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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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大學的選擇 雨聲驟停,多麗絲尖銳的聲音回蕩在小屋中。 “幾年?什么叫只有幾年的壽命,你要對我做什么?” 這個阿方索果然是魔鬼! “噓,小聲點?!卑⒎剿鞑粣偟夭[起眼,看著窗外漸漸變得晴朗的天空悠悠道:“啊,好像之前忘了告訴你,你這張臉是絕不可能治好的?!?/br> “我知道!”但是她可以戴面具不是嗎? “你知道為什么一直好不了,甚至有的結不了疤還在流膿嗎?因為已經感染了?!卑⒎剿骶従彽溃骸叭绻淮髅婢呋蛟S治療個一兩年還能治好,但這輩子你都要頂著一張滿是疤痕的臉生活。但如果戴著面具,沒有毛孔無法呼吸,你可以想象,這張臉就會越發腐爛,變成一堆爛rou,就算已經結疤的地方也會不斷流膿……根據時間來算,一直戴著面具的你最多只有幾年時間能活,還是在不斷治療的情況?!?/br> 多麗絲如遭雷擊地坐倒在地。 為了恢復這張臉她已經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不惜成為阿方索的奴隸,但萬萬沒想到戴著面具竟然還會引發這種惡果。 簡直就像飲鴆止渴般,要么頂著這張臉生活,要么徹底腐爛。 “你自己選擇吧,無論怎樣明天也該離開了?!卑⒎剿麟S意拉了把椅子坐著,將已經濕透的袖子挽起,他查了天氣預報,明天不會下雨而且剛好有一班飛機,如果過了明天恐怕很快就會有人發現藥店的尸體,到時候順著排查下去恐怕就不會那么容易離開。 他雖然覺得冒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但若是將自己的xing命當成賭注,那這場游戲就不怎么好玩了。 多麗絲咬著牙雙眼幾乎要突出來般,到底要丑陋一輩子地活下去,還是獲得短暫的美麗,這兩個選項聽起來都有種窮途末路的味道。 該死,這一切都是薛雪那個賤人!她要報仇! 多麗絲的聲音越來越冷、越來越尖:“好,你現在就幫我做面具,起碼我要離開這里?!?/br> 阿方索勾起唇角笑了起來,一副早就料到如此的模樣。 女人啊,為了美麗就算少活十年或者二十年都是愿意的,尤其多麗絲以前應該是個漂亮女人,當然越發不能忍受這種丑陋,現在活著的每一分鐘恐怕都是煎熬。 “很好?!卑⒎剿髯尪帑惤z坐在梳妝臺前,又拿出一面之前買好的鏡子,多麗絲猝不及防間就看到一張癩蛤蟆般丑陋的面容,頓時嚇得尖叫。 “閉嘴!給我安靜下來?!?/br> 男人冷冽的聲音立刻讓多麗絲咬著牙不再開口,只能惡狠狠瞪著鏡子中的人。 她要記住這一切,深深刻在腦海中。 阿方索的聲音仿若惡魔般傳來,“現在我只能先用硅膠做個模子,短時間內無法取下?!?/br> “我知道了?!倍帑惤z似是有些不耐煩,她已經明白戴著面具活不了多久的詛咒,難道還會怕摘不下面具的痛苦嗎? “不,你不知道?!卑⒎剿骼淅湔f著,但卻沒有解釋。 因為多麗絲很快就會知道戴著硅膠面具是一種多么痛苦的感覺,簡直就像在蒸籠中般,整張臉都悶得發紅發燙卻分毫沒有擺脫的辦法,尤其她的臉本來就還未好全,更是會不斷地潰爛生出奇癢,而她卻必須承受這一切。 這是比丑陋更加可怕的折磨。 阿方索觀察著多麗絲而后和脖子部分僅存的好皮膚的膚色,開始選取適合的材料……這一切都在緩緩進行中,很快多麗絲就要有一張全新的臉。 —— 華夏已是夜色朦朧,天空中的星辰懸掛在空中分外璀璨,薛雪躺在秋千上仰頭看著,姬永陪在女孩身邊,輕輕搖晃著秋千。 今日在征得老爺子同意后,薛雪晚上就在姬家過夜,離開時薛渠簡直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無奈,像一個遭受自然災害的老菜農般難過,就連管家都不知道怎么勸說,雖然小姐是老爺子向來捧在掌心的小輩,不過再過幾年也要徹底嫁人了,何況現在名字都登上姬家的族譜,雖然只是訂婚但在外人眼中恐怕已經成了姬家的夫人。 “阿永,今天老師找我聊天了?!?/br> 女孩溫柔的聲音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姬永一邊晃著秋千,一邊聽著。 “嗯?!?/br> “她問我畢業后準備去哪個學校?!?/br> 這個學期結束后就是高考,雖然諾頓商學院大部分的學生都不需要參加,但薛雪為了彌補上一世中途輟學的缺憾還是想試試看,好像這樣才能讓這一世的人生變得完整。 只是還未考試其實已經有很多高校拋出橄欖枝,不但有華夏的頂尖名校,甚至連國外也有許多學校想要邀請這位家世出眾學業也同樣出眾的女孩。 “雪兒的想法呢?”談到這件事,姬永也順勢坐在薛雪身旁的秋千,伸長手臂輕輕撫摸著女孩綢緞般的長發。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應該去哪里,直到今天——”薛雪換了個位置,靠坐在姬永雙腿中間,好似一只雪球般的小貓般窩著,姬永俯下身就能將薛雪抱個滿懷。 男人聽著,似是明白什么。 “爺爺問我要不要去一所特富森的大學?!?/br> 姬永環住薛雪的身子微微一震,顯然聽過這個學校。 “特富森啊……” “爺爺說只有每個國家最煊赫的家族才能受到邀請函,與世界頂尖的三大學府并列,但因為特殊xing并不為人所知,能進入里面的無一不是家世與學業均是精英的存在,而且是兩學年制,如果能通過導師考核修夠學分,只要兩年就能畢業了,但是每年好像也有相當一部分的人無法畢業。明明進去的時候都是天之驕子,但依舊有人達不到要求被中途勸退啊,阿永知道這個學校嗎?” “嗯?!蹦腥说瓚?,“我以前的學校?!?/br> “這么巧???”薛雪抬頭親了親姬永的下巴,卻好像早就料到這一點,“有趣嗎?” “并不?!奔в浪剖窃诨貞?,指尖輕輕蹭著女孩面容,“是一個將弱rou強食叢林法則發揮到極致的地方,在學校有嚴格的排名制度,頂尖的人擁有最高權限,而被擠壓在下層的人卻備受欺辱,校園霸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br> “是啊,所以爺爺也很猶豫,但受到這樣的邀請函也表明薛家也成為他們眼中華夏頂尖一列的家族了呢,好像是個不錯的機會,無論人脈還是別的什么……”薛雪抬頭,眸光比星星還要漂亮,“當初阿永在學校中是什么位置呢?” “第一?!?/br> 并不意外的答案,姬永揉了揉薛雪腦袋,并不自得只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般。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十八歲g人禮時父親也不會立刻將他定為繼承人。 “果然如此呢?!毖ρ╉飧亮它c,“好,決定了!” 她也要追隨阿永的腳步,要成為第一才是。 “里面可是有很多瘋狂的人啊?!奔в烙悬c不忍心地將女孩抱在膝蓋上翻過身,兩人面面相對看起來就像薛雪騎在姬永身上一般,姿勢污得不忍直視,但偏偏因為是這樣漂亮又精致的兩個人,反倒讓畫面變得甜蜜又唯美。 “和我一樣的人嗎?”爺爺應該也發現了吧,她其實和正常人不一樣。 畢竟是朝夕相對的親人,就算再怎么隱瞞也會發現端倪,但是爺爺卻選擇包容并且依舊寵愛地對她。 “雪兒和他們不一樣?!奔в琅踔ρ┟嫒葺p輕吻著,似是眼前是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 他的雪兒雖然不正常,但溫柔又善良,那群瘋子怎么能和雪兒相提并論。 “那就是和明澤一樣的人咯?”薛雪輕輕推開姬永,笑容多了幾分狡黠。 “嗯?!边@次男人點了頭,卻不想女孩好像更感興趣了點。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應該能碰見不少同類吧,聽起來就很有趣的樣子呢。 “你的存在對他們具有致命吸引力……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币谎劬涂闯鲅ρ┬∷惚P的姬永危險地瞇起眼,將女孩打橫抱起朝房間走去,比起讓他的小未婚妻思考著如何才能尋找刺激,不如他用別的方式幫她耗費精力。 “阿永不要親這里啦,好癢,那邊也不可以!” 女孩的聲音越飄越遠,似是一陣風輕輕吹過,地上的草叢悄然折腰。 屋中燈光還未來得及按亮,女孩已經被輕輕拋在床上,姬永的手法很巧妙讓薛雪安然陷入柔軟的大床又不至于弄疼,女孩忍不住笑著男人就已經在黑暗中俯身而上,高大的身影輕輕壓在她身上,卻用胳膊撐著床面生怕壓壞了她。 “阿永……”薛雪輕聲呢喃,屋內一片漆黑但順著窗外透來的燈光,阿永狹長又漂亮的鳳眸簡直像遠山的月亮,鋒銳又美麗。 “噓?!奔в赖拇捷p輕壓住女孩的唇,將女孩嬌媚的呢喃香入口中,大掌順著嬌軀一路而下,頓時帶起一連串的火熱與躁動。 薛雪微微閉上眼感受著從身體深處傳來的酥麻,嘴角微微翹起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吶,換我咯?!?/br> 青蔥般的手指就算在黑暗中也能靈活解開男人身上的衣扣,女孩一路順著男人喉結吻下,帶起一室旖旎。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即將逃離 水滴順著屋檐落下,剛才還烏云滂沱的天氣立刻變得晴空萬里,只有地面坑坑洼洼的水坑還存在著。 屋內阿方索正在進行最后的步驟,用細小的刷子將石膏粉細細涂抹在多麗絲臉部不均勻的部位。 幸好是用硅膠做的面具,要不然這張滿是疤痕的臉根本沒辦法恢復成正常人的模樣。 多麗絲睜開眼對著鏡子,看著內里面容普通膚色蠟黃的女人,頓時咬了牙。 “為什么,為什么讓我變成這種丑陋的模樣!” 不是說阿方索的手術刀下都能制造出很漂亮的絕世美人嗎?雖然現在只是用硅膠制造出來的面具,但應該也有能力讓她恢復以前的容貌吧。 “你到底是真的愚蠢,還是想死?”阿方索將刷子輕輕放下,口吻變得冷冽,“我們現在可是要逃過姬家的追捕,長相漂亮的女人誰都會多看兩眼,這面具制作時間倉促并不如何精致,到時候被發現,我可不會管你?!?/br> “你……” 多麗絲氣結,卻也明白阿方索說得有道理。 “那你為什么還要戴著這面具?” 阿方索現在的容貌太過英俊,不也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嗎? 男人不耐煩地蹙眉,“你看到一只精美花瓶和一個泥罐的時候,目光會落在哪里?” 多麗絲立刻明白了阿方索的意思,因為兩人要一起離開,當他們一起走的時候,人們都會忽視看起來長相普通的女人,目光更多停留在阿方索的身上,這樣一來多麗絲就更加容易被忽視,幾乎是隱形人。 “我知道了……”女人不再多話,阿方索又將面具和脖子接色,做了點收尾工作,神色變得溫和起來,但說出口的話語卻讓多麗絲渾身一震。 “到了米國以后可要保持乖巧,做個懂事聽話的奴隸啊,要不然……” 男人沒有接著說下去,但多麗絲卻立刻懂了,但事實上她也根本無法離開這個男人。 阿方索是世界上唯一有可能恢復她容貌的人,雖然只是用面具,但也足夠了。 在這種情況下多麗絲怎么可能離開他,就算對方不說,她也一定會一直跟著,直到有機會剝下薛雪那張臉! “今天你先適應這張臉,我會去想辦法給你弄個假護照,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br> “我知道了,主人?!?/br> 多麗絲垂著眸應著,神色乖巧無比,眼角的余光落在鏡子上,卻仿佛透過面具看到原本面容姣美的那張臉。 好癢,只是剛剛戴上這面具,就感覺里面悶出一層的汗,那些已經結疤的傷口仿佛在慢慢裂開般,讓她回憶起當時毀容時的經過,有種克制不住要抓撓的感覺,整張臉好像在燃燒。 只是她必須忍耐著,起碼等離開南非再說…… —— 夜色幽深的別墅中,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桌上的燭火飄渺不定,那張臉被照得忽明忽暗,讓人看不清真實長相。 桌上的餐點很豐富,是地道的法國大餐,刀叉在昏黃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凌厲光澤,一個神色憂郁的男孩坐在男人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