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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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然會一直在一起?!眳枒鹦α艘幌?,看著程靜遲的眼睛,摸摸他的頭,說:“像個普通人一樣,過平凡的穩定的生活,也許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br> 不用cao心哪里的荒獸又開始入侵了,哪里的魔族又在蠢蠢欲動,躲在陰暗里計算著什么見不得人的陰謀,哪個武者又犯了戒,需要將他緝捕回來。 當一個平凡人,做一份無聊又穩定的工作,有一間不大的房子,最最重要的是那個房子里有最喜歡的那個人??梢悦刻鞊е?,給他做早餐,心滿意足地看他把準備的食物吃光光,氣色一天比一天更好。 最后兩個人一起慢慢老去,生命都有了另一層不同的意義。 “對了,這個給你?!眳枒鹫f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新開戶的銀行卡。 程靜遲挑眉看著他。 “會所里有個客人,知道你煉制的九轉回陽液后,非要買,這是他下的定金?!眳枒鹫f。 那人是會所的老顧客,那人也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九轉回陽液的消息,知道他和程靜遲關系不錯,這才迂回輾轉找到他,遮遮掩掩地表示他想買一點九轉回陽液。 這個世界的人真怪,年輕的時候胡亂來,既沒有修為還不注意養生,一個個三四十歲,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腎衰,男人的本能開始減退。為了重振雄風,那也是一擲千金眉頭都不皺一下。 不過,能來會所的人,一般都是小有身家的。 那人他聽會所里別的同事隱約提起過,出身貧寒,年輕的時候趕上好時機,和老婆一起起早貪黑地打拼了十幾年,掙下了不小的家業,至于到底是多大的家業,厲戰沒有什么概念,不過聽別人說,很不少,足夠他們家三代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都能過上很舒適的生活。 年紀輕輕不到四十歲的年紀,有家庭有事業,兒女雙全,這樣的人生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中的幸福生活,男人卻偏偏不滿足了,嫌老婆年紀大了腰粗了不好看了,又在外面找了兩個年輕的養著。 一個道具輪流三家用,沒兩年就開始有點力不從心。老婆冷眼,小情人嘲諷,男人灰頭土臉的,這才找上門想重新找回男人的尊嚴。 程靜遲一聽,頓時冷笑一聲:“三十萬,不二價?!?/br> 最煩這種對老婆不忠的男人了。 年輕的時候老婆陪著他一起風風雨雨,好不容易攢下點家業,有了錢就不安分,在外面拈花惹草,還自覺自己有擔當有良心,一副施恩般的態度認為自己沒有拋棄糟糠妻簡直就跟圣人一樣。 呸! 這種人還找上門,不獅子大開口都說不過去。 厲戰一臉古怪的表情。 “我開價五十萬?!?/br> 程靜遲:“……” 好吧,他身邊這個才算是把什么叫jian商演繹得淋漓盡致! “讓他有空去鎮上讓外公看一下,我才好配藥?!笨丛阱X的份上,程靜遲決定不為難自己。 壯陽藥也不能隨便亂吃,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有的癥狀輕一些,有的癥狀重一些,配的藥就不一樣,像顧子安那樣算是少有了,所以要價也很貴。 這個他估計就是縱欲過多,腎虛罷了。 喝點外公泡的藥酒就差不多,但程靜遲對這種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管不住自己褲襠里那玩意的人深惡痛絕,一定不會那么便宜他! “都聽你的?!眳枒鸬?。 汽車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而過,道路兩邊的綠化樹飛快地倒退。 很快,佳芙花園到了。 程靜遲把汽車駛入地下停車場。 因為入住率不高,又是這個時間段,地下停車場里靜悄悄的,稀稀落落地停放著幾輛小汽車。 厲戰打開車門下車,繞過車頭非常紳士地程靜遲開車門。 程靜遲囧了一下,心想他又不是什么嬌滴滴的女人,厲戰這樣體貼真是怪不習慣的。 “要不你去考個駕照,我給你買臺車吧?!背天o遲道。 家里只有一臺車,基本都是他一個人在使用,現在城市越擴越大,有輛車代步會方便許多。 “再說吧?!眳枒馃o所謂地道。 如果只是在靖城周邊,他步行和開車區別不大,有時候遇上路況特別堵的情況下,他用飛奔的比開車堵在半路進不得退不得快多了。 至于更遠的距離,跨省幾千里的,他們可以搭乘飛機,一般也很少人開車。 甚至等到他修為恢復,幾千里的距離對他而言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罷了,他對這個的需求真心不大。 程靜遲頓時有點沮喪。 和厲戰相處了這么久,多少也明白厲戰的習慣。通常如果厲戰贊同他的提議,就會當場表示同意,而像現在這樣一副模棱兩可無所謂的態度,就表示厲戰對于他的建議并沒有多大興趣的意思。 不反對也不贊成。 唉! 男人不是對車子都非常熱衷的嗎?為什么換成他的男朋友,這條定律就不管用了呢? 回到家,兩人收拾完畢,痛痛快快地雙修了一次。 程靜遲靠在厲戰的胸口上,揭過一邊快要滑落到地上的毛毯,蓋在身上,被子里滿滿的都是厲戰的氣息,舒服得很快就陷入夢鄉。 厲戰一臉驚訝地看著他,發現程靜遲的身體又開始往外冒光點,再一細看,頓時滿頭黑線。 好么,程靜遲的修為居然又往上提升了,原來是氣武境修心境界,隱隱到了修神境界。 武者修行,本來就兇險萬分,修為每提升一個等級都困難無比,不知道有多少驚才絕艷的天才,大道未成身先死。 所以說武者的世界就是拿人命填出來的,一點也不過份。 可是這些統統不適用于程靜遲身上。 按理說,以程靜遲毫不起眼的資質,即使放在靈氣充沛的天玄大陸,成就也十分有限,更何況還是在靈氣稀薄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球,而且年齡高達二十五歲才堪堪接觸修煉,早已經過了開蒙的最佳時期,即使和他雙修,能提升的修為也很有限。 他以為能達到引氣入體,成為一名武徒已經很了不起。 沒想到程靜遲氣運逆天,先是乾坤珠自動認主,又無意中獲得遠古術術符箓傳承,甚至連修為提升也變得輕松無比。 誰見過有人跟人雙修著雙修著就全身冒白光,然后自動晉階的? 尤其他們兩又并不是傳說中的純陰純陽爐鼎之質。 到最后厲戰只能感慨一句,地球是個神奇的地方,他的小男朋友又是個神奇的人物,所以才會有這么神奇的一幕發生。 厲戰趕緊將陷入睡夢中渾身發光幾乎亮成一只千瓦燈泡的小男朋友抱進小隔間里,守了他一整夜。 并不知道自己成了一個發光體的程靜遲,久違地做了一個夢。 與其說是夢,倒不如說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引導著他靈魂出竅,跨越時空洪流,無數的位面世界從他身邊一閃而逝,各個不同世界的影像像是扭曲的畫面一樣一閃而逝,偶爾被他捕捉到的些許片斷中,能看到各種奇異的生物,遠古的、機械的、異形類的,偶爾也會有極少數像他一樣正常的人類。 他正想從那些影像中試著看能不能辨認出屬于他和厲戰的世界,突然那股無形的力氣在他周圍高速旋轉著,最后形成一個星云狀的漩渦黑洞,將他整個人吸了進去。 那是一個類似于蟲洞的傳送空間,時空洪流沖擊著他的思想,他的身體仿佛要被時間高速流逝產生的罡風切成粉碎。 他的耳膜在鼓臊,他的心臟在劇烈地顫動,他的血管在無形的時間和空間中仿佛要被擠壓得爆烈出來,那巨大的力量讓即使只是靈魂狀態的程靜遲都難以承受,靈魂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程靜遲終于感覺自己停了下來。 睜開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置身于一片宇宙混沌中,到處都是灰蒙蒙一片,就像最初他進入乾坤珠時的情形。 混沌的世界里,沒有時間沒有空間,一片虛無。 程靜遲想大叫,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出聲。他試著想往前走一步,剛邁開一步,身體仿佛碰到一股無形的屏幢一般,反彈了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混沌的世界里終于慢慢起了變化。 整個空間的混沌之氣高速旋轉,拼命擠壓,無數的宇宙本源之力彼此互相吞噬爭斗,最后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閃著白色乳光的珠子。 這個難道就是乾坤珠? 程靜遲詫異地想道。 他一直以為乾坤珠就是像電視小說里說的,吸收日月精華最后形成的天材地寶,現在看來,乾坤珠的來歷似乎更加高大上,早在宇宙本源形成之前就已經存在了。 這樣的珠子,除了種植,還有什么其他的功能呢? 程靜遲心里想著,突然畫面一變,他看到自己所在的空間又變了。 廣袤無垠的時空下,頭頂是絢麗的星云,滿天星辰閃耀。 他站在半空中,哦,不,更準確地說,是他的意識站在半空之中。 到處都是濃縮的時光碎片,化成一個個透明的光球,飄浮在他身邊。 他好奇地接過最近的一個光球,發現那是一個未知的時空的演變史。 渾身散發著幽光的金屬巨人,揮舞著華麗的激光劍,在太空中激烈地戰斗。一束激光炮轟了過來,巨人手中的光劍反轉,發出絢麗的光芒,幻化成一面金色的大盾,擋住了激光炮束,然后捍然一揮—— 無數的戰機墜落,金屬巨人化成一道流星,消失在太空。 哦,這大約是某個星際文明的時光碎片吧。 程靜遲看得熱血沸騰,然而身處時光洪流中,消耗巨大,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消耗他的精神力。 迫不得以,程靜遲只好放棄了近距離觀賞星際太空戰斗的念頭,轉而試圖在時光碎片中找到距離自己生活最接近的年代。 他仰望著頭頂閃亮的星光,每一個星辰就代表一個時光碎片。又一個包裹著時光碎片的光球飄啊飄啊飄到了他面前。 在這個光球里,他看到了人首蛇身的女神,用五彩神石補天。 在一個光球里,他看到遠古人類形成,部落文明的興起。 在另一個光球里,他看到了華夏五千年的文明演變,輝煌的、沒落的、悲壯的成史,造就了現在的華夏文明。 他甚至還看到了別的類似于乾坤珠這樣逆天神物的形成。 他心中一動,如果他現在身處在宇宙時空洪流不如,不知道能不能在這些時光碎片看到厲戰所處的那個世界呢?就算是有,他又怎么在這如漫天星辰的時光碎片中找到他想要的那一顆呢? 這么想著,他便集中精神腦海中只一遍遍地重復著天玄大陸天玄大陸天玄大陸,如此無限循環。 咻咻咻—— 程靜遲感覺到周圍的光球四處穿梭。無數的時光碎片像光球一樣飄過來蕩過去,化作一道道流光穿梭而來,穿過他的身體,又飄向天際,最后光影越來越快,連成一片片虛影,無數的影像是幻燈片一樣,在程靜遲腦海里飛速閃過,無數嘈雜的影像、各種龐雜的信息像是被硬生生地強生灌注到他腦海中一樣,讓他頭痛欲裂。 片刻之后,程靜遲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猛地又一變,周圍不再是時空洪流,而是一片郁郁蒼蒼的山谷。 山谷里百花盛開,百鳥鳴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靈氣。 程靜遲深吸一口氣,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透著快意,光是聞著空氣的味道,就覺得元氣滿滿。 他順著山谷慢慢往前走,空氣里的靈氣實在太濃郁,程靜遲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索性就地打坐修煉,如果靈魂狀態在睡夢中打坐也有效果的話。 突然,一陣細弱的嗚咽聲傳了過來,好像是什么小生靈在鳴咽一般,草木悲鳴。 程靜遲頓時寒毛直豎。 作為一個生長在紅旗下接受唯物主義教育,三觀正得不能再正的唯物主義好青年,自從見識過漩渦傳送門和傳送門生吐活人這樣極不科學的場面之后,程靜遲的三觀便隱隱有破碎的危險,而在他開始修煉之后,本來已經破碎得搖搖欲墜的三觀頓時便摔成一地渣渣,粘都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