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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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會功夫,漫畫師是不是已經沖好了熱水,一身的光潔與清香。 楚河真希望此時的自己,能有一雙透視的眼睛,穿過這扇封閉的門。 不用透視了,因為門,忽然間在他的眼皮下,開了。 他猛地睜大了眼睛。 然并卵,并沒有想像中穿著新內衣內褲的當午香噴噴地從門里走出來。 “楚先生,麻煩你過來看看,這水龍頭怎么不出水了?” 門里面傳出的,是當午清脆中帶著點焦急的聲音。 楚河愣了一下。 顯然,沐浴房里的那位漫畫師,在還沒有洗完的狀態下,遇到了沒有水的窘境。 自己做為房車的主人,去幫忙看一下,簡直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了。 楚河抬起了想邁步的腿。 可是…… 可是他現在肯定是沒穿衣服,一絲不掛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他,大概沒覺得讓一個同性幫幫手有什么不妥,可是自己,自己怎么辦? 自己到底能不能抗住面前赤祼祼的誘惑呢? “楚先生,我一身的泡沫,實在是弄不出水來了,麻煩你幫下手吧,聽見沒楚先生?” 當午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軟軟的祈求。 楚河咬緊了自己薄薄的下唇,既給自己一絲勇氣,又用唇上傳導過來的疼痛感,讓自己減少心里莫名涌起的一份欲念。 “我看看哪里出問題了?!?/br> 楚河穿著睡袍走進了沐浴房。 沐浴房里水汽彌漫,楚河努力讓自己的目光聚焦在一角的沐浴器上,刻意不去看站在門邊的當午。 雖然在他進入沐浴房的一瞬間,他的余光便已經看到了那個一身泡沫身無寸縷的誘人胴體。 因為那個誘人的身體,竟然踮著腳尖,帶著滿身的雪白泡泡,搖搖晃晃的,讓自己又怎么可能忽略掉! “不知道怎么搞的,忽然間就沒了水,會不會是房車水箱里存的水不夠了?” 當午也往沐浴器這這靠了靠,他的身上還有著沐浴露揉搓出來的泡泡,襯著他光潔的肌膚,看起來既有一種自然的rou感,又因為那些泡泡的,而帶出一份天真可愛的味道。 楚河下意識便朝里面躲了躲。 帶著沐浴露清香的男體離自己很近,近的都可以看到那些泡沫下肌膚上的青色印痕。 那是自己在剛才在入戲時拼命抓扯他時留下的痕跡。 雖然身為男人,兩個人不至于會因為這些或深或淺的印痕專門解釋什么,可是畢竟那是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處,在當時的情境下,都是逆臣對皇帝愛恨交織的表現。 他努力讓自己的目光離開那具身體,“水箱沒水?不會的,每天發車前司機都要檢查一次,所有設備都沒有問題他才會發車的?!?/br> 楚河伸出手,想試著看看是不是熱水的開關出了什么故障。 他避開了頭頂的花灑,防止熱水會忽然間流下來。 身旁的當午也把身體往開關處探了探,“我反復試了好幾次,就是不出水…哎呦!”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整的當午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像失控的玩偶一樣,猛地向前跌去。 系統:“我的媽太長君你摔差方向了! 前面沒有人,只有墻??!” 當午:“我擦!這地上太滑了老子沒控制好角度,老子是想摔在他身上的呀!” 眼看著當午帶著泡沫的赤祼身體就要跌撞在對面的墻壁上,一邊的楚河身子一晃,長臂一伸,一下子攔在了當午和墻壁的中間。 緊接著,那個一身泡泡的光滑身體便完整地跌進了他的懷里。 楚河下意識地攬住了當午的后背,讓他靠緊了自己,而他自己的后背,卻被當午的慣性重重地撞在了墻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嘶…” 楚河強忍著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不過只穿著薄睡衣的他,這一下子撞得確實夠疼的。 “哎呀楚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失了腳沒跌倒,倒把你撞得夠嗆,快點把睡衣脫下來我看看有沒有撞破的地方!” 當午一邊說一邊伸手便去脫楚河的睡衣。 他的前胸和下面都是雪白的泡泡,襯著身上黑色的毛發,倒顯得有整個人煥發著一分奇妙的色澤。 楚河下意識伸手去攔當午,松開了攬住他后腰的手。 當午剛才的腳下并沒有完全站穩,只是因為靠在楚河身上才沒有跌倒下去。此時對方忽然間松了手,他失去平衡,一下子便向下滑去。 就像落水的人總想抓住點什么一樣,當午在滑倒的一瞬間,兩只手也在空中胡亂地抓著。 ??! 右手終于抓到了一個東西! 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當午的左手也措勢伸了過去,兩只手抓住了那懸在半空的物件。 第六十六章 “讓我抓一下!” 害怕跌倒的當午情急中大聲叫了出來。 因為他慌亂中感覺自己抓到的好像是楚河身上的腰帶或是什么, 便兩手交錯著緊緊握住了, 想要借力站起來。 還好, 那懸在自己頭頂上的物事,像一根又粗又長的牛皮繩一樣,韌性十足, 完全不用擔心會拉斷。 可是說來奇怪,剛入手片刻,那皮繩竟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 忽然間在他手中變化了起來。 只不過這變化實在來得太快, 轉瞬之間,那皮繩就像被人施了法術, 很快便已經拖到了沐浴室的地面上。 當午原本害怕摔倒,在緊張中大腦一片空白, 只顧著抓住點什么來保護自己,確實沒有注意自己到底抓到手里的是什么物事。 此時那物在他手中迅捷無比的一番變化, 讓他登時便如同醍醐灌頂,心中一動間,已經了然于胸。 嘿嘿, 親愛的影帝先生, 你這個高科技的安保用具果然還是露了底吧! 楚河此時簡直狼狽到了極點。 他沒想到當午在跌倒的時候,兩手亂抓亂扯中抓到的竟然是懸垂的神器。 當那兩只纖長溫暖的手掌和神器接觸的一剎那,像有一股奇異的電流瞬間開啟了它的開關,以雷霆萬鈞之勢,穿透了它的外殼, 并直擊它的內核。 沒有一點點的阻礙,或者說自己想要阻礙也根本無能無力,神器便已經開始顯露原形。 沒辦法,楚河自己也知道,對于年屆三十的自己來說,這些年來,自己對于這個有異于人類的神器,是虧欠很多的。 他既找不到可以和自己相匹配的人,自然就找不到和神器相匹配的物件。 從知人事起到現在已經有十余年的光景,可憐的神器卻只能和自己與漫漫長夜相伴。 而自己從入娛樂圈以來,工作繁忙不說,大多時候都在拍戲的片場度過。 每天趕戲后又忙著背劇本,往往到最后累得劇本一扔倒頭就睡。 經常是在早晨醒來的時候,神器像個頑皮卻倔強的孩子,不可抑制地挺直身體,搖頭晃腦地向自己叫囂著它的無奈。 雖然楚河偶爾也會滿足它。 可是在太多時候,經紀人和助理已經將他的時間表排到了按分鐘來計算。 從每天鬧鐘叫醒自己的那一刻開始,他的人,他的身體便已經不能完全由自己來支配,而是被無數的通告、拍攝、廣告所占據。 所以楚河真的是很難抽出時間來滿足神器,或者說滿足自己內心底欲念的需求。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僅擁有一個非人類的神器。 關鍵是還擁有著非人類的過程。 要想滿足到神器,滿足到欲念的終極目標,沒有兩三個鐘頭打底,是根本不可能的。 正因為這樣,就像是彈簧一樣,被壓制得越低,彈起時的高度也會更高。 就像現在的神器,在漫畫師的雙手剛剛接觸到它的瞬間,便爆發出了勢不可擋的驚人狀態。 可是怎么辦,這個樣子的它和自己,還不是因為饑餓的太久太久了。 不過,對于一向敢想敢做的楚河來說,有些事情既然已經出現了,就不能去逃避,而是要勇敢地面對。 既然已經無所遁形,莫不如便大膽放肆,成全自己! 當午已經隨著繩子順勢滑倒在地面上,混亂中,他整個臉和身體都和繩子一起在水淋淋的地面上糾纏在一起。 “楚先生…這東西是什么?不會又是您的安保工具吧?” 他純心想要讓對方尷尬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楚河看著被當午壓在身下的神器,由于混亂中的摩擦和不可避免的接觸,此時已經一發不可收的啟動了它的強大功能。 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還要把它強說成是安保工具的話…… 會不會有點太口是心非了。 那個樣子,就不是真正的楚河了。 “這東西是什么,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鄭老師?你畫過那么多的神器攻,應該對它有感覺吧!” 當午故作驚訝無比狀,兩只手猛地將一直緊緊握在掌心的神器松了開去。 “我的上帝!楚先生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在逗我玩呢?不可能的,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我畫是畫過,可那都是幻想出來的好嘛,我覺得正常人根本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東西!” 楚河用手托住了此時早已從地面飛躍到半空中的神器,“正常人可能是沒有,不過我也從沒覺得自己算正常人。從我知人事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不是個普通人,而是一個男人中的極品。怎么,畫了七個那樣極品男人的你,原來只是個敢想,卻不敢做的人嗎?” 楚河此時的目光像冷電一樣落在當午的臉上,一動不動。 而他剛剛說出口的話,卻似乎比他的目光還要銳利,直截了當地向對方承認了,自己就是那個和他漫畫中男人一樣的男人,擁有異類神器的男人! 當午微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