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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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功夫高的緣故,如果比那所謂的師妹遜色,命都交代了,估計那位小師妹都不會有什么大問題,還會在袁家堡好好的呆著。 也就她那對不著調的父母,會拎著刀上去討債去。 這樣一想,她眉眼漠然,聽得興趣缺缺,漫不經心的抓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想起宮辭來。 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對不起,是我緣故,給你帶來麻煩,我替師妹向你道歉?!?/br> 一想起自己心里戀慕阮熹的事,被師妹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袁行道有些難以啟齒,更是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漫上來。 阮熹搖搖頭,說道,“沒事,我沒放在心上?!?/br> 但袁行道還是強烈地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她忽然有些不耐煩了,這本就不關她的事,莫名地被人指到鼻尖就罷了,現在袁行道這個模樣,更是煩人,忍了幾次,才沒有中途離去。 這頓飯吃得煎熬,等完了之后,阮熹幾乎是一刻也沒停留,起身就往客棧外邊走。 在后頭的袁行道付完錢,匆忙跟上來。 他也許沒看見阮熹眼底的不耐煩,也許看見了,只是裝作沒發現,裝聾作啞,自己情愿尾隨著阮熹,兩人并肩走在街上。 宮辭來到的時候,正好看見袁行道借著說話的功夫,與阮熹越走越近,那拿劍的手,悄悄的換了一邊,若有若無的勾上阮熹的手指。 這一幕,真是刺眼。 看得宮辭心里小火苗竄起,眼底暗云凝聚,黑眼珠黢黢,深不見底,瞬也不瞬的盯著看似言笑晏晏的兩人。 那若有若無的觸碰,給了袁行道極大的禁忌般的快、感,他眼角偷偷看著阮熹沒有發現的模樣,膽子愈發大了起來,他忽然開口叫了一聲阮熹,趁她回頭的剎那,握住了那只嫩白的手。 那不過是瞬間的事,阮熹還沒反應過來,袁行道的手就離開了,阮熹隆、起眉丘,卻又發作不得。 她心底的火氣也是大,算是看出來了,這人接著道歉的由頭,行不軌之事,當她是個木頭,沒發現那些小動作? 這也太看低她了,阮熹眉眼沉了沉,腳下不動聲色的一轉,離袁行道半丈的距離。 這種行sao擾的事,她和宮辭做來,你情我愿,相互有意思,就是情趣,就是歡喜,由袁行道做來,阮熹心里的厭煩膈應可想而知,隱忍著不發作罷了。 不過,比起她的不動聲色,不遠處的某人變現得相當誠實,身上忽然爆出騰騰殺氣,令那驚艷于宮辭顏色,裝作不經意擦身而過的路人瞬間感到身上的寒意,生生打了個寒噤之后,腳步加快速度,遠離宮辭三丈之外。 他三步并做兩步,幾乎是瞬間就到了阮熹跟前來,狀似無意,不由分的抓起那只被袁行道無意碰過的手,清潤的聲音響起,“熹熹,原來你在這?!?/br> 阮熹見到來人,心中一喜,頃刻間就明白了他藏在話里的意思,這是在家里找尋不得,才出來找她的么,她心里不由得歡悅起來。 其實,宮辭哪里只在家里遍尋不得,他們前腳離去松岳樓,他后腳就尾隨而來,只不過沒有見到人而已。 她揚起臉,言不由衷地說道,“你怎么到這來了?” 看樣子是叱責他來打擾,實則是阮熹根本就不想搭理袁行道,礙于面子,才沒把話直接明說。 宮辭有些許委屈,他說道,“我辦完事,找你不見?!?/br> 阮熹心里一軟,笑道,“我快回去了。見我也不急于一時半會,你這樣……” 我有點害羞啊,怎么一刻也離不得的模樣,粘人得緊。 不過,阮熹喜歡。 兩人旁若無人的含情脈脈說話,對視,旁人根本就插不進去,袁行道幾次張了張嘴,都被宮辭恰到好處的開口打斷了。 這讓袁行道有些失落,他勉強打起精神,朝阮熹笑了笑,正要說話,宮辭就道,“那我們快點回去?!彼计炔患按?,回去就能做那種私、密事呢,想想身體就興奮得不能自已。 宮辭的眼睛出賣了他,阮熹瞬間就從那雙清透漂亮的雙眼里看出他的邪欲,臉一紅,瞪了一眼他。 宮辭靦腆的笑了笑,心里很受用,那一眼似嗔似癡,嬌羞無限,看得他骨頭都輕浮起來,耳根通紅。 要是阮熹知道宮辭因為她一個眼神就腦補那么多,她一定掰開他漂亮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黃色廢料! 看著這一切的袁行道,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女神這朵高冷之花,已經被人采擷下來了,而贏得佳人芳心的男人,他只要一眼,就自行慚愧,不僅容顏出色,功夫也深不可測,至少,他到阮熹身邊來時,袁行道一丁點也感受不到他的氣息。 就連現在,他凝神,也輕易無法撲捉宮辭的呼吸,他仿佛能放得無比的輕,輕到袁行道目前的能力無法企及。 既然宮辭來了,她也不必與袁行道虛與委蛇的繼續交談,三言兩語打發了失魂落魄的男人。 只不過,離去之前,她沒有看到宮辭忽然扭頭盯著袁行道背影時眼底的暗沉,他視線落在袁行道碰過她的手上,黑色的氣息糾纏而生,仿佛盯著獵物的毒蛇,一個錯眼就會撲上去,將獵物吞噬殆盡。 第52章 武林圣子 回去之后, 阮熹方從宮辭嘴里得知,原來他所的辦事, 竟然是找到芙蕖宮的據點, 把他平安的消息傳回去。 阮熹一聽, 登時放下心來。 她可以瞞著芙蕖宮,把人兒子擄走, 可沒有本事瞞著整個江湖,芙蕖宮都廣而告之整個江湖了, 自己要是再強硬把人留下來, 對上的就是整個江湖。 平心而論,她沒那么大的能力, 也沒那么厲害, 能一直躲過那些耳目,不露一點風聲。 時間一久, 露出馬腳的可能就越大。 索性, 宮辭替她解決了這個難題,真是個貼心boy! 她不知道,很快,她就會為這句話打臉, 還是狠狠的那種。 不過, 宮辭黏黏糊糊的,她又受不了那攻勢,才回來一會就被人哄上了床,把今日所見的袁行道忘到了腦后。 沒辦法, 身體的情況,連今夕何夕都不能思考,別說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身體被高速撞擊,極致舒爽的時候,阮熹是很好說話的,軟綿綿的,比宮辭還甜軟可口,任由他擺出百般姿勢折騰。 只要他用那清潤好聽的聲音,半是誘哄,半是請求的說道,“熹熹,我們可以試試這樣的,你站著,我扶著你……”他忽然相出一個絕妙的好主意,又是個行動力強的,打算開口問身下已經昏沉混沌的女人,當然了,就算不同意,宮辭也會做的。 他貼著她的耳根說話,熱氣拂到耳后,那一片肌膚戰栗。阮熹早就被宮辭折騰成了一團軟泥,隨便他提什么要求,都沒有心神去回應,只有一雙陷入失神的眼睛霧蒙蒙的抬起看他,紅艷艷的嘴里哪里說得出拒絕的話,只難耐的發出一聲,“嗯……” 后者露出得逞的笑,當她同意,一點也不客氣的把人折起,開始他所說的姿勢。 明明是個一面對對方赤果果身體都臉紅的不得了的人,在解鎖了某樣技能,進入狀態后,會一邊用羞答答的靦腆眼神詢問阮熹,一邊理所當然的動手動腳。 日高苦短,白日的時間被折騰完了。 她這樣對宮辭縱容的態度,很容易給某人帶來錯覺,阮熹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是以,那觸手慢慢的延伸,把接近的獵物絞殺。 宮辭在阮熹面前從來都是純良無害的,因此,當有一天,這個看似純良的少年,做了殘忍的事,她當然不可置信。 袁行道來興州辦事,要留十幾日的功夫,因而,他那日雖然失落與佳人已經有陪伴的人,但從來美人的追求者如過江之鯽,只會多,不會少。 是以,在一連數日的打擊之后,又燃起了希望。 他相貌俊美,風度翩翩,頗有俠義之氣,理應是許多女子追求的對象,偏偏栽倒在阮熹這里。 暗想著或許是那日對阮熹的唐突,才惹來阮熹不滿,對忽然出現的男子過度熱情,只是為了把他搪塞過去。 事實上,如此猥瑣的事,是端正明朗的袁行道是第一次做,但情意朦朧之時,失了理智很是正常,是以,他懊惱失落了幾日,整理了心情,幾度把阮熹約出來。 他當然沒有約到人,阮熹是客氣的拒絕了,但是有一個人卻不。 這日,一向粘人的宮辭在早膳還沒用,就消失了…… *** “什么?你再說一遍!” 阮熹不可置信,她瞪大了眼睛,扭過頭,面向剛從外面回來的宮辭,語氣詫異又震驚。 宮辭對她震驚的表情視而不見,反倒是舉步進來她的房里,撩開衣擺坐到凳子上,拿起桌子上頭的茶壺,倒了一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潤喉。 才偏頭,對著正要那穿著練功服,正要去練劍的阮熹彎唇,說道,“我把袁行道的功夫給廢了?!?/br> 他不爽這個人很久了,說好聽點叫追求,說難聽點叫死纏爛打,幸得阮熹不搭理,不然宮辭剮了他的心都有。 不過現在也不差。 他忽而皺起兩道漂亮齊整的遠山眉,語氣抱怨般說道,“袁行道這廝,他竟敢碰你,我折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一并把筋骨給碎了,以后提刀,怕是難了?!?/br> 那日宮辭就想動手了,但阮熹見到他那興奮溢于言表的模樣,讓宮辭一高興,就把事情給推后了,沒想到袁行道又要作妖。 “他心里一定會有落差,與其這樣,不如我把那身功夫都順手給廢了,免得他更崩潰?!?/br> 說到這,他又抿了一口茶,那是隔夜的茶,泡到了今日,已經苦澀得不能人口了,宮辭吃食向來精細,是以,吃了兩口,就興致缺缺的放下了茶杯,轉過那張清秀至極的臉,朝阮熹說道。 他用這樣淡漠的語氣,把一個人苦練二十多年的功夫說廢就廢了,輕描淡寫,冷漠得仿佛那是一只是螻蟻。 袁行道何止會崩潰,簡直生不如死吧,恐怕,現在他已經頹唐到不相信人生了。 阮熹有些齒冷,又有些憤怒。 她眉心陡然隆起,盯著那張如畫的一般的臉,不悅道,“你太荒唐了,怎么做出這種事,隨隨便便就把袁行道給廢了!” 宮辭委屈:“他sao擾你,不僅碰你,還天天伸長了脖子等你回應?!毕衽斡兄鞯募t杏出墻似的,著實可惡。 他一委屈,那張漂亮的臉就耷拉下來,可憐巴巴的意味,仿佛做了惡事的不是他一般。 阮熹提高了聲音:“他哪里碰我了,不小心蹭到了的,至于等我回應,多的是追求等我回應的人,你都去廢了他們的武功,殺光他們?”說不小心碰到的,阮熹也是心虛。 沒想到宮辭思考了幾息的時間,點點頭。 阮熹被氣得一噎,窒了窒,狠狠的扭過頭,把宮辭撇過一旁,她忽然懷疑其自己的判斷起來。 宮辭真的像他表現的那樣羞澀無害嗎? 不見得,目前對待袁行道這事上,至少可以看出,他很任性偏激,對于潛在的威脅,不等他們發作,就事先解決了。 這么想有些可怕,但事實如此。 如果,不是宮辭對她有點意思,恐怕醒來那一刻,他們不是黏糊糊的親吻在一塊,而是把劍橫在阮熹的脖子上吧。 她是不是該慶幸他的歡喜,才讓自己逃過一劫,不然早就身首異處。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設。 這樣的想法不該有,一往這方向思考,就讓人如墮冰窖,阮熹打住了腦海里的萬千思緒,把心思拉扯回到目前的情況上。 “說得輕巧,你把他武功廢了可曾想過,袁家堡會對你怎樣?” 姑且不說袁家堡對他怎樣,宮辭這種態度就有問題! 她心里很是堵,看向宮辭的眼睛不由得審視,質疑。 那目光看得宮辭一下子就慌了,他以往就是這樣子的做法,小的時候,母親還會說一兩句,但他依然我行我素,做事但憑心情,他母親矯正不過來,也就歇了心思。 也得虧他練的功夫邪門又厲害,不然,這樣的性子早就吃了虧。 但這樣一來,最大的弊端,就是宮辭性子如今是定性了,是非對錯,都有自己的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