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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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隨風沒說話,把她安置在自己身邊,駕車準備離開,同時把馬車的機關打開。 馬車里頭說擠,卻又不是太擠,她在凌慬對面坐下,一言不發,接過茶水,便感覺身后被木板隔開。 小小馬車,機關挺多的。 被隔開之后,她喝了一口茶水,guntang,卡了一下,咽下去,隨后與他說道, “王爺可是要同卑職去找人?” “有何不可?”凌慬挑眉,對她的話,很有意見。 自己找自己,有??! 她沒有罵出來,真是給他很大的面子了。 “可以可以?!贝盗舜挡杷?,她才又喝。 “傅大人不怕本王下毒?” 就在她又喝茶的時候,聽得他調侃自己。 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上次她喝茶,然后中毒,被他帶回了王府。 “不怕,有王爺作陪?!?/br> 天天下毒,毒別人就算了,還毒自己!這人真的是有病,為了殺人,病入膏肓,無藥可治。 凌慬點頭,算是承認。今日他尚未下毒,確卻的說,是他只有那一次是下毒的,平日喝茶,加了其他東西的茶水,喝不慣。 她挺放心自己的,不過,他更期待的是,這回她要去找自己,是打算繼續置身事外,還是參與其中! 這么想著,看她的眼神濃郁且有興致,他看準的棋子,很有價值。 第五十四章 馬車獨處,丞相為兒 才說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好好待在京中干他的大事,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跟著她來這里呢?是不是,讓她也不太方便通告太妃。 話說,她要不要真的通知太妃,可以問問凌慬,想著她便直接問了,“王爺!可否向您討教討教?” “傅太傅如此聰慧,有何問題需得請教于本王?”凌慬繼續喝茶,不理她。 傅湘君低低咒了幾句。 “王爺,這事有關與您,便只能請教于您?!比舨皇翘淮?,她才不會問的。他們凌家人的事情,她懶得去管! 凌慬這才抬頭,分了幾絲眼神給她,算是應了下來。 她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與他說道, “是這樣的,太妃娘娘在卑職臨走之際,交代卑職若是有了王爺下落,便通知于她,卑職想問問王爺,何時通知才好?” 凌慬眉頭一挑,表示與自己沒有干系, “這是太妃囑托太傅之事,與本王有何干系!” 傅湘君默默抬手,拿回了自己的茶杯,一口喝下了里頭的水,覺得心中火氣還是太旺,拎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才覺得舒服不少。 然后眼中怒氣不減,望著他,“王爺的意思是否是,卑職只管與太妃通知,王爺在京里?!?/br> 咚的一聲,聽得他的茶杯落在桌上,手未端著,眼神凌厲望著她,低著嗓音與她說,“本王何時在京里!” 傅湘君有些察覺自己惹怒了他,但是這是他逼的。 以為他只是這樣就停止了,做夢,他接著收回了自己的手,已然懶得看她,薄唇中吐露的卻是, “本王明明就在太傅身邊,太妃若是想要消息,太傅如此說著便好?!?/br> 傅湘君傻眼,這……是拖她入獄的節奏啊。 “卑職明白了?!狈凑褪且徽f,她只要繼續當他透明人就可以了。 “明白什么?”凌慬不肯放過她。 “明白王爺讓卑職明白的事情!”還能是什么? 她繼續喝茶,見她倒茶的時候,他的杯子被他往前推了推,她當作沒看到,繼續喝她的茶,今天的茶越喝越苦,剛剛沒發現,現在發覺了,便不想喝了。 凌慬眼神還未從桌上的茶杯上收回來,湘君看到的時候見他身上散發了一種氣勢,不,不是氣勢,是強勢。 眼皮往上一送,眼神示意,自己要喝,自己來,她不奉陪。反正他現在空有身份,不露身份之前,他能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她怕他? 怎么可能。 茶也不喝了,她把剛剛因為進來看到他而隨意放在身邊的包袱,拿了過來,從里頭拿出了一本書,自顧自的看著。 凌大爺若是有吩咐,自己去??! “傅湘君,”她聽到他喚了自己的名字,有些咬牙切齒,“你很好!” 她是很好,不用他說,但是她還是客氣的說了一句。 “多謝王爺夸獎!” “本王沒有夸你!”他繼續冷著臉。 “知道,但是,您是王爺?!币馑季褪?,你夸或者不夸,我都不在意,我只是與你客氣客氣而已。 隨后凌慬不再說話,傅湘君繼續當他透明的,手中的畫本看得很有興趣,表情時而開心,時而擰眉,可以說,變化莫測。 凌慬坐在里頭,兩人之間偏偏又隔了一桌,只能看著她,他不關注她的,可望著她看著一本名為幽默笑話的書時的何種表情,確實驚訝于她。 幽默笑話?為何物?他波瀾群書,并未聽過如此書名,且書模樣,是自行裝訂起來的紙,封面也不知是從何處安插上的,還有插圖,很像鬼畫符。 馬車行了一個時辰,終于到了城外,停住的時候,外頭顧隨風敲了敲門,示意。傅湘君一時驚醒,才發覺自己睡著了。 是她太困了,昨夜沒睡著,前些日子也是,沒有睡著,所以今天舒服的小馬車,立刻睡著了。不過她更驚訝的是,她怎么這么放心凌慬了,還能睡著了! 正準備看他的時候,手中空空的,突然看到坐在對面的他,端著自己的書,眼神確實格外神秘的看著自己。她轉了幾轉不覺得自己有問題,而且他,他何時拿了自己的書。 便沒好氣的說道, “王爺,那是卑職的畫本!” “畫本?”凌慬不信,挑眉,“為何這圖中所示,本王不解,且這畫,還不若翎兒的畫工?!?/br> 傅湘君沒什么值得驚訝的,張口便是, “那就是公主的墨寶!”她只是提供了素材,還有教了簡筆畫,包括最重要的一樣,對話。 “翎兒畫工可是本王教的,太傅可是欺本王識不出?” 她只能搖頭,本就是凌翎的畫,她的畫工,書法,都是太差,被凌翎嫌棄之后,她更是不想畫,只負責提供素材了。 “小姐?” 馬車外的冬至已經在地上站著,可是里頭的小姐還是沒有動靜,便喚了一聲,誰讓她的面前,有顧隨風擋著,像是里頭有問題,不打算讓她知道。 “我馬上出來?!?/br> 傅湘君應了她一句,隨后起身,與對面的傅湘君道了一句,“王爺好生養著,卑職先告辭了?!?/br> 她準備抱著自己的行李,準備和其他人會面后,便與他們同行,不然就換馬車,這輛,她坐不下去了。 可是,她的身邊,什么都沒有,找了一圈,都沒有! 最后,她看著對面,凌慬,自然發怒,他的臉色太平淡,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種看戲的表情看多了,她會生氣的。 “小姐?丞相大人到了?!瘪R車外的冬至繼續催促。 傅湘君不得已,又不能質問他,只好瞪了凌慬一眼。 然后惡狠狠的說道, “我把東西放一下,馬上出來?!?/br> 這人就是欺負她剛剛欺負了他,復仇心太重,jian詐小人。她掀開簾幕,銜著笑容低身出去。 見外頭果然立著一人,正是昨日見過的白胡子大叔。 原來是丞相啊,她記得丞相也是藺家人,果然現在看著,越發的有藺相知的神韻,嘿嘿,不是他像藺相知,而是藺相知像他,畢竟藺相知是小輩。 從馬車上直接跳了下來,她看到藺丞相對她動作似乎不是很滿意。 沒事,她又不必討好他,“卑職見過丞相!”她行禮,按著女子的禮來,并非官禮。 “傅大人不必如此,老夫只是想與你說說話?!?/br> 怎么這么多的人,都喜歡與她說話,而且還是說悄悄話。她便讓冬至與顧隨風一起帶著馬車,找個地方???。她還有話與丞相說說,順便聽他吩咐。 “藺大人若有吩咐,湘君定當照辦?!?/br> 果然是藺相知的長輩,應該是他爹吧,所以兩人才會很像,不過有個藺相知如此的兒子,著實高興的。 “聽相知道,傅小姐知曉皇上賜婚于他?” 原來是這個問題?她點頭,確實如此,凌慬那家伙提示過,所以,她不覺得會是被他遺忘的。 才見著她點頭,便聽得藺丞相說了一句, “老夫覺著,太傅并非相知良人!” 什么?轉折?還是有套路?應該不是,他老人家說的是,良人!又不是她嫁,他們擔心個什么??? “藺丞相,那個,不知是與藺大人說時有了誤差,還是您聽錯了,藺大人的婚約,與屬下沒有任何干系!” 凌慬還想留著她的,估計不會把她嫁出去,連小皇帝都覺得她與凌慬有關系,更不可能把她嫁出去,明白得罪凌慬。 “如此……”藺丞相的臉色微白,眼中卻有了欣喜之意。 看吧,她配不上人家藺相知的年輕有為,所以啊,她還是找個平平凡凡的人,嫁了就好。 “丞相大人可還有其他吩咐?”若是沒有,她該進去了。 真是的,就算不喜歡她這個人,也不至于這么著急過來宣告他的不喜歡啊,名門世家,門第之見,著實的嚴重??!一群老古板,就不能讓藺相知談談普通戀愛就算對象并不是她。 “找王爺的事,希望太傅上心?!比绱?,他也就沒什么該說的了。 之前以為她想要攀上相知,可聽說她是王爺一方的人,自然有了別樣想法,她既然絲毫不含糊的說出相知婚約之人并非是她,便覺得她或許很坦蕩的。 “那是自然?!?/br> 點頭,福禮,然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