沒見過比穆非更漂亮的四十五度仰角側顏。 他鼻梁很直,嘴唇又薄又軟。拉琴的時候眼眸微垂,長長的睫毛,濃挺的眉峰和完美的棱角組成了一幅不能再和諧的畫面。尤其是,在這養的畫面里,還能聽見這世界上一等一的小提琴演奏…… 云倚蘿咧著嘴傻笑,年少時多少次,她坐著小板凳,仰視著站的筆直拉琴的男孩,那個瞬間是她記憶中最美的風景。 因為心情不錯,收工又早,云倚蘿還請左楊和李瑩瑩王鐘磬吃了個大餐,才返回酒店。 進了房間,已經很晚了,云倚蘿先是泡了個熱水澡,然后窩在床上刷微博哄自己睡。結果一開微博,彈出一堆申橙的轉發推送:“力挺秋鳴地產。合理合法良心開發的地產商,不能容忍被人惡意抹黑!是我朋友的轉起來,必須給秋鳴地產正名!” 云倚蘿一下子就精神了,秋鳴地產?喬木? 剛剛還跟她討論價值觀呢!這是出什么事了?她把申橙的鏈接打開,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原來就在她剛才愜意的吃飯泡澡的時候,喬木和岳歆正灰頭土臉的在工地上跟一群人掰扯。 云倚蘿本來看到幾張喬木拖著殘腿被岳歆扶著的照片,還想幸災樂禍一番的,一看到照片背景上大門口明晃晃的《夕陽街敬老工程》幾個大字,她就笑不出來了。 她知道這個夕陽街。 因為是中老年的偶像,云倚蘿每年要固定拍幾個跟愛老敬老相關的公益廣告,也算是愛老敬老的公益大使。她記得她在一次拍廣告的時候,跟著劇組來到過這個夕陽街。 那時候那里不叫夕陽街,叫“吉陽村”。在瑞城市郊,一座高架橋相隔,這邊是高樓林立的現代化都市,那邊卻是年久失修的棚戶留守村。 村子里大約一百多戶人家,有錢有勢的都在城里買了房子,年輕人也都到相鄰的城里謀發展了。村子里住著的都是留守老人和孩子。 后來,孩子也越來越少,他們要么被父母接走去城里借讀上學,要么自己長大到了可以打工的年紀,也都追尋大城市的夢想去了。村子里剩下的就只有老人。 云倚蘿記得拍那部宣傳片的時候,村里一半的房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損毀,老人們力氣小了,修房子這種事自己很難做,又不想給子女添麻煩,就那么將就著。進了房間,過時的設計,讓房間里光線很弱,更是很多老年人,因為不方便做飯,就一天甚至兩三天做一頓,食物哪怕酸了,沒長毛也將就吃了。 云倚蘿曾經問過一個老人,怎么不去城里?老人笑呵呵的說:“去那干啥?高樓大廈,哪哪都是車,我怕自己丟了。兒子媳婦也不容易,還要養小的,我不去給他們添亂。金窩銀窩,沒有自己的狗窩舒服,我哪都不去,就在這兒!” 云倚蘿當時就有點想哭,明明自己需要照顧,卻還是先想到不給子女添麻煩,還睜眼說瞎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她又追問老人:“那如果免費給你換一個金窩,不要錢,你愿意嗎?” 老人笑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敢情好……不過哪有那天上掉餡餅的事?我知道,現在拆遷回來,哪有不補錢的。就算不補錢,裝修不要錢?還得找人,cao心,麻煩事兒多了,還是要麻煩孩子們……你這小嘴,就哄我……” 公益廣告拍完,云倚蘿也問過政府工作人員,吉陽村離市區這么近,為什么政府規劃沒把它納入其中呢。工作人員很是無奈的說道:“早就想動了,你是不知道,窮山惡水出刁民。本來村里土地歸屬就麻煩,偏偏還有幾戶人家說自己的房子是吉屋,如果要拆遷,還得再給他們保留最好的風水的房子。還有人說自己祖宗八輩都埋在這地里,拆遷了,動了自己祖宗的墳,以后都倒霉,鬧得那個歡實?!?/br> 云倚蘿聽的眉頭直皺:“就沒有解決辦法?” 一個工作人員一語道破天機:“這種法律邊緣又屬于民生的問題,誰解決誰得罪人。其實他們這么鬧,無非就是錢唄?可咱政府的錢是有數的,哪個開發商頭腦發熱肯投這個大坑??!人家地產商也是要賺錢的,總不能做虧本買賣吧?” 因為親眼看過那里老人生活的狀況,云倚蘿一直比較關注吉陽村的情況。前陣子聽說那里打算規劃成新型養老社區《夕陽街》,以買,貸,租和政府補貼的形式實現成本回收,并且要建成省城內標志性的養老區,吸收外來資本。云倚蘿還轉發了那條新聞,真心為這個解決政府難題的大善人開發商點贊?,F在看來,這個肯做虧本買賣的大善人,竟然就是小心眼腹黑男喬木???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我承認這一章我植入了自己的價值觀。今天看了一篇文章,大意是說,現在自媒體太多,寫手太多,肯深入追蹤事實的記者少了,更多的大v只為了博眼球,什么狹隘寫什么,什么爽寫什么,什么奇葩寫什么。把媒體當做生意去經營,那就是迎合,再迎合。 看的時候,我深感欣慰,還好我只是個撲街小透明,想寫什么寫什么,不用擔心掉閱讀量。(反正也沒有多少)到今天,始終堅持自己的價值觀,謝謝你們,一直陪著這么無趣的我。 讓喬木出點事兒,省著他天天琢磨欺負女主^_^ ☆、第43章 jian商刁民 岳歆本來開著他那輛路虎載著喬木去工地,出了影視城, 喬木忽然說道:“先去公司?!?/br> 岳歆愣了下, 問道:“去公司?!不是要去工地嗎?”喬木看著窗外的風景說:“去公司,換輛車?!?/br> 岳歆想了下, 打舵轉了方向,說道:“明白,換個低調點的車是吧?” 喬木微微點了下頭, 又吩咐道:“對付那些人,你把衣服也換一件吧!”岳歆得意的揚了揚胳膊:“好嘞!小伙伴們, 又輪到你們出場了!” 喬木就沒再說話。貓有貓招, 鼠有鼠道。什么是最有效的,什么就是最好的方法。岳歆換了肩無袖t恤, 扎著虎頭腰帶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 喬木已經拖著一條殘腿把新車搗飭完了。 岳歆打開車門,喬木問道:“那邊怎么樣了?” 岳歆聳聳肩:“警察去了, 正在做工作。但人家就是不走, 估計等警察, 能鬧到明天早上?!眴棠军c點頭,說:“那咱們就快點吧,別給人家人民公仆填太多麻煩!” 岳歆一腳油門, 說道:“好嘞!目標——夕陽街,出發!” 車子悄無聲息的開到夕陽街,一輛警車閃著警燈停在那里。工地門前一派熱鬧,一堆披麻戴孝的哭天搶地的痛哭, 有人抱著遺像,有人捧著靈位,還有人大把大把的撒著紙錢。 工地負責人滿臉是汗,就在他前方不足十米的地方,擺著一口棺材,對面,就是十幾個哭天搶地的男男女女。大熱天的,飄來陣陣臭氣,工地負責人看一眼那棺材都頭皮發麻。 云倚城走過去,問道:“喬木多久到?” 工地負責人看看表,說道:“快了吧?一出事,我就通知岳副總了?!?/br> 云倚城點點頭,他離開的時候喬木還在影視城,也的確會晚一點。這個喬木也真是夠倒霉的了,碰上這么一家子。他們要走法律流程才能執法,現在這一家子披麻戴孝的明顯就是拖時間,無論你怎么問,怎么說,我就是哭,就是不肯說出實際內容。 云倚城也知道,碰到所謂的刁民了。又不能把人強制帶走,一堆手機攝像頭對著呢!只能一個流程一個流程的走完。 他正想再去催催,忽然看到一個長頭發的男人,穿著一身唐裝,一跛一跛的走過來。云倚城眉毛一皺,一個同事走過去阻止男子靠近,男子一抬頭,朝他一笑。 云倚城有種活見鬼的感覺,他盯著那張人臉看了半天,才對自己的同事說:“讓他進來吧?!?/br> 跛腳男人走到云倚城身邊,雙手抱拳,一躬到底:“多謝這位官爺成全?!痹埔谐瞧鹆艘簧黼u皮疙瘩,嫌棄的說道:“你弄成這個鬼樣子干什么?” 喬木朝他努努嘴,噓了一下,又步履蹣跚的朝那一家子披麻戴孝的走去。 那一家子見有人來圍觀,哭聲陡然增大,云倚城無奈的掏了掏耳朵,正在問詢的同事也皺了眉毛,責怪的看著他:“你放個生人進來干什么?” 喬木像模像樣的走到那一家人身前,隨手拿了一捆紙放在火盆里燒了。又畢恭畢敬的對著棺材鞠了三躬。站起身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正在痛哭的家屬全都一愣,接著為首的兩個男人怒目圓睜的吼道:“神經病啊你!滾開!添什么亂?!” 其中一個一把揪住喬木的衣領。喬木面不改色,還是大笑著說道:“我替你們高興??!老人雖然走了,可給你們留下了豐厚的家底你,們兄弟有一人日后飛黃騰達不可限量?!?/br> 兩個男人一怔,對看一眼,抓住喬木的人說道:“瘋子,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喬木指著老人的遺像說道:“這老爺子樣貌甚好,命中有貴,只是有一子出生時令不好,攔了老人的富貴,不過也無妨,另一子就可繼承老人的大富大貴!” 他戴著長發,說話搖頭晃腦,穿著一身唐裝,看起來還真有那么點江湖陰陽師的氣質。這家人本來也是求財,再加上用這種極端手段,對這些事多少都有點忌憚。抓著喬木的那個人手勁兒松了松,問道:“你什么意思?” 喬木還沒說話,旁邊那個人說道:“哥,別聽他胡說,他可能是開發商的人!”喬木笑道:“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開發商請來給這里看風水做格局的?!?/br> 他坦然承認,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抓著他的那個人一把推開他:“滾開,叫你們老總來,我們要討說法!” 喬木被他推倒在地,也不生氣,就索性坐在地上,看著那個推倒他的人說道:“你有兩個女兒,后來再有,都胎死腹中,對不對?” 男人臉色一變,問道:“你怎么知道?”喬木一笑,說道:“不可說?!比缓笏洲D向另一個男人,說道:“你家倒是人丁興旺,能為老爺子延續香火。截老爺子財運的人,不是你?!?/br> 他說完這些話,拍拍屁股站起來,忽然對兩個男人說道:“二位,我家老板有請,跟我去談談吧?” 兩個兄弟又對看一眼,狐疑的看著他,老大說道:“你說什么我們就信??!我們要討說法,讓他過來跟我們談!” 喬木往遠處那個小車上一指,說道:“我家老板就在那,這有警察在,他還能把你們怎么樣?”然后他又笑瞇瞇的對著老二說道:“二位兄弟,容我說句話,我建議二哥一個人去。大哥你這命……主散,傷了老爺子一聲積攢下來的財運,你自己倒是無妨,反正命中無富貴,強求不得,但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