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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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可以,那讓我親親?!彼偷偷卦谌铎涞淖爝呎f道。 什么不可以? 已經轉移了的話題不知什么時候拐了個彎,又回到原先的問題上,阮熹還沒反應過來,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有些怔愣。 不過某人可沒給她反應的時間,該親上去的時刻,絕不含糊。 于是,阮熹嗚咽著任饒鐸予舍予求,兩只嫩白的小手緊緊揪在他腰側的衣服上,抓出深刻的褶皺來。 漸漸地,那緊抓的力度越來越松懈,軟軟的搭在饒鐸的勁瘦的腰肢上,仰著頭承受他的給予…… *** 雖說約定好戀愛步驟要一步一步來,但兩人情況特殊,無法像普通的情侶一般,約會,看電影,壓馬路,因為那該死的傳染性體質,阮熹和饒鐸所有的一切接觸都被禁錮在實驗室。 但大約喜歡一個人,所有的事情自帶濾鏡,美化了一切,連饒鐸認真的工作都是迷人的。 阮熹盡自己一切所能,配合著饒鐸的藥劑研究工作。 成果是喜人的,饒鐸和他的基向振其成功的研究出來可以克制nh3流感病毒的藥劑,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時間。 于是,曾經席卷天浮星的流感得以控制,而感染病毒的人等來了福音,這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生命的救贖。 藥劑通過實驗后,短短數日,很快推行下去,給所有感染者和攜帶者注射,成功的解決了困擾聯邦一時的難題。 當然,即使研究出來藥劑,饒鐸的工作還沒有徹底完成。目前擺在兩人中間的鴻溝,是阮熹的傳染性體質,一日不除,終究是個隱患。 甚至因為這樣的體質,她在聯邦毫無自由可言,時時刻刻活在監控之下,十分無奈且痛苦,甚至她的腕上還佩戴有專門的手環,只要阮熹出現在人群里,就會立即警告。 是以,她除了天網閑逛,每天在屏幕后面觀看人生百態,哪里也去不了。 這樣的日子不是饒鐸的陪伴,阮熹都要瘋了。 而她的戀人呢,為了他們將來順利的在一起,饒鐸轉頭就把心思放在阮熹的體質問題上。 阮熹在古地球生活的時間不是一朝一夕,那些毒素早已經滲透到了骨子里,帶給饒鐸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戰。 似乎除了把活人的細胞全部清理別無他法,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試想一個人的細胞全部清除,只為了清理里面儲存的毒素,那么攜帶百分百的阮熹恐怕只會清楚得剩下一身骨架。 沒有了全身的骨rou,阮熹的生命體將不復存在。 而基因更無法下手,畢竟毒素不是刻在基因上的,因而,饒鐸面對的問題前所未有的棘手。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負擔?!比铎鋭窠獍阏f道。 即使內心真的無法忍受那樣被監控,被拘束的生活,但饒鐸瘋魔似的猜想,埋頭做實驗做實驗的忙碌,在漸漸對這個男人上心后,她有些心疼。 “無事,我已經有頭緒了,你不要有心里負擔,就算不是你,我也會這樣?!?/br> 改變阮熹體質,的確是一件充滿挑戰的事,對于科研者來說,這種充滿挑戰的事能讓他們時刻處于亢奮的狀態,生活不能如同一汪死水,平靜無波,充滿零零總總的挑戰才是饒鐸所需的人生。 是以,攀完一座高山,就朝另一座出發。 阮熹的存在,不僅是他的伴侶,也是他研究工作繼續的激情所在。 “有頭緒了?這么快?”阮熹驚疑不已。 饒鐸點點頭:“想了好幾天,覺得這次可行?!?/br> 阮熹頓時心花怒放,如果能解決這個該死的體質,那么她從研究院出去是遲早的事,她高興得蹦上前,給饒鐸一個大大的么么噠。 饒鐸目光含笑,低頭看著她的興奮激動的小模樣。 阮熹停下手舞足蹈的手,瞄了眼饒鐸,似乎忘了一件事。 這個時候的男人要夸! “你好厲害!”她一雙杏眼亮晶晶的凝視著饒鐸,從紅潤的小嘴里蹦出一句夸獎。 饒鐸心里一樂,低頭吻了一記阮熹的嘴角,目光里滿是志在必得。 阮熹還是太天真了,所謂研究的有頭緒,這個頭緒不一定是正確的方向啊,只是一個突破性的猜想而已。 是以,在饒鐸第n次失敗之后,再次聽到所謂的有頭緒,阮熹再也沒有面無表情,甚至有點想笑。 可惜她的冷漠絲毫沒有打擊到饒鐸的熱情,猜想一出來后,他就立刻埋頭實驗。 時間晃晃悠悠,過了十一年,饒鐸才把她體內的毒素清除掉,那是一個漫長且痛苦的過程,至少阮熹是咬著牙挺過去的,但走出實驗室站在陽光下的那一天,她幾乎喜極而泣。 媽的,被關了整整十一年! 再不搞定,她就要廢了! 所幸,從研究院出來后,她融入了星際生活,開啟自己多姿多彩的人身,與這一世的靈魂伴侶。 這一生平安喜樂,有愛人相隨,阮熹過得很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寫著寫著,就沒有激情了,沒有激情,那當然是編不下去了/(ㄒoㄒ)/~~所以這篇我明天交代一下,就可以結局了,好佩服那些寫五六十萬甚至一百多萬那些啊,短小君表示無力了 第69章 后來 阮熹坐在玉石床上, 一時分不清今夕何夕。 赤陽峰高九千尺,直直的插入云霄之中, 它的四周圍云霧繚繞, 清風吹來, 流云似水一般飄動,卻被無形的屏障隔離開來, 怎么也接近不了那漂亮得如同世外仙境的洞天福地。 一股山風飄飄悠悠,吹動一樹粉色的紫薇花, 紛紛擾擾的飄旋落地, 鋪了一層淺淺的粉紅。 一縷調皮的發絲從耳際飄起,吹到嘴角, 撩得阮熹肌膚發癢,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把煩人的發絲別到耳后, 視線朝那株紫薇樹下, 輕瞄著底下懶洋洋坐著的赤角金斑虎。 赤衡頭枕著前腳,悠哉悠哉的甩著尾巴,愜意舒適,大腦袋懶懶的移動, 余光瞥見那個女人的視線, 它惡劣地朝阮熹齜了齜牙,露出尖利的牙齒,發出低低的吼聲。 阮熹瞧著惡意滿滿的靈寵,把白眼翻出了天際, 而后撇過頭,表情不屑一顧。 她可沒忘記,在小世界里,赤衡這白眼狼是怎么坑她的,真是膽子肥了,也不看看誰是它主人,竟敢噬主,專門給她找不痛快。 阮熹心念一動,催動靈寵契約,順手給了赤衡這不知天高地厚,脾氣矯情又可惡的寵物一個愛的教訓! 要知道,她對系統恨得牙癢癢,可沒忘記赤衡冒充系統時多么趾高氣揚,得意洋洋的嘴臉,當時就恨不得把其大卸八塊,蒸熟了喂狗,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可現在不一樣了,回到修真界,主動權在她手上。 誰叫它是她的靈寵呢!哼! 沒聽過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嗎! 赤衡敢捉弄她,就要做好被懲罰的覺悟! 以前它惡劣也就罷了,至少沒在她頭上放肆,可是在她靈力盡失,如同一個凡人時候,竟敢把她當做猴耍! 太歲頭上動土,沒有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 “嗷嗷嗷!嗷嗷!死女人,你停下!痛死老子了!吼——” 震天的巨響在赤陽峰響起,流云門弟子聽到響動,紛紛探出頭來,想看個究竟,可惜赤陽峰高聳入云的天然屏障,無形的隔除了許多八卦探究的視線。 阮熹對那只死命翻滾,痛得嗷嗷直叫的赤角虎漸漸停歇的高傲威脅聲充耳不聞。 “吼——” 粗重的鼻息噴起一地的粉色紫薇花,驚嚇得幾只嬉戲的蝴蝶紛紛落荒而逃。 “快停下!” 阮熹冷笑一聲,不當回事,悠哉悠哉的往洞府里走,也不捏法術,只用一雙rou腳,緩緩朝里。 記憶紛雜而煩亂,倶都在腦海里演繹著她的種種過往。 被迫兵解不成的苦楚仿佛如在昨日。 其實赤衡除了在小世界里百般對她刁難,本質上也還是護主的,當日她從秘境帶回寶物時,遇上強搶的無恥之徒,拼盡全力,也沒能逃脫。 赤衡幫她擋了一擊,奄奄一息的倒在一旁,可惜她這個主人傷得更重,即使它被傷得得只剩一口氣,也無能為力。 在那無恥的強盜強行捏碎她的元神之前,阮熹幾乎是勉力運起干涸的靈力,強行兵解。 本想借機逃脫,還有轉世的機會,卻不想,那人早有預料,要趕盡殺絕,是以,她的口訣才催動一半,眼前一黑,本以為這次必死無疑,沒想到她的道侶在千鈞一發之際趕來,救下了她。 不過這救下,也只是保持靈魂不滅而已,無奈之下,她的道侶把她破碎的靈魂放進輪回之道。 后來,才有了她一世世的穿越。 沒曾想到,會來救她的不是自己的父親,流云門的當家掌門,而是從來都相敬如賓的道侶——竺維。 說來兩人都是聽從長輩的意愿而聯結在一起,感情,說不上深厚,至少在雙修大典之前,阮熹對于這個驚才絕艷的師兄,從來都是聽得一耳朵的傳聞,他本人流云門推崇深甚,不過神出鬼沒,一般人連面都見不上,靠著幾副丹青畫像被眾人口口相,傳連阮熹這個掌門千金都是遠遠的瞧過幾眼,竺維給人的印象大約是高冷不近人情。 他平日里基本都醉心于修煉,要么就是出去外頭歷練,兩人在一起后連平日的親熱都是當公事一般,最熱烈的一次,大約是他有次歷練回來后送了她一頭靈寵。 那靈寵戰斗力高,強悍不可多見,當時阮熹著實高興了幾日,迫不及待的就契約了赤衡。 可那只死老虎是個養不熟的,各種高傲不理會她,對帶回來它的人倒是親熱,每每那人到來,都熱切的迎上去。 阮熹后來才知道,原來這貨是竺維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完全是被黏上強跟著回來,竺維煩不勝煩,又一想可以給她做坐騎,才勉強把赤衡這個白眼狼帶了回來。 往事種種,不可提。 赤陽峰原本是屬于竺維私人的洞府,他們成親之后,阮熹搬了過來。 雖然兩人感情不怎么地,但是對于住的地方,阮熹毫不將就,她驕奢慣了,嫁給竺維之后,當然也沒委屈了自己,愣是把以前洞府里頭的好東西都搬了過來,把原本竺維冷冷清清的洞府裝點得有模有樣。 阮熹卷開珠簾,往里走,洞府那引來的池子上頭霧氣繚繞,中央的石臺上,鋪著四方的地席,上頭端坐著一個面目俊美的男人。 他顯然已經入定,冷然沉暗的雙目緊閉,神情安詳,無波無喜。 赫然是她的道侶竺維。 阮熹慢慢踱步過去,朝著石臺進入忘我狀態的人走去。 阮熹開始有些懷疑,自己覺得的所謂相敬如賓,是不是她的錯覺。 竺維性子冷,又是修仙問道之人,情緒起伏不明顯,而她呢,對著俊美的丈夫,只覺得他冷淡不近人情。 其實細想,在成親后,兩人漸漸習慣對方的存在,甚至阮熹鼓搗他的洞府,大變模樣,竺維也未曾講過一句她的不是,而默認了她的行為。 他時常在游歷歸來時,都會默默的掏出在外面的來的寶物,送她一兩件,漸漸地,她的介子空間堆了大半他的送的東西,甚至比起她父親給的還多,這些東西在她出門在外,多次護住了她性命。 連死不要臉來著竺維回來的赤衡也不例外,在那次浩劫也拼了命護她。 甚至在雙修上,不在純粹的練功,而慢慢注意她的感受,享受rou體的歡愉。 這些,都被掩藏在那清冷的外表之下,是以,她從來注意到的不是他的溫情,而是冷漠、 繡著水芙蓉的精美裙擺微微擺動,略過那升騰的池子,沾了一點濕意。 阮熹靠著閉目修煉的竺維而坐,腦海里恍惚想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