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蔡勇以為他耍了其他人,殊不知這一切都在謝爻計劃里。 甚至由他們第一次見面,怎么讓蔡勇發現他是20年前那個孩子,都是在計劃中做好的。 包括后面的被當做最大嫌疑人,又被釋放。 不服不行。 外面傳來開門的動靜,腳步聲越走越近。 謝爻進來,就看到他在床上玩鏈子。 “餓了么?還是無聊了?” 左言被扣住脖子親了兩口,“我想玩游戲?!?/br> 謝爻挽起袖子,“想玩什么?” 左言想了想,“昨天的那個吧?!?/br> “好,等我做完飯?!?/br> 左言拖著鏈子,在廚房門口看著他。 從他知道了他的事,而謝爻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并沒有對他做什么。 兩個人只是從市里搬到了郊區,這可以說是幾乎一個人沒有,然而他就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 來到這也有一周左右,除了謝爻,沒有和其他人說過一句話,當然也是因為他沒見過還有人出現在這。 吃過了飯,謝爻拿出電腦,連接上網絡。 左言打游戲,他就在后面擁著他,看著他玩。 “好了,時間到了,玩太久眼睛疼?!?/br> 隊友還在敲著再來一局,左言側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謝爻解開鏈子,手順著他的腰往上爬。 “半個小時?!?/br> 左言回頭接著來玩游戲,謝爻在身后玩他。 從一開始的丟盔卸甲,現在已經能忍到賽局過半,之后后面的,隊友罵罵咧咧,不停刷屏。 而電腦前的人已經滾到了地板上,雙手纏繞著金色的細鏈…… 第78章 “謝爻?你不是和許烊去國外見父母了嗎?” 謝爻道,“發生了點意外,還沒有去?!?/br> 季明智看了看他身后,“許烊呢?他還在家嗎?” 謝爻拿著畫框,“他在家,你怎么這幅打扮,出任務了?” 季明智撓了撓頭發,“最近因為蔡勇的案子有些愁,對了,我剛想去找許烊了解一下情況,聽說他是第一個被襲擊的,我想問問當時是什么狀況?!?/br> 他去謝爻的畫室找過,人不在,就連他家也沒有人。 給許烊打電話,一般也都是謝爻在接,季明智覺得這事有點不對,他今天得親眼看到許烊。 謝爻說兩個人可以約個地方,明天他帶著許烊去找他。 但是季明智堅持要去他家。 氣氛一時有些僵硬。 謝爻看了看手機,“我家離市里有些遠,你要是去了,晚上可能就會不來?!?/br> 季明智說沒事。 左言正在家里閑的溜圈,謝爻給他準備的鏈子足夠長,從樓下到樓上,都能聽到稀里嘩啦的動靜。 一天除了吃,就是睡,站在體重計上,拋除掉鏈子的重量,活生生胖了5斤。 “再這么下去我就要廢了?!?/br> 系統:被囚禁也能過的這么沒心沒肺,你也是頭一個。 “有人來了?!?/br> 左言一個激靈爬起來,跑到窗戶邊上。 一輛車停在院子,從車上下來兩個人,都是熟人。 “他怎么來了?” 眼看兩個人說話間就要進來,左言發揮出了百米賽跑的速度提著鏈子就往樓上跑。 噼里啪啦的動靜讓在即將到達門口的兩個人反應各不同。 “許烊在家做什么呢?” 謝爻眸光深沉,“也許在玩游戲吧?!?/br> 左言跑到臥室,一堆鏈子踢到床下。 “系統,鑰匙!” 一把鑰匙憑空出現,左言打開腳腕上的鏈子,深呼吸,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謝爻推開門,和季明智一起進來,關門的時候直接落了鎖。 季明智看了看屋子里面的東西,“你們倆住的可真夠偏的,許烊呢?剛才還聽到動靜了?!?/br> 謝爻道:“可能在樓上,我去叫他?!?/br> 季明智說,“我也去,正好還能給他一個驚喜?!?/br> 謝爻回頭看了他一眼,季明智臉上的笑沒變,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無理,但是看到謝爻住的地方,他心中的懷疑越來越深。 “謝爻,今天晚飯吃什么?大黃都餓了?!?/br> 從樓上傳來少年的聲音,兩個人抬頭,就看見少年打著哈欠伸懶腰的樣子。 “季警官?” 季明智上下打量著他,“到底是你家的蛇餓了,還是你餓了?!?/br> 謝爻上前摟住他,“又睡覺了?”眼神在他的腳踝停留了兩秒。 左言點頭,眼神亂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季明智看著他們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的樣子,咧著一口白牙。 “你們這是在虐狗嗎?” 謝爻笑了笑,“我去準備晚飯,季警官今天來是有些事想問你,你好好配合季警官?!?/br> 左言點頭,我保證啥也不說。 謝爻說完拿著菜就去廚房了,一點也不擔心他會暴露他,或者說出囚禁的事。 系統:“你說了有什么用,荒山野嶺的他還擔心你們倆跑了嗎?!?/br> 跑的了嗎? 季明智掏出他的本子問了之前襲擊的問題,左言把自己知道的都回答了。 兩個人又閑聊兩句,謝爻的飯就做好了。 “開飯了?!?/br> 季明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好像成了來蹭飯的?!?/br> “歡迎你常來?!?/br> 吃飯間,季明智不經意的問道:“你們兩個怎么搬了這么遠?” 謝爻給身邊把頭扎進碗里的少年夾了個雞腿,“鄰居不太能接受我們養蛇,我又不想把它送走,索性搬遠點,雖然這沒人,但是好在清凈?!?/br> 左言腳下踢了踢大黃,這貨就很有存在感的繞著季明智的椅子轉了好幾圈。 “原來是這樣?!?/br> 晚飯后,天都黑了。 謝爻邀請季明智留宿一夜。 季明智傻笑兩聲,“打擾了?!?/br> 夜里,趁著謝爻去洗澡,左言被叫到陽臺。 “你沒事吧?!?/br> 左言叼著果脯,含糊的說道:“我沒事啊?!?/br> “謝爻知道你的身世,沒做什么?” 做了,從廚房到浴室,又到沙發和陽臺,做的老多了。 見他又搖頭,也沒有被強迫的意思。季明智覺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畢竟是上一輩的事。 “要是你有什么事就打電話給我,不出意外的話,近兩個月我不會回晉城?!?/br> “好?!?/br> 回到房間后,謝爻抽過他手中的電話,壓到了桌子上。 小腿被抓住,一只手在他的腳踝處摩挲著,“鑰匙哪來的?” 左言低頭不說話,腦袋埋在枕頭底下。 謝爻看過鏈子的鎖,沒有外力破壞的痕跡。 “既然你能打開它,外面的門也攔不住你吧?!?/br> 縮頭烏龜左言繼續沉默,看在我能出去都不走的份上,是不是特感動? 謝爻的手慢慢向上滑,一直滑到了他的兩腿中間,呼吸噴灑在他的后背,寒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