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h)
浴室內氣溫漸漸升高,談徹愈發覺得呼吸困難,他閉上眼睛,直覺身體里緊緊地繃著一根弦,拉扯得他頭痛腦脹,幾欲發狂。 “說不出來也沒關系?!毙も曆鲱^,沖他一笑,“說不出來……就做給我看?!?/br> 話畢,肖鈺另一只未被束縛的手精準地握住了談徹堅硬如鐵的分身。 “談徹……你好硬?!?/br> 她說著,手下輕輕拈動,很快聽見頭頂男人難以抑制地低聲悶哼。 肖鈺語氣愉悅,像個妖精,踮起腳湊近了,在他耳邊說:“當正人君子多沒意思,對不對?” 不過是剎那之間,談徹的心猛然向下墮去,斷弦聲將他震得一顫,他猝然睜眼,喘息聲奔潰而出。 窗外風雷足,雨聲粗,玻璃上霧氣彌漫。 談徹一把撈過肖鈺作弄他的另一只手,將她雙腕握在一起舉過頭頂,壓在墻壁瓷磚上,傾身吻去,細密地舔舐著她細膩溫熱的肌膚,從小臂內側到肩頭。 空下來的那只手也不閑著,自她的頭頂撫摸至眼角、下巴、脖頸……單單繞過胸脯,流連在她的腰線。 肖鈺被他突如其來的熱切和纏綿惹得一怔,但很快,她享受地瞇起眼,那一點奇異化歸于輕浮的笑,“原來……談博士也不像傳聞中那么高貴矜持?!?/br> 談徹埋頭在她肩窩處,聞言偏頭,呼出的熱氣惹得她耳根發癢,“傳聞?你也聽我的傳聞?” 肖鈺耳根敏感,被他的呼吸撩撥的揚了揚脖子,后者即刻察覺她的小動作,俯身而上,雙唇含住了她薄薄的耳垂,肖鈺吟哦出聲,全完忽略了談徹的那個“也”字。 她邊嘆息邊細聲笑道:“當然,談博士大名……如雷貫耳。有人牽掛你,恨不得將你捧上高嶺,不許任何人褻瀆……啊……” 他的手掌終于輾轉來到她的胸前,柔柔地覆在那微微隆起、富有彈性的圓潤之上,指尖輕描淡寫地掠擦過頂端。他問:“這是哪兒?” 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肖鈺抿唇,倔強地將呻吟忍下,不肯應聲。 談徹早已變守為攻,欺身與她相貼,小腹下燙人的那物壓著蹭著她的下腹,熱水漸漸積在兩人緊密接觸之處,暖意盈滿胸腹。他不緊不慢地曲起食指,以指腹持續地刮擦著她的乳尖,吻從耳根綿延至唇角,他哄誘她回答。 “是哪兒?小鈺?!?/br> 小鈺和肖鈺的發音太過相似,水流沖刷之下,肖鈺難以辨清,她難耐地溢出一絲輕吟,臉頰被水汽蒸得又紅又燙,身體內部涌出濕意。 她快站不住了,又不肯就范,便偏了頭與他接吻,她舌尖靈活,并不青澀,很是熟練地與他相纏,氣息交換之間肖鈺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顫栗——不屬于她,是談徹。 他的親吻懇切又真摯,溫柔、包容、堅定,好像他并未被情欲沖昏頭腦,好像他真正想要的就是這個吻。談徹松開她的手,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發軟的身子,一邊愛撫著她胸前的兩粒越來越硬的小石榴籽,一邊與她深入地親吻。 肖鈺第一次被人如此擁在懷里專注地一遍遍吻過,她突然意識到向談徹炫耀吻技并不是一個好主意——可是已經遲了。她不得不攀住他的身子,水珠砸在兩人身上,高高地彈開去,肖鈺渾身上下、里里外外,沒有一處不是濕的。 她喘息著做出讓步,回答他的問題,卻仍然不肯承認是自己輸了,她風情萬種語氣浮浪,說:“是……我的小紅豆?!?/br> “不是?!闭剰卣f,手下稍加一些力道就足夠肖鈺難耐地低喘,他矯正她的措辭,“是相思豆?!?/br> 肖鈺被情欲吞沒理智之前,殘留的最后一個念頭是,肖玨實在是看錯了談徹。 這個男人,簡直sao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