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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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色,卻是因著宮中之事,著急過來看看,這邊情況。 好一個攝政王,竟然把太皇太后都給嫁了,如此果真是大逆不道。 她一定會好好與他問清楚,跑到這么一個地方,嫁了太皇太后,宮中的太皇太后可是病重了,她先前已經看過另外屋里的人,是姑姑沒錯,姑姑竟然同意了。 如此一來,柳家怎么辦? 不過很快,黑影之后,又多了一人,她并未發現。 直到自己脖子上架了刀,這才知曉身后多了一人,如此,只能束手就擒。 “好久不見啊,柳小姐?!?/br> “是好久不見?!绷?,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來,豈不是又要被傅湘君抓去? “王爺要見你。走吧?!?/br> 秦寒風本來只是打算在蘇家喝喝酒,看看熱鬧,然后就走了的,沒想到,還能遇到來湊熱鬧的,不錯不錯,凌慬那家伙果然是未雨綢繆。 第三百七十四章 嫉妒吃醋,意外打斷 回到自己住處,凌慬還是跟著自己,她也習慣了,反正除了房間給他了,其他的也沒什么變化。 進了院子,冬至便告知孩子已經睡下了。 她正要跟著冬至往孩子所在的院子走過去的時候,身后的人拉住了她。 “過來給我換藥?!?/br> 然后,她就被帶走。 可是,就算是被帶走,換藥什么時候成了她的事情了? “我給你請大夫來吧?!?/br> 湘君覺得還是有大夫好一些,先前自己給他一拳,說不定傷了傷口了。 “不用了,應該是你剛剛打的一拳,碰出了口子,你過來換一換新的紗布就好?!绷钁[怎么可能放她離開。 “既然如此,好吧?!?/br> 那屋子如今是他的,進去之后,nongnong的藥味。雖然偶爾開窗,也比不過他天天喝藥,她就是覺得啊,古代不好,吃藥每天都是苦的要命,而且一喝就是好久。 胃口都變差了。 這不,等他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讓她給他寬衣解帶以后,她臉色仍舊不見任何變化,不過,稍后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今晚你喝酒了?” 湊在他身邊,很難不聞到。 什么時候喝的,她竟然不知道。 “一時高興,喝了一杯?!?/br> “真的只是一杯?!绷钁[強調,湘君卻只是看了他一眼。 “胡大夫說了,你不應該喝酒?!?/br> 凌慬搶過她的話,一把抱起了她,緊緊的貼著她的腹部。很是詫異的問著話。 “湘君,為何你看著本王的身子,臉不紅心不跳,異常冷靜?” “你醉了?” 她怎么覺得,今晚的凌慬像是喝多了,醉了,如今才會這么的‘隨和’。 “沒有?!绷钁[搖頭,沒有醉,一杯酒怎么會醉? 湘君真的是小看自己了,不過她還是沒有回答自己,她為什么看自己一點激動的表情都沒有。 湘君一動不動,很是無語啊。 “早些時候與你說過,我見過很多人的身體?!?/br> 著重的說了身體兩個字,對醫學系的學生來說,這不是很正常嗎? “蕭成逸的也包括嗎?” 湘君扶額,甚是無語啊。 “我記得,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他的醋了,凌慬,你到底是不是從小喝醋長大的???” 總是要提到某人,這樣的結果,讓自己非常的不爽。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人了,他怎么還是走不出來? “你喜歡他,不喜歡我?!?/br> 凌慬一說出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埋怨,指責,所有的都來了。 所以,她看起來,似乎在生氣。 “誰告訴你,我喜歡他的?凌王爺?!?/br> 想要把自己懷里的人給弄走,結果他就是不給這個機會。 無妨,反正自己的想法也就是這樣的,懶得看他的臉。 自己唉怎么誤會是自己的事情,但是,她什么時候說過喜歡別人的。 凌慬,你的不要臉已經是最高等級的了。一方面指責自己喜歡別人,一方面又抱著自己不放,這種事情,只有他能做的到。 在心里已經吧凌慬從頭到腳的罵過一遍,只是凌慬沒敢回答自己的問題,湘君繼續逼問,“王爺的話應該說清楚的,到底誰告訴王爺,我喜歡蕭成逸?” 今日跟他好好算賬,感情以前都是吃醋了? 難道他是自己忘記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你與他本就關系不一般?!?/br> 還真是酒后什么話都說,但是湘君知道他就是假裝的,只要問到不想知道的,說不定明日一早,醒來就說,昨夜喝多了。 哼哼,不就是一杯酒,他的酒量什么時候這么淺了? “王爺今日把話說清楚,我能認識蕭成逸,是因為王爺把我扔在了邊關自生自滅,后來之所以成了朋友,記得也是因為王爺欺人太甚?!?/br> 這般指控,一點都不溫柔,凌慬抬頭看著她,“那時我心中并不知曉你的重要?!?/br> 那時候,只想著她是傅家人,以往的交談讓自己多幾分戒心,自然是沒有好好對待她。 “后來你信他也不信我,因而,本王心中不是滋味?!?/br> 臉上的難過與自己的想法,都在臉上。 “您不也是沒有告訴我,淺扇是什么人???” 信任是需要坦白有籌碼的,既然如此,他不愿意拿出誠意,自己自然是一樣的不會拿出誠意來。 “淺扇?”凌慬一時眼中迷茫,“早時與你說過,她是無關緊要之人,為何你就不信?” 不過是不愿多解釋罷了,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人。 不對,難道湘君是吃錯了? 對上她的眼,一把抱過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吃醋?” “是又如何?”湘君怎么也推不開他,加上此刻他臉上的興奮,不免不愿承認,“不是又如何,我為何吃王爺的醋,本就不是王爺的妻,求一紙休書……” 湘君侃侃而談,身邊之人卻是怒了。 唇一時壓了過去,湘君終于感覺到他是喝了多少度數的酒了。 一吻方歇,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著, “不許,此生此世,我不愿失去你?!?/br> 見了她的臉上終于有幾分紅暈,自然是有些愉快,她平日離都是冷冷的,再者,兩人之間,最親密之事不過是大婚之日那一夜,后來的日子里,總是擔心她的身子,只敢親親抱抱,如今孩子大了,自然不必掛心。 想著,凌慬的吻便是又吻了上去。 湘君嘴角溢出一口無奈,他也算是忍的夠久了。從生理學角度來看,長期禁欲,對他來說是不用的,偏偏這人就是不愿意,該說他有潔癖還是過于忠誠。 懷孕時候,有時候也會想要抱抱他,畢竟雖然討厭,卻也上心了。 他卻君子得像是不認識一般,今日的吻,霸道中總是想要掠奪更多,她既然已經答應了一起回去,又怎么不會想到這些問題。 有意的回吻著他,卻只是想著,吻吻就好,反正他的忍耐力一向很好,否則身上的傷,自己總是擔心一些的。 察覺出她在吻著自己,凌慬心中更是愉悅,手上動作更甚。直到自己順從自身意愿,將她反身壓在了床上,她便開始推攘。 一時間,眸中感情似是有些減退,不免聲音沙啞,暗暗問道,“你不愿意成為我的人?” 上次是因為喝酒,這一次,卻是清醒的。 “你傷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闭f這話的時候,她是以一個大夫的角度來的,所以說起來很是誠懇。 凌慬被嚇到了,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因為受傷? 說實話,到現在為止,自己都還沒有弄明白,她為何一下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先是同意與自己回去,現在,竟然也不排斥自己靠近。 總覺得有些不太正常。 “你變了……” 許久才憋出這么一句話。 “你不也變了?!?/br> 越來越不要臉的人,就是他,不過因為太皇太后的事情,讓自己知道,明白很多,凌慬很細膩。 前不久,太后單獨與自己見過,說起他就算是恨死了自家小姨,卻也沒有真的置之死地,反而還為了先皇遺旨,守護著凌睿。 所以啊,凌慬只是外表很jian詐,殺人無數,心中家人,喜歡的人總是更多的分量,包括自己的仇,殺自家父母,那是不容于世的,結果,他自己動手,也不怕自己生氣。 “傷沒事的?!笨闯霈F如今的她很是溫和,便還是想要靠近她,“我想抱你?!?/br> 湘君抱了他一下,“抱了啊?!?/br> “我要的不是這種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