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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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辭練的功夫邪乎得很,是從他父親那里得來的秘籍,他父親不知師從那個野路子的師傅,得來的法奇奇怪怪,卻也對天資要求極高,整個芙蕖宮,除了他沒人可以修煉。 一開始沉睡的時候,把他母親嚇了一跳,以為兒子走火入魔,要沒了,沒想到幾個月后又醒來了,憶起她亡夫提過的話,隱約記得在進階會散盡修為,芙蕖宮主一看兒子的情況,的確如此,除了會沉睡外,不過,她也當在世時丈夫語焉不詳,放下了心。 這芙蕖宮上上下下,單就宮辭一個人練習的武功獨獨例外,沒人教導,只能自己摸索領悟,外人從不得知,也因此,即使是他近身的人,也是不知道,其實這功夫看似讓人在進階時沉睡,其實意識尚在,對周邊發生的所有事都聽在耳朵里,只是不能動,不能說話,跟往日一般,朝醒夜歇,這一切去擄人的阮熹就更不知道了。 他其實因為練功的關系,都是獨來獨往的,即使芙蕖宮女多男少,在他身邊來來往往的都是女子,宮辭都是沒在意過的,別說這兩天阮熹在他耳邊又是說話,都是對他動手動腳的這樣出格的行為了。 宮辭只覺得新鮮,有些羞恥,一些蠢蠢欲動的想法悄然冒出來。 只是他無法動彈,是以,所有的話都只能埋在心里,偶爾他也回應阮熹,可說不出口,只能一個自言自語一個在心里回話。 這是第一次他這樣接近一個女人,很有意思,讓他心防松懈,甚至會產生期待。 只是這個女人也太大膽了些,不僅以膜拜一般的口氣贊美他的容貌,甚至軀體。 這樣宮辭很不自在,當那女人把手擱到他赤裸的肌膚上的時候,那份不自在上升到了頂點!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樣敏感,只要那只滑膩的小手滑過,心跳就砰砰砰的加速,身體發熱,甚至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都快要站起來致敬。 這一切,讓宮辭很是心慌。 現在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張開眼,看看這個行為放肆的女人是誰,又長什么樣…… 又是一個夜晚,阮熹這次可不敢把宮辭放自己旁邊睡了,畢竟她怕自己的爪子控制不住輕薄了某人。 這天氣,真是越來越涼了,阮熹哈了一口氣,暗道,不然也不至于讓她如此失禮。 可單單放宮辭一個人一間客房,又怕明天醒來就不見了人,丟了就不美妙了,天下之大,她到哪里去找人。 思來想去,阮熹叫店家搬來一張塌子,鋪了被褥上去,軟綿綿的,躺在上頭舒適極了,除了太窄小之外,一切都完美,果然沒有錢辦不到的事,阮熹頗為滿意。 臨睡之前,她沒有意料到,今晚會發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宮辭因為心中的信念太強烈,竟是半夜也清醒著,他聽到幾步之遙處,阮熹的呼吸聲,隨著夜深,慢慢平緩起來。 他心思雜亂,今日差不多被阮熹從上摸到下,除了某特殊部位,基本都看光了,有些有些后遺癥在,表現為,總想看看幾步之外躺著的女人長什么樣。 大抵是他的想法強烈到突破了桎梏,宮辭竟然覺得,經脈里竟然有一絲內力在游動,他試著調動那絲微弱到仿佛不存在內力,沖破壓制身體進入沉睡的機關。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專注在把內力凝成針尖,撬開鎖住他身體的經脈,可那絲內力仿佛石沉大海一般,面對龐然大物,不堪一擊,就消散掉。 宮辭有片刻的分神,卻也知道,這內力能有一股,就會有兩股,全身的經脈都被他調動起來,去發現隱藏的內力,直到感受到令一縷凝聚起來的力量,宮辭心中一喜。 等他沖開身體的桎梏,能夠活動的時候,宮辭有一絲不可置信,往??刂谱约哼M入沉睡的力量,會有一天,被他壓制住。 可是,他來不及喜悅,就被另一種心癢癢的情緒所替代。 他急切地要看看那個女人長什么樣! 練武之人,夜里可以視物,因而,宮辭輕而易舉的走到了阮熹身邊,他的骨骼經過兩個多月的沉睡,仿佛生了銹的機械,每動一步,就有咔咔咔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咔擦咔擦的細碎聲音可沒有驚動呼吸平緩綿長的人,宮辭低頭,在黑暗中,阮熹的臉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這個女人很漂亮,宮辭的第一感官。 他向來不聞外事,因此,不知道,這張漂亮的臉在江湖多有辨認性,只要見過的人,都無法忘記那驚艷的容色。 宮辭在黑夜里打量著阮熹的臉,慢慢靠近。 她的眼窩深凹,面上膚色白皙,比他見過所有的女人都白,甚至他精心保養的母親,也沒有這樣的膚色。 那張粉嫩的嘴唇會絮絮叨叨的講話,在宮辭的耳邊,仿佛呢喃。 他出神一般的凝視著阮熹的唇,眼睛瞬也不瞬,忽地心里一熱,鬼使神差地貼近那嬌軟的唇瓣。 男人對于情事,都是無師而通的,即使是貼上去的片刻,宮辭沒有動靜,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蠱惑牽引著他一般,宮辭試著慢慢移動自己的唇,上下舔舐,甚至伸出舌尖,描繪阮熹的唇線。 他紅著臉,吻得很忘我,全然不知,為什么自己那樣失控。 阮熹的唇在宮辭著魔一般的來回吻動中,腫了起來,偏偏做壞事的人樂此不疲,即使臉色通紅,仿佛著火一般,卻又離不開那溫軟的紅唇。 阮熹的唇悄悄裂開一條縫隙,宮辭害羞得眼角發紅,舌尖一頓,還是悄悄的探進去。 可沒等他繼續動作,那股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宮辭親吻的動作一頓,張開的雙眼混沌起來,他竭力抵抗著練功帶來的副作用。 可即使他苦苦支撐,卻不過是一霎時的功夫,那俊秀的臉上所有害羞生動的表情都凝固住,上下眼皮一貼,外頭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都說我短小,哼唧,我發爛渣了,哈哈哈哈哈 第48章 武林圣子 阮熹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抱著一個巨大的棒棒糖舔啊舔,棒棒還很主動, 三百六十度旋轉任由她花樣啃噬, 她咂咂嘴, 把滿腔甜膩的味道咽下喉嚨,才又繼續湊上去。 那棒棒糖實在太大了, 她舔得嘴巴都麻了,還不見消失一點點, 最后, 阮熹泄氣往地上一坐,長嘆一口氣。 就在她嘆氣的空檔, 棒棒糖成精了一般, 朝她飛來,硬塞嘴里, 她瞪大眼睛看著這玄幻的一幕, 臉頰在棒棒糖逼近時抗拒的躲過一旁,可躲閃未及,棒棒糖始終緊隨其后。 最后,沒辦法了, 阮熹站起來, 當機立斷地撒開腳丫子狂奔,她一路悶頭往前跑,根本就不敢回頭,跑到氣喘吁吁了, 實在走不動了,抽空回頭一看,哎呦,棒棒糖終于不見了。 她累得雙手扶住膝蓋,膝彎一軟癱坐在地上,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慢慢睡著了。 等醒來時,夢中的場景清晰得分毫畢現,真實得可怕,阮熹一臉懵逼,棒棒糖成精,什么鬼……好奇葩的夢,不過,她摸摸嘴巴,舌尖翹出來舔了舔唇,發麻的感覺還歷歷在目,可是,唇上卻沒有異樣。 她短促地哎了一聲,爬起身來。 爪子底下仿佛摸到了什么東西,毛茸茸的,滑溜溜的,格外柔順,阮熹心里一陣發毛,雞皮疙瘩爭先恐后的立起,這個觸覺可不妙! 即使她有絕世的功夫,面對懼怕的動物,也被秒成渣??! 她機械一般,緩緩地扭頭,視線僵硬的落在讓她發毛的物事上,才輕輕吁了口氣,卻原來是宮辭,一個原本躺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什么緣故,到了她的踏前,跌坐在地上,臉頰枕著軟塌,露出一小半半遮半掩的漂亮側臉。 而自己手上抓住的,正是宮辭的發絲。 阮熹來回摸著手中的發絲,有些嫉妒,一個大男人的頭發養得這樣好,仿若上好的錦緞似的,柔順絲滑,握在手里,一不小心就溜掉,仿佛一條小蛇似的。 比起她那一頭怎么看都有點偏黃,兩側額頭還打卷,擼也擼不順的一撮毛,簡直讓人想拔了接到自己頭上。 可惜,在這個要命的世界,除非換頭,不然她是無法實現夙愿了。 也不知宮辭是怎樣來到自己塌邊的,一個練了邪功整日沉睡的人,難不成夜里長了腳跑過來,要殺她這個把人擄走的混蛋? 又或者,是自己夢游,把人抱過來,最后累了,索性耍賴,把人扔邊上? 這么沒品,可不是像她干的事! 思來想去,沒個結果,阮熹搖搖頭,把奇思妙想的推測扔出腦子。 總之這事成了未解之謎,阮熹又是個心大的,不一會兒,就把事情拋到了腦后。 她想事情的時候,手指打著璇兒,把人家宮辭的發絲繞了一撮在指尖上,卷著卷著,好似卷不動了,扭頭定睛一看,好家伙,拉扯到頭皮都緊繃了,要是醒著,人肯定呼痛,阮熹怏怏地松開,放過那可憐的的頭發。 美男子即使睡覺也是十分誘人的,呼吸輕輕拂在被褥上,面色恬靜自然,比起一般人面目呆滯放松的狀態,宮辭的睡姿簡直不要太迷人。 阮熹撩開遮掩的發絲,露出宮辭完整的半邊臉來,不知是不是夢見舔了棒棒糖的緣故,視線從按光潔飽滿的額頭往下時,她著重緊盯著那淺色的唇瓣,只覺得誘人無比,很想放進嘴里嘗一嘗,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甜美。 靜謐的環境助長人內心的邪惡魔鬼,左右沒人看見,輕薄一下,應該沒事的……吧? 阮熹起了色膽,做了幾次心理建設來壯膽,小心翼翼傾身貼近宮辭形狀美好的唇瓣。 親吻是會著魔的,她原本只是想貼一下就滿足了,沒想到,那柔軟的觸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唇角交接,細密的電流在兩人的唇間流竄,把阮熹迷得暈乎乎的。 她伸出狼爪,把宮辭的頭擺正,對其為所欲為,肆意地在宮辭唇上輾轉。 早就想這樣做了! 她心里一陣滿足,那日把人偷出來,阮熹的眼睛就頻頻落在宮辭的唇上,可礙于那點隱秘的心思,心里齷蹉的想法不敢宣泄出來,只克制地用手來回摩挲。 至于現在嘛,越遠離青林,就想法放肆,甚至到現在的不可抑制,如愿以償的輕薄了某人。 至于被她這樣那樣的人呢,在阮熹的攻勢下,俊秀至極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煞是好看,甚至那紅愈演愈烈,仿佛要突破薄薄的皮膚滴下血來。 他不知道自己內心渴望的是什么,可身體蠢蠢欲動,卻又囿于被壓制的原因,無法動彈,回吻阮熹。 宮辭有些著急,就算看不見,也能感受到阮熹有多沉醉,迷戀在這個吻里,可惜了,他不能動。 宮辭又害羞又期待阮熹接下來的動作,可是,某個女人除了親吻,像個親吻狂魔似的,卻什么出格的行為也不做,待她滿足的撤離他的唇后,宮辭分明聽見女人喃喃自語,“靠!把人親到窒息了……額,這臉紅成這樣,再親下去,不知會不會掛了?”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這話宮辭聽到耳里,頓時羞澀得不知如何安放自己,臉上的霞粉顏色濃郁得更添一層,久久不散。 這也太狂野了…… 不過,親吻的感覺很是美好,他喜歡…… 比起他的羞羞答答,阮熹就顯得落落大方許多,畢竟,都是活過幾輩子的老妖怪了,要不是每一次附身的都是少女,受原主的形象,性子是年輕女人該有的活力,她的心,都不知道蒼老成什么樣子。 *** 阮熹要一路東行,到興州城,這可需要幾日的功夫,車夫卻不愿意繼續再走了,言明家里有老小,要回去照料,這一去興州,不知浪費時間凡幾,雖說阮熹這價錢給得公道,甚至比一般人給的還高上一倍。 這是個不錯的買賣,可比起嗷嗷待哺的老小,車夫忍痛舍下了那錢銀,推拒了阮熹這單的生意。 既然不愿意,阮熹也不能強求,只好把宮辭把車里一扔,補足了路上的吃食,揚起馬鞭,揮到飛濂身上。 趕趕停停,離青林城越來越遠,縱使芙蕖宮在青林稱王稱霸,別的再遠的地方,也鞭長莫及,是以,阮熹一路基本沒怎么發現來追查的人。 可芙蕖宮主尋找兒子的步伐并未停歇,甚至廣發武林貼,囑咐各大門派有自己兒子的消息,無比回告芙蕖宮,有重謝。 至于那個把人兒子擄走的妖女,芙蕖宮言語甚是激烈,痛罵了此人,勢要把人挖出來,整治一番,敢公然與芙蕖宮作對,定然饒不了此人。 整個武林,以三宮十二派主流,除了四大門派之外,數芙蕖宮第一,雖然這女子當道的門派,雖然缺了陽剛之氣,但殺傷力卻不容小覷,是以,敢于這樣的龐然大物作對,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活得不耐煩的阮熹聽到消息,尷尬地摸摸鼻頭,要不是系統叫我擼你兒子,我也不會去啊,攤手。 不過,系統考慮得也算周到,要不是她上山擄人,估計一輩子都見不到宮辭,這人武功高強,神出鬼沒,還是個死宅男,要不是有事,整天待在芙蕖宮練功練功,能找到人才算奇跡!能在找到人后,愉快地談個戀愛,更是不可能的! 天色漸黑,阮熹抬眼遠眺,不遠處有煙火裊裊升起,她放慢了韁繩,調轉馬頭的方向,決定去前頭的村莊借宿一夜。 她是個精細挑剔的人,即使在江湖行走,也絕不委屈自己,是以,眼睛四處搜尋了一遍之后,挑了最大那間青磚瓦房進去入住。 不得不說,她眼光好,一挑就挑到了村里的富戶,一個身材健碩的獵戶的家里,主人對于來借住的客人很是熱情。 在阮熹給了錢銀之后更甚,那女主人幾番推脫不得,只好勉強收下,只是,回頭急吼吼的把家里肥大的母雞宰殺了一頭,用以款待客人。 獵戶兩夫妻都是老實人,阮熹不疑有他。 可那獵戶的女兒,眼睛飄得很,頻頻地把視線繞到屋里,那正是阮熹安頓宮辭的房間。 不僅如此,對阮熹看樣子也好奇得很,三言兩語,句句都在打聽信息,細細一聽,都是與宮辭有關的。 “那公子真不是阮姑娘的相公???”她捂著嘴,咯咯一笑。