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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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可以笑容燦爛的對著你笑,后一秒也可以對著你冰雪凍人,這就是凌慬的特點啊。 蓋好被子睡覺。 突然,被子被人掀開,多了一個人的溫度。 渾身一冷。 不會吧,還是逃脫不了的現實。 他還要自己暖床啊,這都要娶兩個媳婦了,怎么還能這樣啊。 男人真的是上半身與下半身是分開的,可是,按理來說都有了心儀的,還能對其他的動手,也是夠佩服的,這畢竟是凌慬。 也只有他才會這樣。 “王爺,卑職覺得,明日就能還您床了,所以,今日您還是委屈一下,回王府吧!” “你要見蕭成逸?” 額……他聽說了!沒理由啊,自己都沒有說出來啊,怎么還有人知道。 她平平的躺著,雙手環胸,看著頂上。 冷靜冷靜,不能讓他發現自己的有問題。 “王爺,明日……” 突然,被子蓋上了,然后她的床上莫名又多了一個人的呼吸和溫度,她還是有些不適應。 “湘君,打你是為了你!” 丫的,你見過誰打你一巴掌說,我是為你好,真以為自己是那些納粹主意想法,打你是為了讓你成長,長在哪里! “多謝王爺!”好久才咕噥出這樣的一句話。 關你屁事。 很想這么說的。 凌慬大爺愛自己暖床,好在還規矩,每次只是睡覺,自己都快成了陪睡的,是真的陪睡,唉,這么的頹,也真是難為自己。 她突然睜眼,轉身看著他,手中拿著刀,“王爺可怕,卑職殺了你?” 第一百六十一章 離宮之前,晨起送別 凌慬定定看著自己,輕松的與她說了一句,“你可是知道,每每你生氣的時候,臉色特別的好,有朝氣!” 湘君自然是白你他一眼,“那又如何?” 再怎么欣賞,也不比她想要動手殺了他的心理啊。 “本王喜歡?!?/br> 額,她干脆轉身,能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她也不是什么傻子,再說了,傻子,能一直看懂他做的這些事情? “王爺要是想睡,便繼續睡吧,只要不妨礙到湘君?!?/br> 她轉身,以背對著他。 冬至將手中的刀放在自己枕頭下,繼續睡覺。 不想,后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為何時時將刀放在枕頭下面?!?/br> “辟邪?!?/br> 閉著眼睛果斷的說了出來。 怎么,她就不可以辟邪了,這不是怕睡覺做噩夢,所以直接放了一把刀在自己的枕頭下,以備不時之需。 比如對付他。 這種時時爬床的變態。 逐漸聽著他是將自己的身子躺平,然后呼吸平緩。 她這才放松了一些。 好好的睡覺,只要熬過了今天,就真的不會再見到了他了吧。 想想不對啊,他通常是想去哪里去哪里的,若是他將來也想要去傅家,突然一下子,也是可以的。 “王爺啊,今后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可以嗎?這也算是卑職的夙愿了!” 她是認真的,以背對著他,特意沒有將自己的臉對著他,否則,一定是說不出口的這種話。 “本王以為你睡了!” 凌慬算是略微有些無奈,轉了頭,還是看著她的后腦勺,誰讓人家很有魄力的以背對著自己!” “王爺,卑職是說認真的,你我之間的所有,從今日起,便一筆勾銷了,否則,就以我們兩人現在的情景,任誰看到了,都會覺得不妥的?!?/br> 她已經說的很委婉了。 天天被他占便宜,也不是自己的問題啊。 “睡吧,這事不是沒有被人看到嗎?”凌慬不以為然的說著。 湘君的臉上冷了很多。 然后聽得他說。 “若是真被人看到了,大不了直接殺了滅口!” 額…… 果然,自己也是在滅口中的人員之一。 現在,其實她很想問一句,你是不是喜歡男的,否則,這人怎么會每每都要自己暖床,這樣的癖好實在太屬于癖好了。 “怎么不說話了?!?/br> 她沒了下文,凌慬也就睡不著了,剛剛以為她是睡著了,結果并不是。 “回王爺,卑職睡著了!” 凌慬有些想笑,竟然睡著了,還是她自己說的,便打趣道,“本王從未見過誰是睡著了還能回答問題?!?/br> 突然,啪的一下,他的嘴巴被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捂住了,隨即傳來了湘君的聲音。 “王爺,夜深了,還是睡覺比較好,卑職明日要走,您差不多時候也是要離開的,所以,麻煩配合一點?!?/br> 她反正是這么想的,不論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她就是這樣想的了。 “嗯嗯?!?/br> 被她的手捂著,自己并未生氣,眼神變了幾次。 她是特別,特別到與自己同床共枕多次,還是一貫的冷靜,如今更是,在她眼中,可是從未將自己當做一個男人看待,想著,眼神深沉了許多。 “湘君!” 她才松開手,然后恢復原來的位置,卻又聽到了他的聲音,不覺皺眉。有些生氣的模樣,嘴里卻還是低低吼了一句, “睡覺!” “也罷!” 她不知道,便讓她從一開始的不知道,到最后的不知道,若是與她說了,說不定她還會與蕭成逸跑了的。 蕭成逸,為何會跟著過來,還每每直言要她。 也不想想,是誰先遇上的人,在他手心的人,怎么可能成為別人的,都是到嘴邊的食物了,斷不可能放過了。 半個時辰后,聽著她均勻的呼吸,便是知道她睡著了,她一向不喜歡側著身子睡覺,因而,終于轉了身子,平平的睡著,不過卻是在原地轉的位置,她睡覺很安靜,很平和自己一向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也是知道的。 不過,她既然轉了過來,便仔細的看著她好了,也不愁短時間看不到她。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她的,一開始,確實是只有利用的。 怎么什么時候變了,他并不知道,從蕭成逸出現還是其他人? 她眼中,從未對任何人有過依戀,一個女子還有的依戀,即使是遇上了他與秋落然那樣好看的男子,她還是平淡無比,對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除了她在意的冬至。 也試探過,她的母親可是重要的,才發覺,只有冬至,除了冬至,母親略微有點重要,其他的,都是沒了。 他是王爺,在她心中同樣的沒有價值可言。 所以,折磨過她,委屈過她,如今,還是要繼續委屈她。 她很聽話,也不聽話。 與蕭成逸的事情,她以為他并不知道? 怎么可能,蕭成逸就在京中,還隨時想要將她帶走。 他斷是不許的。 如今宮中的事情布局已經接近中期,也不用守著,她只要對自己好點,有時候,也不用有這樣的難過的人生的。 “傅湘君,你到底是哪里特別的!” 摸了摸她的臉頰見她皺眉,果然是很警覺的。 今夜之后,她得自己摸索自己的人生了,他暫時只能護她周全,其他的,并不能作為保證。 待第二天醒來,身邊沒有了人,若不是她躲在里頭,外頭還有人睡過的痕跡,她一定想著,是自己做夢了。 外頭的天才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她便直接起床,穿衣服,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也該把容和殿物歸原主了。 想著,從女紅盒子里頭,掏出來一把剪刀,拆了被子,床單,所有的一切,都要直接剪了。 沒有一絲的留戀。 不是她想要做點什么,雖說這是皇宮中的東西,可是,她既是不要了的,便是真的不應該要了。 手中的剪刀,手中的錦緞棉被,被她剪開,不留余地的剪開,她睡過的是她一個人的,既是不回來了,留著也是累贅,記得她剛開始來宮里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包袱,還有冬至,其他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