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扔下一句“記住自己的話,守諾是這次任務的標尺?!?/br> 就把星空上的江江大力扔出云海。 隨著精神力的加強,江江穿越時空黑洞的眩暈不適感越來越淺。 可不知道這次怎么回事,落到位面世界不說腦子暈,眼睛睜不開,就連口鼻,胸膛都好像受不了黑洞力一樣,撕扯的她悶痛難忍。 腳也發飄,腿也發軟,感覺怎么不對,這蕩蕩漾漾的是? 可憐的江江,實在受不了五臟的擠壓,大口張嘴想要呼吸下。 哪里知道好不容易張開嘴,就是冰冷的水猛灌進來。 媽蛋啊,臭死了。 她這是掉臭水溝里了嗎?系統君你是不想做小伙伴兒愉快玩耍了??! 黑乎乎水里,辣的睜不開眼睛的江江暗自慶幸,自己在空間大海里浪里個浪久了,不然非一來就淹死不可。 半死的她憑著本能兩只腳使勁蹭蹬,終于把鞋弄掉了,掙脫出腿腳來,上手兩下扯開衣服甩脫,沉重的負擔一去,人輕松多了。 一個踩水猛躥,到了水面。 啪啪啪,剛仰頭出了水面,烏漆嘛黑天幕上,豆大的雨點迎面撲來。 砸的江江幾乎以為自己是跳舞僵尸,被豌豆射手集體攻擊了。 不想毀容的她趕緊低下頭。狠狠擦了兩把臉,才發現自己是在個荷塘里,到處都是聽雨殘荷的枯枝敗葉。 靠,怪不得說怎么這么臭呢。 這蓮花絕對的出淤泥而不染,不過下面確實是臭水淤泥比哪都厲害,不然怎么滋養的他們美麗無暇呢! 頂著大雨,忍著五臟六腑悶疼的江江奮力沖開層層爛荷葉,從臭水溝一個方向勇敢前沖。 好不容易使出吃奶的勁,手腳并用爬上了岸,只覺得心口要碎裂一樣。 掙扎著在河岸草邊站起身,竟然,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腿一軟,江江再次跪地不起。 喵了個咪的,這真是最狼狽的一次降落了。 她一邊爬著離開自己吐出的一堆酒臭污穢,一邊瞇著眼,在雨簾里試圖找出個角落避一避。 這具身體的狀況看起來不太好,也不知道宿主是自殺還是他殺,才到了臭湖中。 萬一是被害,她在病了,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真是一步三晃的到了湖前方不遠屋檐下。 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冷不冷,實在受不住從頭到腳針扎一樣疼,一點力氣也沒了的江江一個大頭朝下,摔趴在了地上。 這身板也不行啊,如果沒受外力重創,必然是有內疾。 幾個位面下來醫術算大成的她都不用按脈,只憑此時難熬的痛感已發現了宿主的問題。 很快,虛弱的身體條件也不容許她在思考下去。 一聲呼起的炸雷,窄破低矮的房檐下,頭痛欲裂心口攪痛的江江在也挺不住,全身污穢惡臭的暈倒在泥濘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暈乎的清醒過來,勉強睜開眼,視線所及是雙素銀靴子, 再往上看只有黑乎乎一片,不知道是大傘還是雨夜天幕。 一陣冷一陣熱的江江此時還有些理智,她清楚自己病了。 內疾加上外寒,要是不得到有效的醫治,怕是會落下大癥。很可能還是要立馬玩完的節奏。 宿主任務還沒接收呢,就直接臭死嗝屁。也太悲催了。 只想活下去完成任務的她,在也不顧上臉面,想不到外敵,盡量伸出手去夠眼前的靴子。 一句微不可聞的‘救救我’之后耳畔隱約傳來一聲悲涼嘆息。 很久后,一雙冰冷的大手把她從泥水臟污中托了起來。 從宮里聽了內監提示口信的蕭景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宮門不辨方向,腳步凌亂走到北城貧民居區的。 更不知道如此晴天霹靂消息下,他怎么還能穩穩握著擋雨的黑傘。 一路行來,一團漿糊的腦子里是什么主意也沒有了。 皇權之下,只有服從。 想要反抗,就是自己去死,那也是藐視帝威。會連累母親大姐的大罪。 原來,真的有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誰會想到,有一天,他這個出身皇家的郡王,比那些貧苦百姓還要可悲可憐。 夾裹天地之危的雷電,撕開雨幕呼嘯而至。 刺目白光中,他在垃圾山旁看到了一具蜷縮的人形,出于本能走了過去。沒想到卻是個活得。 一個散發赤腳,骯臟不堪的醉鬼。 雷雨中頭暈腦脹的他,面對這個趴在腳下的人發了不知多久的呆,才被那淺淺求救聲驚醒。 蹲下身來,他按了兩下女人的脈搏。 竟然是瀕死的癥狀。有心疾還喝這么多酒,淋著大雨,是不想活了嗎? 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活著就圖一個痛快。 不想做案板上待宰羔羊,又不想連累至親的蕭景毅。 呼吸亂想中,看到這女人雖慘白臉色,卻求生欲滿滿的眼神時,腦中驀的一動一片混沌迷霧悄然散去。 人猛地從恍惚中清明。 好一會,他忽的扔開了手中傘,露出一個如春雪消融的笑。 漸漸的那笑聲越來越大,最后成了嘩嘩冷雨中的凄厲。 頭臉濕透的蕭景毅,終于捂臉停下了顫抖的笑,蹲下身,豎起衣領擋著臉,抱了臭死的人進了最近的一家車腳店。 看著主子狀若癲狂大笑后,抱著那臟污邋遢乞丐一樣的人,進了附近最低等的客店。 清楚最近所有事端,宮中消息,主子進退維谷艱難的兩個侍衛,盡管都猜到主子要如何糟蹋自己,卻都沒有上前去攔。 雙雙只嘆息著對視一眼,做了該做的本分。 一個悄然守著房間,一個飛身去了這左近的私家小倌館。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雷電卻漸漸無聲。 附近碼頭苦力歇腳的店里,最好的一間簡陋客房中。 迷迷糊糊在黑漆漆屋子里醒來的江江,只覺自己跟吃了大力精鋼丸一樣,有滿滿的精力需要發泄。 剛才還冰冷到僵死的胸腔里,如今五臟六腑火燒火燎,連被子下光溜溜的皮膚毛孔里全是悶躁熱氣。 鼻端到心間偏又全是膩人惑人的甜香。簡直讓人想在跳到冷雨里淋一淋才舒服。 那并不舒服的香,讓她被動產生種酥酥麻麻地感覺,蔓延到了渾身血脈,立時有了不由自主的反應。 出于本能,難受的她向旁邊冰冷舒適的清爽松香rou體靠了過去。試圖尋找發泄舒爽的途徑。 發燒,醉酒,內傷,又經過極品靈藥劇烈修復身體。真是在好的人也受不住。 情香之下,腦子里渾渾噩噩的她,此時早就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了。 在甜香的魅惑中,還以為身邊人是哪個位面的自己男人。 手腳并用把guntang身體蹭上去,想求得一點舒服暢快。 可好一會,她腦子里,應該平日里夜夜春宵無度的家伙,竟然還是木木的躺著,半點反應也沒有。 這家伙平時不挺行的嗎,現在怎么不動,還僵硬冰冷的跟死魚似的。 哼哼唧唧好一會,四肢百骸里血液翻滾燥熱到不行的江江,到底決定自給自足。 輾轉翻身上去,眼也不睜的親了下去。 這家伙,怎么臉都是冷的唇也這么冰,舌頭也硬邦邦跟個雛似的? 是又生悶氣了?還是又扮演什么家伙? 這么冷,這么僵,這家伙不會是扮演僵尸,吸血鬼吧? 親了幾下,疑惑的她瞇了瞇眼。試圖看清身下人的意思。 可這雨夜漆黑的房子里,半點光線也無。她又渾渾噩噩的,自然眼前一片混沌。 不知為什么從心里燒到了血rou中躁熱難耐的火,讓心血上涌的她懶得再計較,氣惱的咬了下身下人的耳朵,呼出熱氣道。 “壞東西,不動是不是,裝冷尸是不是,看我怎么讓你熱起來,求著我?” 說罷,轉移目標,熱熱的唇再次翹開冰冷齒間,一點點的含吸,啃咬。 不說人品,德行如何。 這個無情冷心的江渣渣,床上功夫本來就不錯,幾個位面下來更是爐火純青了。 隨著她火熱唇舌啃咬,嫩手熱烘烘游移,身下那沒見過世面,最規矩青澀的小果子,果然如她所愿熱了起來。 熱燙的簡直能煎熟雞蛋。 臍下三寸也勃勃昂揚,呼吸也粗粗重重了,手更是自動抱上了正肆意作亂江江的腰。 很快就到了臨門一腳,身下一直沒說話,沒有動作的人忽然把右手上移,緊緊抵住她的肩膀。 左手拉了她的手到自己胸口,啞聲中帶著哀切悲意道。 “你,你,你看看我,看看我!” 順著他的手,把迷蒙眼睛睜開的江江晃了晃頭。 手下觸感讓她清楚,這壞蛋是想讓她看胸口。 可黑漆漆屋子里伸手不見五指,別說看不到,就算能看見。 一個男人胸脯有什么好看的? 已經抵抗不住身體本能所求的她,一把拉開肩頭的手,俯身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