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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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敬修聽完我的話神情還是淡淡的,語氣也沒什么特別的起伏:“話都沒說完,怎么就掛了電話?”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開始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之后倒是很快明白了。 他說的應該是我下午給他打電話的事,只是當時我都說清楚了呀,沒什么存疑的吧。 我睜大眼睛看向他,實在不明白這尊爺心里又在想什么了。 而陸敬修接著輕嘆一聲,似乎暫時放棄跟我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了。 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的,就在門口傻站著。 我覺得自己一遇上陸敬修智商就跟退了一半一樣,他不說開門,我根本想不到還要繼續掏鑰匙。 硬著頭皮打開門,這次我倒是不覺得晚上讓一個男人進家門有什么不妥了。 因為這男人是陸敬修,我們之間什么沒做過,也沒什么可再避諱的。 進屋之后,我有些手忙腳亂地去廚房倒了杯水,用的還是我的杯子。 我住的地方從來沒有什么客人上門,我也不太懂什么待客之道,反正就讓陸敬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接著又將倒好的涼水放在他面前。 “那個,先喝點水吧,哈哈?!蔽矣行擂蔚孛^,實在想不出還要做什么了。 陸敬修沒喝水,而是用眼神示意我坐在他旁邊的位子上。 我自然是喜歡挨著他的,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靠的這么近,又該擦槍走火了吧。 擦槍走火啊……嗯,快擦吧快擦吧。 我抿著嘴唇,掩蓋著自己的小心思,邁著小碎步走到了陸敬修身邊,跟他拉開了一尺距離之后坐了下去。 小張也說過,女人該矜持的時候要矜持,就算是再怎么想,也得裝作不想。 以前我一貫有一說一,而且說一不二,很少有這么扭扭捏捏的時候。 只是我也聽說,男人好像就喜歡女人身上的矯情樣兒,覺得特有女人味。 那陸敬修呢,他也喜歡那一款的嗎? “余清辭?!彼蝗唤辛宋乙宦?。 我聞言朝他微微一笑,帶著些許羞澀道:“嗯,我聽著呢?!?/br> “你……”他看著我稍皺了皺眉,目光也有些難測。 我沒去深究他表情的異樣,還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不可自拔,含笑瞥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嘛?” 陸敬修聽完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眼里那或明或暗的光亮退去,才用那一貫清淡的聲音說道:“好好說話?!?/br> 我:“……” 嫌棄我就直說??!什么叫好好說話! 我頓時憋屈的不行,心想著好你個陸敬修,你可真是太不懂情趣了你。我好歹這么溫柔地跟你說說話,你還看不上。 得得得,那以后我們還是盡情互懟吧,到時候你可別被我懟得下不來臺階! 我憤憤地瞪了他一眼,之前那略顯得矯揉造作的舉止語態已經不見了,轉而換上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他讓我好好說,那我就好好說給他聽。 “陸先生,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我們就算是合作伙伴,也得給彼此足夠的空間吧。說句不好聽的,您這動不動找上門的,真的是讓我困擾的很?!闭f著我還哼了兩聲,冷哼。 陸敬修這回沒立刻出聲,但我的余光瞧見他還在看我。 按說他以前的脾氣好像并不太好,每次通電話的時候我都得小心陪著,生怕哪一句惹得他不痛快了,他能立馬發作給我臉色看。 可現在的他,怎么說呢,給我的感覺更像是ian,那個被人制造出來的幻影。 會偶爾包容我的小脾氣,會輕笑著揉我的頭發,還有,會將我抱進懷里細細親吻的人,都是ian。 我或許也一直把陸敬修當做ian對待著,所以以往的那些敬畏時常會被我拋在腦后,也時常忘了他的身份他的距離。 這樣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有些分辨不太清楚。 可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不管眼前這個男人是誰,我都不曾抗拒過他的靠近。 我的表情估計還是兇巴巴的,但是心里早就動搖的不行。 我想,要是待會兒他還態度不明地不說話,那我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出手的話,是要親他的嘴唇好呢,還是脖子呢,還是喉結呢…… 我一邊繃著臉色,一邊有意無意地去看他,心里做著最后的盤算。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得出盤算結果之前,陸敬修已經先行撫上了我的脖頸,再然后,輕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頓時哆嗦得厲害,手不得不揪緊他胸前的衣服。 此時的我一邊有些緊張,一邊又暗暗期待著。 期待著自己能被他好好疼愛,然后,我也想好好疼疼他。 而直到這個時候,我也才發現,自己的理智和清醒全部都回了來。 我想,何必抓著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不放呢? 就算是得到再多的艷羨和嫉妒又怎么樣,什么都比不上面前這個男人的溫度,還有他甜的不像話的吻。 萬一我因為自己的貪心做的太多錯的太多,讓他對我漸行漸遠怎么辦。 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嗎? 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風險。 我深知自己還放不下這個男人,起碼現在是如此。 就我還在亂七八糟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陸敬修已經一邊吻著我一邊將我的上衣推高,同時將裙子拉下。 我攤手攤腳地任由他擺弄,而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時,我似乎是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了句:“……你的同學聚會,我去?!?/br> 第80章 清晰的界限 我迷迷糊糊聽到那么一句,還沒等問出口,就感覺到一方炙熱已經沖了進來。 我悶哼一聲,雙手使勁抓了一下男人的背。 而他顯然并不覺痛,身下的動作半點兒沒停。 以往我們兩個在這種事情上很有默契,也極有規律,一周兩天,每次晚上都折騰到大半宿。 自從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之后,我們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炮友關系自然隨之結束,偶爾幾次親密,也不過是所謂的“情勢所迫”“水到渠成”。 但說實話,那些水到渠成實在是小概率事件,什么時候能遇上,能不能遇上都很難說。 那情況就有點讓人郁悶了,干巴巴地看著卻不能名正言順地吃,放誰身上誰都不樂意。 最初的微疼過后,身體很快適應了這樣的沖擊,慢慢地也生出應有的感覺。 不過我心里想著事,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陸敬修在床上向來強勢又霸道,不光在身體上把我折騰的要死要活的,連我走神的時候也不放過,捏著我的下巴讓我對上他沉黑的眼睛。 我疼的咿咿呀呀地叫,他倒是很快松了手,接著低頭在我嘴唇上咬了一下。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哼,就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男人。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著我這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先原諒你一次,等到享受完了我再跟你算賬。 只是享受完了,該算的就不是這筆賬了。 我趴在陸敬修的胸膛上,明明累的不行,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看上去也不困,大掌在我的背上下輕撫著,估計想的不是什么正經事。 趁著這會兒還沒干柴烈火燒起來,我輕咳一聲,準備跟他談談“正事”。 “你說,我們兩個現在算什么關系???夫妻肯定不是,那是合作伙伴?可是哪有合作伙伴像我們這么樣動不動……動不動就做這種事的?”我邊說邊戳他的胸,想讓他給出個答案。 他那么聰明厲害的,這點小問題想來難不倒他。 只是陸敬修聞言卻沒什么興趣的樣子,他握住我作亂的手,接著一手攬住我的腰,將我壓倒在了床上。 我:“……你別耍流氓啊,我在很認真地跟你探討問題呢!” 什么人啊這是,能不能尊重一點別人??! 陸敬修聞言倒是頓了一下,他的瞳眸依然幽深至極,說話的時候嗓音也是低磁的不像話:“腦袋里每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我:“哎哎哎你把話說清楚啊,我都想什么了,我想的都是正經事!哪像你,大晚上的跑到單身女青年的家里,幾句話沒說完就把人往身下壓,要說不正經,你才是最不正經!” 我氣呼呼地說完,完全沒發現身上男人的目光已經變了。 “單身?”他俯身湊近了一些,聲音愈發低啞。 我沒由來地有些緊張,雖然根本沒有什么可緊張的:“……是啊,我是……單身啊……” 陸敬修又向我的脖頸處近了近,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我渾身瑟縮了一下,接著不著邊際地想,不是吧,他該不會是要咬死我吧。 事實證明,我的直覺還是挺準的,起碼猜對了一半。 陸敬修是咬了我,但是他咬的方式…… 我已經羞恥得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手腳繃緊蜷縮著,差點痙攣。 這一次到底還是讓他得了逞,原本我也沒打算怎么抗拒。 只是在身體得到極致的滿足后,我到底還是下定決心,大著膽子趴在他耳邊說道:“我們兩個……還像以前那樣吧,周三和周六你來我家,或者我們還去酒店?!?/br> 陸敬修聽完看向我,眼里像是什么都沒有,又像是涌動著洶涌的暗波。 我自己也覺得挺羞恥的,女孩子家家的,主動說出來這種話,總歸顯得不太矜持。 只是面對陸敬修這樣的,我要是再不開口,這層窗戶紙估計一輩子也戳不破。 “說啊,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同意,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如果不同意……那你以后別來了,我可受不了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弊屓颂珱]安全感了。 后面一句話我沒說出來,因為怕陸敬修多想。 而他這回也終于開口了,聲音已經比方才清明些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