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豬之沛然】(1)山路
【第一章:山路】 2021年5月13日 要保持優雅, 我對自己說。 即便是赴死,也要用最優雅的姿態完成。 山間的道路越來越難走了,大切諾基左搖右晃的在土路上逛蕩。 就像我不安的心臟,仿佛每一次跳動都敲打在我的肋骨上。 我現在好像漏水的水袋,面對著這一趟不歸路,下體始終濕漉漉的,黏黏膩膩,真不舒服。明明是赴死,還是最慘烈的那種赴死,我卻情欲高漲?這是不是一種諷刺呢? 我咽了口唾沫,老公怕動了我的胎氣,控制著汽車盡量平穩。他把手放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那么幸福。 這種幸福,可能就要結束了吧? 只是老公他還不知道。我有些內疚。 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他身上淡淡的煙草香讓我心內一陣陣的悸動。 我慢慢的滑下身子,把頭枕到他的腿上。我的長發蓋住了我的眼,調皮的跑到我的嘴里去。我用手把頭發捋順,順勢把手搭在了老公的那個小東西上,我隔著褲子上下摩挲了幾下,那小東西居然脹大起來,我輕輕的拉開老公的褲鏈。 “開車呢,沛然?!?/br> “放出來透透氣唄,我怕憋壞了他?!?/br> “亂說,他又不喘氣?!?/br> 我把手指伸到他的褲子里,那里早就硬邦邦了。我嬌笑著掏出來,顏色好深,還布著青筋。guitou是黑紅色的,我用三根手指捏著,放在我鼻子前,“一點都不好聞”我說。 “不好聞么?你別弄了,我都沒洗澡,有點臟” “可是我想要啊?!蔽艺f。 我翹著手指,以防指甲傷到他,把這個粗壯的小惡魔捏到手心里,靈活優雅的用我的手腕的力氣上下taonong,“我不嫌棄你臟的,你臟成什么樣我也喜歡?!蔽逸p輕的說。 老公的車子越開越慢,最后干脆停在路邊。 我親吻著他的roubang子,用食指尖調皮的撥弄他的馬眼。 然后用舌頭從下到上的舔弄,最后整根的含到嘴里,腥臭味布滿了我的嗅覺器官。 這臭味甚至讓我以為是村長的。 “不是有你么?為什么要洗干凈?讓大家開心,這是年豬的責任。懂不懂?”村長的話還在我耳邊回響。 我用嘴唇完全包住陰徑,然后用舌尖一點點的在guitou底部轉圈,那里有男人撒尿后留下的污垢,都是在內褲里悶久了的sao臭味。我用舌頭一點點的把他清理干凈。然后讓那味道彌漫到口腔,合著唾液咽到肚子里。 然后再一次的含住roubang,用整只舌頭裹住馬眼,啵啵啵的嘬。 現在整個陰徑已經都是我口水的味道了。我感覺,那馬眼里出來了一點分泌物,咸咸的。我甚至希望老公能在我的嘴里撒尿。 我喝過好多人的尿液,但是沒有老公的。我知道他不會舍得的。 我的下體開始不停的分泌yin水。這種賤賤的做法已經讓我在高潮邊緣徘徊了。 而這熟練的技術還是我第一在老公的面前展示。 老公喘著粗氣。在車里實在折騰不開,干脆下了車。 山里的空氣陰涼涼的,凍的我直打冷戰。 老公怕我凍著,把自己的呢子大衣披給我。 “要不回車里吧” “不,我就要在這里”我堅持著。 我跪到老公跨前,地上的石頭yingying的。那東西在我鼻尖上一跳一跳,我含到嘴里,繼續用舌頭來回的舔弄馬眼,然后整根的往嘴里嘬。地上的石頭硌著我的膝蓋,讓我痛苦不堪,但是我還是堅定的跪著。我在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老公致歉。 “沛然,你今天不太一樣?!崩瞎拇笫址鲈谖业念^上,我的頭發,在他的手心卷了幾道彎。 “你喜歡嗎?”我把他的roubang子捧到自己的臉頰上,來回摩挲,好像小時候抱著心愛的洋娃娃。 轉又把他的蛋蛋吸到嘴里,那上面有好多陰毛,相當的影響口感。亂蓬蓬的陰毛合著口水,在嘴里,鼻子尖上游走,讓我很不舒服。我想到了自己。還好我一直在做脫毛,下體保養的光滑細嫩,基本每一個玩弄品嘗過她的男人,都會愛不釋手。 我想即便是被刀子剜下來,放在餐盤里也一定是晶瑩剔透清美異常的。這才是一個頂級年豬該有的樣子。 我甚至有一種刀子已經插進我的下體的感覺。那種感覺出奇的真實,用最鋒利的刀去切開女人最隱私最柔軟的位置。痛入骨髓,我淪陷了。呼吸越來越粗重。 老公終于忍不了了。她把我壓到汽車上,脫下了我的打底褲,把裙子推到肚子上。動作比以前要粗暴。我心中一陣竊喜。我微微隆起的肚皮和赤裸的下體,映著山里的景色,那樣子一定美極了。老公也欣賞的有些入神。不過山風吹過我濕答答的下體讓我直打冷戰。老公抬起我的雙腿,我仰躺到汽車的引擎蓋上。 雙腿為老公打開,好像為漁人打開的桃花源,芳草鮮美,落英紛飛。 老公將頭埋進我的腿間,一個手指,兩個手指,三個手指。在泥濘的小山洞里穿行。我為手指唱歌,像小孩子手中的鈴鐺,叮叮當當的傳遍鄉間的山路。 天空是那么蔚藍,我昂著頭,用最美麗的聲音呻吟,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老公,老公的舌頭柔軟濕滑又有力,游走間,綁走我的心,帶著我,仿佛要沖出這片山谷,飛到云彩里去。我閉上眼睛,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我的rou體,我的心,我的好,我的乖,我的溫柔與任性,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老公的。 我的腿打成了一字馬,自己的最羞處,被老公兩手扒開,舌頭不停深入,我的桃花秘境已經成了老公口中的玩具?!鞍 瞎?!”我盡力的叫著,似乎看到了,我的下體被他按在餐盤里,像吃牛排一樣,一條一條的切開,送到口中。 我xiele,無法抑制,也不想抑制。陰精,像山野里的清泉,調皮的向外奔涌,沖出了泉眼,沐浴到了陽光。 她們四下噴濺,濕潤了老公的鼻子,弄花了他的衣服,打濕了切諾基,混到泥土里。 這讓我羞紅了臉,那樣子一定下賤的不行,像一個到處泌尿的母狗,還有什么優雅可言? 我大口喘著氣,老公扶著我,轉而趴到汽車上,胳膊撐著引擎蓋,老公用手托著我的肚子,環住腰,他還是不太放心。 “沒關系的,孩子還很小呢?!蔽艺f。 我們的交合沒有一點阻礙,我下面太濕了。老公駕輕就熟的進入游戲。充實感讓我異常受用。只抽插了幾下,水漬就濺滿了地面。 終于他把手扶到了我屁股上,用力的沖刺。 切諾基見證著我yin蕩的樣子。 我放肆的喊叫,yin靡的呻吟聲在山野間徘徊。 我把頭頂在車頭上,看著自己的奶子來回逛蕩,肚皮對著地面,也是前后晃蕩,如果老公現在就抽出一把刀把我的肚皮破開會怎么樣呢?我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腸子。一大坨,從肚子里溜出來,耷拉到地上,沾滿了泥土,甚至有螞蟻爬上來。 我深深的吸氣,攀上無盡的高峰。樹葉沙沙作響,山野里到處都是yin靡的味道。 我在老公的沖刺下沉淪,無論是母狗還是母豬,我都心甘情愿。 終于,老公在我的體內射精了。陰精陽精糾纏在一起,將我的理性攪的支離破碎。 我轉過身,把老公仍在向外滲出白濁jingye的yinjing含到嘴里,yinjing一跳一跳的在我嘴里軟下去,我一絲不茍的把他舔干凈,好像最虔誠的信徒。我看著老公,笑容就像山間的野花。 其實我有些意猶未盡,下體還是濕漉漉的,我可能需要一群人來滿足。所以如果能梅開二度就最好了。但是老公已經盡興了。 我也只好穿上衣服。用紙巾擦了又擦,下面的小泉水就像永不枯竭一樣。 “老公,我上個廁所,你先回車上吧?!?/br> “別走太遠了?!崩瞎P切的說。 我揚了揚手表示知道了。 我繞過一個土坡,躲到兩棵樹后面。找了個還算平坦的草窩子,蹲到地上,從我包里翻出了一個微型按摩棒,撩起裙子,用手背堵著我的半個嘴唇,我怕自己呻吟,又怕花了唇彩,女人挺麻煩的。然后把按摩棒壓到我的下體豆豆上。 一瞬間我的身體像過電。 我坐到地上,閉起眼睛,仰著頭。 呻吟聲在我喉嚨里壓制著發出哼哼唧唧的不甘。 我看著自己的手腕,手指白嫩且修長。若是燉一鍋湯,這樣的美手若隱若現的附在湯里。會不會勾起男人的食欲? “啊~啊~嗯嗯”我發出輕輕的一串呻吟,和山里的鳥叫聲混到一起,被微風吹散。 下體噴薄出的yin液把按摩棒弄的一片yin濕,我仍然不想停止,把按摩棒死死的按住,仿佛就這樣高潮到天荒地老。 自從進了山,我的情欲就已經難以掌控。在這里,每一片樹葉都是yin靡的樣子。 終于,情欲被我逐漸撫平,身下早已狼藉一片。 我用紙巾擦干了下體。 又拿出ob的高吸水衛生棉條塞進去,沒辦法,滲出的液體太多了,只好用它來吸。我一直喜歡這個牌子,用衛生巾太悶,下面會不舒服,衛生棉條就很好,不影響透氣,會感覺很清爽。 我自從懷孕就沒再用過衛生棉條了,畢竟沒有例假。我這次帶來本是想分給村里的女眷的,想不到自己還是用上了。 我回到車上的時候老公已經等的有些心急了。 “去了那么久呢?”老公抱怨。他總是擔心我。 我再次把頭靠在老公肩膀上。每一分甜蜜的安全感都讓我沉醉異常。 也許真的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 車子再一次啟動。 “你今天真特別”老公對我說。 我給自己補著裝,“這樣不好么?”我對他笑了一下。 “當然好了,我喜歡你的樣子?!?/br> “人生多短暫呀。當然要抓緊時間快活?!?/br> 老公寵溺的摸著我的頭,“沛然,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br> “傻樣?!蔽覍λ锪藗€嘴。轉而看向遠方。 我看著遠方的路,那是村子的方向。就快到了,這也許是我最后一個反悔的機會了,而我卻被情欲束縛,等待命運的裁決。我多想告訴他,老公,你知道嗎,你最心愛的人正在被你親手送往屠宰場呢。 “想家了?” 我點點頭。 “不知道現在村子里怎么樣了,有沒有通互聯網呢?” “至少現在沒有?!崩瞎瘟嘶螞]有信號的手機?!拔叶紤岩稍蹅兪遣皇沁M了原始森林?!?/br> “切,我的老家只是比較偏遠?!蔽揖镏?,又轉過頭,“不過就快到了?!?/br> 忽然又傷感起來。我的家,我的城市。每到晚上,萬家燈火的高大樓房,都永別了。 還有自己的事業,還是有點割舍不下。 也許我應該還能最后上一次騰訊新聞吧。 內容是:英雄聯盟賽事女主持人沛然在春節期間跳崖自殺。嗯……關注度一定很高。 不過也有可能是: 英雄聯盟知名女賽事主持人被山村居民jian殺。嗯……如果有人錄像,那一定會轟動世界。 我這么胡思亂想著,車子又開了一個小時。 路上早已人跡罕至,終于切諾基也很難通行了。 我們找到了一個小村子,在這里換上了毛驢。 老公從來沒騎過這東西,讓村民托著屁股半天也上不去。 我早就笑成一團。 “沛然,你家鄉太偏遠了?!彼晳T性的看了一眼早就沒了信號的手機,無奈的又塞回口袋。 “你后悔了嗎?”我問他。 “當然沒有了?!彼诡^喪氣的坐在路邊,點了根煙?!爸皇悄阋呀洃言?個月了,我有點擔心?!?/br> “哼,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孩子???”我假裝負氣。這絕對是一道送命題。 “肯定是你啊?!彼槐菊浀恼f,“孩子有他的未來,只有你是跟我一輩子的” 一輩子? 這三個字像在我心中剜了一下。 忽然間我有些傷感。 我的這輩子可能沒有幾天了吧? 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嗎?要不就這么回去吧。 就這樣過一輩子不好么? “你怎么了?沛然?”他看我僵在這里滿臉擔心。 “沒,沒什么?!蔽艺f。 “可是你的臉色好難看。是不舒服嗎?” “不不,真的沒事?!蔽业难蹨I在眼睛里打轉。 “咦~你是不是被我感動了?!崩瞎{笑著。 “討厭”我用拳錘他。算是給自己打了個圓場。 就這樣我們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跌跌撞撞的出發,毛驢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一直走到傍晚,村子的輪廓已經近在眼前。 每12年一個輪回。 我12歲的時候離開的這里,12年后我又回來了。 這一次注定了長眠。 村子黑黑的,仿佛蟄伏在此的噬人巨獸。 等待著獵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