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隨你,不要太血腥就好?!?/br> 左言說話的之后離開椅子出門,不忍心看到接下來的畫面。 在客棧里轉了一圈,看到了許多江湖人士打扮的人,口中討論著的都是虞家的比武招親。 虞美人的美貌還有她家的財富,娶了她,就可以一步登天了。 一個老頭摸著胡子和一個彪形大漢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下一刻兩個人破窗而出,打了起來。 左言看著兩個人,“那虞美人好像才十八吧?!?/br> 系統:“嗯?!?/br> 左言摸了摸下巴,“讓我想起兩個動畫人物?!?/br> 系統:“什么?” “七龍珠里面的龜仙人,和美女與野獸里中的野獸?!?/br> 系統:……你咋那么有才呢。 等到那兩個人打的兩敗俱傷,左言搖搖頭回去,這下好了,連參加都去不了了。 回到房間,里面既沒有血腥味也沒有嚎叫聲,兩個人面對面而坐,和之前他離開的時候沒什么區別。 不過,不同的是,待他一進門,蘇軻立刻道:“扇子在虞家比武擂臺上的嫁妝里?!?/br> “虞家?” 蘇軻解釋,他拿到扇子后就被人跟上了,他只有輕功好,武功差,當天夜里順手把扇子就藏到了一個箱子里,誰知道那是虞家的嫁妝,后來就被一直放在比武擂臺上。 左言:讓你瞎幾把偷,偷完還亂放。 “我都說了你們能放了我吧?!?/br> 呦呵,長的不好看,想的倒挺美。 左言沖他笑了笑,“不可能?!?/br> 中午,上路的人數變成了三個,交通工具也變成了馬車。 左言一邊吃著旁邊人遞上來的葡萄,一邊看著手中的書。 聚精會神,看起來異常專心。 蕭流醉不滿他忽視自己,腦袋搭過去,“你在看什么?” 左言啪的合上書,瞥了他一眼,“那邊去?!?/br> 蕭流醉更加委屈了,葡萄也不喂了,扒了一個往自己的嘴里扔,左言張著嘴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自己摸了一個扔嘴里,這期間,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手中的書。 蕭流醉看著他唇上的汁液,再看看自己手中扒好的葡萄,對方口中更加美味的樣子。 一顆葡萄塞進嘴里,左言還沒等嚼,一個腦袋就湊到他眼前,一顆葡萄被兩個人的舌頭擠碎,流下的汁液被蕭流醉舔舐的干凈。 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書上的內容,笑意出現在眼中,一只手伸進了衣襟中。 “啪?!币话驼票淮蜷_。 蕭流醉收回手,老實的坐到位子上扒著葡萄,喂王爺,等到對方吃了后,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 左言:……幸虧站不起來。 系統:“站不起來你就可以當著兩個大男人面看小’黃’書嗎?!?/br> 左言翻了一頁,“我都站不起來了,還不能看看?!?/br> 書上基本沒有字,都是圖,妖精’打架熱火朝天,在盛夏悶熱的季節,再適合不過了。 “這個姿勢不疼嗎?想想就疼,我艸,這個,怎么可能做到?” 系統看了一眼,這兩個動作都是下面人姿勢難度比較大…… 系統:活該你被壓。 而真蕭流醉攻的內心想的則是,那個姿勢小十三一定非常性感。 系統看著兩個人嘆氣,所以,這就是真攻和受的區別。 蘇軻全程被無視,那兩個人一點也沒有搭理過特,仿佛他已經是透明的。 要是做偷東西時也能這么無視他就好了。 “我說,不就是一把扇子么,你們一個王爺一個……”鑒于不知道那個紅衣服的是誰,蘇軻接著道:“難不成那扇子有什么來歷?” 左言道:“我珍寶閣樓寶物無數,偏偏你只偷拿了那把扇子,為什么?” 蘇軻被噎了回來,“當然是有人點名了,我才拿的?!?/br> “點名?” “就是有人指名道姓要你的某個東西?!?/br> “哦?那他給了你什么好處?值得你冒這么大的險?!?/br> 蘇軻道:“我失蹤了十幾年meimei的消息?!?/br> 左言從書中抬頭,看了他一眼,“讓你偷扇子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蒙著臉,要不是他說出我meimei的相貌特征,我才不會信他呢?!?/br> 左言道:“你倒是有什么說什么?!?/br> 蘇軻咧嘴一笑,“我打不過他,不說實話會死的很慘?!?/br> 蕭流醉唇角勾起一絲笑意,蘇軻頓時全身緊繃,看樣子確實是怕的。 馬車走的速度對比騎馬,慢的不是一丁半點,蘇軻看著外面的緩慢移動的風景,活像身上招了百八十個虱子。 被憋了一會兒,沒忍住話癆的本性,而且這車里另外兩個人長的又太好看,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左言雖然外表比較冷淡,但是他知道這個人非常好說話。 “那把扇子有什么來歷嗎?” 左言道:“你偷的時候都沒打聽過嗎?!?/br> “好像是御賜的,不過你是王爺,皇上賞賜那么多東西,還會在乎一把扇子?” 左言道:“你東西丟了不找嗎?” 蘇軻:……見過牛毛掉了找牛毛的嗎?這得摳成什么樣? 臨近夜晚,到了林州,這次房間沒那么多,左言是和蕭流醉睡了一間房間。 都能感覺到對方頂著他了,卻也沒見他有什么動作。 后來聽到他小聲的嘟囔,“隔音太差,不能讓朱朱的聲音讓別人聽了去?!?/br> 左言:……朱朱是怎么回事? 而另一間房間的蘇軻也沒有閑著,讓他單獨在一間房間,怎么可能不跑。 蹬著窗戶撒丫子就飛,離開客棧不到三里,就被五花大綁綁回來扔進了房間。 “閣主有令,再敢邁出房間一步,殺無赦?!?/br> 蘇軻渾身僵硬的看著這群身穿白衣的姑娘消失在窗戶口。 “無一閣的那群瘋女人……等等,閣主?蕭流醉!” 蘇軻一個轱轆掉到床下,他就說那天的殺人手法怎么那么眼熟,原來是蕭流醉! 腦海中又浮現幾年前他偷東西路過一個寺院,一個紅衣男人面前躺著一堆尸體,各個都是尸體分裂狀。 當時他連臉都沒敢看就跑了,還是后來他才知道那個人是蕭流醉。 徹底死了逃跑的心,落到這個男人手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不過,無一閣閣主喜歡男人,還是個王爺? 左言不知道有一個人在隔壁念叨了他一晚上,只是他睡的還是挺好的。 吃過早飯后,蕭流醉說他要出去一趟,非要他親一下才肯走。 左言:我求著你出去了嗎。 幾分鐘后…… 蕭流醉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左言抹了一把嘴: “嘶?!?/br> 破口子了,大爺的,屬狗的嗎,上來不是啃就是咬! 蘇軻等到人走后才敢放松下來,“要不要上點藥?” 左言只是看著他,無聲的盯著。 蘇軻撓了撓腦袋,“要不我們先去擂臺那沾個位置吧?!?/br> 左言琢磨了一下,覺得可以,畢竟他們即使拿扇子也得等擂臺結束,不然,不單單是砸場子的問題了。 到了擂臺外,已經被包圍的密不透風了,左言聞著人群中的一股子濃郁的汗液味道,頭都大了,安慰自己,過一會兒,習慣就好。 然而過了一會兒,左言還是沒忍住,擠開人群蹲到了一邊的角落,臉色猙獰。 誰特么還加點毒氣!早晨吃的韭菜包子吧! 一回頭,左言愣住,“你這是……” 蘇軻低頭,“習慣了?!?/br> 手上掛了三個錢袋,腰上多了兩塊玉佩,手指上還帶著一個金戒指。 這都沒被揍,你得多幸運。 兩個人站在角落里看了一會兒,只能看到高臺之上搖著團扇的美女模糊的影子。 “我說,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么身份?” 左言道:“哪個男人?” “蕭流醉?!?/br> 左言側頭,“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