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雖然是皇上,但是朱燁卻并不奢侈,簡單的幾個小菜,米飯,看起來就如普通人家一般。 “皇兄,今兒是你的生日,怎么用的如此簡單?” 朱燁看了他一眼,“若是兒時的生日,這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食物?!?/br> 左言沉默,小時候這兩兄弟可以說是吃殘羹剩飯長大的,若不是老皇上,他們可能都活不到現在。 “聽說,你散了后院的那些人?” “嗯?!?/br> “一會兒挑幾個美人,你帶回去吧?!?/br> 左言道:“皇兄,我府中人已經很多了,再多就養不起了?!?/br> 朱燁笑道:“你是在讓我把美人的嫁妝一并帶過去嗎?” 左言道:“臣弟是和皇兄學習?!?/br> 這位皇上后宮只有一個皇后,兩個妃子,可以說整個皇宮基本沒幾個主子。 朱燁笑著搖頭,“隨你?!?/br> 兩兄弟也好久沒有在一起這么輕松了,今天是萬壽節,但是皇上卻沒有休息的時間。 書房中的折子照樣摞的老高,朱燁并沒有故意避著他,反而是會指點他遇到某些事該怎么處理。 左言卻聽了一會兒就開始打哈欠,過了一會兒,直接靠在書房的座椅上睡著了。 朱燁拿著奏折搖搖頭。 左言開始只是裝睡,后來就真的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睡了多久?!?/br> 系統:“一個半時辰?!?/br> 左言起身,身上的衣服隨之掉落,撿起來掛在一邊,這可是皇袍。 開了門,門外的太監低頭問好。 “宴會開始了嗎?” “已經開始了,王爺?!?/br> 好在左言趕到的時候,宴會才剛進入開頭,白天是使臣的賀禮,到了晚上,才是自家人送禮物的時間。 左言送出的是一副畫,畫中的內容是國都的街巷,上面的人也惟妙惟肖。 皇上對于他的禮物給予了贊賞。 左言在其他人的恭維中,坐在一邊,安靜的品酒,看起來異常的沉靜,沒有了以前的囂張浮躁。 而其他使臣看著他,腦中紛紛打著主意,看來這個景王,也不是傳說中的不學無術。 裝逼裝出了國界。 系統:“那畫,好像是我畫的?!?/br> 左言倒了一杯酒放在一邊,“敬你一杯?!?/br> 系統:“……你信不信我在你腦袋里敲核桃?!?/br> 左言:“你哪來的核桃?!?/br> 系統:“咔?!?/br> 左言:“……放下你手中的兇器,有話好商量?!?/br> 宴會到一般,左言和皇上一起在御花園品酒,青皮突然入宮和他稟告,府中進了賊。 左言腦中閃現的第一個人就是蕭流醉,不然,青皮也不會直接突然入宮說這個。 匆匆和皇上告了罪,本想離開,卻沒想到,皇上要隨著他一同去看看。 “皇兄,這恐怕不妥?!庇写炭桶』噬?,三思啊皇上。 然而朱燁擺擺手,認定了要和他一起回去。 左言這一路上緊張的心情宛如當年高考,這回去了可咋辦。 而回到王爺府后,左言先一步去了案發地點,皇上則是被他勸在客廳。 他庫房的門口,一群人正在對峙。 暗衛把一名人黑衣人圍在中間,看起來像是在僵持不下。 左言走近,淡淡的看著他道:“近日家中鬧賊,卻沒想到這賊,就在自己枕邊?!?/br> 蕭流醉輕笑,“王爺,你回來了?!?/br> 若是忽略他身上的黑衣,手中的匕首,還真有種平時打招呼的感覺。 “若不是家中進了賊,可能今晚我就不會回來了?!?/br> 左言說話的時候,離中間的某人越走越近。 蕭流醉瞇起眼睛,“然后宿在某個美人的榻上嗎?” 腦子里都是啥亂七八糟的,除了這個,我就不能談人生談理想了? 系統:“一般談這個,都是在下半身休息之后,再點上一顆事后煙?!?/br> 左言想了想,你說的有點道理。 而左言這幅沉默的樣子,在蕭流醉眼中,就是一副默認的表情。 在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的速度中,只見黑衣人已經閃身到王爺面前。 閃著寒光的劍直指他,“放開王爺!” 左言的腰被摟住,下巴被迫抬起,嘴唇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吃痛,下意識張口,被一條舌頭擠了進去。 生澀而又粗魯的搜刮著他口中的口水,而多余的又順著唇邊流下,混雜著血滴,看起來有些可怖。 暗衛不敢輕易的動手,面面相覷后只能在旁看著。 左言有點傻眼,這特么是一個走投無路被困的人能干的事? 他倆誰是階下囚! 而且,這吻技一看就是第一次。 左言找準機會一口咬住對方的舌頭,蕭流醉擁的他更緊了,甚至一只手伸進了他的里衣。 “你瘋了!” 左言下意識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窩,蕭流醉身體一僵,微微退開。 果然這個地方一直都是他的弱點。 蕭流醉勾著他的下巴,猩紅的舌尖舔著他的臉頰,如海妖般魅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真美味,好吃的想把你吞下去?!?/br> 左言眨了眨眼睛,吃人犯法,跟你說了多少次了。 一把推開人,抹了抹嘴上的東西,正想著說點啥,就見暗衛趁著他不備,從身后偷襲。 “別傷到他!” 暗衛收不住手,不過卻被某人直接化解,還趁機給了他一個挑逗的眼神。 尼瑪,白擔心。 不過下一瞬間,蕭流醉不知道為什么動作有些緩慢,單膝跪在地上捂著胸口,口中輕咳。 暗衛趁著這個機會劍尖直指他的脖頸,蕭流醉抬頭,手中寒光一閃,兩名暗衛的捂著脖子躺倒在地。 左言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尸體,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 揮退了其他暗衛,走近,伸出手指,“你……” 指尖被**,滑潤的舌頭在白皙的指尖上輕舔了一下。 左言:……你真不是窯’子出身嗎? 兩個人,一個低頭,一個仰頭,一個站著,一個跪著。 兩人從未用這個角度去看對方。 蕭流醉伸出手,抓著他的胸口衣服向下拉,左言順勢俯身。 胸口蹭上一個腦袋,“要王爺親親抱抱才能起來?!?/br> 什么時候了還撒嬌,左言眼角注意到一個寶藍色的身影,今天皇上出宮穿的就是這個顏色。 左言抬起他的下巴,兩個人距離非常近,口型煽動,“逃?!?/br> 蕭流醉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明明即將被抓,笑容更加的開心,低聲道:“沒力氣了?!?/br> 系統:“他毒發了,不過死不了人?!?/br> 左言皺眉看著他,要是把剛才強吻的架勢用在逃跑上,現在早就撒丫子了。 寶藍色的身影越走越近,左言垂眸看著他,“不是讓你在榻上等我嗎?!?/br> 蕭流醉仰頭,“我更喜歡王爺的床?!?/br> 特么的,現在床還是榻都沒了,就剩下大牢了。剛才給你機會湊到你眼前你都不把握機會,還有心扯犢子,現在好了吧。 功夫那么高,怎么就中毒了呢。 “這就是那賊人?” 左言回頭,“皇兄,他……” 朱燁在他們二人的姿勢讓打量了一遍,看向了地上單膝跪地的人。 “既是賊人,帶下去審問,青皮,看看你主子的東西,有沒有丟失?!?/br> 左言看著蕭流醉被人帶走,握起拳頭,今天的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若說只有他一人,還能處置,但是有皇上在,這事,就不好說了。 寂靜的大廳內,左言站在中間,皇上慢條斯理的品著茶。 “站著干什么?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