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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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許,確實還有一些誰也不知道的內幕,形成了如今這荒誕可怕的一切。 言枕詞看向界淵。 世人都不知之事,此人當知。 界淵輕輕一嘆,仿佛悲憫,仿佛蔑笑,終歸平靜:“如今這些事情,連當事之人都不知道了?!彼磽P眉,“我可以帶你出去,不過你需先做一事?!?/br> 境主連忙道:“什么事情?” 界淵道:“三日之后,先帶我與他同入凈土?!?/br> 三日時間,不短也不長,足以讓言枕詞將這一谷底徹底逛完。 谷底不小,大概方圓二十里,二十里之中,合有人一千五百三十二個境族之人。其中共有一位境主,一位巫師,以及約占人口三層的狩獵隊和普通人。境主可以對普通人生殺予奪,但無法直接控制狩獵隊。狩獵隊聽從巫師的派遣,而巫師必須尊重境主的要求。 言枕詞在第二日時看見巫師。 大殿之上,身材干瘦、穿著簡樸、仿佛一腳已經踩入棺材的巫師與境主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還注意到,狩獵隊盡管對巫師心悅誠服,但對境主也不乏恭敬。 面對巫師的境主依舊能夠大聲呵斥,巫師會同意大部分事情,以沉默反對小部分事情。只有在境主涉及到出入凈土一事時,才會得到巫師不容置辯的嚴厲反駁。 還真是奇怪啊…… 言枕詞躺在石殿的橫梁上翹腳思考。 眾人對境主的尊敬是真,眾人要將境主送入凈土做祭品也是真。這一件怪誕的事,這一群怪誕的人實則只缺一個最關鍵的部分:為何這里的人要對的祭品真心實意地尊重? 言枕詞翻身下梁,往石殿之后走去。 他先拿了境主所說的札記。札記被境主藏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是一封獸皮書。獸皮書的主人大抵是個正道人士,上邊詳細地記錄了言枕詞所看見的詭異之處,并于字里行間中流露出想要打破禁錮,改變一切的意愿。 這個人在這里生活了一段時間。 言枕詞捏著獸皮書,心想。 筆墨深淺不一,證明記錄不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的,獸皮書又中一句“其他高人不日前來”,顯然指的就是巫頤真一行。 巫頤真是界淵的保護傘,界淵曾經來過這里,看到過這里的一切,卻未曾做任何改變,是因為什么? 是因為他不欲、不屑去做這些事情,還是因為,此事有不能被改變的理由? 畢竟以結果而言,二一年前,穢土動亂,巫頤真身死,而此地未嘗有任何改變。 言枕詞看過之后,又將獸皮書放回原處,再于石殿中逛了一會,不多時便發現了此地的藏書殿。 藏書殿位于石殿角落,殿中書籍不過百余本,連零落的幾個架子都放不滿。他隨手從中抽了一本,是幽陸中的書籍。他換了一本,翻開一看,還是幽陸書籍。他再換第三本—— 言枕詞發現不對勁了。 此地所有書籍,都是幽陸中的書籍。 境族自己的書籍呢? 這一夜是二十一年循環間,凈土開啟的最后一夜。 境主已陷入徹底的焦躁之中,僅在白日與巫師的見面之中就殺了四個狩獵隊的人。 這與世隔絕的谷底,正被一種怪異的氣氛所籠罩,一切平衡都到了岌岌可危的那時刻,暗流早于冰川之下洶涌澎湃,隨時隨地都將破冰而出。 谷中所有的照明之物都在境主瘋狂的要求中被點燃,四下亮如白晝。但輝煌的燈火點得亮石殿,點不熱冰涼的石頭;耀得明谷中眾人,耀不到柱上之人。 界淵坐在石殿周圍三十二根石柱上的一根。 從此地向上看去,月亮只在管中窺。從此地向下看去,燈焰離離,不見眾生。 一道人影忽如輕煙般飛上。 界淵了然而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言枕詞道:“隨意選了一根柱子,上來就看見你了?!?/br> 他站定于界淵身旁,同樣向四周看去,忽然驚疑一聲:“這三十二根柱子將穢土穢毒全擋在了外面!所以谷中才能生長草木,才可居住活人!這不對,有此本事,為何這一種族當年要在穢土生存?他們本可以前往幽陸任何一個地方!” 界淵長臂一舒,將言枕詞攬入懷中:“你覺得他們是因為什么?” 言枕詞靠在界淵懷中,沉聲道:“我不知道。不過也許……一切答案就刻于咫尺之地。你自入谷之后兩次停留石柱之前觀摩柱上纂刻之文,那些文字是否為境族文字,文字上所記載之事,是否為此地種種事情的真相?” 界淵半笑半嘆,在言枕詞頰邊親了一口:“猜對了,想要什么獎勵?” 言枕詞道:“獎勵就是告訴我此地真相,如何?” 界淵的一只手輕揉懷中人腰肢,又開始數對方肋骨:“換一個。事情的真相由你自己去看?!?/br> 言枕詞的身體自動自覺地隨界淵的動作調整位置,玩笑道:“怎么,你我之間還有事不能直說?” 界淵低低笑了一聲,抬手按住言枕詞的脖頸,吮吸啃咬這人嘴唇,親吻之間,他問:“阿詞,我有一疑惑?!?/br> 言枕詞呼吸微促:“說?!?/br> 界淵調笑道:“你就這么自信,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言枕詞吃了這情趣,回道:“那你喜歡上了別人一定要告訴我,我好把你搶回來?!?/br> “哎呀呀……”界淵失笑。 星光揮灑,月魄流照,界淵忽然意動,抬手解開言枕詞的衣襟。 言枕詞倒抽一口冷氣,按住界淵的手:“等等,你不要閑著沒事來撩我?!?/br> 界淵將對方的手牽起,放在唇間輕輕一吻:“不想要?” 言枕詞:“這種事情,我們應該找一個有床的地方……” 界淵又笑道:“有床的地方倒不少,但有床的地方也有人,你想在下面做?” 言枕詞果然猶豫了一下。 他想要一張床,但不想被人打擾。底下有床,也有人打擾。此地沒有床,但也沒有人打擾。 界淵沒有讓言枕詞長久糾結。 他放過了言枕詞的衣服,只解開對方的腰帶,而后將手探入,與衣衫之中握住男人的象征。 言枕詞呼吸一滯,明確感覺到了欲望的蘇醒。 他的身體開始發軟,手掌從抓住界淵的胳膊變成環在界淵的肩膀,雙腿之間的分身被另外一人握在手中輕攏慢捻,熱意漸漸自昂揚之處升起,傳遞到四肢百骸…… 界淵看著懷中的人。 微微的月光自天際空隙之處灑下,將言枕詞半邊身體攏入月色,他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穿著,因而顯得脖頸處露出的那一抹肌膚額外白皙誘人。 界淵俯身,在那處皮膚上吻了一口,留下一個小小的印記。而后,他將言枕詞的東西自衣中掏出,使怒張之物直接暴露于天地之中。 言枕詞一眼看見自己的東西,呼吸不穩,雙腿一顫,想要屈膝遮住私處:“不……” 界淵攔住言枕詞的動作,由衷欣賞對方此刻緊繃羞窘之態,這人脫了衣裳有脫了衣裳的光裸之美,穿著衣裳也有穿著衣裳的含蓄之美,真是怎么吃,都別有風味。 他今日興致不錯,慢條斯理地俯下身,將手中怒張之物含入口中。正是這一刻,他清晰地感覺到言枕詞身軀重重一顫,剎那發出一聲哀鳴,不管痛苦還是歡愉,都似到了極致之處。 界淵一笑,舌頭舔過rou柱,慢慢吮著言枕詞的東西,感覺陽物一點點在口腔中漲大泌液,于心中想:哎呀,就是愛將他弄至這種完全無法自控的模樣。 濕漉與溫熱于同一時間將身軀敏感之處包容,此生未嘗體會之事一一被界淵教會。 言枕詞全身緊繃,身軀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到了一點,來自那一點的任何細微的動靜都在他的感觸中無限放大,他感覺自己的陽物被反復碰觸與玩弄,細碎的疼痛來自牙齒的輕觸, 言枕詞漲得有點受不了了。一重又一重的快感如同反復沖擊堤岸的浪潮,他像是浪潮,每一下沖擊都向著更高的天空,也像是沙堤,每一次都被快感的巨浪沖刷全身。 代表忍耐的神經在反復的折磨之中終于斷裂。 細碎的呻吟和哀求從言枕詞喉間瀉出,他瀕臨臨界,也不知從哪里再升出力氣,推向界淵肩膀:“不……哈,我受不……了!要射——” 一聲未落,欲望沖破精關,一切全射入界淵口中。 界淵直起身來。 言枕詞有點愧疚,剛想說什么,就被界淵挑起下巴,親了一口。 親吻之間,他將嘴里的東西渡向另外一人口中。 言枕詞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什么東西。他心中雜亂,但看著界淵側顏,神使鬼差之下,竟將人喂入自己嘴中的東西一點點吞下去。 大多液體順利的喂了進去,剩下的下半順著言枕詞微張的嘴角淌過下巴,滾入脖間。 兩人唇分,界淵以指腹抹去言枕詞嘴邊的痕跡,舔了一下,調笑道:“你自己的味道,感覺如何?” 言枕詞沒有說話。 他從脖子到臉,全紅成了血色。 界淵又笑道:“要不要來試試?” 他牽著言枕詞的手碰觸到了自己的東西,這一物亦已立起。但他并不強求言枕詞,又道:“如果不喜歡……” 言枕詞回神,嘴硬道:“這有什么難的?” 界淵思考著說:“對你而言也許有點難……” 言枕詞用事實證明這毫無難度,他翻身跪到了界淵膝前,扯開界淵的衣衫,低下頭去,將昂揚含入口中,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東西入口的那一刻,口腔被立刻被異物脹滿,舌頭被推擠到口腔的最里邊,淡淡的氣味充氣鼻腔,一切都與往常不同。 言枕詞深吸一口氣,向后仰了仰頭,同時努力打開口唇,使得舌頭能夠于此時自由動彈。他不知此時應該怎么做,剛剛僵了一下,就聽界淵說:“用舌頭舔……” 界淵的手停留于言枕詞的肩頸之處,他在此處來回摩挲,很快讓緊繃的身軀和緩下來。 他緩緩出聲,指導著言枕詞服侍著自己的東西: “用舌頭舔……然后吮吸……打開喉嚨……用喉壁摩擦頂端……將它吞入喉中……” 伏在他身上的人按照他說的一一去做,每一樣都仔仔細細,一絲不茍。 源源的熱意從被撫慰之處傳遞神經,界淵微笑起來:“乖,真聰明,我的好道長,你真讓人……怎么愛都不夠?!?/br> 言枕詞喉中有點癢。 巨物在他口中停留了太長的時間,他的唇舌開始發麻,嘴中發干,喉嚨有些癢,想要咳嗽,然后巨物還是沒有任何射出來的征兆,正在言枕詞等待界淵進一步的指示之時,界淵出乎意料地將自己的東西自言枕詞嘴中抽出。 巨物牽出絲縷透明汁液,打在言枕詞臉頰上,發出輕輕的“啪”,引來言枕詞茫然的一眼。 界淵發自內心嘆了聲“尤物”,將人雙腿分開。 一回生,二回熟,這都第三回 了。 言枕詞做好準備,坦然等待另一人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