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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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眾人查看的卻不是神俠有沒有來瑤池,也不是姬瑤的兒子有沒有出現,而是瑤池的圣地有沒有開啟。 昆侖山被稱為萬山之祖,其中的生靈和藥草質量都遠高于其他任何山脈,就連蛇娘娘當初都是從昆侖山被明朝大軍抓走的。而瑤池圣地為昆侖山最有名的門派,之所以被稱為圣地,就是因為其中的藥草之多,年份之高,天下絕無僅有,高于其他任何門派。 在五大至尊門庭中,除了神秘莫測的南海觀音庵一直是五大至尊門庭之一,能在數千年動蕩中保存地位的就只有瑤池,其余三大門派都世代更迭,無論是陰山楊家,西域神蛇教,還是中原劍閣,都曾跌落神壇,有所起伏。 而瑤池能保持長盛不衰的資本就是圣地中的藥園,萬花齊放,百草爭鳴,圣藥之多甚至多余其它門派的總和,所以門中弟子修煉速度比他們門派快,修煉基礎也更加扎實,比其他任何門派都要提前開啟身體秘藏,探究大道之法。 二十三年前昆侖至尊在修為被廢之前以無上道法開啟了瑤池圣地的護山大陣,將所有人都擋在外面,諸多門派的人就算屠了瑤池的全部弟子,搶了瑤池的所有功法秘笈,也搶不走瑤池真正核心的東西,那就是圣藥。 圣藥珍稀,千年才能有,就算瑤池也只有遇到絕世天才的時候才舍得使用圣藥,天下道門的人都眼紅,得了圣藥,就相當于在修道一途中開了掛,初入道門的新人弟子想要得到,道門大尊也想得到。 而諸多道門大尊算出昆侖瑤池護山大陣的強大靈氣結界最多可以維持二十三年,后來又有許多專門研究陣法的大宗師根據護山大陣的靈氣強度和靈氣消弭速度,測算出了陣法的準確消失時間。 就在七日之后。 我一路趕往昆侖山的方向,直到第五天的傍晚才到了昆侖南麓,山下有個古建筑的城鎮,鎮上有許多客棧和酒樓,一路趕來風餐露宿,日夜不息,即便我身體異于常人此時也有些疲倦。 路上很多人,除了本地的住戶,其余全是道門的人。 此地離瑤池不算很遠,以前這里只是一個普通的村莊,二十多年前,諸多門派前來討伐瑤池,有些人忍受不住風餐露宿,便在附近村子里的人家入住,給以錢財,之后陸陸續續還有一些道門的人趕往昆侖,多年以來一直不變,各村的人看中了這一點,用積攢下的錢財開始建造客棧酒樓,專做道門的生意。 昆侖山瑤池覆滅,瑤池圣地雖然不能進,但是其它山上而也會有名貴藥材,即便找不到圣藥,但是藥王卻是可以采摘到的。各門各派出來游歷的修道者大多數會來這里,就是一些無門無派的散修也會經常過來。 “這一次天下大門大派的人都來了,聽我師傅說,三大至尊門庭的弟子也都會來,尤其是一些天才弟子?!庇腥苏f道。 “我也聽說了,為了這次的昆侖瑤池奪藥,我們門派二十年來給每個弟子都上藥理的課程,門中每個弟子都要認識數百種名貴藥材,包括圣藥在內,可是我平常連個靈芝都難見到,偶爾挖出一根十年人參都給大師兄他們用了,那些圣藥肯定一出現就搶破頭了,哪里輪得到我們?”另一個人嘆了口氣說道。 “師弟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人如果沒有夢想,那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我也不是不想得到圣藥,但是你不知道,之前我們門派掌門帶著我們去武當山參觀,門中弟子切磋的時候,武當弟子只派出一名的弟子就把我們門派所有弟子都打趴下了,包括功力最高的大師兄在內,事后我問了一名武當山的弟子,問那人是誰,那人竟然說不知道,在武當前十的排行榜上,沒見過這個人,我問了一下他們排行榜上弟子的修為才知道,比我們掌門的修為都要高!大門大派的人又多,修為又高,怎么跟這些人搶哪?” “額……有時候運氣也是一種實力,光靠打打殺殺的話,那五大至尊出手誰還敢搶?天下道門齊聚,就算五大至尊門庭的掌門也要忌憚,他們又不是神仙?!?/br> 我沒再聽這兩人的對話,進了一家客棧中,這家客棧在古鎮中最大,上下三層,而且價格不菲。一樓大廳能容納百人,飯桌上眾人都在飲酒吃菜,說說笑笑。二樓是普通裝修的房間,房間緊挨,也有洗澡的地方,相對擁擠一些,三樓則是雅間,一切設施都有,還可以到樓頂觀望昆侖山腳下的景色。 我本想住在三樓,但是店小二說三樓在幾天前就已經被其它門派包了,大門大派并不缺錢,同樣我也不缺錢,因為這兩個月來我一路光顧各門各派拿了不少錢財,修道雖然遠離世俗卻并不是不食人間煙火,起碼生活所需還是必要的。 我只好定了一間二樓靠邊的房,并且讓店家準備飯菜送到我的房間來,我洗了個澡,吃了些飯,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已經幾天幾夜沒睡覺,實在有些困乏。 入夜之后,我迷迷糊糊聽到一聲聲炸響。 第168章 白發少年 我睜開眼睛,房間中一明一暗,窗外炸響傳來,有煙花的星火落下,倒映在窗外的湖泊中。 我翻出窗戶,順著窗外的墻面攀上客棧天臺,天臺上方,站著一群青年男女,他們身上都穿著同樣的服飾,看著天上耀眼的煙花說說笑笑。我的到來讓一些人皺著眉頭,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三樓包場的門派弟子正在天臺上賞煙花。 “你還真夠自覺的,難道沒人告訴你我們崆峒派的人已經包了這家客棧的三樓?”一名青年說道。 店小二是告訴我有其它門派包了客棧三樓,但是卻沒告訴我誰包了客棧三樓上面的天臺,不過我也不是那種為了一時面子就跟人家吵起來的人,我一個外人如果掃了一伙人的興,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就抱拳說道:“抱歉打攪了?!?/br> 我說著就向客棧下方走去,可那名青年不依不撓地說道:“就這么走了?” 我站在天臺上方沒有回頭,側身問道:“不然呢?” 青年呵呵笑了一聲說道:“吟詩作對的雅興都被你攪合沒了,你看了我們放的煙花,又攪了我的心情,你說該怎么賠吧?” “賠什么?” “精神損失費?!?/br> “你想怎么賠?”我問道。 青年吊兒郎當地說道:“我是問你,你老問我做什么?傻逼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可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br> 青年問道:“你有什么?” 我說道:“錢,寶物,功法,應有盡有,就是不知道你想要哪樣?” 青年說道:“都要?!?/br> 我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的話立馬引起眾人的哄笑,其中一名少年說道:“去你嗎個比的,我看你是找打,我二師兄說你兩句看你牛逼的!” 少年臉色嬉笑,一腳踹在我的腳腕上,我此時站在天臺的邊沿,下方足有十米高,若是普通人掉下去準就死了,可少年踹在我的腳腕上后,自己卻踉蹌后退倒在了地上,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少年說道:“他媽的,敢打我!” 其余崆峒派的弟子見狀,一擁而上,想要將我踹下去,可我依然站在天臺邊沿紋絲不動。 一名女弟子歡呼道:“打,打死他!” 道門世界和世俗間一樣,同樣是充滿了團伙斗毆的暴力事件,世俗間的凡人讀書識字,即便上的是省市最有名的高級中學,打架的時候也是群起而上,有時一個團伙或一個班的人一致對外,根本不管對錯。工廠的員工,建筑工地的民工,社會上的混混都是如此,一言不合,群起攻之,不論對錯,砍了再說。 道門世界同樣如此,并不是修了道就必須清靜無為,并不是你懂得尊重和謙讓,別人就應該懂的,貧民窟中可以出哲人,國家大員中可以出蛀蟲,佛門里可以出敗類,邪教中也可以有被逼無奈的善人。 幾人輪流踢了我一陣都沒能將我踢下去,我說道:“累了的話,該我了吧?” 我身形如風,游走于崆峒弟子之間,他們一個個慘叫倒地,想要反抗卻根本碰不到我的衣服。片刻之間,所有男弟子都倒在地上,都是一只腳的腳腕被我踢斷。 那為首的青年站在原地看傻了眼,他意識到自己惹到了硬茬,轉身要跑,我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在這時候走,在你下去之前,我有足夠的時間讓你腦袋搬家?!?/br> 那名青年被嚇得停在天臺邊上,他說道:“不知道這位道兄是何門何派的弟子,剛剛是小弟無禮了,還請您見諒?!?/br> 我沒有理會青年,而是走到一臉驚恐的幾個女弟子旁邊,將一名女弟子從人群中拖了出來,一腳將她的腳腕踹斷,這名女弟子躺在地上,慘叫哭嗥,地上的一名男弟子怒罵道:“你這畜生竟然敢打女人,放開她,有能耐你就沖我來!” “喲,挺有義氣的?!蔽乙荒_剁在那名男弟子的腳腕上,將他腳骨踩得粉碎?!白屛野涯愕乃闹P節都踩碎,我就放了這個女的,因為剛剛其她女弟子都沒動,就她一個人嬉皮笑臉地過來踢我,很好玩是不是?” 這名男弟子慘叫,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再次一腳跺下去,讓他慘叫痛哭,他手上道氣匯聚,掌心發紅,拍向我的腳腕,我抬起一腳將他的手掌踩住,輕輕一捻就皮開rou綻。 “看來,你是決定犧牲自己救你的心上人了,可歌可泣呀?!蔽尹c了點頭說道。 “等等,不要廢了我?!蹦械茏诱f道,滿頭大汗。 “那就是廢這個女的嘍?點頭我就放了你?!蔽艺f道。 男弟子連忙點頭,說道:“她的事不關我的事,求你別廢了我?!?/br> 我哼了一聲,淡淡地看著地上驚恐的女弟子,沒有再傷她,這些人的友誼和情感,向來經不起半分的考驗。 我把為首的青年提到天臺邊上,居高臨下地對他說道:“崆峒派在古代極為有名,創始人飛虹子修為大乘,堪比道尊,何等英雄,沒想到傳至你們這一代,不僅要依附于武當山而茍延殘喘,門中弟子更是個個慫包,欺軟怕硬,你這個做師兄的難辭其咎?!?/br> 青年說道:“都是我不好,管教不嚴,請道兄不要往心里去,你想要什么補償我們都盡量滿足你?!?/br> 我搖了搖頭說道:“真是爛泥扶不上墻,我可就稀罕你的那點補償,你們大師兄或者門中長輩呢?” 青年說道:“大師兄和門中長輩還在趕來的路上,后天是昆侖山結界開啟的日子,他們明天應該就到了,若是道兄想要認識,到時候小弟給道兄引薦?!?/br> “引薦就不必了,我也沒興趣,我不是個喜歡說教的人,但是你們崆峒派這些弟子真的是烏合之眾,包括你在內,你身為門派師兄,沒事的時候多讀點書,修心比修行重要,不要給道家門人丟臉?!蔽艺f道。 青年誠惶誠恐地點著頭,我看向最先上來踢我一腳的少年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其實稱不上是朋友,最多就只是一個打手,或者是一條狗?!?/br> 那少年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腳腕,臉上冷汗涔涔,根本不管反駁。 我拍著青年的肩膀,青年嚇得全身顫抖,我說道:“放心吧我不打你,你好自為之?!?/br> 我從天臺上跳了下去,沒有再生氣,這崆峒派曾經也是輝煌一時的門派,如今已經凋零,百多年前的道門大戰中險些滅亡,后來依附于武當派,受到武當庇佑得以延續,不然早就解散了。 我從各門各派的道家史冊中知道了崆峒派的衰落,本想去崆峒派藏經閣看看,畢竟崆峒第一代掌門人在千年在唐朝時期曾為大乘高手,但道家史冊上說后來崆峒派的傳承丟失,歷代掌門的修為日漸衰落,門中沒有能在道門世界中打出名堂的人物,功法更都是雞肋,所以路過崆峒的時候我都沒進去。 下了客棧的天臺,城鎮的街上張燈結彩,儼然一副夜市的場景,道家之人在門中修煉時所有錢財很少,到世俗間之后也舍得花錢,城鎮中的商戶不惜花費大價錢也要讓這處城鎮有生活氣息,讓諸多道家門人會在這里消費。 我進了客棧一樓之后,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叫了一壺好酒,點了些菜。 一樓大廳內還有不少人在喝酒聊天,其中一人說道:“聽說沒有,青云派被滅了?!?/br> “秦嶺的那個青云派?他們門派不是挺強的嗎,怎么會被滅?”另一人問道。 “聽說是被神蛇教的人滅的,門中的掌門和長老都死了,他們門派龍虎榜上的弟子卻都逃走了?!?/br> “龍虎榜上的弟子能有多強,畢竟偏遠地區?!?/br> “其余人倒是無所謂,但是他們門派有個人叫宋千秋,二十幾歲,據說實力是結丹境,比一些小門小派的掌門都要厲害,就算跟武當和娥眉甚至是至尊門庭中的天才弟子都有一拼?!?/br> “二十多歲就結丹境,這個宋千秋的確不簡單哪。娥眉和武當的大弟子也是這個境界,至于至尊門庭的弟子目前還不知道,也沒人敢去打聽?!?/br> 我一邊聽著不遠處幾人的交談,一邊打量著坐在大廳中央一張飯桌上的一名少年,這少年看起來十八九歲,可是頭發卻是白色的,身上穿著紫色的寬松衣衫,似乎不屬于何人一個門派。 少年的背上背著五把長劍,長劍依次在他的背后排開,分別為金色,青色,白色,紅色,黑色。劍鞘精美,上面都紋著各鐘銘文,似乎是在阻隔劍內的殺氣。 他眼神發冷,獨自喝著悶酒,也不看向旁邊,似乎連聽都不愿聽別人說話。 突然,一群手提長劍的人從客棧外走來,大約二三十人,為首的是一名臉色蠟黃的中年男子,他見四周都坐滿了人,唯獨中間空出大一塊地方,而白發少年一人獨坐,就敲了敲他的桌子說道:“起開?!?/br> 白發少年像是沒聽見,平靜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中年男子臉色詫異,以為白發少年是耳朵不好使,就伸手指著角落里說道:“坐到那邊去?!?/br> 白發少年依然沒有半點反應,他端起酒杯剛要喝下,中年男子身后的一名少年站了出來,一把將白發少年手中的酒杯打翻,酒水撒在白發少年的臉上。 “你他媽的瞎子還是聾子,大師兄叫你你難道沒聽見?”少年狂吼。 我旁邊桌上的一個人小聲對他的同伴說道:“是武當山的人,看這道袍的樣式,應該是外門弟子,武當的人,不能惹?!?/br> 第169章 入昆侖 大廳之內,眾人噤若寒蟬。 在場的人都是小門小派的弟子,或者是一些沒有門派卻有傳承的散修,道門大派的弟子出門向來是成群結隊的,一旦有危險或者沖突大都群起攻之,實力不足的誰都不敢惹。 眾人敢怒不敢言,即便有人的功力高于這些武當的外門弟子也不敢惹,因為他們是有后臺的人,武當外門的弟子也是武當弟子,一旦被外人欺負,內門的人知道肯定會找上門來,內門的弟子打不過,內門長老總不是哪個人可以對付的。 白發少年被潑了一臉的酒水,只是略微皺了皺眉頭,他擦著臉上的酒水看向面前的少年,眼中殺氣陡現。 少年說道:“喲,看你這身后背著五把劍還怪嚇人的,劍并不是越多越好的?!?/br> 少年說著就要去拔白發少年身后的劍,我這時候站起身來,端著酒杯走向白發少年的桌子,口中說道:“人家不愿意讓的話坐在旁邊不就是了,非要坐在中間干什么,旁邊又不是坐不下,坐中間也不會多一塊rou?!?/br> “你他媽算什么東西?”少年看著我,咬著門牙說道。 我一杯酒直接潑在他的臉上,說道:“不要跟誰說話都帶臟字,有些人,就算你找天王老子做靠山,你也惹不起?!?/br> 武當弟子見我潑了酒水,一瞬間拔劍在手,少年一拳打來,被我一巴掌扇出七八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