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書迷正在閱讀:做一個合格的萬人迷(快穿)、殿下,撩完想跑?、[綜]這個財閥接地氣、黎先生,后會無妻、暖妻在手:腹黑總裁太粘人、立正,我的少校老公、軍嫂有特殊的醫療技巧[空間]、豪門隱婚:厲少的私寵嬌妻、她的小甜餅、馴龍師
黎相輕見他已經把紅蓋頭拿掉了,也不拘泥于這些規矩,干脆跳過這一項,直接牽著小新郎去桌邊行合巹禮,喝交杯酒。 “先把交杯酒喝了,我讓下人備晚膳來吃,我在外面也沒吃幾口?!崩柘噍p邊說邊倒酒,隨后把一個酒杯遞給公主。 公主接過,笑著點了點頭,伸手與黎相輕手臂纏繞,柔情忽視著喝下了交杯酒。 之后,是結發禮。公主并不想讓兩個嬤嬤進來礙事,自己拿起了喜剪,把自己和黎相輕的頭發各剪了一縷發,用紅繩綁好,放到一旁準備著的喜盒里。 “白頭偕老?!惫靼逊诺胶凶永锏念^發給黎相輕看了一眼,笑瞇瞇地說。 “白頭偕老?!崩柘噍p心里那個柔軟,伸手把盒子蓋上,湊上去又是一個淺吻。 他控制著自己,還記得小愛人肚子還餓著。 淺淺一吻過后,黎相輕吩咐外面守著的青葉,去準備點吃的進來。 兩人簡單地吃了些食物,又手牽手去外面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兩個候在新房門口的嬤嬤心里那個著急??!就沒見過兩個新人這么悠閑的!喝完交杯酒就好洞房了呀!這天也不早了,駙馬和公主到底在想什么??!這要是兩人今夜就談天說地,她們兩把老骨頭明日怎么向宮里回復? 就在兩個嬤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冒死過去請駙馬和公主趕緊洞房的時候,兩人終于散步完回來了。 黎相輕牽著小愛人的手,一路走進新房,沒有去看那兩個嬤嬤。 公主手也緊緊捏著黎相輕的手,知道后面要做什么,心里有些緊張,有些期待,嘴角彎起的小弧度一直沒有消失過。 再次進了新房,黎相輕把公主帶到床上坐好,見他有些緊張的樣子,心下好笑,摸了摸他的臉,笑道:“還有兩個禮物,先看看?” 公主大概能猜到是什么禮物,之前黎相輕和他說過的,便點了點頭。 黎相輕打開床邊的小柜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大一小兩個玉盒,先把大的那個遞給了公主。 公主打開了密封得比較緊的大蓋子,往里看了一眼,是面膜,也許,應該是黎相輕曾說過的臀膜…… “答應過你的臀膜,這個味道喜歡嗎?” 公主尷尬地笑了笑,聞了聞味道,淡淡的清香,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為何,談論臀膜,會有一種特別羞恥的感覺…… 黎相輕卻不放過臉皮還不太厚的小愛人,湊到他耳邊小聲道:“照著你那里做的,應該很服帖了,下次可以試試?!?/br> 公主的臉蹭得一下就燒了個通紅,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想他最近看了那么多羞羞的圖,居然還是被羞得說不出話,丟人。 “下次試,我們還是洞房吧!”公主佯裝淡定,把蓋子蓋好,放到一邊,伸手抱住了自家駙馬。 黎相輕便順勢將他摟在懷里,又打開那個小的盒子,里面是白色的軟膏。 “洞房就要用到這個禮物了,蒸rou牌潤滑膏?!?/br> 公主一臉懵逼,珍柔牌潤滑膏? “用那里的?”公主小聲問。 黎相輕呵呵一笑,挑眉點頭。 “你這……不會出售吧,怎么能用我的封號……” “你不是說日后皇城二十一所有的產品都要與你有關嗎?不算用你的封號,只是諧音,這是咱們私下用的東西,不會出售的?!?/br> “為什么叫蒸rou?” “因為本駙馬現在就要吃rou了?!?/br> 黎相輕輕笑著說著,把潤華膏的盒子放到枕邊,把懷里一身大紅喜服的新媳婦緩緩地壓到了身下。 公主有些緊張,緊張到手放在黎相輕的肩膀上,不敢動。 “放松,用心享受?!崩柘噍p柔聲安撫著,吻上了新媳婦的唇,慢慢地攻略進里面,緩緩地吮吸攪動,用慢速度讓身下的人放松下來。 等公主再一次沉迷深吻,無法自拔的時候,他家駙馬的手已經悄不聲地解開了他的衣物,伸進了里面撫摸。 公主立刻又緊張起來,緊緊地摟住自家駙馬的脖子,喚了一句:“相輕哥哥……” 黎相輕手上的動作沒停,輕柔地啄著愛人的嘴角,柔聲道:“以后我可是你的駙馬了?!?/br> 公主輕笑出聲,改口道:“駙馬,以后我在府上也不是公主了?!?/br> 黎相輕應著,忽然起身,將小愛人整個人打橫抱起,放到大床中央,隨后自己也脫了鞋,放下床幔,上了床。 “你說的對,日后在咱們自己的府上,你只是晏端淳,不用扮女裝公主了?!崩柘噍p柔聲說著,俯身親吻他,慢慢地,把沉迷接吻的人,剝了個精光。 公主,如今在侯府只做正大光明的晏端淳了。 晏端淳沉浸在自家駙馬說的話和給的吻里,身上也被輕柔地摸摸捏捏很舒服,等他恍神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而身上的駙馬,還穿得好好的。 他有些不滿,微微勾了勾唇,粗魯地把駙馬身上的喜服撕開,脫下。 正在給未經情事的小愛人放松心情,耐心地做著前戲的駙馬爺,看著自己的喜服被他如此粗暴地扯下,哭笑不得,明日來收拾新房的嬤嬤不知會如何腦補了。 ———— “寶兒,沒想到你喜歡粗暴一點的?”黎相輕調笑著,拿起了枕邊的那盒潤滑膏。潤滑膏,立刻又縮了縮肩,有些害怕:“我不喜歡粗暴……” 黎相輕不聽,抓住身下人的兩個腳踝,猛地往上一折,將晏端淳的雙腿曲了起來,壞壞地道:“駙馬不信,駙馬要粗暴一點了?!?/br> 雖然那些羞羞圖上有很多這樣的體位,但是真的自己被這樣了,晏端淳還是覺得很羞恥,整張臉都紅透了,他有些緊張地伸手抓住了頭下的枕頭,身體緊繃,對自己的某處將要被第一次開墾而緊張不安。 黎相輕用中指挑了滿滿一指的潤滑膏,一手架著晏端淳的腿,手指找到那隱秘的一處小花,輕輕地在小花的表面打起了圈圈。 晏端淳渾身一緊,頓時呼吸聲都重了些,他躺著,看不到黎相輕的動作,這樣反而讓他的感官更加敏感。見黎相輕還有顧著他的腿,他為了分散注意力,自己主動地身手去勾自己的腿彎處。 “這么配合?”黎相輕笑問。 因為自己勾著腿彎處,兩條細白的大腿正好就向兩邊打開了,晏端淳能看見自家駙馬跪坐在他腿間,壞壞的調侃著自己。 正想說什么反駁呢,忽然,剛才還在外圈打圈圈的手指,猛地就探了進來,讓他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睜大眼睛看著自家駙馬的動作。 黎相輕自然不會真的嚇他,等手指進出自如了,才俯身親了親他的唇,又加了一根手指。 因為里面一直有東西進進出出,晏端淳渾身緊繃,后面那處有時會不由自主地縮一縮,讓他覺得十分羞恥。他喘息著,忍不住睜開微紅的眼睛去看自家駙馬,就見駙馬腿間那物都硬的要發紅發紫了。 “相輕哥哥……你直接進來吧……” 黎相輕一愣,抬頭看他,笑道:“不急,不仔細準備,恐傷了你?!?/br> 這么說著,見晏端淳的小東西也昂首挺胸了,黎相輕便空出一手,去揉捏安撫那個小東西。 晏端淳登時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喉間一直壓抑著的呻吟聲終于忍不住溢了出來。 “嗯……別……別碰……”他緊緊地勾住自己的雙腿,努力壓下自己的呻吟。 “寶兒,放松,不要想別的,閉眼好好享受?!崩柘噍p這么哄著他,下處進入了三根手指。 “嗯……不能再多了……”晏端淳覺得有些可怕,好像撐得很大了…… 黎相輕卻不給他胡思亂想的機會,另一只手十分有技巧地開始替他的小東西taonong。 “啊……哈……”晏端淳依然有些青澀,他承受不住兩面攻擊,忍不住呻吟出聲,眼里憋出了薄霧,委屈巴巴地道:“你……嗯……你不要一起弄……啊……” 黎相輕聽著小愛人誘人的呻吟,終于忍不住了,暫時放開了他的小東西,手指也撤了出來,將自己的那物抵在入口,自己附身在他身上,親親他的嘴角,壓抑著情欲,詢問道:“寶兒,我進來了?” 晏端淳剛剛從兩面夾擊中解脫,正在喘息,腿間那物又難受著,便胡亂點了點頭。 黎相輕一得到允許,便慢慢地將自己的東西往里推進。 晏端淳感受了一下,猛然瞪大眼睛看黎相輕,這……比剛才那三根手指過分多了!他明明說了不能再多了! 然而他說不出話來,只能把手放開自己的雙腿,轉而去摟身上的自家駙馬,張嘴一口咬在駙馬的肩頭,努力忍下這巨大的不適感。 扶黎是騙子,明明是痛的! 黎相輕見自家的小愛人隱忍的樣子,停下了動作,扭頭去吻他的臉頰,柔聲道:“疼?” 晏端淳睜開眼看他,想了想,倔強地搖頭,然后去索吻。 “我慢點?!崩柘噍p還是慢了下來,并且吻住了他的唇,耐心地安撫他。 直到那物慢慢慢慢深入到底了,晏端淳才松開了自家駙馬的唇,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黎相輕為了讓他適應一會兒,一邊細細地親吻他,一邊手往下探,再一次安撫起他的小東西。 晏端淳立馬又緊緊摟住自家駙馬,忍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啊……你那里也動動……” 黎相輕便依言輕輕地慢慢的抽送了幾下,哪知身下的小愛人在后面的作用下,前面的快感更加強烈,沒幾下就射了出來,頓時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晏端淳身上有些汗濕,稍稍緩了緩,就不滿地抱住自家駙馬,道:“你不要笑我!快動!” 黎相輕知道他是適應下來了,便依言緊緊地抱住他,身下從緩到快,由淺到深地開始抽動起來。 “啊……嗯嗯……” 晏端淳漸漸地也從后面得到了快感,想要更多更多,已經有些癱軟的雙腿緊緊夾住了自家駙馬的腰。 黎相輕輕笑,道:“寶兒,別夾這么緊?!?/br> 說著,等腰上的力道小了些,更猛烈地在小愛人體內沖撞了起來。 “啊……”晏端淳嚇了一跳,緊緊攀住自家駙馬,什么話都說不出,一張嘴,滿是呻吟。 明明剛才不是這樣的節奏!這很過分! “啊……慢點……慢點……嗯……” “啊哈……你很過分……啊……” 晏端淳感受著身體里沖上來的過分刺激的快感,整個人幾乎要崩潰,攀著自己駙馬,更是搖晃著,仿佛一艘在巨浪里沉沉浮浮的小舟,可是那真的很刺激很舒服,也許真真是應了那一句“欲仙欲死”了。 直到最后,黎相輕重重地在小愛人里面撞了一下,晏端淳驚呼了一聲,才結束了這場名為愛的運動。 兩人靠在一起喘息,平復情緒。 黎相輕摟著小愛人,拍著他的后背,替他順氣,十分愛戀地一邊喘息一邊親他的嘴角。 “你以后不要突然啪啪啪的,太過分了?!标潭舜究吭谧约荫€馬懷里,碎碎念。 黎相輕悶聲笑著應著。 然而,剛才還說著過分的晏端淳,享受完上一波的余韻,忽然就覺得不夠,還沒有體會夠。 于是,兩人開啟了第二波運動,這一次,自己坐上去動。 ———— 洞房之夜,兩人運動了三次,可以說是酣暢淋漓了。 事后,晏端淳渾身是汗,脫力地躺在自家駙馬懷里,享受著余韻,可是腿也是癱軟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