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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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她怎會不知曉她娶徐淺是為了誰。 “寧若水,別對我這么好?!?/br> “傻丫頭,你是我唯一的卿卿夫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睂幦羲⑽A身,他緊緊環抱著君匪,下巴輕抵在她的發頂,柔聲道:“卿卿夫人,不管在哪個界面,不管我們的身份隔著多少千山萬水,貧也好,富也罷,康健與否,我都會走到你身邊?!?/br> “傻丫頭,你知道嗎?這世間沒有天生絕配,兩個合適的人只有不斷努力才能走到一起...走好走遠,但是只要我在一日,你永遠無須考慮這個問題?!?/br> 我會做好所有的準備迎接你,而你只需要...輕輕邁出一步,然后,牢牢牽住我伸向你的手。 以后的界面,不管我的處境有多艱難,我都會成就更好的自己,重新走到你身邊,讓你知道...只有我,才是你最后的歸宿。 “君匪,我愛你,一年一月,一時一刻,一分一秒?!?/br> 寧若水輕掀起臉上的修羅面具,他突然低下頭,狠狠吻住懷中的女子... 卿卿夫人,為夫還有一句話沒來得及告訴你。 “我對你的承諾里,所有的“一”都可以換成“每”?!?/br> 每年每月,每時每刻, 每分每秒,經年未變。 時間悄然流逝...... 微涼的觸感打在臉上,君匪睜開眼睛,開懷道: “寧若水,下雨了?!?/br> 她往他懷里窩了窩,悄然伸出掌心...晚秋的雨帶著沁人的寒意,寧若水脫下披風完完全全罩在君匪身上,他起身走遠,隨手取了一把竹制的油紙傘過來。 “卿卿夫人,我們回家?!?/br> 寧若水輕笑一聲,他從懷中取出一根系著銀鈴的精致紅繩,徐徐解釋道:“本來想晚些還給你,不過現在我等不及了?!?/br> 君匪愣了愣,這紅繩應該是寧三千的,且極可能與她的身份有關,她望向寧若水,問道:“這是?” “這是...送給徐澈的一份大禮,卿卿夫人,為夫是個很記仇的人。尤其,是在有關于你的事情上?!?/br> 他小心而輕柔地把紅繩系在君匪受傷的腳踝上,抬眸笑道:“他傷你的,我無法豁達做個偉人?!?/br> “好了,我們回家?!?/br> 寧若水彎下腰,他背起君匪,撐開傘面,濺在上面的雨滴聲中若有似無地夾雜著清脆的鈴鐺聲。 一路清響,一路歸程。 ***** 夜里的雨下得越發急了,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攝政王府書房內,寧若水輕敲著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沉吟片刻,寫下一封奏折,這封奏折將在明日早朝呈上。 寧若水推案起身,有條不紊地整理著一年來關于大楚的瑣事,他想...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待一切安置妥當,寧若水提起燈籠推門而出,他走過曲折的長廊,嗅著混有青草味的空氣,悄悄地推開了君匪的房門。 許是因為知道他就在身邊,君匪睡得很好,寧若水熄了燈盞走上前,他輕輕點了君匪的xue道,把她抱在懷中,一路撐傘往王府外走去。 此時,月黑風高夜,攝政王府后門早已停駐著一輛馬車,戴著斗笠身披蓑衣的馬夫抬頭,正是小廝阿寶,他見來人后恭敬道: “主子,您放心,一路上奴才會照看好小郡主?!?/br> 寧若水點點頭,他小心地把懷中女子在馬車內安置好,輕聲道:“傻丫頭,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等著我?!?/br> “主子,您萬事小心?!?/br> 阿寶行禮告辭,一切妥當,他緩緩趕起車,在隨行親兵的護衛下越駛越遠。 方向......正是北國。 寧若水靜立在門后,直至馬車化為黑點再也不見,他合上門扉,眸中清淡如水。 三日后,他將如期履行婚約...屆時,才是徐澈償還的開始。 第52章 德國骨科·徐澈 三日后,徐府。 “咣當,咣當...” 空酒壇滾落的聲音響徹在書房,徐澈撐著桌案站起身,一宿未歇,他剛毅的下巴長滿了青色的胡茬,原本俊朗的臉孔也染上了一層灰白。 憔悴,落寞...然而這些,都比不上他血絲遍布的眼眶里,無法掩飾的痛色。 他心愛之人今日出嫁,哪怕是權宜之計,他的心也好似被人用刀刃生生剜去一塊。 “少爺,您在嗎?” 書房外傳來丫|鬟的聲音,徐澈狠狠把酒壇朝門口砸去,碎片濺在地上,反彈后竟擦過丫|鬟的額頭,劃出一道難以愈合的口子。 灑了一地的血,徐澈的心愈發憂煩,大婚之日見血本就是不好的征兆,何況...他抬頭望去,這丫|鬟還和自己的親妹徐淺有七八分相似,他不禁想起,前幾日母親還提過要把這丫|鬟送來做通房。 這下倒好,毀了容貌連替身也做不成了,徐澈皺了皺眉,凝著瑟瑟發抖,傷口止不住血的丫|鬟問道:“何事?” “回...回少爺,奴才...”丫鬟顫抖著回話,臉色已變得慘白,仍是強忍著跪在地上,到底把事情說清楚了,原來—— 她受徐淺所托。 徐淺不愿嫁給太子,不代表她愿意嫁給寧若水,或者說...她的心里,對自己的親哥哥生了不該有的旖旎,她還是想逃婚。 苦思冥想后...無非是先讓這長相相似的丫|鬟替她嫁入攝政王府,躲過這一陣,等太子忘了她興許就沒事了,到底是不過二八年華的年輕女子,徐淺想一出是一出,這才有了丫|鬟匆匆趕來通報的事。 只是可憐這丫|鬟,此刻額頭上狹長的一道口子已結了血痂,徐澈仍是未允她離開。 他心里堵得慌,一方面為徐淺不愿嫁隱隱高興,一方面又懊悔砸傷了丫|鬟,仔細一想,替身一法也未為不可,大不了事情敗露...再求求寧三千,她一定會幫他。 只是現在,這丫|鬟破了相,要死不活,這法子也只得作罷了... “滾下去,別在這礙眼?!毙斐阂荒_踢開丫|鬟,冷漠地往徐淺待嫁的院落走去。 輕輕推開房門... 梳妝臺前,妝容精致的女子正掩面垂淚,她的肩微微聳動,看得走近的徐澈一陣陣心疼。 “meimei,哥哥來看看你準備好沒?” 身后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徐淺猛地轉過頭,竟是直接起身投入男子的懷抱,“哥,我不想嫁?!?/br> 徐澈愣了愣,終究伸手回抱住她,“淺兒,不過是權宜之計,你且忍一忍,何況...攝政王比太子要好太多?!?/br> 徐澈溫言安慰著,看似柔弱的女子突然攬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徐淺閉著眼,她的心在打鼓,可她別無他法。 太子不良于行,攝政王面目未知,都——不是良配。 她,不能嫁。 “哥,現在...你還要讓我嫁給別人嗎?”徐淺移開唇,一雙眼隱含淚水,端的是楚楚可憐,看得徐澈沒來由的心軟。 “淺兒,不過是一時之苦?!毙斐壕o緊抱著懷中女子,勸說道:“待我娶了寧三千后,我們就可以真正的長相廝守?!?/br> ***** 徐府門前,迎親的長隊已排至街尾,白駒新轎,場面不可謂不風光,十里紅妝也不過如是。 這般排場,徐澈的臉卻黑了又黑...寧若水,他竟然沒有來迎親! 罷了,罷了,這般最好,徐澈搖搖頭,攝政王府不過是一個庇護所,就當走個過場好了。 隨即,他作為親屬,一路送親到攝政王府,走至大廳,室內賓客滿堂,卻仍不見正主。 徐澈微微訝異,卻是瞥見了不良于行的太子,他暗嘆不好,只得催促著司禮盡快舉行拜堂,哪怕寧若水不在,至少先占著這攝政王妃的名號,那身患殘疾的太子也不好再搶人。 心隨意動,徐澈沒有深究寧若水為何不在,只當他是為了寧三千,借此讓自己受點氣,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拜堂順利進行,太子亦沒有阻攔,徐澈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待禮成,他叮囑了徐淺幾句,再戀戀不舍也只好隨著一眾賓客離開。 回程的一路上,徐澈唯一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見到寧三千,莫非自己真的傷她狠了,思及此,他越發堅定了以后好好待她的想法。 遠在北國之外,君匪窩在身后男子的懷中,打了個噴嚏,她聽著九虛關于徐澈愛意值的提示音,回眸道:“寧若水,你到底下了一盤什么棋???”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br> “好了,”君匪用手背貼上他的唇,“可以告訴我了吧?!?/br> “......”寧若水一向奉行少說多做,能用做解決的就不必說。 他悄然伸手,碰向君匪敏感而薄弱的地方。 “哈哈...你也沒說用什么親啊?!本吮凰麚系檬懿蛔?,只好到處亂動躲避,每每挪遠,卻又被寧若水一把撈回來,玩得久了,她就不怕癢了,反倒樂得一發不可收拾,清脆的笑聲響徹大司空府內。 “還笑?”寧若水突然把她壓在身下,他扯開她紅色的嫁裳,笑道:“卿卿夫人,我們剛剛是成親了吧?” “寧若水,那你能力也太強了吧?!本伺牧伺乃哪橆a...瞧瞧,你一個人,攝政王府里算是娶了徐淺,大司空府同時又娶了我。 “卿卿夫人,可是...能試為夫能力強不強的,只有你啊?!睂幦羲p笑著,極有耐心地一根根解開君匪嫁裳上的紅色錦帶。 “等一下,你先告訴我?!本藬n緊衣襟,挑眉道:“不然不讓碰?!?/br> “傻丫頭,你永遠不需要用這種事來和我談條件,我說過了,你主動親我一下,就告訴你?!睂幦羲砷_君匪,伸手揉了揉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溫語道:“你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再靠近說一次?!?/br> “卿卿夫人,吻我一下?!?/br> 他湊近,貼在君匪的耳邊低語呢喃,她愣了愣,飛快地吻了吻他俊俏的臉頰,又飛快地用手捂著臉,小聲而羞怯地道:“不許耍賴?!?/br> “嗯,不耍賴,耍流氓好不好?”寧若水抿唇,漾起寵溺的笑意,“我什么時候騙過你?!?/br> 他在床塌一側躺下,緊緊擁著君匪,不疾不徐道:“三日前,送走你的那一日...” 我寫下一封奏折,一封第二日一早就呈上的奏折,而信的內容,不過寥寥六字:請求戍守邊關。 大楚的帝王早視我為眼中釘,邊關兇險,他恨不得我一去不回,而我此行,一方面假死脫離身份,一方面與北國里應外合...趁機攻打大楚。 “傻丫頭,你聽明白了?” 君匪點點頭:“那這與徐澈,徐淺又有何干?” 寧若水卻是淺淺一笑,“也沒什么,不過是沒辦法像為夫一樣懷抱美人?!?/br> ***** 大楚,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